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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寸甜蜜-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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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辄三两口,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完,埋头再喝那晚蔬菜汤。
       “今晚让这个端木辄睡你房间。。。。。”
       “不行!”田然瞪着这个说话总是生气不忌的表妹,“你敢这么做,我就把你曾经和麦克逊公司总裁乘游艇出游的事告诉你的亲爱老公。”
       司婉约气的美眸大瞪,“拜托,做人不能这么卑鄙,杰森不喜欢女人,我和他事最纯粹的姐妹情,还曾经事一度互打掩护的战友,别说共乘游艇,就算睡在一张床上。。。。。”
      “但是你的亲爱老公不会管这些,他不让你穿凸点的衣服,不让你走比基尼的秀,最近甚至连沐浴液都不准你代言了,你认为他在知道你曾经和一个至少外表看起来很man 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后会有什么表现。”
      “。。。。所以,端木辄一定要去睡储藏间?”
       “你也可以把他赶出去,”田然逼视着表妹叽里咕噜的眼珠子,“我还要补充一点,如果你敢把我房间的钥匙给他,我依然杀无赦!”
     “血腥然然。”司婉约嗤声,只不过强龙难压地头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啊。
       司婉约留书出走了,当然,走得时候没忘了带走她的亲爱老公,留书上说,她长年在巴黎走秀,留在她家老公一个人苦守家园,在家里侍弄花草以养家糊口孤独度日,自己深觉惭愧,今特地带她家老公去度个长假,以修复长年分局下的薄弱夫妻关系,请次做客的她们好自为之等等。
      田然都想抱头撞墙,“这个小妮子,摆明就是在玩我是不是?” 
      “有吗?”端木辄摆弄着留书,“很好啊。”
     “好?哪里好?”田然指着那张泛着CD香水气息的书简,依句痛批,“第一,她家老公不喜欢都市,喜欢呆在乡下,所以会有乡下置了田产家业,而她还有走秀的合约在身,所以他们会分局,第二,她家老公目前的却是靠种植花圃来营生,那是因为她家老公喜欢种花,不然以她家老公的十项全能,随便拿一样出来也可以养活老婆孩子。当然,前提是她不能过的奢侈,第三,司婉约会愧疚?天下红雨会更有可能!第四,薄弱的夫妻关系?你看过哪对夫妻的关系可能像他们那样薄弱?”
      端木辄喝一口自己泡来的咖啡,望一眼客厅里暴走的田然,“我说的很好,是说我很喜欢她这个安排。”
      “你。。。。。”田然咪眸盯他,“这桩阴谋,你也有参与?”
      “怎么可能?你家表妹夫妻没有那么喜欢我。”端木辄笑得无辜,而他也的确无辜。“这个地方不错,难得主人肯大方地把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免费提供给我们度假,何乐而不为呢。”
      “切。”田然甩身跑进卧室就要收拾行装,“我也要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度假把。”
        这怎么可能?端木辄高大的身躯如山猪一般的灵敏,快捷又毫无声息地尾随田然而来,一把抱住这几天来都想抱而抱不得的身躯,“Hongey。。。。。”
       “你。。。。”田然羞恼娇叱,“放开!”
       “Hongey,我们浪费了好几年的时间了,还要浪费下去吗?”他在她耳后的柔软部分印上湿热的吻,“我已经弄明白了,你还要糊涂多久?”
      “你以为你在作诗啊,放开我啦,这样我没办法说话。。。。”
      “那不要说话,先用做的好了。”他堵上她的红唇,先用最直接的方式来温习她的甜蜜。。。。。。
       对任何一对男女来讲,在一个宛若世外桃园的地方,抛开一切缠身的杂物,徜徉与充满异国风情的红花碧树之间,都该是一件惬意的事,但对端木辄和田然,似乎另当别论。
      端木辄也的确过了几天神仙般的生活,而第五天的清晨,他撑着残余的睡意才一睁眼,正见田然打点行囊,当下睡意全无,墓地做起,“然,你在干嘛?”
       “收拾行李。”
       “我当然看的到你在收拾行李,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当然是为了启程啊。”
       “那为什么启程?”

