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一寸甜蜜 >

第40章

一寸甜蜜-第40章

小说: 一寸甜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骗人!前面那么多坏人,人家根本走不出去,你只是骗人家,呜呜呜。。。。。。爸爸。。。。。。呜呜呜。。。。。。”
    “我不是说过不骗女人的吗?这家房子如果没有后路怎么可能把你放在这里?再跟你说个实话,他们要我在这盯着,就是为了一旦听到有什么动静,就带着你从后门出去,让那些人抓不着真凭实据,让那个什么高家的人从此欠下。。。。。。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来人耐心渐罄,“你呢,如果能听话,我是真的有可能放你走的,不然我可会嫌带着你走费事,就在这里把你处理了,信不信?”
    “。。。。。。什么叫处理?”田然颤颤巍巍地问。
    “就是,咔——”来人在她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男欢女爱的事不比死好多了?女人这一辈子早晚要经历,你结了婚还不得让你老公上?你听话的话,我还会让你很快乐。。。。。。”
    “可是,人家。。。。。。怕。。。。。。”
    “那就是要听话了?”来人得意一笑,伸手去解田然裤扣,“这就对了,女人啊,就得听男人。。。。。。”
    田然蓦地站起,举起椅子砸向这人头顶。只是,毕竟多日少食少动,且体内多多少少有迷药的成分存在,力道不够精狠,只砸上了对方肩头。趁对方有些晕头转向的工夫,向认为是窗户的方向奔去,去扯动塞芷其上的绒被。刚才那人说到后门时,眼角不自禁地向这边一斜,她断定,后门必定是指这个地方。
    “臭婊子,敢暗算老子,老子玩死你!”来人怒骂一声,扑了过来。
    田然手里拉着一角绒被,向旁边遽闪开去。绒被被扯了下来,绊倒了扑上前的歹徒。扯出来的风也扇灭了烛火,黑暗再度降临。一时,室内的两个人都不敢妄动。
    “他妈的,臭婊子,臭娘们,看老子怎么玩死你!”来人忽地把塞在窗前的另一床绒扯了下去,再一把扯开其后的厚窗帘,室内顿时光线大亮。
    原来,这是一间半地下室。半软包的墙面,厚重的地毯,看起来,像是一间KTV包厢的房间。  
    “贱娘们!”来人面目狰狞,从腰间拔了一把匕首,“老子要先玩烂你,再把你砍成一堆烂肉!”
    他袭到时,田然原地未动,在他扑到跟前的一秒钟,她一个单腿连踢,踢飞了他手中凶器,继尔踢中右肋。然后没有任何迟疑,跑到窗前,推拉窗很容易就打开,但推拉窗之后,镶满了一整排初生幼儿胳膊粗细的钢筋,根根间隔在二十厘米左右。这样,要怎么出去?
    “婊子!”被击倒在地的歹徒抡起那把椅子掷来。
    田然往旁边一闪,椅子砸上钢筋。她眼睛一闪:没有看错吧?
    但来不及确认,歹徒已又度袭来。

    一个男人的体力毕竟优于女人,几个来回,田然被制伏在来人身下,颊上挨了一记耳光。衬衫被嚓声撕裂。而也是这一声,彻底把她潜藏于体内的残戾分子激出。在这个男人松出一手去解他裤袢之际,她吼间发出一声以往与人激烈对打时才有的嘶吼,将这堆垃圾甩下身去,一个翻滚,抓起了先前被踢到墙角的匕首。随后不再给人任何机会,一个空中跳踢击中男人头部,而手里的匕首同时落下——凄厉的哀嚎直破屋顶,冲达霄汉。
    在高天赐率人踢门而入时,室内只有一人,一个在地上翻滚嚎叫全身是血的男人,他的不远处,是一只连着半只胳膊、血肉模糊的手。
  

