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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昭庆纪事-第42章

小说: 昭庆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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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来。

    程西延仍是淡淡地笑却是反问“为何不呢?”一脸地讳意莫深。

    白乾猛地从椅上坐起“他倒底打的是何主意?”

    程西延微微摇头却是不语。

    白乾狠盯着他目光化作利器仿佛要刺穿他良久程西延却似不怀好意地笑问“怎么样这份礼丞相可愿收下?”

    白乾转眼扫过那几名素衣少年目光中不禁露出犹豫之色半晌仍是叹息“他可是想从战事中牟利?他已是富可敌国何必如此!”

    程西延笑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这世上怎会有人嫌钱财太多?”

    白乾拧眉“大王与楚订有婚约何况大王对那位公主的心意尽人皆知……”

    程西延冷笑“那位公主早已失去踪迹楚国悔婚在先这可不正是最好的开战之由?”

    白乾摇头“你不晓得大王深知那位公主对幼弟情谊……”

    “丞相又不是不知”程西延打断他道“那位公主久未露面各访打探至今未果大家都不言明各自却是再清楚不过恐怕是再难寻到她了!”

    “可是……”白乾面露难色。

    程西延笑“这一仗不过是早晚的事儿丞相为何看不开?”

    “何况”他眼珠一转神色颇为诡异道“丞相对那位公主不是一早就欲除之而后快吗?而今对其家国怎地又生出顾及来了?”

    白乾的面色顿时又青了几分那无比阴沉地眼眸中竟似生出了几许怨毒。

    程西延却似未觉只静静地笑无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面色惨白暗冒冷汗。

    她这么久了竟是不曾被任何人遗忘……



………【第五十九章 寻人】………

    昭庆一闭上眼就看到那张风情万种少年的脸渐渐那张脸与另外一张同样清秀、同样年轻的面孔重合在一起……

    那面孔属于船上那不知名的少年……

    她还记得临别时他望着她那温和平静的目光他送给她那神秘的红绳蝴蝶……

    第二日一早昭庆告诉贝衣她要寻一个人。

    贝衣对昭庆的意愿向来是无条件服从的只不过当昭庆开始暗地里打探越家那些色艺双绝少年的消息时贝衣再也坐不住了。

    “主人您不关心白越攻楚怎么反而寻起人来?还是那样的……”

    昭庆正忙着往面孔上补灰迹听到贝衣问不但不答反而感慨起来“若是玄木在这里就好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宝贝多得很我们根本不必担心被人认出来!”

    贝衣乍闻昭庆提及玄木面上立即变色冷下脸来沉默不语。

    昭庆一边用力将头顶的破帽向下拉一边偷眼打量贝衣眼角暗露笑意。

    “我去街上打探消息你远远跟着便可不要靠近。”她叮嘱贝衣。声未落人已如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贝衣回过味儿来自是懊恼不已。

    溜出门去的昭庆心下却并不轻松不由想到若是白越王真被丞相说动攻楚自己要不要露面呢?

    在街上游荡了几日还真被昭庆探出了一二来。

    原来越家调教的少年。此时已是名传四国。市井流传非王室贵戚。不得而见。

    人们私下里津津乐道着道听途说来的各式消息传闻中。那些少年各个绝色气质身姿更胜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昭庆回去对贝衣说“我要去越府应聘琴师。”

    贝衣想也未想挺身接道:“我跟主人去!”

    昭庆苦笑。上下打量贝衣“怎么看你也不像一个琴师的随从。”

    贝衣不以为然“谁敢有疑虑与我的拳头说话!”

    昭庆只得叮嘱她千万不要露出臂上地不杀。

    越府有座衡园坐落于秭阳城郊是个僻静之所。

    昭庆探得消息那些少年。均出于此。

    一个雨日贝衣寻了辆小巧马车亲自驾着将昭庆送至衡园。一路看中文网

    门上的守卫听闻是前来寻教席的先生。竟是分外地客气恭敬将厚纱蒙面地昭庆请入园中。

    那是一座素雅得令昭庆不禁暗自感叹的园子。入门地屏壁上有名家的手书。游廊的素墙上有圣手的丹青行不多远。已可听闻悠长的乐声……

    园内地总管是位白净的老者不多语目深沉在宽敞的教厅接待昭庆。“先生贵姓?”老者声音很沉似有岁月的沧桑融在其中。

    不知为何昭庆一听已生了亲近之意。

    “不敢姓秦。”昭庆轻声地答。

    “秦先生教过琴?”老者问。

    昭庆摇头面纱随之柔柔地摇摆。

    老者沉默下来。

    昭庆并不担心低声问“可否借琴一用老者闻言面上更露疑惑之色试想哪有琴师不随身携琴的?

