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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奋斗在隋末-第179章

小说: 奋斗在隋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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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让宁哥儿下去,小淘心里也是干着急,这还真是出了鬼了,一个大活人咋就没影儿了呢?

正在这时,侯贵进来通报:“老爷,夫人,嫡宗侯大将军来了。”

侯岳和小淘相视一眼,侯君集如今已很少登门了,不知他这会儿有什么事?

“快请。”侯岳道。

而小淘则带着夜歌回内院,商量着还有什么办法找绿荷。

侯岳将侯君集请进了书房。

下人上了茶和点心离开,门一关上,侯君集连茶也没顾上喝,就盯着侯岳问:“岳三哥,你想做什么?”

“君集此话怎么说?”侯岳疑惑的问,似乎着侯君集此来是兴师问罪的。

“已经有好几批人到我这里来告状了,说岳三哥你借着找侄女的由头,实则是联合孤独家和通达商行。对长安的商家实行清理,乖乖可是不得了啊,柳城侯家,如今在长安也是跺一跺脚,地震一震的大门阀了,又有独孤家撑腰,这一个月里,关了多少赌场,青楼,窦家,崔家,李家,宇文家,好几家暗地里的产业都受到冲击,你想干什么,还真当自己翅膀硬了,能独挡千均万马不成。”侯君集一番话说的疾言厉色。这阵子,嫡宗的压力都很大,各大家族似乎有联合起来抵制侯家的趋势。

侯岳没想到侯君集一来,就给自己这么一顿排头。

不由的也火了起来,站起身盯着侯君集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君集此话也太抬举我侯岳了,我只不过派了家里人找失踪的侄女,又有何能力清洗别人,我侯家女儿失踪,要不要报官?官府接到报案,自然要破案,我侯岳再有能奈也干预不了官府办案吧,官府办案揪出一些不法商人,违法乱纪的事情,又岂有不查处的,这于我侯家何干,真是岂有些理。”

侯君集叫侯岳这一通话给说的哑口无言,确实,官府办案,于侯家何干,可这一系列的事情却是由于侯家侄女失踪所引起的。

别的不说,就他暗地里也损失了两个赌场。

“岳三哥即然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提醒你,风头不能太过劲了,小心招忌。”侯君集说着,就告辞了。

侯岳把他送出门,心头十分郁闷,这家伙说自己风头劲,他自己才劲呢,刚封了陈国公,尊荣非凡哪。前两年吐谷浑之战,侯君集和侯山随着李靖出战。两人在此战中的表现都非常抢眼,被人称为侯家二雄,侯君集便凭此登上了陈国公爵,本来,侯岳以为,有侯山分了侯君集的战功,可以压一压侯君集的升势,可没想,侯君集仍然凭此受世封,授陈州刺史,登陈国公爵,显然,这一切仍得益于玄武门之变。

径自回到屋里,天气已入冬,家里的用新棉花做了被条,较过去暖和的不是一点两点。

小淘看着侯岳回屋,便问道:“侯君集来干什么?”

“干什么?来敲打我番。”侯岳郁闷的道,这回他又被李二坑了,李二的政冶手腕是越来越隐蔽,越来越纯熟。其实,不管是独孤家还是渠少那里,要整出这一番的大动静,没有李二的许可。谁敢哪,这次分明是李二借着绿荷的事情开始对一些家门族门阀暗地里的产业进行清洗,却让他侯岳背了黑祸。

“李二阴着呢,前两天我跟岑大人喝酒,岑大人当时说的一句话让我感触万分哪。”侯岳道。

“岑大人,是不是那个中书侍郎的岑文本啊,他说什么了,让你这么感触?”小淘用牙齿咬断了手上的线,她正在帮侯岳缝件棉背衣,穿在里面,暖和又不影响手的活动。

拿了棉背心抖了抖。又拍了拍,然后拉了侯岳站起来,先让他帮外面的袍子脱了,将棉背心穿里面,侯岳穿越的这身体,之前就是个病秧子,虽说后来经过侯岳的段练好了些,但随着岁数渐老,感冒咳嗽成了家常便饭。

“正是,在吃酒的时候,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办些产业,可他说:‘我以文章获得高位,本就觉得惭愧,平日自要战战兢兢,唯恐丝毫有不尽力的地方,又哪有心思办产业呢,何况皇上封我高官,予我衣食与荣耀,自是要让我无后顾之忧,我若还去孜孜的追求利益,岂不辜负了皇上一片心思。’”侯岳边说边站起来,试着棉背心道。

