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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林家碧玉-第195章

小说: 林家碧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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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尽乱说,谁敢骂你?”连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转着圈咳道,“我们都急得团团转,倒是跟你说好话,求着你来着。偏你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绕来绕去都是那两句话,急死个人!”

“好了好了,”林晚笑着打断了连翘的话,转而亲自给葛三娘倒了杯茶,笑道,“这回还真是我自个儿不争气,倒累得三娘也受累。你身上的伤如何了?这天还有些凉,也别出去吹冷风,好歹养好了伤再说其他。”

“不碍事,这几天早好得差不多了。”葛三娘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觑着帘子那头的内室,朝林晚摊手笑道,“若不是镇国将军回来闹一场,我这伤还好得快些!今儿一闹,还真得再养一养!”

林晚笑着挑了挑眉,看一屋子丫头都心有余悸地吸了口气,有心再问,话到了嘴边又猛地蹙了蹙眉,朝秋梓问道:“我睡了几天?”

“可不是!”连翘跺了跺脚,紧跟着接话道,“姑……夫人迷迷糊糊睡了快四天了!夫人是没看到,今儿凌晨爷回来,那模样,活像要吃人!哎,吓得长寿差点站不稳,还在二门口摔了一跤,连周明也被爷吓得说不出话了。我今儿撞上去,被爷盯了一眼,跟进了冰窟窿一样,哎呀,想起来都打颤,比前头北燕人杀进来还吓人——”

连翘说着,胳膊上猛地被人一拧,吸了口气,差点就叫出声来,被林晚一瞪,又猛地将那声痛呼咽了回去,撇着嘴,有些郁闷地瞪了一旁的玉竹一眼。

林晚讶异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还真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就睡了这么久,只觉得迷迷糊糊醒了几回,哪知道就过了好几天了?

“好了,这会儿也没事儿了。曹嬷嬷跟邢嬷嬷呢?”

“两位嬷嬷才刚出去,早上这院子里被爷拆了一回,一院子的丫头小厮们都吓得面无人色,那些个管事嬷嬷也吓得没了主意,两位嬷嬷只得先过去看看,省得生了乱。”秋梓笑着回了一句,又替林晚重新换了杯温水,“这会儿刚到巳时,厨房里温着山药粥,夫人可要先用些?”

听秋梓这么一说,林晚才恍然觉得饿了起来,点着头笑道:“也好。秋梓先出去跟两位嬷嬷报个信,也让长寿去东院那头说一声。连翘去厨房让人看着熬些鱼汤,再多烧些热水备着。朱槿去耳房里把爷的衣裳取过来,再看着丫头们收拾收拾院子。玉竹和三娘陪我在屋里走走吧。”

几个丫头答应着,笑着散了出去。林晚在院子里慢慢踱着步子,又低声问了玉竹跟葛三娘渭源城这几日的情况,直到巳时末,才回了内室。

内室里,林晚一进屋,卢俊昭便醒了,见林晚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卢俊昭也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掀开被子起了身,将林晚拉进怀里,鼻尖轻轻蹭着林晚的鼻尖,低声唤道:“阿晚,你怎么先起来了?”

林晚在院子里走了小半个时辰,又用了饭,这会儿脸颊上还晕这些红晕,眼波盈盈地嗔了卢俊昭一眼,声音里却带着欢喜跟愉悦,“你先去洗漱,净房里已经备好了水。厨房里温着粥,还有鱼汤,一会儿你再吃些。徐录文跟何展鹏在前院,大哥也在。”

卢俊昭点了点头,扬声叫了外头的人,听葛三娘面色无奈地重复了一遍林晚一切都好,这才松了口气,又轻轻蹭了蹭林晚的脸颊,慢慢往净房去洗漱干净换了衣裳,又吃了两碗粥,喝了大半碗鱼汤,低声嘱咐了林晚,慢悠悠地往外院去了。

正院墙头处,周川小心翼翼地瞄着卢俊昭的神色,见自家爷那一脸阴鸷杀气早飞到天外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愉悦的笑意,周川眨了眨眼睛,抚着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朝一旁的周明挤了挤眼睛,嘿嘿笑了一声,跳下墙头,跟在卢俊昭身后出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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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收网(上)

卢俊昭大步流星进了外院书房,徐录文跟何展鹏赶忙起身迎道:“将军来了。”两人的话里都带着几分小心,仔细瞄着卢俊昭的神色。

卢俊昭点了点头,抬脚跨进书房,朝卢俊卿喊了一声:“大哥。”

卢俊卿脸上笑意温和,先前听长寿说林晚醒了,这会儿再看卢俊昭眉间压抑的欢快跟温柔神色,一时忍不住又笑又叹:“那丫头担心你累着了,还遣了长寿过来说。怎么这会儿就起来了?”

