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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后也疯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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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扒掉了,我把衬衣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用我的唇舌开始在他身上点火。他开始还矜持,后来就让下半身控制了,开始热烈地回应。
  我见目的达到,一把推开他,跳下地,冲到门口。他面色潮红地低吼:“你不能这样!宝贝!让我怎么办?”
  我丢个飞吻:“自攻自断随便!桌上那份文件别忘处理。”然后开门扬长而去。
  哼!要知道我可是镇江人,醋可是我们那儿的特产。谁让你护贞不力?
  当然,我还是替他关上了门,那男色可是我独家版权所有,保护自身权益嘛。
  我心情愉快,穿过外间偷窥的目光丛林。看吧,看吧!反正我是无脸人!
  我来到电梯口,按了向下。一会儿电梯来了,只有我一人。电梯门一关上,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楚依凡刚刚的样子好窘迫啊!只能无奈地看着我跑出来,光着身子没法追出来。
  哈哈哈!电梯停下,有人进来。我赶紧捂嘴低头,抑制住笑声,双肩抑不住颤动。
  有包纸巾递过来,有个声音说:“你还在难过?”
  我惊讶地抬起头,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敛去,是金总。他好像没料到是这样,又愣了一下:“你居然在笑?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要无人问津我才要生气呢。对手越强大证明我更强大。”
  他也笑了,说:“我还以为楚依凡今晚该跪搓板了。”嗯?他也会开玩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表现实在太火暴了:“哪有那么严重,吓唬他一下而已,再说他也是受害者。”
  然后我羞答答地说:“对不起,金总,刚才我太失礼了。”
  金总笑笑:“没关系,我该感谢你让我体会了被斥责的感觉。”
  什么嘛?这叫酷?整个是贱嘛!我扭头做了个鄙夷的鬼脸,再转成献媚的笑脸准备回头。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发现侧壁不锈钢打磨得很过关,像镜面一样。此刻金总正在镜面里诧异地看着我,我也僵住,惊愕地看着他。我们通过镜面折射原理对视着。
  我嗫嚅地开口:“你,哦……您会不会株连?”虽然听说他公私分明,还是确认一下放心,我可不想克夫。
  他忍俊不禁地说:“不,不会,呵呵!咳咳……你很有趣,咳咳……”讨厌,他不是号称有风度吗?怎么也会笑话人?没看到我正在找地缝吗?
  电梯适时停下,门打开,他出去,我咬牙在后面挥拳虚拟揍他。他突然回头,我赶紧变拳为掌,变咬牙为露齿微笑:“再、再见!”电梯门关上,依稀有笑声传来。
  丢脸是否会成习惯?
  我买了衬衣回到他们公司,先探明了某人不在才进去。楚依凡已光身套上了西装,我忍不住又嘲笑了他一番,把在别处丢失的自尊补些回来。他抢过衣服,气哼哼地换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你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哼,谁怕你!大不了以身谢罪,到时候谁取悦谁还不知道呢!哼!
  我就此一战成名,改称“虎妻”。舆论中我快速进化,由寄生虫晋级为霸王龙。楚依凡由白马榜榜首骤滑至十名以外,但在已婚妇女中颇受好评,由少女杀手晋级为师奶杀手。
  以后我就懒得再装淑女了,方圆五尺内无雌性生物靠近。
  那只狐狸辞职了,很讨厌,一千三百块钱没给就跑了,这比她非礼我老公还让我愤怒。这只一毛不拔的铁狐狸!不要落我手上!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虽然从表面看,金总神色如常,可我总感觉他在心里窃笑。所以我又开始闪避他。收回上次10%的原谅,100%地记恨他!