       “想走了当然要。。。。”
       “行了!”他们之前一旦遇到这种对生蛋蛋生鸡的循环问题,都会玩到乐此不疲,可他这个时候不想把时间如此浪费下去,“你是在告诉我,这几天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吗?我们一起做饭,吃饭,散步,聊天,做爱,睡觉,这样的日子,对你没有意义对吗?”
      田然把手里的衣服塞进旅行包,抬起脸来,迎着他隐约又受伤情绪的深眸,嫣然一笑,“端木,你为什么要我?”
       呃?端木辄一怔。
      “你见过我糟糕的面目,为什么还会要我?”
       田然绝对不是一个会自菲自薄的人,她会这样问。。。。。“所以,因为你见过我最糟糕的面目,就不要我了,对不对?”
      “端木。”田然走过来,站在他双腿之间,双臂圈上他的颈,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我们果然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因为你见过我最糟糕的那一面,你嫌弃我?”端木辄掌心按着她的纤腰,也许,他很想掐死她。
      “你也会嫌弃我。”田然以手指的背面缓缓拂过他的额与颊,“你敢说你不介意我曾和郑怀德在包间做过的事吗?而你和别的女人在我眼前上演 的亲热,我见得也不是一次两次,端木,你能找到这里来,我真的很高心,我们之间,又比喜欢还要多的感情,可是,我们相遇的时间错了。”
      看到他来,她当真是高兴的,她曾想过他一定会找她,却没想过他会找到这里,他的个性她太清楚,女人的来去向来给予充分自由,虽然注重享乐,当绝对不轻忽工作,他撇下工作,奔波了千万里,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刻,他们的“玩伴”岁月真正结束。
       在各国奔波寻找,如果没有一份坚持的心情,仅是多余悠闲是很难找到的,他做到了,所以她不在怀疑他们间有爱情的存在,所以,在他拥抱她时,她没有抗拒。
      这几天,在二人的世界里,他和她重温着彼此已然不知有过多少次亲密,因为多了一个名日爱情的助燃剂,在颠覆沉浮中,他们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欢愉,那些达到顶端是无与伦比的灿烂瞬间,震撼了这对在床上早已对彼此烂熟到不行的男女。
      但也是在那近乎完美的时刻,田然窥见了端木辄眼底有几次一闪而过的怅惘,如果他面对的是另一个女人,如果他面对的是另一个男人,也许没有人会在那样热烈交融时留意到那些细微枝节,但他们是端木辄和田然,太了解,太知悉。他那样的怅惘,是想到了她并非只有过他,而她能发觉,是因同时想起了他的癫狂过往。
     亲眼目睹,和道听途说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他们的过去对彼此来讲,永远无法过去。
     “Hongey。。。。”他吻她,她回应,在其喘吁吁中,四唇留恋不舍,“我们是不同的,我们在一起时,和别人不同。”
     “端木。。。。”
     “嘘,先听我说。”他以唇揉着她的唇,“你说过谢盈心是纯真无伪的个体,我应当会受她的吸引,那么,你羡慕过她么?渴望过拥有她那样的纯真么?”
     “我为什么要羡慕?她很好,但我永远不会也不想成为那样纯真无伪的个体,我是我,是田然。”
      “所以,我们又为什么因为那些我们性格所决定的过去而止步不前呢?”端木辄观察着这个小女人的每丝表情,见她眉间仍有蹙结不去,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很难不去想那些男人,我甚至恨他们,也恨自己,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够聪明,手抓得更紧,我现在对自己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恨。可是,如果不经历那些,也许我永远也弄不明白你对我的重要,你不也是吗?只是,你太倔强,太怕受伤,一直回避着这些,不是吗?”
