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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厚黑大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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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中以干才闻名,不过嘛,这货的人品却有些子寒碜,那些子欺男霸女的事儿可没少干,在民间的口碑着实不咋地,为人好色,光是侍妾便有二、三十人之多,不过“枪法”差劲得很,努力耕耘了这么多年,拢共也就只有四子二女的。 
  喽,那个鼻孔朝天,满脸子傲色的货就是长子李冲;那个胖乎乎、圆滚滚,长得跟南瓜似的小家伙就是老二李温;至于老四李规,嘿,一点也不像龟,倒跟只瘦猴差不多,一双眼贼溜溜地转个不停,一看就是个人小鬼大的机灵货;长女李令岚也是嫡出,人倒是长得蛮漂亮的,也能装,不过嘛,那脾气就跟河东狮差不了多少,看人都是用斜眼的;次女李令明,唔,倒是可爱得很,刚满五岁的小丫头温文尔雅,笑起来格外的甜,兄弟姐妹中也就只有她跟李晔打过声招呼,其他人眼里压根儿就没有李晔的存在。 
  得,先让尔等得意去,嘿,看老子将来怎么玩死尔等。李晔满不在乎地扫了眼故意站得离自个儿很远的那帮子兄弟们,心里头不无恶意地为他们盘算好了各自的下场,啥子禁锢、流放的,半点都没留情面,这也难怪,李晔要想改变命运首先就得登上王世子之位,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所有挡道的家伙一概都在清除之列。 
  “子女上寿!”正当李晔胡思乱想的当口,司礼官的嘴里总算是喊出了李晔期盼已久的那句话,这不,一起子兄弟姐妹紧赶着从后堂转了出来,排着队儿向高坐在大殿上首的李贞和刘氏行去。 
  这上寿也有讲究,得按着尊卑来,第一个上前拜寿的自然就是王世子李冲了,别看这小子傲气十足,不过举止倒是蛮潇洒的,一套套礼节行得顺畅,小嘴儿也甜得发腻,那祝词说的比唱的还动听,一份碧绿色的玉如意寿礼更是引起了满堂的喝彩声,把李贞得意得直乐呵,笑哈哈地收了寿礼不算,还赏了李冲一份大红包,愣是令李晔眼馋的紧。 
  眼馋也没辙,谁让李晔穷呢,那帮子兄弟姐妹月例钱就有几十两的,更别说他们背后还有各自的娘亲罩着,拿出些珍贵礼物自然是不在话下。一帮子兄弟姐妹各自献宝,啥子古玩奇珍的倒也引起不老少的喝彩声,好不容易等到别人都完事了,这才轮到空着手的李晔。 
  终于要开始了吗?李晔心头一阵发紧,暗自长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边上兄弟姐妹们那鄙视的目光,也不管李贞、刘氏那冰冷的脸色,大步走上前去,一头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孩儿祝父王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孩儿愿赋诗一首为父王祝寿:五福之中寿在先,更难得是子孙贤。兰阶善体慈亲意,菽水欢承大孝全。天眷金萱开九秩,客来珠履萃三千。如何能与山同寿,姓氏原曾列八仙。” 
  这首七绝诗放至中唐的话只能算是一般,唯贴景罢了,着实算不得什么,不过在唐初可就有些稀奇了,这会儿的诗大体上还是宫廷体,讲究的是华丽词藻的堆砌,空洞无物,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含义在,应景而作的诗就更少了,这首诗给人以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更难得的是这首诗还是出自一个稚童之口,那就更了不得了。能坐在大殿中喝酒的都是宗室高官,要不也是名流骚客之辈,饱读诗书者大有人在,一听这首绝句相当不凡,立时喝起了彩来,满堂的掌声热烈得很。 
  自家儿子能有出息,做父亲的自然是很有面子了,尽管李贞素来不喜李晔,可也被宾客们的喝彩声所感染,难得地对李晔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在高兴之余也满是疑惑,无他,对于李晔是个啥东西李贞还是了解的,那完全就是个不学无术,智商低劣的家伙,这么冷不丁地冒出如此诗才,保不定是从哪偷抄来的,一时间反倒有些子担心被人揭破,若是李晔当场出丑,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可就面子扫地了不是? 
