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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斗妻番外篇 ii-第10章

小说: 斗妻番外篇 i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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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无论事实真相如何皇上默许东方非挑个代罪羔羊而其中失势的王丞不论犯了何罪都是最佳的代罪羔羊。

    有她那个引以为傲的义兄在岂会有错策?

    谁才是真正的代罪羔羊?

    这就是她追求的路吗?在她死前她该明白害死她的绝非蛮族的千军万马而是皇朝自家人啊!

    东方非忽而大笑笑得同僚心惊不已。

    过了会儿笑声渐止他又问:

    「黄公公你若是阮侍郎你会怎么看这事?」

    黄公公一怔直觉答道:

    「自然是谢主隆恩了。」

    东方非轻笑一声丹凤眸瞳一瞟瞧见天外蓝天依旧未至冬季自然无雪。

    「她若知情必说:有功便行赏有罪便责罚哪来的讨价还价?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黄公公一头雾水。

    「也对。朝中哪来的第二个阮东潜?你们这等人才怎能揣摩她的心思呢?」十多年前走了一个阮卧秋现在再走一个阮冬故。姓阮的下场都不算好尤其是这阮冬故在她死前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文官本不该上战场是谁逼得她不得不走上这条路?难道在她下这个决定前不曾想过她的承诺?他东方非在她心里就这么无足轻重?

    「辅大人!」内阁官员轻喊惊惧地看着他恼怒的俊颜看着他无意识地将登录阮东潜死亡的那一页捏个尽碎。

    他终究晚了一步吗?

    难道她身边的义兄们没有尽心尽力挡在她面前?

    思及此脑中忽地闪过一事东方非心神微震立即问道:

    「阮侍郎身边的白男子呢?去吩咐下去死要见尸去把阮东潜的尸身运回京来!」她的义兄绝不会无故任她死去除非三人共死。

    「大人天气这么热运回京师只怕早已腐臭何况当日阮侍郎的尸身就已经遭火化了!」

    「火化?未经我的允许谁敢动这个手脚?」东方非厉声问。

    黄公公暗自惊恐照实说道:

    「派去的将领知道阮侍郎是大人的人所以特准凤一郎独自火化阮侍郎的身躯。」

    「啪」的一声扇柄断成两截。

    内阁官员面面相觑偷偷抬眼窥视东方非难掩惊喜又不安的神色。

    「黄公公。」良久他出声了。

    「在……奴才在。」

    「皇上找我?」

    「是是!」黄公公连忙道:「皇上急着找辅大人商讨论功行赏的事儿……大人是您举荐人才调派京军赴边境结束战事最大功臣非您莫属……」说了半天终于察觉东方非漫不经心。

    「黄公公你在宫中也待了几十年了。你说你看过本官做过什么好事了?」

    黄公公一怔结结巴巴地答道:

    「大人……大人做过的好事可多了若无大人数十万百姓因水患而苦如今晋江工程已近完工……」

    东方非哈哈大笑几声笑意并未透露在那双向来狡猾的眼眸里。

    「原来这也算本官的功劳?原来阮东潜三个字终究写不进史册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难怪你做了几年的官还只是一个小小侍郎而已你这官做得真窝囊。」脸色忽而一变轻滑的声音如薄刃令黄公公起了一身寒颤:「黄公公往日论功行赏大伙爱怎么讨价还价、你争我斗本官一向不干涉但这回本官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秉公处理!你可要瞧清楚了这可是本官唯一一次干的好事。」哼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内阁。

    黄公公见状立即追上前。

    东宫太子久病在身这是朝野都明白的事。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侍郎却比谁都烦恼皇朝的未来。

    当今圣上年迈哪日突然驾崩让久病的太子登基那皇朝的未来该怎么办?

    一郎哥曾听过她的烦恼当时他只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

    「打一开始在皇上眼里这个太子就只是一个太子。」

    初时她有些迷惑后来皇上沉迷于长生道她才明白一郎哥的言下之意。

    在皇上的眼里万晋年号永不结束。

    这一年她临时回京报告工程进度。其实要她选她宁愿留在晋江但一郎哥说既然入京为官京官这一条线绝不能断。

    她长年在外只能趁回京拍马屁送厚礼拉关系明知做了会闷上好久她也得厚颜无耻地去做。

    「不宜见客?」她一点也不讶异。东方非是多红的辅啊哪来的空见她这个小侍郎?