    立于昭庆身后的贝衣不待老者回应自顾自地行到角落连着案台一起为昭庆搬来一琴。

    老者盯着一身普通侍女装扮的贝衣眉梢微微挑起。

    昭庆暗叹贝衣性急怕老者生出更多疑惑来索性不予解释手指抚上琴弦径直弹奏起来……

    为免麻烦昭庆特意避开自己最为熟悉的楚调信手抚了一支欢宴中常用的进酒曲。再寻常不过却也颇考量琴技。

    一曲奏罢便是隔着厚纱昭庆也可感受到对面老者目光中流露出地赞许之色。

    “先生琴技果然了得怪不得敢来衡园自荐!”老者点头道。

    昭庆微笑半垂下头道“谢总管赏识。”

    “只是”老者拧眉“先生不肯以本面示人却是为何?”

    昭庆未及作答已听到自己身后的贝衣闻言冷哼了一声。

    老者目光重又转到贝衣身上半晌语调温和地解释“家主对此园十分重视嘱老朽悉心打理老朽不敢马虎因而谨慎莫要见怪。”竟是如此地好脾气!

    昭庆心中的好感不自觉地又升了几分忙好言答道:“总管莫怪小女子自幼生得异相不愿轻易见人是以时时厚纱遮面。小女子这侍女缺少调教有失礼之处还请总管不要计较。”

    老者缓缓点头“既是如此老朽不会勉强先生技艺出众衡园求之不得只是本园规矩甚多弟子均是少年先生却是女子难免得受约束不知先生可愿?”

    昭庆暗喜将事先想好之辞搬了出来“小女子听闻衡园教席并非一定居于园内小女子天性不喜受约束不欲日居于此。”昭庆早就做好打算这里毕竟乃是非之地自己不过是要寻人寻不寻得到还很难说自然不可身陷其中。

    老者拧眉“那些均是偶尔前来指点地名士不居于园中是得了家主应允的。”

    昭庆微垂下头“既然如此小女子便不难为总管只好往别处去寻教席了。”声音中不无憾意。

    “先生如此坚持?”老者不由吃惊。

    昭庆重重点头贝衣却是对这老者不耐烦起来“你好不唆不同意我家主人自是不留!”

    昭庆暗悔。怎么忘记嘱咐贝衣不可轻言?

    谁想那老者闻听仍是不恼。沉思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便做主允了先生吧!”

    昭庆大喜急忙谢过老者随即与老者约定每隔两日正午时分前来授课方才满意离开。

    反回秭阳城。贝衣问昭庆“主人倒底要寻何人冒这样地险费如此地周折昭庆只得告诉她“寻一个曾前后助我两次的少年。”自然她将船边初遇、楚关红绳示警悉数告知了贝衣。

    贝衣听后神色稍缓点头道“如此说来。那不知名地少年确是对主人有恩救他出来也是应当。”

    昭庆叹口气满面担忧。“只是如今。也不知寻不寻得到他。他样貌极之出众我只怕他早已被越之彦送予他人。”

    贝衣冷哼。“那又如何索性寻到越之彦本人拷问便知!”

    昭庆不由好笑瞪了贝衣半晌“到了此时你若还将越之彦其人视为寻常商人你便是大错特错了!”是无人拦阻二人。有仆役模样地人早早在门后等侯径直将琴师身份的昭庆引至琴室。

    厅内规矩地立着十来个少年昭庆放眼一看不由失望。

    这些少年大多年幼个头不过与昭庆相仿。

    “只有这些弟子吗?”昭庆轻声地问。

    那仆役忙恭敬作答“不是园内不止先生一位琴师先生的弟子课业安排也有不同每隔四五天会换上一班。昭庆这才释然不再多语坐下来开始传授琴技。她自幼经名师指点又深受其母熏陶在琴技上确有相当天赋教授弟子自是难不倒她。

    十几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换了三拨弟子仍是一无所获。

    还不待昭庆坐不住贝衣先急了起来。

    一日昭庆授过课转身现贝衣不见了踪影心下一沉知道坏事。

    果然有仆役急急来寻昭庆“秦先生您地侍女在棋室生乱!”