  怕什么还就真来什么,还没等大家伙喝彩声落定呢,刘氏就有些子迫不及待地沉下了脸,冷冷地说道:“李晔,你这诗是从哪抄来的,嗯?”刘氏这话一出,满堂子的喝彩声立马消失了,人人面色古怪地看着刘氏,又看了看李晔,不过由于刘氏素来泼辣,谁也没胆子上前打圆场。李贞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对于刘氏的不晓事恨得牙痒痒的,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发作不得不是? 
  抄来的又如何?嘿,反正你个老婆娘也没处找去,咱就是要大抄特抄,你待怎地?李晔心里头叽叽歪歪地,可脸上却满是谦卑的笑,不慌不忙地答道:“启禀母妃,此诗实是孩儿所做,并无他人帮手。” 
  “胡扯,尔是何等样人,如何作得诗,还不速速退下。”刘氏原本就与林氏有怨,对品性低劣的李晔更是看不顺眼,此时也不管场合,放声断喝了起来。 
  嘿,你这个傻婆娘,这会儿哪是你发作的地儿,气吧,爆发啊,呵呵,您闹得越狠,老头子定会沉不住气的,咱成功的机会可就看得着了。李晔并未因刘氏暴怒而发作,反倒是装出满脸子委屈的样子道:“母妃教训得是,只是此诗确是孩儿所做,孩儿所言并无虚假。” 
  “你……放肆!还……”刘氏一向在王府内作威作福,敢跟她顶嘴的少之又少,哪容得李晔如此狡辩,立时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手指着李晔就要破口大骂,浑然忘了这是何等场合。 
  “够了!”李贞实在是忍无可忍,黑着脸,猛地一拍桌子,断喝了起来…… 
   
第三章骗个神童当当
         哈哈,成了,老头子终于忍不住了,嘿嘿,机会来了!李晔心里头爽透了,可脸上却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磕头如捣蒜地道:“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儿臣实不敢虚言哄骗父王。”李晔这话完全就是火上浇油,不说还好,一说李贞心里头对刘氏的不识相就更是恼火不已,铁青着脸,斜视着刘氏,冷冷地哼了一下,只是碍于这等场合着实不好发作罢了,可他心中的怒意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一瞅见自家母亲吃鳖,站立在一旁的世子李冲可就按耐不住了,跳了出来,端着世子的身份,手指着李晔,高声吼道:“你这个无赖骗子也能写诗,母猪都会上树了,还不快滚!” 
  呵呵,又一个傻瓜跑出来了,奶奶个熊,你小子不出来咱还不好拉你上套呢,得,以后死了别怨咱手黑,是你自己笨。李晔一见该上钩的都上钩了,心里可是乐滋滋地,不过脸上却露出害怕的表情,垂着头,装出怯弱的样子,低声应道:“是,大哥,小弟这就下去。” 
  下去?嘿,真要是让李晔就这么下去了,那越王府的面子可就全没了,这寿筵还咋办得下去?李贞又不是傻子,哪能让此事发生,不过因着李晔往日的“英雄表现”,李贞心中也很是怀疑这诗到底是不是李晔所作,对于要不要当场考核一下李晔的才华也是犹豫不决,眼瞅着李晔已然起了身,顿时急了,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那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在场的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个个都是老江湖了,哪会看不出李贞的窘境,大多数人都等着看笑话了,就算是极个别与李贞交好的,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介入,眼瞅着这场寿筵就要变成闹剧了,一个身着紫袍、坐在大殿下首左手边第一张几子后的笑面男突然开口道:“且慢,越王殿下,下官觉得这首诗不简单,很有些新意,不错,确实不错,若真是三王子所做,那算得上开一派之先风了。” 
  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赞,可背后却大有深意——开派宗师的名头可不是啥人都担得起的,更何况李晔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最要命的是那句“若真是三王子所做”,意思就更值得玩味了。李贞原本就以才王闻名于天下,如何会听不出这话里头的猫腻,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又没有发作的胆子,只能怒视了李晔一眼,寒着声道:“晔儿,那诗可是你所作?” 
  奶奶的,那个笑面虎是啥来头,貌似跟咱家老头子不怎么对路啊,唔,看官袍该是朝廷四品以上的大员,竟然能坐在首席,将宗室们都压了下去,有问题!李晔心思转得飞快,不过却并没有犹豫,跪倒在李贞的面前,一脸子坚定地答道:“回禀父王,此诗确系孩儿所作,若是父王不信,可以命题,孩儿愿当场赋诗一首,以辨真伪。” 
  李晔话是这么说,可李贞哪敢真儿个地相信,毕竟自己这个劣子是啥货色李贞心中还是有数的,只是这回儿都被逼到了墙角上了,李贞也无可奈何,刚想着出个简单一些的题目,指望着李晔能随机应变,好歹将这场尴尬遮掩过去之时,那名笑面男又冒了出一句:“三王子年轻有为,下官佩服,若是不嫌弃,这题目便由下官来出如何?” 
