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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做妖孽好多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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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斜斜站着,凝视一支无形的笔。
它知道那支笔与它息息相关却并不属于它
只在岁月的手中被紧紧攥着。
随着岁月奔跑——有一张纸不光沉默
也会发问,大声地问——
为什么遂得永远只是岁月的心思?
有一张纸真的很在乎所写的内容
却总连乞怜的权利都没有,时常缄默以对。
。。。。。。
夜深人静,整个大地都在深沉的夜色中浸泡着,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发臭?
江放醒来的时候,“快然销魂”的“204”内更是安静的歇斯底里,三根精致的灯管同时带着一番朦胧静静的亮着,一根散射出大红色的光芒,一根散射出深蓝色的光芒,一根散射出金黄色的光芒,光芒不算太浓密,融汇在一起造成的效果也不是过于刺眼,但无疑让整个房间多出一番神秘的绚烂。
渐渐抬起头来,望着上方的那三根精致的灯管,江放不得不感叹它们的乐此不疲。
也许,它们是疲倦的吧,也许,它们压根就不想再亮了,没办法,它们只是灯管。
伸手在身边巡游了一番,孙含菲的身体已经不在了,只余下一场寂静的空荡。按理说,江放应该为此感到惊讶,并为这样的惊讶显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事实上,江放没有这么做,江放只是暗自揣摩着,自己的某些猜测应该得到了应证,而孙含菲的某些城府也应该已经呈现在自己眼前。
“她走了,无声无息?”
暗自询问自己一句,江放没有给出回答,什么样的回答似乎在如此境地里都显得疲弱无力。
饶是如此,江放内心无疑还是悸动的,甚至于是颤动的,再镇定的表情总有无法掩饰内心情感的时候,而这样的时候似乎经常性的存在,不会是意外,更不是偶然。孙含菲之前的一些怪异的表情和言语,已经让江放察觉出某些古怪,现在江放或许只有承认,这些古怪终究还是成了现实。
深深的长舒一口气,江放渐渐展开了双臂,猛地一用力,周身多处骨骼摩擦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紧接着,江放尽量逼迫自己有条不紊的从床上站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于是,江放不得不率先将床边明显是被孙含菲整理整齐的衣服穿戴在身,然后走到“204”内偌大的落地窗边。
拉开窗帘的一刹那,外面的霓虹灯散射出来的光线,顿时潜入“204”内,又添了一层神秘的绚烂。
等到大灯被江放打开的时候,江放重新回到了床边。
感觉告诉自己,应该掀开被褥,江放知道那里面隐藏着什么,这点毋庸置疑,除非江放对孙含菲之前的坦白产生深深的怀疑。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也毫无道理可言,因为就在被褥被掀开的一刹那,江放亲眼目睹了床单上的那几团殷红,静静粘附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绣上去的红色玫瑰。
想到红色玫瑰,江放不得不想起孙含菲那绣着红色玫瑰的内衣,想到孙含菲那富有诗意的娇躯。
“我终究还是要了她的第一次。”江放暗自告诉自己,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忧愁。
现实摆在面前,江放现在没那个心思去庆幸,就算有,江放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江放的目光很快就转到了床边的木柜上,并自然而然的看见了木柜上此时横躺的一张信纸。
印象中,“204”内之前是没什么信纸的,一般宾馆的房间内也不会刻意摆放什么信纸,那么只可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张信纸是孙含菲带进来的,或者说,是孙含菲早早就准备好的。
拿起那张信纸,江放开始认认真真凝视起信纸上的文字:江哥,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似乎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喜欢用文字表达感情的人。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走了,离开你,离开“黄金沙滩”,去北京,去追逐我的梦想,轻轻的我走了,正如当初你轻轻的来。
看完后,江放没有迟钝,亦没有将那张信纸揉成纸团,然后带着某种不满意的心情将其扔入垃圾桶,或者干脆掏出身上的火柴,一把火将这张突如其来的信纸烧成灰烬,然后眼睁睁看着灰烬迎风飞舞。相反,江放小心翼翼的将那张信纸折叠了起来,然后掏出钱包,将那张信纸小心翼翼放了进去。
“我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优秀的人。而是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喜欢那种轻松愉快的感觉,喜欢那种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惬意,喜欢你所有让人觉得诡异的一切。”
“但真正爱一个人,并非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更甭说什么永远在一起了,那是废话。”
耳畔重新回荡起孙含菲昨夜对自己说的话,只不过这一次,江放总算弄清楚了话中隐藏的含义。江放继而想起了一部王家卫的电影《重庆森林》,想起了那个难免显得有点疯癫的何志武,想起了何志武口中的那些难免显得有点疯癫的台词。
“每个人都有失恋的时候,而每一次我失恋,我都会去跑步,因为跑步可以将你身体里的水分蒸发掉,而让我不那么容易流泪,我怎么可以流泪呢?在阿May心里,我可是个很酷的男人。”
想到这句台词,江放忍不住想要大笑一场,只是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不该笑,想了片刻,江放还是决定笑吧,于是江放当真笑出声来,一边笑着,一边盘问自己,我这是失恋吗?如果这也算失恋,那么我曾经的类似的经历,是不是也该算失恋呢?