    昭庆腾地立起身来面上的厚纱险些滑落。

    定了定神她追问“因何事你可知晓?”

    仆役为难“只是听闻棋师责罚弟子被您侍女看到……”

    昭庆决然打断他道:“带路!”贝衣地脾气她是再清楚不过晚去一步天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衡园的棋室与琴室倒也相隔不远不多时昭庆已望见松林下的木屋前聚了不少的少年。

    远远地可听闻人群内有人在呻吟“哎呦莫要打了我的手……”

    “还敢不敢了?”是贝衣冰冷得令人心颤地质问之声。

    “不不敢了!哎呦再不敢了!”呻吟声越地凄惨起来。

    昭庆立在人群外迟疑着却未出声喝止。

    围观的大多是着青白衣衫的少年人昭庆偷眼打量只觉大多人面上似乎并无喜色不由奇怪问身旁人“欺负人的被打大家不觉解气吗?”

    身旁少年应是识得她的身份垂低声作答“先生不知园规严厉打斗者不问缘由一律重责之后赶出园去……”

    昭庆闻听面纱下也不由得锁紧了双眉暗想贝衣可是真能给自己生事如此一来善后定是麻烦!

    忽听得身后不远处有人出声“大家都散了吧总管该到了。”

    不高的声音少年们听到竟是驯从地依次转身离去。

    不大的声音传入昭庆耳中却是令她狂喜。

    抬眼望去人群之外静立着一高瘦少年年纪稍长样貌清秀之极只是一袭月白衣衫尤显不同……



………【第六十章 旧友】………

    昭庆眼见身前左右的围观少年已是走得七八不再顾及疾步上前拦住那正欲离去的月白衫少年。

    “你可记得我?”昭庆欣喜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两分。

    少年停步沉静地注视昭庆。

    昭庆突然意识到自己厚纱蒙面伸手正欲取下少年却是淡漠出声道:“先生当是认错人了。”昭庆一愣少年微施一礼转身便走。

    “哎你等等!”昭庆着急。

    少年停下脚步回再看昭庆目光中满是无奈。

    “我”昭庆赶几步凑到他身前急急道“是旧友。”

    少年叹口气目光在昭庆身后一扫轻轻摇头“在这里我们全无过去……”

    昭庆警觉回头远远地已可见衡园总管被仆役引着匆匆赶来。

    “这个”昭庆急忙掏出已在袖中藏了多日的那只红绳蝴蝶“是你在船上送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昭庆现少年的目光猛地一沉随即快在自己面上扫过……

    “傍晚松林溪边。”少年眼眸紧盯昭庆身后轻轻吐出几字急急反身离去。他走得太急昭庆连应声都来不及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顷刻间消失在林中。

    昭庆不禁摇头苦笑小心收好红绳深吸口气缓缓转身。

    总管的面目已经清晰起来……

    再看不远处的贝衣抱臂而立。冷冷盯着蜷缩于地上的一白胖男子满脸地寒意。

    总管来到近前却是停在了昭庆身边。

    “秦先生。”他唤道。声音不觉有异。

    昭庆镇定施礼“见过总管。”

    总管点头。“先生可知此处生何事?”

    昭庆迅扫过总管身后的几名仆役相信事件原委早已有人向其禀报那么他这一问却是为何?

    “这。”昭庆不由迟疑“想是小女子那侍女闯祸……”

    不待她言毕贝衣抬脚便揣在了那地上男子地小腹之上“你说谁的错?”

    “哎哟!”男子的惨叫声便是昭庆也不由侧耳。

    “是在下之错……”那男子痛苦呻吟道显然已是十分地惧怕贝衣。

    昭庆忍不住好笑。幸而有厚纱替她遮挡。

    总管面色平静点头“既然如此。依园规犯错者逐。行凶者逐。两位都请离开本园吧!”

    贝衣闻听一怔急忙看向昭庆。一路看中文网

    昭庆暗叹一口气。柔声道:“小女子管教无方请总管见谅只是此侍女向来不离小女子左右今日逐她出去小女子自然也是留不得了惟有向总管告辞。”

    这一席话出口昭庆却是心头暗喜想着自己寻地人已有了着落借故离开实是正合心意。

    只是衡园总管半晌不语……

    “先生琴技出众老朽已是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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