  好你个糟老头,敢情是故意要跟咱家过不去了,嘿嘿,咱不露上一小手还真不行了。李晔心中暗笑,不过脸上却淡淡地没啥表情,只是恭敬地看着李贞,一副听候老爷子发话的样子。 
  “晔儿,这位是圣使、崇贤馆直学士李义府、李大人,尔去见礼罢。”李贞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李义府?“人猫”!哈哈,原来是这个笑里藏刀的家伙,这就对了,这老小子是武媚娘一党的骨干,当初武媚娘要当皇后那阵子,咱家老头子就是反对得最来劲者中的一个,怪不得这老小子死活要跟咱家老头子过不去,嘿嘿,咱今儿个就踩着您老的肩膀往上爬了。李晔一下子就想起了李义府的底细,心中有底自然不会慌乱,恭敬地对着李贞磕了个头,应了声是,这才向李义府的席位走去。 
  “小子久闻李大人诗才满天下,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小子虽不才,但诗还是能作上几首的,请李大人尽管出题便是。”李晔躬了下身子,很是客气地说道。 
  李晔这番话说得不亢不卑,分外的得体,一点都不像是出自稚童之口,反倒像是饱读诗书之才子所言,听得满堂的宾客都暗自点头不已。李义府显然也没想到李晔的礼数和口风竟然如此出色,顿时愣了一下才笑着点了点头道:“三王子高才,那下官就不客气了,唔,现如今是春天,三王子就以春意来上一首好了。” 
  得,就这么简单的题目也亏您老想得出来,切,弱智!李晔前世那会儿就喜欢背古诗,心里头的藏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对于唐诗中的名篇更是了若指掌,眼瞅着李义府出了个如此简单的题目,不由地觉得好笑,尽管早已准备妥当,可还是煞有其事地慢慢踱着步,连着走了六步,突然开口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此诗一出,满堂皆惊,到处是一片吸气声,片刻之后,满堂喝彩声顿时响了起来, 
  “神童!” 
  “好诗!” 
  “妙!” 
  ……满堂子掌声雷动,人人兴奋不已,李贞更是激动得拈断了几根长须,看向李晔的眼神里满是欣赏与慈爱之色,至于刘氏,早已气晕了头,满脸的铁青,坐在位子上狂喘着粗气,一帮子兄弟姐妹们个个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所看到的一切。 
  “好,好,好,太好了。”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李义府也有些子失态,浑然忘了刚才正是他自个儿出头去刁难李晔,光顾着叫好了。 
  好?嘿,那是自然的事儿,孟浩然的诗能不好吗?不过嘛,打今儿个起,这诗就属于咱所有了,哈哈,爽,人无耻则无敌。李晔心知自个儿第一个目标已经算是实现了,心里头可是乐坏了,不过脸上却是一副谦虚的神色,对着众宾客鞠了个团团礼,很是谦逊地说道:“小子无才,献丑了,献丑了。” 
  满意,很是满意,无论是李晔的诗才还是举止都令李贞极为满意,眼瞅着难关已过,深恐李晔旧病复发的李贞立刻笑呵呵地挥了下手道:“尔等退下。来人,开宴!” 
   
第四章上学去
         名声可是个好东西,虽说不能当饭吃,不过却能得实惠——自打越王寿筵上一鸣惊人之后,李晔的名声很快就流传到了大江南北,与同岁的王勃齐名,号称南北两大神童。感觉面子有光的李贞在得意之余,自然也没忘了追问李晔何时有了如此出众的才华,不过却被李晔事先就编排好的一套理由给蒙混过去了。李贞虽未完全释怀,却也没多追究,不单下令将李晔母子俩重新安排到新起的小院住宿,还给予李晔跟兄弟们一样的待遇,这一切的一切令李晔暗爽不已。   神童这顶帽子好啊,戴着就爽,不过李晔却没打算真儿个地去当一个诗人,所谓的诗名不过是李晔实现目标的手段罢了,要想达成最终目的,该走的路还长着呢,李晔并未被头顶上那顶“神童”的帽子闪花了眼,再说了,藏诗虽不少,可毕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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