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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说不出口的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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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知道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杀你哥哥吗?”我十分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我有五年没有回过凤国了。”霓绯也很疑惑。
    我默然了,想不到常年卧榻、身体孱弱的太子也能招来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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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为帝
           丽阳地处江南,山青水秀,风情万种,西子湖的风光更是美足了千年,情系天下众生。可能也只有这样的山水,才能养出霓绯这般精致绝妙的风姿。
    我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人儿,他身穿白色中衣,静静地躺在金色缂丝锦被里,就好象盛开在金色阳光里的一株白玉兰,晶莹清丽,如冰似雪。
    今日是他登基为帝的辉煌日子,可半月前的那一刀却让他至今虚弱不堪,离登基仪式只有一个时辰了却还躺在床上。
    他讨厌女人接近他,连服侍他的宫人都全是太监,他寝居所在的上和宫没有一个女人的身影除了我。
    等我明日离开丽都后,上和宫也可能出现另一名女子的身影,他的皇后贺兰雨馨。
    凤非离三日前昏过去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比名医赫连裳说的二十年多活了一年,终究还是不敌天命,并留给了霓绯一位“妻子”,也就是霓绯登基后要面对的“皇后”。原来为了帮助凤非离挺过弱冠那年的生命极限,凤国的皇帝和皇后为他择了一门亲事冲喜,点了凤国两大世族之一的贺兰家的长女贺兰雨馨为太子妃。如今霓绯要接替凤非离的一切,当然也得包括那个贺兰雨馨。
    我为霓绯的身世叹息,更为他今后要面临的尴尬唏嘘不已。
    “主子,该换龙袍了。”一名小太监匍匐在床榻前,手里高高举着一方白玉盘,盘里整齐地叠放着龙袍旒冕,明黄和莹白的流光注满了整个玉盘。
    “搁下,全都出去……”霓绯的声音很轻。
    “怎么不换上?时辰快到了。”我走近询问他。
    “我想你帮我换……”他幽幽地说道,清如湖水的眸子里烟波浩淼。
    不等我开口,他继续道:“只有你亲手把这件袍子加我身上,我才能穿得没有牵挂,我才能穿得心甘情愿……”
    我的心神有一刹那的慌乱,他的话很难不让我多想。几何时,他对我的友谊竟然变质了,可笑我却一直以为他把我当兄弟。
    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我转念又想。
    整理好情绪,我冲他莞尔一笑,大方地说道:“能亲手为凤国的皇帝披上龙袍,是我的荣幸。”
    他浅浅地笑了,笑意却怎么也穿不透眼中的迷茫雾气。
    专注地缚上最后一条束腰大带,我总算把眼前的龙袍侍侯规矩了。
    “好了!”我开心地笑道,后退了几步打量龙袍加身的霓绯。
    象征至善至美的帝德的十二章纹里九龙腾翔,间以五色祥云和蝙蝠,尊贵的图腾蜿蜒在绰约身姿上,恍若高高在上的九天之神。
    一弯清眉,一渟秋水,敛着欲语还休的惆怅,苍白的脸,苍白的唇,怎么也看不出喜悦。
    我不觉蹙起了眉:“怎么气色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我摆弄太久了?快躺下歇歇。”
    “不用了,”他扬手,“把旒冕戴上就行了。”
    我无奈地拿起十二旒冕冠给他戴上,垂旒上的白玉珠子瞬时遮住了他苍白的脸色,也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至此,帝王该有的装扮都在我手下完成了。
    我在霓绯的安排下,扮作一名小太监,立在崇华殿的一处角落里,准备观看即将就要开始的登基大典。
    大殿里,凤国的文武百官和各国前来朝贺新帝登基的使臣分立数列,静静地等候老皇帝和霓绯的出场。
    我进来崇华殿时,霓绯告诉我,早在三个月以前凤非离被诊断出绝对活不过十月底的时候,凤国皇帝就向各国发出了邀使观礼的帖子,太子登基的日子也早就定在了十一月初二的今日。
    我不得不说,这凤国的老皇帝还真是狠,可以一边办白事一边办喜事。当然,老皇帝为了让自己的皇位顺利传承,对于双生子调换身份的事肯定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国人都不知道真正的凤非离其实已经死了。即使以后有什么流言传出也无妨,反正霓绯的血统无庸置疑,作为凤国唯一剩下的皇子,登基为帝也毫无争议。