   
                  
第25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几个月后,那件大case到收尾阶段,对方公司邀请相关人员去西藏考察旅游。楚依凡自然也在内。我本来想趁机回南方去看儿子的,楚依凡却不肯放我一人回去。
  我问他,那个还债人要一直不出现,你预备看我一辈子吗?他说倒也不必,等我成了鱼眼珠了,警报自然也就解除了。于是多交了一份钱,我也坐上了北京—拉萨的飞机。(临时工就是好,说请假就可以走。)
  那个金总也在其中,因为他是上级,我不得不恭敬地打招呼,敷衍他。
  我有些怀念当太皇太后时作威作福的日子。那时我哪要看别人的眼色?我不给别人脸色看就不错了。权力啊!当我失去你时,才发现你真是个好东西。
  到了拉萨,已是下午,对方安排的旅馆离布达拉宫很近。安置好了,导游说第一天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先适应一下。
  晚饭后,我和楚依凡在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散步,我捶着腿说:“老公,我觉得腿没力气。”
  楚依凡说:“我腿还好,就觉得两个胳膊软。”
  我往他背上一蹿:“那好,你走路,我拿东西。”
  这时,有人在后面笑,原来是金总。
  我不好意思地滑下楚依凡的背。
  他和我们同行,一路闲聊,话还挺多。
  认识他以来,我怎么从未感觉他有什么酷的地方?也不知传言是怎么来的。
  同行的还有金副总和他的新情人。那金副总还真是风流,前刚仆后又继。这回是一个三流小歌星,标准的胸大无脑型。一路上骚首弄姿的,时不时把手伸出来晃,用那颗大钻戒来晃人眼。还总以老板娘的身份颐指气使的。
  那些个主管看多了这种电热毯,金副总挂的又是闲职,所以理也不理她。金总看来对他弟弟很头疼,又不得不皱眉忍耐,但对那女人就不那么客气了。金副总明显有些畏惧金总,也不敢替小蜜出头。
  她碰了一圈壁,把触手伸到我这儿。我自从上次妖化惨淡收场后,就恢复了平民打扮。她就有些以衣取人,老从眼角斜看我。我谁啊?太皇太后啊!哪里把她看在眼里,不理她。她却老缠着我。
  有一天,去林芝的路上,他们在讨论公司的事,只剩我和她两个局外人。她又跟我炫耀,聒噪得不行。
  这会儿,她正用港台腔假抱怨的名义行炫耀之实:“哎呀,人情债真是麻烦哦,我有个朋友哦,开了个口腔诊所,为了照顾他的生意哦,我把牙都换成了瓷牙,一颗三千块哦,一口下来,快十万了,好讨厌哦!”
  靠,你都镶成金牙才真牛呢!我被她烦坏了,就笑眯眯学她的腔调,回她一句:“哦,绛紫哦,那你该庆幸哦,你朋友哦,没开假肢厂哦!”她被我噎在那。
  旁人发出一阵哄笑,原来不知何时,他们停止了讨论,听见了我们的对答。那个金总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还制止了他弟弟的挑衅。我胆色壮了很多。看来那金总还很明辨是非,我再原谅他10%。
  以后那小样儿在我面前就老实多了。
  西藏各个景点离得很远,大把的时间花在路上。去珠峰的路很不好走,大车不安全,就包了几辆吉普,四人一辆。我们两口子不幸和金副总他们分在一辆车上。他们奸夫淫妇坐在一起,却害我们真夫妻隔在前后座。
  我心里愤愤,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好把手伸到前座让老公握住了。我好想念当太皇太后的日子!
  车子不停越过一个又一个山口,海拔越来越高,我渐渐有些头晕,心里躁得慌。偏偏那小样儿没反应,不知是不是天公疼憨人的缘故?一路上精力旺盛,跟那金副总撒娇卖痴的。我当自己是观音,闭上眼睛不理。
  我太难受了,多想偎在老公怀里!都怪那两个人!
  到了一个山口,前方堵车,我下车,蹲在路边呕吐,老公从前座冲下来,拍着我的后心。这时金总从前一辆车上下来,过来关心,然后注意到座位的分配,就叫他车上的两人和我们换了。我终于可以窝在老公怀里了,对金总好感大增,准备再原谅他50%。
  吐完以后,我好多了,好像把高原反应一齐给吐掉了。到绒布寺时,我重又有了活力。绒布寺是一座很小的寺庙,周围没有人家,只有一家旅馆。大家无处可去娱乐,都聚集在旅馆大厅闲聊。
  那只麻雀吃饱后,又开始唧唧喳喳的。现在开始讨论她的名字,说要改一个有助于事业的艺名。除了金副总,大家照例不理她。
  我记恨他们在车上害我们两夫妻分隔而坐,就接话:“你可以改名叫苞慢,花苞的苞,缓慢的慢,代表你的艺术生命像花苞一样慢慢开放,长长久久,而不是很快凋谢。另外也与大明星英格丽?褒曼的名字谐音,你正好长得有点她的味道。”褒曼,对不起啊,为了引她上钩,只好牺牲你了。
  她见终于有人理她,来劲了,又听我说的貌似好话,马上拿出镜子左顾右盼的:“真的吗?我真有她的味道?”怎么可能?估计这白痴都未必知道褒曼是谁。
  我肯定地点头,昧着良心说:“没错,尤其是眼睛和嘴巴,很有她的风情。”是《东方快车谋杀案》里的那股疯情。
  她更高兴了,一下对我亲近起来:“这名字好像写起来不好看。”
  没问题,我有备选,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反应”慢”,就改成”蔓”,正好符合你没骨头的样。那个”苞”字无论如何我得保住,多配你草包的形象!