       如果她不在乎他,又何必在乎着那些彼此曾目睹一切的过去?可是,过去已经无法改变,因为有残缺,有遗憾,于是更用力求未来人生的圆满,他已经有了这项认知,需要他和她达成共识,他有耐心等她,也有信心等。
      “然,你能想到我在得知你被绑架时,是怎样的心情吗?我现在没办法描述出来,但那个时候有一个念头很鲜明,如果可以替代,我愿意被绑架的那个人是我,只要你毫发无伤,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这个念头强烈到让我自己都会吃惊。”
      尽管他和田然深知彼此,但有些东西仍是需要表达,需要以语言的形式予以肯定,尤其在田然退却不前的时候,他想拥有她,留住她,就不能吝与袒露心迹。
      “Hongey。。。。”
      “端木,先不要说了。”田然捂住他蠕动的嘴,端木辄果然是哄女人的行家,只是几句话,就让她的既定产生了动摇,可是,她没有准备好,先前订制的计划已经被推翻,何况,哪个有恋爱有结婚的计划里,也没有过端木辄,如果是端木辄,如果是他。。。。她需要思考,需要充分的思考。
      “这样好吗,你让我一个人去流浪一段时间。我会利用这段时间来把我们的问题想明白,然后我回去,给你我的答案。”
       端木辄垂眸,思虑良久,而后点头,“我会回去等你。”
       她的确需要时间吧,这个小女人,有极强的习惯形成能力,他不敢逼她,听司老先生说,她幼时是喜吃甜食的,尤其是妈妈亲手制作的蛋糕,可她现在嫉甜如仇,不是假装,不是忍耐,而是真的讨厌,只因为妈妈不在了。
      她都可以强波自己把口味改得截然相反,如果他逼得太紧,谁知道她能不能把对他的喜欢也强迫改到不喜欢呢?
      他会等她。
      一年,田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流浪生活竟然持续了一年。
      这一年里,她在不同的城市里辗转,不同的风景里轮换,也结识了不同的旅伴,有男人,有女人,多了几个谈得来的朋友,也处理了几段差点上升到暧昧的男女情愫。
       她到比利时看望了何玫,到美国探望了童真,前者仍然一个人,还在用时间消化那段苦恋带来的苦果,但已经学者开心快乐,后再再度结婚,并在婚前很明确的告诉丈夫,如果离婚,她要分一半财产,以为此制定了婚前协议,省的以后打起离婚官司来麻烦,童童的丈夫告诉她,因为爱妻子,哪怕短暂,也要拥有和他相守的时光,不管未来如何,至少这个风一般的女子曾为自己停留。
       玫玫和童童,一个痴情的令人心疼,一个薄情的让人心悸。
       人生的这条长路上,每个人走起来的方式都不尽相同,在到达下一站前谁也不晓得等在前面的是怎样风景,没有目标,会让人无所适从,目标太明确又会少了意外和惊喜。。。。人生啊,可是枯燥到让人想要尖叫,也可以复杂到让人想逃跑,因为,使人的生活,因为,认识这个世界最复杂易变的动物,所以,有那么多人渴望爱情,只因为在所有的情绪中,爱情是最有可能产生永恒的一种——虽然负心薄幸处处可见,但矢志不移也时有发生。
      沿着,她看着风景,也把这些心情整理了在整理,沉淀了在沉淀,终于,她回到了家中。
      “喂,你把自己塞得这么黑不隆冬的,真的很难看知道吗?”
       “知道,你已经说了不下十几遍了,”洗过澡,穿着宽大睡衣,躺在床上,本该好好的睡一觉的,奈何旁边有一个人呢不肯把清净留下给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晒得那么黑?”田果儿不想承认,她其实是有点小小嫉妒,她没见过一个变黑以后还可以这么漂亮,配上那头烫成卷又染成栗色的头发,原来的白皙甜美被野性蓬勃所替代,漂亮得过火,臭姐姐。
      “我也不想啊,防晒霜,隔离露我一样没少,但户外活动过久,还是变成了这样,可以了吧?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她做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纵算飞机上已经补过眠,但她仍然很想把自己放平在宽大的床上与周公老人家进行一次正式的会晤,二小姐可不可以绕过他。
       “不行!”田果儿一下子扑上床,“你还没说,你在旅途中,有没有什么艳遇?”
      “。。。。嗯。。。。有。”田然已经陷入半睡眠状态,无力支应着这个有多动儿嫌疑的没咩的拷问。
      “有?”田果儿立刻兴趣高涨,尤其瞥见到随着踩踏再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出现在房门前的人影是,兴奋更是不可遏制,戏剧是一门在冲突中产生的艺术,这个端木辄来得有够快,致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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