    霓绯还告诉我,兰朝派来观礼的使臣是兰朝的太子,君洛北。
    所以,当我在那些使臣里看见了君洛北的身影时,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他静静地站在人群里,挺拔的身躯如山岳临渊,一派巍峨,一身石青色绛紫缘领袖的袍服十分正式隆重,高束的发髻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比平日锐利了几分,但依然还是那么讳莫如深。
    我移开视线继续打量大殿中的其他人,不乏看见一些明显不是汉族血统的外邦人,看来那些并不足以与兰、凤、月三国抗衡的小岛小国都派来了使臣,由此可见凤国的国力在这片天下十分强大,才能引来这么多使臣的朝贺。
    我把崇华殿打量得差不多时,老皇帝和霓绯终于来了。
    霓绯的步子极缓极轻,虽不至于浮晃但也不是多么稳实有力,倒也合得上外界传言的太子体弱多病的样子。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传位登基仪式,半个时辰后,霓绯终于坐在了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上,我悬得老高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不是担心他做不成皇帝,而是担心他还没有等到仪式结束就昏倒了。照顾了他半个月,他的伤势我最清楚了,一个多时辰前他还虚弱地躺在床上,还好,他最终坚持下来了。
    虽然密密垂下的玉旒挡住了他的脸,让所有人都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我知道,垂旒后的脸现在肯定已是苍白之极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想起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画舫上突然出现的那伙黑衣人,心里老是觉得那名黑衣人头领的声音似曾听过,但就是想不起到底在哪儿听过的。
    “有道是,明主必谨养其和,节其流,开其源,而时斟酌焉,潢然使天下必有余,而上不忧不足。所以,朕决定改年号为开源。”
    龙椅上的人轻轻地开口了,第一句话的内容就是改元,从新的年号上可以明显看出其强国富民的决心。
    “皇上英明。”凤国的文武百官无不俯首称赞。
    至此,凤国迎来了另一个时代,霓绯也成了凤国的开源皇帝凤非离。
    我来到上和宫时,凤非离已经重新躺在了榻上,脸色果然如我想象中那般惨白,找不出一丝血色,看得我实在不忍心向他提出告别,可我已经不能再在凤国耽搁下去了,离开兰朝整整两个月了,南下的路程我还没走到一半,如此下去,我半年内别想看到无间了。
    “要走了吗?”浅得不能再浅的声音飘在空旷的宫殿里。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来。
    “走吧……”幽幽的叹息,“我已经留了你半月了……”
    “绯,我真的很抱歉,连累你为我受伤,却不能多照顾你一些日子。”我讷讷地说道,心里十分愧疚。
    “叫我非离吧,我不能再回到以前了。”他闭着眼睛呢喃着。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你都是我兄弟。”我感怀地说道,眼前浮起了胭脂楼里我和他两人称兄道弟的情景。
    “那为兄就送兄弟你一样东西吧,以做临别纪念。此一别,可能数年都不会再见了。”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透,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朵半透明的红褐色玉石雕成的琼花。
    我伸手接过,这玉石入手柔和细腻,看上去古朴醇厚、温润饱满,琼花的每一片花瓣无不精雕细琢,其上还有数滴晶莹剔透的晨露,鲜活得仿佛刚从枝头摘下,甚至还飘散着迷人的香气。
    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连忙把琼花凑到鼻子下再闻了一次,竟然真的能闻到浓郁的香味,而且很象我前世里的巧克力味道,心里无比惊讶,看来这块玉最大的价值就在这里了。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玉石!”我发自内心地赞叹。
    “再闻闻你的手指。”非离神秘地笑道。
    “好香啊!”我开心地大呼,竟然在我的手指上也闻到了和琼花上一模一样的巧克力香味。
    “这是金香玉,集万物之精华而成,拥有它能消除痛苦和忧伤,你以后情绪不好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而且把它放在身上能使你全身都盈满香气,从而感觉精力充沛,不知疲倦。”
    “这,这太珍贵了……”听了非离的话,我才彻底认识这朵琼花的价值,金香玉的珍贵我在前世也有所耳闻,都说有钱难买金香玉。
    “再珍贵也比不上人珍贵。”