尽管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却还不至于悲观到这种地步,这是江放给出的敷衍。
“每天你都有机会和很多人擦身而过,而你或者对他们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你的朋友或是知己。”想到这句台词,江放忍不住将“他”改成“她”,然后补上一句,也许还有一天,当她真的变成你的朋友或知己后就断然离去,留下一些刻骨铭心的回忆。
江放相信,自己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眼前这张传单上的那几团殷红了。
且类似的记忆,已经不再少数,江放觉得自己的脑海还足以承载更多。
问题是,每一次承载一份类似的记忆,江放总会觉得疲惫,比一般记忆要沉重千百倍的疲惫。
至于刚才那张信纸,似乎也有了深层的意义,江放以为:有一张纸,或懒懒躺着,或呆呆坐着,或斜斜站着,凝视一支无形的笔。它知道那支笔与它息息相关却并不属于它,只在岁月的手中被紧紧攥着。随着岁月奔跑——有一张纸不光沉默,也会发问,大声地问——为什么遂得永远只是岁月的心思?
有一张纸真的很在乎所写的内容,却总连乞怜的权利都没有,时常缄默以对。
毋庸置疑,这张纸就是江放本人,江放不过是将自己做个比喻罢了。
不得不提及的是,这样的比喻比较残忍,轻易还是不要的好。
“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江放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忍受眼前这种沉寂和静止混淆在一起的气氛,那样实在是过于压抑,最主要的是,根据经验和潜意识,江放十分清楚,再这样独自在房间内滞留下去,一定会不断重复的去想一些只会让自己忧愁和悲观的事情。
目光延伸到窗外,江放正式作出决定——去跑步,去夜色里跑步。
作出这个决定的同时,江放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去跑步罢了,并非因为什么失恋。
“204”的房门豁然打开,江放回头瞥了一眼这个让自己一生难忘的房间,然后潇洒坦然的带上了房门,这样的潇洒和坦然难免难以拜托故作的运命。接下来,江放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快然销魂”,走到这座城市最大的一条大道“长江中路”上,然后开始了自己在这个下半夜的跑步行动。
从慢到快,跑累了,再从快到慢,又有劲了,继续从慢到快。
江放恍然觉得,跑步也是一门很有趣味的学问,估计奥运会上的那些健儿体会相当深刻。
而江放,也只是偶尔感触一下罢了,这样的机会不常有。
如此想完,江放竟觉得自己应该微笑才是,微笑着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然后微笑着面对明天。
为什么遂得永远只是岁月的心思?
毕竟岁月变换,无人能阻!
第三十三章 选择与罪过
       第三十三章 选择与罪过
 总要作出选择的,无论身在哪个十字口
即使三岔口,也必须找到自己的路
深深沉思的时候,已经被什么所禁锢。
所谓选择,多半只是一个借口
如同你扒在悬崖边缘,除了坠亡
唯有向上攀登,然后远离悬崖的锋芒刺激。
残忍吗?可怕吗?忌惮吗?悲伤吗?