侯岳当时觉得,岑文本这话,似乎是对他的一种提醒。

事后,侯岳一直在研究岑文本的这翻话,从这些话里,岑文本将李二的心思琢磨透了,也从里面明白了一些东西,侯岳觉得他如今就在玩火,得益于穿越的金手指,自家的产业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而随着自家产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以及侯家人在朝中地位的上升,这无益于越来越朝高压线挺进。

“要不,这官就不做了。省得一不小心就落坑。咱们把长安的产业结了,回柳城再买些田地,做地主婆地主公去。”小淘将侯岳的衣领抚平道。

侯岳摇摇头:“这进退之间,那里那么容易的,侯君集那里还是一个定时炸弹且不说,就算我现在辞官,李二也不可能准的,若硬要辞,说不准就要引他猜忌,那样更不妙。”

小淘听了也不由的皱眉头。

“要不这样,即然这次,各大家族都有损失,那咱们也损失一些,这样,别人就怪不到我们头上了,咱们总不会自己害自己吧。”小淘道。

“嗯……”侯岳沉思了一下:“是个招数,这样吧,咱们把茶叶这块拿出来,如今茶叶同盐一样由朝廷控制,而我们因为先问李二讨了手教得到茶叶的经营权,使得李二吃了个哑巴亏,如今茶叶的利润越来越大,而我们的茶叶大多都是通过渠少的通达商行卖出的,多少利润,李二一清二楚,不如就卖个空子,让李二趁机将经营权收回吧,也省得其他家族盯着我们。”侯岳道。

小淘本来只是想损失一些小利润,没想侯岳却要拿出茶叶这一块,茶叶这块可是自家收入的大头。也是小淘最花了心思的一块。不由的便心疼不乐意了。

侯岳搬着指头跟小淘分析:“小利润,表现不出咱们的诚意啊,这拿钱财买平安总是花算的。再说了如今被李二这么一利用,侯家成了众矢之的,咱双拳难敌四手不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呢。”侯岳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

倒是把小淘逗乐了,小淘又怎么会不理解这些,只得甩了手:“我不管了,眼不见心不烦。”

几天后,京兆府衙门又整出事来,侯家曲园茶坊将茶叶私下卖给西域的商人,这自然违背了朝廷的律法,于是曲园茶坊收归朝廷管制。

立时,之前说侯家伙同独孤家,清洗商家的流言没了,之前对于侯家的不利传言瞬间就散了,谁都看的出来,这次损失最大的就是侯家,没有谁会傻到清洗到自己头上的吧,曲园茶坊那是长安人眼里的金山,就这么没了,想着都替侯家肉痛。

就连侯君集也来找侯岳喝酒,安慰一番,只说是钱财不去不来,这去了才有来。这件事如此结果,他是轻松的,毕竟之前的压力没了。

侯岳自然是神情郁闷的应付一场,然后从一团乱麻中脱身。

两夫妻仍想小绿荷的事情,衙门里还是没有小绿荷的消息,侯岳好几次在公众场合敲打了衙门的人,一来,他心里确实窝火,觉得衙门办事效率太低,二来呢,他损失了那么大的利益,发发火,出出气才是正常,不发火,不出气那才叫人奇怪。

“爹,大伯来信了。”这天傍晚,孝宝同学急冲冲的回家,手里拿着刚收到信。

侯岳接过一看,却是急件,便拿了裁纸刀将信封挑开。

没想到,却是侯老爷子病危的信,自那一年,侯老爷大病一场后,虽然被孙真人冶好了,但倒底岁数大了,这些年,一时是病歪歪的,而前段时间,侯大和王玉娇聊天的时候,说起小绿荷失踪的事情,却正巧被侯老爷子听到了,侯老爷子一急,就晕倒不醒人事了。

“快去,把这封信拿给你四叔和孝远哥看,咱们大家得一起回柳城了,还有福儿信上说要在龙阳呆一段时间,你马上再写封信,拿到通达邮驿去,让他们加急送到龙阳,让福儿直接回柳城。”侯岳吩咐道,他有一种感觉,这回老爷子怕是难过关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侯老爷子丧