  我诚恳地一笑:“那就改成蔓延的蔓,预示你的事业要全面发展。”
  她想了一下:“好像有些没气势。”
  妈的,要求还很多。“那就改成曼妙的曼,突出你的好身材。”还真委屈了曼陀罗。你丫要当毒草也就水花生的水准。(水花生是老毛引进中国的一种水生植物,曾大肆破坏了中国植物体系的平衡,至今不能根除,羊等吃多了会腹胀而死。)
  “好像太平常些。”
  我循循善诱:“那就烂漫的漫,表示你天真未泯。”你烂得都漫出来了。
  “好像缺点特别的味道。”
  我很有耐心:“那就女字旁的嫚,女孩子的意思,有种乡土气息,现在正好标榜返璞归真,王小丫的名字就是这类的。”
  她这次满意了:“好,就它了,像花苞一样的女孩子。嗯!真不错!小林你懂得真多!”
  不算多,刚好知道“嫚”读第一声是女孩子的意思,读第四声是轻视、侮辱的意思。你这个让人轻视的草包!
  她陶醉在新名字中,谢过我后,与奸夫腻味去了。
  我趴在老公肩上窃笑。楚依凡自“牛人”后,已被我训练得很会曲径通幽了,所以基本理解了我的伏笔,在我耳边低语:“你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坏家伙!”
  我笑够了,从老公肩上抬头,看见金总正赞赏地看着我乐,原来他也很聪明。我对他心照不宣地挑挑眉,冲他这股聪明劲,再原谅他10%。
  这边老公用笔写出苞的含义,我又补上嫚的意思,然后在那帮主管里传看。气氛很热闹,老公很骄傲。
  第二天,大家突然对“苞嫚”热情起来,不停地叫她的新名字。她很高兴,果然好名字,人气立刻就旺了。
  以后,苞嫚就引我为知己,老找我聊天。我已没了高原反应,精力有些剩余,没事就逗逗她。她真是很蠢,那个金副总也是标准的二世祖,可谓歪瓜配劣枣,坏锅搭漏勺。每每把我的戏弄当夸奖。
  而老公在一旁忙着写纸条解释我暗藏的玄机,私下传看,大家很高兴。
  骂人而人不知很没劲,欺负智障人士也不厚道,赢了她也没什么成就感,所以我没两天就失去兴趣了。可别人却被我勾起了兴趣,不讨论公事时都来引我说话,然后被我的胡说八道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当太皇太后后,重新为众所瞩目。连金总都不时加入我们的胡侃中,大大颠覆了他酷酷的形象。楚依凡的风头被我掩盖,以至于有一天苞嫚称他林先生。小团体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藏族信佛,沿途经过很多寺庙。同行的人虔诚地磕头,敬献香火。我都是在一旁看热闹,从不磕头、捐款。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说我小气。我一瞪眼,掏出钱包:“谁说的?我都是不看数目捐的。”我把钱包往天上一扔,口中念念有词:“佛祖,您想取多少随意,剩下的归我。”然后我接住钱包,作势翻看一下:“哎呀,佛祖!您太客气了,居然分文不取!”我对他们摊摊手,“看到了吧,不是我小气,是佛祖客气,他不肯要我也没办法。”
  大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楚依凡骄傲地拥住我:“知道我老婆的厉害了吧!”
  有人不死心,还想劝我:“你捐香火可以为自己消恶业,积功德。就算不捐钱,磕个头也是好的。”
  我坚持做刁民:“如果捐香火是为了把罪孽消去,不就等于向佛祖行贿吗?佛祖要因此帮着消业,就是犯了受贿罪,那我们就该打倒他。我怎能跪他?
  “如果说给钱就能积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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