又是一个选择,选择往往会带来罪过
所谓罪过,多半只是一场噩梦。
。。。。。。
第二天中午,一家炒鱿鱼的铺子里,江放、荆锋、梁晖、金重集聚在此。
孙含菲的事情,这几个哥们已经知道了,倒不是江放主动告诉他们的,实在是荆锋这家伙够机敏,第二天就发现了事情的蹊跷,继而想尽各种策略从江放口中打捞一些有关的信息,甚至于三番五次闯入“黄金沙滩”八楼按摩小姐所在的宿舍,通过那些按摩小姐收集有关信息。
如此一来,将江放口中暴露出的些许信息和按摩小姐透露出的些许信息结合在一起,真相便不难判断。
问题是,今日这几个哥们的聚会可不仅仅是为了江放。
倘若只是为了江放,或者确切的说,是为了开导江放,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为了帮助江放脱离“失恋”的深渊,那么可以说,完全没有必要。相信荆锋、梁晖、金重这三个熟悉江放的哥们,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怀疑,江放是那种在眼前境况下需要别人开导的人。
比之接受旁人的开导,江放宁愿选择独自静思,或者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听。
让那一切携带伤感这种慢性病毒的事物,渐渐的沉溺在脑海深处,哪怕无法遗忘。
事实上,今日这四个哥们的聚会,本意上是冲着另一个人来的,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另一个好哥们聂元。嗯,也就是“医生父母”院长聂建山的儿子,同样是“纵歌舞限”的保安头头。
“聂元人呢?”等了近一个钟头,吃了两份炒鱿鱼,还不见聂元的身影,江放忍不住问道。
“去找那小子报复去了。”金重很爽朗的回答道,一般情况下,金重说话的样子似乎总是那么爽朗,即使所说的话夹带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依然无法改变金重天生的性格,当然,不排除有意外的可能性。
“你说那小子叫夏侯飕?”江放继续问道。
“呃,夏侯飕,当初我一听这名字也大吃一惊。”金重继续回答道。
江放淡淡一笑:“名字听起来就牛逼的一塌糊涂,估计多半是个练家子,该不会是夏侯渊夏侯惇他们的后代吧?该死的三国,造就了不少英雄,同样造就了不少奸雄,英雄也好奸雄也罢,都他娘的是雄。”
梁晖不断晃动着脑袋:“哎哟,或许是哦,不然可没那么大的胆子,连聂元的女人都敢抢。”
江放忍不住耸了耸鼻梁,顺便抹去了鼻尖沾染的一滴鱿鱼汤。在来这里之前,江放已经将整个事情详细了解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聂元的女人今天打算跟一个叫夏侯飕的家伙坐火车离开这座城市,而那个夏侯飕据说是南京军区的一名尉官,他老子更是南京军区的一名校官。
很老套的故事了,估计看过电视的人,都对这样的事情嗤之以鼻。
然而,电视是电视,现实是现实,同样的故事,摆在电视上是一回事,摆在现实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到江放吃完第三份炒鱿鱼的时候,聂元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乍一看上去,感觉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至少不像几个哥们想象中的那么差。相反,聂元的精神似乎好的很,比正常时候还要饱满,当然,或许这样的一种精神,反倒能够暴露出聂元内心的某些悸动。
而聂元不是很好的地方主要在表面上,聂元的身上挂满伤痕。
嘴角撇着一行干涸的血迹,鼻尖两侧的面颊显得有些臃肿,左边那条手臂挪动起来似乎很吃力。
“怎么啦,哥们,被那夏侯飕煮啦?”荆锋率先问道,脸颊上带着些许微笑,此种情景下不太好看。
金重随即关切的道:“聂元,我说什么来着,那家伙好歹是军区里的尉官,身手可不是盖的,我说让我们陪你一起过去,你偏偏不肯,现在好了,吃亏了甘心了?”说着,金重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猛地将座下的板凳踢开:“妈的,尉官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这就去毙了他。”
说着,金重当真急冲冲的走开,幸亏梁晖拉的及时,不然这五大三粗的家伙已经跑没影。
“你有枪吗?”金重重新坐下后,江放问了一个看似十分有深度的问题。
金重闻言不禁一愣:“没有。”
“那就是了,你没枪,而那家伙有枪,你还想去毙了他,难道不觉得矛盾吗?”江放继续问道。
金重微微一怔:“靠,我是没枪,但我不能抢了他的枪,然后再给他一枪,这不就没矛盾了吗?”
江放哦了一声:“原来还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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