第二百四十四章  侯老爷子丧

请了假,又把寻找小绿荷的事托负给小刀以及渠少和独孤家的人。侯岳等人便收拾了东西起程回柳城。

又是冬天,柳城今年的雪下的格外的早,刚入冬,就是两场大雪,到处白茫茫一片,看着,叫人觉得心胸格外的宽阔,车辙压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侯岳一行人是在傍晚的时候进的城,来接的是刘管事和王六儿,王六儿当年去刑满后,回来,侯大让他掌管着侯家的护卫队,后来,小淘又将王六儿介绍给了县尉虞头,王六儿就进县衙当了捕头,这办起差事来倒是有模有样的。

“三爷,四爷,大公子,快回去,老爷子如今就只吊着口气等你们呢。”刘管事红着眼眶。抹着泪。一边的王六儿也一脸难过。

“别多说了,快走。”侯岳当先上了马,带着一家子人朝侯府奔去。

侯府一片愁云惨淡。

侯老爷子床前,玉夫人紧紧的握着侯老爷子的手,嘴里嘀嘀咕咕的,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跟侯老爷子说着什么:“老爷,你可得挺住,岳儿和山儿他们就快要到了。”

此时,侯老爷子脸色灰败,躺在那里似乎已是出气多过进气,两眼虽然睁着,却毫无神光,整个人就给人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外间,才特意的压轻脚步。

侯岳和侯山两兄弟掀开门帘子,走了进来,玉夫人一看到侯岳和侯山,连忙站起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快,快过来,老爷子有话要对你们说。”

侯岳和侯山连忙上前,看着侯老爷子那灰败的脸色,侯岳就觉那鼻子一酸,虽说是穿越灵魂,但这些年里。他早就融进了侯岳整个人生。

这时侯大接到三弟和四弟到家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迷留之中的侯老爷子突然间眼神一点点的凝聚成焦,然后落在面前的侯岳和侯山身上,又艰难的抬起手,朝刚进屋的侯大招了招。

“爹……”三兄弟跪在侯老爷子面前,那眼睛都赤红赤红的。

“别说话,听爹说,爹这回怕是不行了。”侯老爷子打断三兄弟的话头,喘着气道,那声音低的似乎风吹就要散了似的。

“爹这辈子,活的值了,四个儿子都争气,看如今子孙满堂,只是你们娘和二哥却早早的撒手了,这是爹唯一的遗憾。好在,爹就快可以去见他们了。”说到这里,侯老爷子的喘的更厉害了。

“爹,你别说丧气话,福儿和她师傅孙真人就快要回来了,您坚持住。一定会没事的。”侯山颤抖着声音道,边上的侯岳听着话,也是唏嘘不已。

侯老爷子摆摆手,好一会儿气息稍平,侯老爷子轻轻的拍着侯山的手背:“痴儿,爹这回到了寿终的时候了,这人世间,有多少人能如爹这般走到寿终的?当年,爹跟郭老头斗了一辈子,可郭老头没挺过大难啊,比起他来,爹真是足矣。”

说着,侯老爷子一一拍了拍侯老,侯岳和侯老四的手:“这快走了,爹有几句要说,所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咱们侯家如今已是显贵已及了,可古话有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个家族到了显贵已及的时候,就免不了要开始落败了,侯家怕是也逃不脱这个定律的,等爹走了以后,就分家吧,彻彻底底的大分。老大这一支就留在柳城,经营着家业,而老三呢。你在武功县有田庄的,而你二叔一家也留在武功县,你就在武功县发展吧,至于老四,你就不用**心了,独孤家会安排你以后走的路,记住一句话,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不管你们分在何地,柳城是你们的根,一旦一家有难,其他兄弟决不能旁观,明白吗?”

侯老爷子说着,脸上突然显出了一片潮红,呼吸也突然的急促了起来。

“爹,我们知道了。”侯大连忙道,侯岳和侯山则帮着侯老爷子一个摸背,一个顺胸口,好一会儿,侯老爷子的气息才稍稍稳定些。

“好了,你们出去吧,叫孩子们进来。让我再见见孩子们。”侯老爷子道。

侯岳三兄弟闻言,离开了床前,边上的玉夫人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伸手紧紧的握着侯老爷子的手,那神情似乎怕一撒手,侯老爷子就要远去似的。

不一会儿,侯家的三代和四代公子姑娘都走进了屋,围在侯老爷了床前,侯老爷子一个个的看过去,脸上是一片慈祥的微笑,他颤抖着手伸到一边的枕头底下。玉夫人连忙帮着,拿出来的是一大叠子红纸包。

侯老爷了推着玉夫人的手:“这是今年过年的压岁钱,帮我给孩子们发了,这以后可就没了。”

立时屋里一片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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