    连忙把厚礼交给门房就当完成任务准备闪人。朱红大门内青衣才走过转角一见到她立刻恭敬喊道:

    「阮大人!」

    阮冬故拱拳道:

    「好久不见青衣兄。」

    青衣上前说道:

    「我家大人不知阮大人回京。」

    她哈哈一笑:「我今早刚回来。」东方非会知道才有鬼呢。

    「你一回来就找我家大人?」大人必定很高兴最后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是啊。」一郎哥交给她名单礼依顺序送东方非官大势大当然第一个来找他。她补了一句:「不过既然东方大人正忙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等等!」青衣连忙阻止迟疑一会儿自作主张:「如果阮大人愿意等的话小人先带您上偏厅去。」今早那名人物进府后大人说今日懒得再见外客但他想阮大人应是例外。

    「……」她很想答不愿意等但礼数总要顾着。「如果……你家大人很忙真的不必顾及我……」

    青衣的视线移向她截断的尾指平静答道:

    「阮大人是我家大人的救命恩人即使再忙也一定会见阮大人。」

    阮冬故暗叹一声只得乖乖随他走进东方府邸里。

    「小人一直没有机会道谢。」

    「什么?」

    青衣领着她往偏厅走去稳声说道:

    「去年阮大人救我家大人一命原本小人该随侍在侧那断指之痛理应由我来受。」

    「这什么话?只是一根手指头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不以为然道在经过某条长廊时看见府里的某个厅内东方非的身影还有……

    「宫中有人找我家大人我家大人走不开只能请阮大人等了。」青衣轻声唤回她的注意力领她走进偏厅。

    她心神未回专注思考那年轻的背影是谁呢?她不记得朝中有这等身材的官员那人也不像是太监东方非一向喜怒无常但方才他似乎没有平日的张狂。他有点敷衍、有点不耐很难得看见东方非会去敷衍一个人……

    「反正不管我的事。」她打了个呵欠。以为送完礼后她无事一身轻可以睡个好觉没有想到送礼第一关就卡在东方非身上。

    她坐在椅上支手托腮不由自主打起盹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个感觉东方非不会很快结束他手头上的事。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权倾一时的内阁辅耐住性子去应对呢……

    「太子才二十多岁……」凤一郎沉思着。

    「这么年轻啊。」某日茶余饭后聊起政事话题就转到东宫太子身上。

    「是啊正因年轻才会有野心……冬故你可要记清楚了一个男人不管身子有无残缺若从小养在宫中明白自己终将登基那他这一生一世心里绝不会忘记他该得到的一切。」

    在一郎哥身边久了即使没有他天生的才智多少也要反应快一点她想了下便道:

    「一郎哥你是说……迟早太子会有谋反之心吗?」

    「没有面对面过我不敢肯定。不过我希望不会否则到那时朝中必分势力这一次就不会像是东方非与国丈那样的争权夺利斗输了的人不止只有死路一条还会祸及许多无辜的人。」

    「又要选一边站啊?」她心里微恼总觉得在朝廷当官动不动就得选边站像条狗一样。

    「若真有这么一天冬故你千万记得不要靠你的直觉去选你一定得跟东方非同一边站。」

    她闻言皱眉。「我的直觉这么差?」

    凤一郎微笑神色带些宠溺:

    「你的直觉绝对正确但却无法保命。若有朝一日东方非选择了太子那太子要坐上龙椅指日可待了。」

    是太子!

    她猛然惊醒赫然现东方非就坐在眼前随意翻着她最头痛的书本。察觉到她醒来那双黑璨的凤眸微抬似笑非笑道:

    「阮侍郎妳醒得倒挺快的。本官还以为你要一觉到天亮呢。瞧你才多久没有看见你我还当哪儿的难民出现了呢正好你就陪本官一块用个饭吧。」

    她立即看向窗外天色。

    天已尽黑她睡了多久啊?