卢俊昭嗯了一声,眼里温柔弥漫,嘴角下意识地上扬,随后又猛地敛了神色,紧绷着脸应道:“阿晚想得多。我没事,先前打仗行军,三五天不睡也是常事,这回就是路上走得急。”

卢俊卿扬了扬眉头,手里拿着茶杯,看了门口处的周川一眼,想起先前周川一头青灰满脸焦虑地念叨着一路上差点累死了两匹马,再看看此刻卢俊昭毫不在意的表情,心里又止不住感慨,一时又摇头叹了口气。

徐录文跟何展鹏对视一眼,听着卢俊昭这话,同时松了口气,先前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这位爷肯这么说话,那就是心情极好了!

“将军,”徐录文嘿嘿笑着站了起来,眼里冒着兴奋之光,朝卢俊卿跟卢俊昭拱手行礼道,“老朽才刚同大爷说了元江那头的战况。尉迟敬德跟草原八部打了两天,总算歇下了。这一场仗,谁都没能进一步。倒是势均力敌。草原八部那头约莫折损了五六千人,北燕驻军只怕也有一万人左右的伤亡,战况有些惨烈。前头渭源城遭了贼,闹了一场。这消息传到元江去,如今天河城人心惶惶,城门紧闭,轻易不敢放人进城。”

徐录文说到此边叹气边捋着胡子。顿了顿,瞄着卢俊昭的脸色咳道:“老朽还听到些闲话,说是尉迟敬德的儿子被唯蒙草原的人伤了性命。尉迟敬德大怒,直接绕到唯蒙草原后方,截了唯蒙可汗的补给,后头连唯蒙可汗也被伤了,如今唯蒙可汗生死不明。这话,是今儿一早才传过来的,还做不得准……将军看。咱们要不要……”

卢俊昭面无表情地盯着徐录文看了一眼。眸光暗沉。拧着眉头沉吟片刻,沉声道:“遣个人去唯蒙草原示好。北燕那头,爷亲自去!”语气里隐隐透着股杀意。“渭源城的事,还没完!”

徐录文目光微闪。弓着腰陪笑道:“这事儿,也是老朽失职……”

徐录文的话还未说完,何展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沉着脸请罪道:“下官失职,未能察觉北燕人入城,还让二少夫人受了惊,下官无颜……”

话未说完,胳膊肘被徐录文猛地一碰,何展鹏会意,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只紧绷着身子,一言不发地站在徐录文身后,等卢俊昭发落。

徐录文恨铁不成钢,眉头皱起,连吸了两口冷气,只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这位爷才为那丫头受惊的事儿发了脾气,这头又提起,还不得闹一场?

“这事儿我也有疏忽,”卢俊卿跟着叹了口气,脸上有苦笑又有无耐,顿了顿,又忍不住摇头笑道,“那丫头胆子倒是大……”

卢俊昭破天荒地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恼色,却没接徐录文跟何展鹏的话,只朝卢俊卿点了点头:“嗯,阿晚心思转得快,胆大心细……”语气温柔中却又透着些无可奈何的宠溺。

卢俊卿闻言跟着笑了笑,看着卢俊昭的神色,心头感慨欣慰的同时又渗着一股悲凉,遂转了话题问道:“父亲母亲都还在定安城?京城那头局势如何了?”

“母亲他们坐马车,有朱二跟周卫跟着,月末到渭源城。”卢俊昭顿了顿,想起京城的局势,脸上有了些波动,“圣上立四皇子为太子,赐婚魏相孙女,即日监国。元宵节闹了一场,叶盛满被杀,叶家军折损上千。吴炎的人同叶家军和皇宫的人打了一场,元气大伤,带着三皇子往南边逃了。”

此话一出,徐录文眉头挑得老高,瞪大了眼睛,满脸兴奋,手里摇着扇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先前一脸愧疚自责的何展鹏也眨了眨眼睛,慢慢舒了口气,竟也跟着笑了笑。

卢俊卿看着卢俊昭,眼里笑意温和,轻声叹道:“这一场局倒布得好,怎么看对卢家都是大利。”

卢俊昭紧绷着脸接话道:“阴差阳错。阿晚手里好几个人起了大用。”

“夫人向来聪慧,又极会教人,老朽就自叹弗如。”徐录文嘿嘿笑着赞了两句,那话里话玩十足十的恭维奉承,却说得极有诚意,听得门口处的周川差点咧嘴笑了出来。

卢俊昭冷冷地扫了徐录文一眼,视线转向何振鹏,冷声问道:“北燕人怎么进来的?”