70 
    端木辄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心脏会有经受那样强烈考验的一刻。 
    前一秒,跳动得速度迅猛得像是要挤出胸腔,几乎让他招架不住。 
    后一秒,忽然停顿,让他以为自己会死于心脏衰竭。 
    前一秒,他看见了半身染血的田然。 
    后一秒,还是这样的田然。 
    他走出车子,叫她的名字,忐忑迟疑地叫她的名字。 
    而后,田然转过头来,纷乱的长发中,一双大眼睛尤其亮,冷冷的亮,森森的亮。 
    端木辄的眼睛,抹过她身上的血,抹过她手中血淋淋的匕首,抹过她红肿的颊,而后,是裂了半边的衣服。一股咸腥的巨浪蹿上喉头,他压了下去,还不是时候,眼前最重要的,是田然。 
    “然,来,上车,我送你上医院。” 
    “我不需要医院。”田然说。 
    “乖,你受伤了,就要上医院,不用担心别的,我会找我二堂姐做你的大夫。”他伸出手。他不知她的伤口在哪里,他不敢拉她,不敢碰她。 
    田然径直越过他,走到他的车前,拉开车门,坐进车内,抬手相唤,“开车,先送我到你认为安静的地方,我要洗澡换衣服吃饭睡觉。” 
    而后,开始用放在仪器台上的抽式纸巾,擦着匕首,擦着自己的手。 
    “然?”端木辄说不清用怎样的语言才能精确描述此下心境,他应该是喜的吧?她能这样,就表明她没有受伤,至少没有重伤,那些血不尽然是她的……可是,如果她是创伤初过症候群怎么办?情绪还处在逃生的渴望和亢奋中,感官与知觉都变得麻痹…… 
    “你确定你没有事?”他坐上驾驶座,仍不敢放肆的呼吸。“没有哪里疼得受不了?” 
    “我没有受伤,这些血不是我的。”她有点察觉他的情绪,出口解释,并特意用手在血渍最多的肩部一拍,“这是砍下那个想强奸我的人的手的时候,被溅上去的,脸上的也是。快开车吧,我很饿,也很想洗澡。” 
    “……好。”他把车发动,驶出这条暗巷。在车上打过了一通电话后,直到开到目的地,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中午的阳光被路旁的绿化树间隔成支缕片影,透过车窗,划过他的脸,他的脸上是出奇的平静。 
    车停下来时,田然已经睡着了。端木辄也没有叫醒她,取出她仍握在手里的匕首,用车用毛巾包好,放到自己的皮包里。然后下车,抱起她,以遥控开关打开大门,走进别墅。已经事前接到端木辄电话的人正站在客厅等着。 
    “她说她没有受伤。”他说。 
    端木西燕,端木辄的大堂姐。作为一个还算了解堂弟性情的人,她对堂弟如此没有顾忌地抱着一个血渍满身的女人的行为所惊讶,但也只是挑了挑眉,走过来先探了探田然的脉搏,再翻开眼皮查看瞳孔,“应该是没有受伤,她没有任何失血过多的迹象。” 
    崩在体内的一根弦暂时松了下来,他不自觉地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王八蛋,敢碰我,我把你肢解了!”而他的动作让睡中的田然忽然发飙,拳脚齐发,一拳揍青了他的有眼圈,一脚踢上了端木西燕无辜的大腿,可是,打完人,她仍然是睡着的。 
    “麦嘎!”端木西燕跌到沙发上,扶正了滑下笔尖上的眼镜,“我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没有受伤!” 
    “这……”端木辄有点歉意,也有点啼笑皆非。 
    “行了,我已经放好一缸热水,也准备好了睡衣,你处理完了我再帮她检查。” 
在端木辄向浴室走过去时,端木西燕又嗤声叮嘱,“小心点,别让她给肢解了,这位小姐是属曹操的,梦里也能杀人呢……咝,踹得还真疼。” 
    田然一坐进滚烫的泡澡水里时就醒了,端木辄正把自己高大的身子置在浴缸前的小板凳上,和她那一团被血块纠结住的长发奋战。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端木辄没好气地反问。 
    田然微怔着,想起来了。那扇后窗上的机关就在几根可以取下来的钢筋,取下两根后,足够她轻松穿过,走上一个水泥斜坡,是一个长长的巷子,她就是在巷子里遇见了端木辄。“你怎么会去那里?” 
    “你可以理解为巧合。”经过奋战,端木辄终于把她的头发揉开,双手沾上洗发液开始给她清洗。水打湿了他上身的T恤,他翻手脱下扔到一边,强健的肌肉充斥着力量和强悍,手中的动作却柔缓的像是出自另一个人。 
    “你在找我,而且也找到了那家KTV,所以你会在那里?”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把他一腔热心当成驴肝肺处理。 
    “喔。”热气蒸氲出了田然体内的疲劳,确定自己已经出于安全环境又被人精心伺候着时,田然再度睡着了。 
    她呼吸平稳后,端木辄的手指扶上她的颊,上面,有清晰可见的指印。 
    “除了她脸上的掌伤,以及头发因为被揪断导致头皮发生破损外,基本上,她算是没有受伤的。至少,她身上所有的血,全部是别人的。”端木西燕为田然为了一个彻底检查后,向堂弟详尽报告。尽管床上的女人从进门时就在睡,还给了自己一脚作为见面礼,但她决定喜欢这个女人。作为一位法医,她接触过太多女性受侵案例,哪一个不是让她这么同为女人者触目惊心,又心疼又愤慨又无奈?可是,今天居然看到了一位放常规操作者,很强大,她喜欢。 
    “她有没有……有没有……”端木辄咬着牙,问出自己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被强暴?” 
    端木西燕黑框眼镜后的眸子一闪,“你很在意?” 
    “我当然在意!”端木辄气得额头青筋暴露,“你是一位法医,也是一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大的伤害是什么吗?”如果她当真遭受到了那样的恶劣重创,就算看起来平静,也必定会有一个一生的噩梦。  
    “不是身为她的男人的那种在意?” 
    “你有毛病是不是?” 
    嘻,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向来看不顺眼的风流堂弟可爱起来。“不用担心,她没有。” 
    吁。端木辄舒出胸口的闷气,心真正放下去,大踏步转身就走,“你在这里陪着她,我去处理一些事。” 
    “喂喂喂,端木少爷,我看你一脸杀气,警告你哦,犯法的事不能做。”说是警告,语气却似玩谑。 
    端木辄看也不看她,“你陪着她,我的人守在外面。” 
    “为床上的美女着想的话,就快去快回。”目送堂弟高大身影远去,端木西燕为他即将找上的人念了一声佛号,希望那位有能力承受堂弟的所有招待。 
 