    「几个时辰吧。」东方非笑得畅快:「阮侍郎你就这么信任我吗?竟然能在我府里睡得这么熟。」

    「我在哪儿向来都睡得很好。」她坦白说道同时起身向他作揖道:「下官回京特来拜访大人既然……已经拜访了下官就告辞了。」

    「本官是第几位?」

    「什么?」

    「你这点心眼儿我还看不透吗?冬故你要玩官场游戏还早着呢礼可不是像你这样送的你年年送礼来可从没送进我心窝里反倒上回你送来的当地名产还颇得我欢心。对了方才你打盹时似是在想事情想什么事?」他随口问道心情显然极好。只是不知他心情好是为谁?

    她抿了抿嘴慢慢地坐下迟疑一会儿才道:

    「东方兄实不相瞒方才我在想我入朝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太子一面。」

    东方非闻言暗讶地看向她随即笑意浓浓:

    「妳想看太子?」

    「看不看倒无所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堂堂一名太子却从无作为?」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东方非听她还真的将心里话说出来身子微微倾前剑眉一扬邪气的嘴角轻掀:

    「冬故你该知道太子多病要有作为也很难。」

    她想了下点头。「这倒是。」

    「『有人』刻意让太子毫无作为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啊。」他再提点一番。多年下来他现阮冬故并非蠢才而是她的眼神只看向前方不曾拐弯抹角去想些她认为多余的事情。

    她认为多余的事朝官为此抢得头破血流多讽刺。

    「更或者太子有心毫无作为让皇上对他没有提防。你说真相到底是哪个?」

    「东方兄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东方非哈哈大笑:「冬故跟聪明人说话呢我不必费太多唇舌;跟你说话呢我也不必算计因为你向来有话直说。」扬眉盯着她。「所以我可以允许你的义兄算计我但你不成你一句谎言也不得对我说。」

    反正她自认瞒不过他索性放开了问:「东方兄今日你接待的人是太子?」

    「是。」见她错愕他也摊开了说:「若不是太子我早撵了出去由得他在此扰我清闲吗?」

    「他找你做什么?」一个久病的太子找当红的辅会有什么好事?

    「能做什么你不是也猜到几分?」

    她霍然起身怒道:「你这是、这是……」

    「搅乱朝纲意图谋反策动政变违背君臣之义谋害天子简直大逆不道这些罪名够不够?」

    「既然你知道──」

    与她的激动怒火相比他反而悠闲自在一点也不怕她将这些秘密泄露出去。

    「冬故在你眼里当今圣上是什么?」他岔开话题。

    「皇上就是皇上还会是什么?」她激动地说。

    「那么他值得你卖命吗?」他笑:「你这是愚忠啊为一个只顾自己求长生的老人尽忠你值得吗?你入朝为官是为了什么啊?」

    他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像根针一样的戳进她的心头。

    她自幼所受的知识听一郎哥所说的故事看兄长为官的态度对皇上尽忠、为百姓谋福这样的念头一直根深蒂固地埋在她心里从不更改。

    她一直以为只要皇上周遭的朝官个个正直那么皇上圣眼立刻就会开了上天选择这样的人坐上龙椅必有它正面的意义。

    当皇上就是该为民做事只是现在他老人家一时被小人蒙蔽了而已啊。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东方非不以为意地说道:「那都是骗自己的。你眼里的皇上早已是一个没有用的老人了。」

    她紧紧抿着嘴压抑地说道:

    「大人你这是大不敬了。」

    东方非无所谓地笑道:

    「若真有那么一日我站在太子那一方冬故你要怎么做呢?」

    他不直呼她的官名讨的是阮冬故的答复。

    「我一郎哥说跟你同边站。」

    她嘴里老挂着这个凤一郎不嫌烦吗?俊颜略嫌不悦与厌烦:「你跟你义兄就算再亲也不是同一个人。我是在问你不是问你义兄。」

    她理应站在皇上那一方因为东方非策动谋反确实有罪。

    如果是几年前她必定这样认为甚至立即上报阻止但现在她却说不出口来。

    这几年她一直在想真正的太平盛世在哪里?难道在当今皇上的手里真的走不出真正的太平吗?

    有多少次夜深人静时她产生好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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