何展鹏见卢俊昭阴寒的目光撇过来,心头一凌,手心出了一层冷汗,忙拱手应道:“回二爷的话,是北燕人买通秦如山,拖住了城门口的守卫头子,才让人无声无息闯了进来。”

卢俊昭眼里骤然聚齐一丝凌厉,随后冷笑道:“秦家?”这声音里透着铺天盖地的煞气,吓得何展鹏无端打了个寒颤,背后冷汗涔涔。

“给爷查清楚了!”卢俊昭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阴寒地盯了眼在一旁暗自得意的徐录文。

徐录文脖子一缩,嘿嘿笑了两声,不动神色地往后挪了挪步子,站得离卢俊昭远了些。“将军放心,这事儿,老朽也一定协助何大人彻查。”

正说着,外头朱五三两步奔了过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明显带着几分激动,在门口处站定,朝几人拱手行礼道:“爷。上京城的消息,北燕梁王叛乱,形势不明。”

徐录文的步子挪到一半,又猛地僵住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吸了口冷气,随后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手上挥舞着。手里的扇子差点掉了下去。

“先前撒的网,这会儿总算能收了!老朽就看着北燕人内讧!”

卢俊昭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眼里却流动着笑意,同卢俊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沉吟了起来。

“这倒是好时候,”卢俊卿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脸上笑意散开,声音里也带了几分感慨,“平梁府也该收了。”

午时中。徐录文跟何展鹏告了辞。卢俊卿和卢俊昭在书房里商议了一通。直到午时末,长寿来催了,兄弟两个才从书房出来。

长寿嘿嘿笑着凑上前去打躬作揖道:“小的来请爷和大爷的示下。中饭是摆在前头院子里还是书房里?”

“不用折腾了,我回东院。”卢俊卿笑着挥手打断了长寿的话。朝卢俊昭温声道,“二弟回正院去吧。”

卢俊昭眼里笑意流动,点了点头,带着长寿一路回了正院。

卢俊卿看着卢俊昭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淡,轻轻摇了摇头,压下心里那股难掩的寥落之感,朝一旁候着的中年男子低声道:“走吧。”

两人刚一走进东院,迎面便见葛三娘套着件长衫,一脸惬意地坐在阳光下捏着茶杯喝茶。

见卢俊卿进了院子,葛三娘笑着丢了茶杯,满脸温和亲切的笑意,朝卢俊卿拱手笑道:“我到世子爷这儿来讨杯茶喝。”

卢俊卿讶异地挑了挑眉,视线触及到石桌上错落有致地摆着的青瓷茶具,一时哑然失笑。

“三娘今日倒有雅兴。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没大事儿!”葛三娘笑着摆了摆手,拉开石桌旁地椅子,仿若主人一般,请卢俊卿坐了,一边给卢俊卿斟茶一边笑道,“世子爷尝尝这茶,我在正院里学了大半年,总算能泡出个样子了,我自个儿喝着都好。”

卢俊卿也不多问,仍旧温和地笑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遂赞道:“我喝着也好。”

葛三娘笑了笑,呷了口茶,拍着手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笑道:“二少夫人打发我来的。说世子爷这几天连日奔波,难免受风,让我瞅着你有空给你诊诊脉。”顿了顿,又仔细打量了卢俊卿一眼,蹙眉道,“你这气色确实不大好。我医术虽不如师父,但好歹学了快三十年,世子爷若是不嫌弃,我就给你诊一诊脉,回头开张药方。你这病得养!”

一旁的中年男子闻言,先前紧绷的脸动了动,看向葛三娘的目光也多了一分热切,随后又看向卢俊卿,试探性地劝道:“先前爷的药都落在京城了,不如再开一副?”

卢俊卿轻轻捏着茶杯,目光落在清澈翠绿的茶汤上,思绪游移,随后突然一笑,朝葛三娘点头应道:“劳烦三娘了。”

葛三娘笑着道了声“客气”,敛了笑意,仔细给卢俊卿诊了脉,眉头皱起又松开,随后慢慢呼了口气,盯着卢俊卿毫不客气地训道:“你先前中了毒,病根还在!你是不要命了,这么折腾来?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清楚?还得好生养着!”

说着不等卢俊卿辩驳,又拧着眉一脸不快地转向一旁站着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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