    “非离,谢谢你,不过我却没有什么好东西能送给你呢。”我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听了后漾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你已经送给我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了。”
    “没有吧?”我十分纳闷。
    “看见我脸上的笑容没有,从第一次遇见你,你就把一种名叫‘快乐’的东西送给了我,你教我划的拳,给我讲的那些笑话,让我无数次回想起来都会笑得很快乐。秦,我也要跟你说谢谢。”
    我哈哈地笑了,原来是这样啊。
    “那我以后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要把我教你的东西多放在心里念念哦,不然时间久了就忘记了,我送你的快乐也没了。”我提醒他道。
    “我一定会的。”他缓缓地说道,眼睛里迸射出强烈的光芒。
    出了凤国的皇宫,我一路直奔来喜等八人所住的鸿运客栈,在宫里照顾了非离十天,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了。
    到了客栈时,却赫然见到了君洛北,他正跟着我身边的那四名侍卫围在一张桌子旁喝茶,而来喜和海叔还有玉白玉净也围坐在他们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
    见我进了客栈,来喜最先冲到我身边嚷嚷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微笑地牵住了她的手,其余几人这时候也纷纷上前和我打招呼,君洛北却背对着我坐在桌旁没有动,我也就装着没看见他这个人,反正这里不是兰朝的皇宫,我没必要对他鞍前马后。
    “你们怎么都坐在客栈的大堂里?”我好奇地问道。
    “主子正在询问我们画舫遇袭的事。”黑玄回答道。
    我挑了挑眉,心里暗想,这种问询的事应该在房间里进行才比较合适吧。
    “你们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就继续赶路。”我一边吩咐手下的人,一边携着来喜回房间。
    君洛北一直端坐在桌旁没有回头。
    吃晚饭时,夏芸竟然来到了客栈,这时候我才知道,自从她和来喜前两天在大街上很巧地碰上后就会每日来客栈里找来喜聊天吃饭逛街。
    “秦大哥,绯他没出什么事吧?”夏芸在饭桌旁一坐下就开口询问了非离,语气很是关切。
    “这么大一个人,能出什么事?”我一边吃着江南特有的泥螺一边回答她,心里却隐隐一动。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她语气轻快了不少,似乎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
    “还以为什么?”我装做不在意地问道。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
    夏芸走了后,我问来喜:“你有没有告诉夏芸画舫上的事?”
    来喜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姐你进宫前不是吩咐我们八人对于画舫和霓公子的事都不能向外人提及吗?小芸确实有问起过你和霓公子的去向,我们都推说你俩去丽阳城外游山玩水了。”
    我听了后心里的怀疑更深了,在宛城和夏芸相处的那大半天里,我发觉夏芸性子活泼天真,是个心思比较单纯的女子。今日她一见到我就毫不掩饰对非离的关心,后来又说了那么一句若有所指的话,眼神也有些闪躲,这些无不表明她似乎知道非离会遇到危险。
    “黑玄,你家主子应该还没有离开丽阳吧,他如果真想调查画舫的事,你就让他去查查夏芸和夏天。”我对旁边的侍卫说道,相信他有办法联络上君洛北。
    夏芸肯定有问题,但我相信那些黑衣人绝对不是她派来的,她甚至可能还不知道黑衣人的事,而她身边的人,我只见过她三哥夏天,所以夏天也得查查。
    希望夏家不会和画舫的事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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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之滨
           翌日清晨,客栈门口来了两队人马。一队是非离派来送我出城的人员,另一队人就是君洛北和他的随从了。
    君洛北又恢复了一身白衫垂发的打扮,安静地立在马车旁,眼中除了一贯的沉寂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疲惫。
    “主子昨晚连夜召见了丽阳的暗桩,询问了许多关于公子所说的夏家的事,好象已经查出点眉目了。”今晨才回到客栈的黑玄在我耳旁轻声说道。
    我皱眉,这就是他看上去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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