71 
    晚间,端木辄回来,在浴室经过了一次很彻底的清洗后,躺上了床,有田然的那张床,将沉睡中的小女人揽进怀里,不到十分钟也睡了过去。说起来,他们相拥而眠却什么也不做,还是头一回。 
    但毕竟是头一回。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睡梦中的田然放佛在走一段漆黑的夜路,本能地向着认为安全的光点奔去,然后抓住,抱住,以四肢缠住…… 
    而端木辄很清楚怀里的人是谁,每个细胞内都潜伏着对怀中小女人的渴望,又哪里经得起这软玉温香的诱惑?半梦半醒中,依着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低下头捉住那只贴在自己颊畔的芳唇,舌尖撬开了她甜蜜小嘴,勾引出她的热烈回应。 
    “然……”他吃到了她干在脸上的药膏,想到了她的伤,意识倏然回笼,急促呼吸着,停止了所有动作,“安分点,睡觉!还是……你想起来吃点东西?” 
    田然的回答是拿唇封缄,两条长腿绕在了他的腰间。 
    要命,这个小妖精想要他的命!端木辄埋头在她胸间嵌上一吻,两手抓下她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轻按她腕上,“然,知道我是谁吗?” 
    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他必须弄清楚,她是否知道他是谁。就算她时下并不清醒,只是需要一种激烈的汗水交融来证实自己已经逃脱噩梦,他还是想让她确认他是端木辄。 
    “Honey,告诉我,我是谁?”他诱哄般地问。 
     她咬了他一口,“混蛋端木辄,我说过不准你叫我这么名字!” 
    端木辄笑了,手很小心地拉开她裙式睡衣的背后拉链,很耐心地将那件东西甩下床,很细致地膜拜这具暌违许久的柔软躯体,很柔缓地挑逗她的感官…… 
    “混蛋,你成心的!”田然娇喘吁吁,又咬他肩头一口,然后反客为主,主动出击……要到了她想要的。 
    “天!”端木辄几乎被这个小妖精逼疯,动用了全部的自制不让自己太猖狂,可她总有办法让他全副崩盘,陷进最颠乱的疯狂,继而,大脑中再也思考不了其它…… 
     看着田然睫毛翕动的那刻,端木辄害怕起来。 
    她刚刚经历过一场绑架,差点就碰上对女人来讲最可怕的事,他却在她并非全然清醒时响应了她,他有点心虚。他怕这个小女人会用嫌恶的语气问他:“你想要的,只有这个?” 
    “端木辄,早上好。”田然挥手并问好。 
    “早上……现在不是早上,是下午。”端木辄举了举餐盘,“起来吃饭吧,你睡了快二十四小时了。” 
    “这么久……咝。”田然一手将被子裹在胸前,一手扶上胀痛不已的脸颊,“你打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