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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蒹葭苍苍-第37章

小说: 蒹葭苍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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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玉诧异地走过来,“容夫人?”瑾儿愣了一下,不解地望着南怀玉。
    南怀玉忙解释道:“这位是容相的夫人。”
    “她扯着我的衣服作甚?”瑾儿有些气恼,看着那贵妇忽然跪下,想起了前些时日,也是有人曾那样抓着她的衣袖,对她跪下。“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容夫人俯身,对着瑾儿不停的磕头,抬头瞬间,已是满脸的泪水,乞求般地望着瑾儿,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瑾儿迟疑了一下,扣上容夫人的脉门,仔细忖度了片刻,惊讶地看着容夫人,她竟然种了好几种毒。
    “放开我娘,你在做什么?”一个粉衣女子从殿内急急地走出来,心疼地扶起容夫人,怒视着瑾儿。
    “谁让你娘抓着我的袖子不放的。”瑾儿不满地望着被容夫人紧抓着的衣袖。
    “容小姐,容夫人紧抓着三王妃的衣袖不放,这是为何?”站在一边的南怀玉沉声问道。这事若是传出去,怕是无端又要升起些事端。
    容芙茉想要扶起娘亲,却见娘亲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见周围陆陆续续有人围了过来,忙尴尬地说道:“娘,她是三王妃啊,若是被父亲知道了…”
    三王妃,听到这三个字时,容夫人的身子一震,讪讪地缩回手来,不安地望着瑾儿,眼泪无声地留了下来,她真的太像她了,太像她了。
    瑾儿瞪了跪在地上的母女一眼,转身离去,南怀玉忙跟了上去。
    “你没事吧?”南怀玉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
    “哪里莫名其妙跑出来的疯女人,真讨人厌。”瑾儿头也不回,气愤地往山下跑去。马儿依旧悠闲地在那里走来走去,瑾儿拉了缰绳,飞身跃上马背,策马扬鞭,朝来时的路上飞驰而去。南怀玉看着瑾儿越来越远的身影,若有所思,这次,怕是又要闹出什么动静吧。
第66章 不速之客
           “王妃回来了吗?”南怀贤皱着眉头,望着那一大堆卷宗。
    “回王爷,王妃已回来了,只是…”李侍卫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南怀贤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
    “王妃,似是不高兴,属下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侍卫早上跟着王妃出府,跟丢了。”
    “去了哪里也不知吗?”南怀贤微微有些生气。李侍卫站在一边,暗自叫屈,每次跟着王妃,都会弄丢,这不是他的错,实在是…
    “去月苑。”南怀贤搁下手中的笔,迈步走了出去。
    天阴沉沉的,北风呼呼地刮着,钻进衣袍内,掠走了丝丝暖意,冰冷冷地缠在身上。这天是要下雪了吧。绿琴揣着暖炉,站在珠帘后,小心翼翼地向里面张望,紫草姐妹挤在她的身后,不知所措。公主这是怎么了,回来怒气冲冲的,这早上一走,隔了半响回来,怎么就变了脸色。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绿意凝神听了片刻,“公主,王爷来了。”
    “烦死了,不见。”
    南怀贤跨进屋内,四下张望了一眼,几个婢女垂首立在一边,唯独不见了瑾儿,转头问站在一边的紫丹,“王妃呢?”
    紫丹低着头,瞟了紫草和绿琴一眼,才小声说到:“公主,在屋子里。”南怀贤掀起珠帘,走了进去,绿意想要阻拦,却被绿琴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屋内暖暖的,依窗坐着的人儿身上却散发着微微的凉意,这么冷的天,她去了哪里?有出了什么事,惹得她如此闷闷不乐。
    “这些时日过的可好?”南怀贤走了过去在旁边坐了下来。
    “好”瑾儿拨弄着瓶中的花草,懒懒地答道。这些时日,没了他的打扰,倒也清净,这王府任她自由出入,她怎会过的不好。
    “膳食可合口,若是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厨房去做。”
    “又不是御厨。”瑾儿不屑地撇了撇嘴。
    “冷吗,若是嫌冷,让他们多送些炭火过来。”南怀贤看着窗户开着,呼呼的冷风迎面扑来,吹散了屋内暖暖的气息。
    “不冷。”瑾儿说着,又推开了另一扇窗户,清冷的风霎时涌进来,坐在那里,犹如呆在了屋外。冷冷的气息萦绕在屋内,如同那冷冷的气氛一般。瑾儿自顾自地侍弄着那些花草,不停地走来走去,颇为自得。
    南怀贤看着瑾儿,本想问问她出了什么事,今个去了哪里?见她并无不悦,也就没多问,唯恐惹得她不高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在那儿忙来忙去。
    “公主,容相求见。”绿琴在外面小心翼翼地通报。
    瑾儿放下了手中的花儿,整了整衣衫,款款走了出去,终于来了吗?这次,倒是为了何事?那个女人又会说些什么呢?南怀贤听闻容相求见,也是一愣,三王府和容相并无过多交情,对于容相,他也一直避其锋芒,不知这次容相来府,所为何事?
    容相见王爷和瑾儿从房内走出,微怔,忙走上前去。“微臣拜见王爷,王妃。”
    “免礼,今个是刮了什么风,竟把容相刮来我这小小的三王府。”
    “不敢当,微臣是来向三王妃请罪。”容相拱手对瑾儿欠身,“还请三王妃大人大量。”抬头却见瑾儿冷冷地看着自己,不知怎地,微微感觉有些不舒服,她的眼神太像惜诺了,惜诺离开时,也是这样冷冷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一直冷到心底。
    “请罪,何罪之有?出了什么事?”南怀贤不解地看着瑾儿,又疑惑地望着容相。
    “贱妾和小女鲁莽,冲撞了三王妃,还请三王妃见谅。”
    “是吗?”瑾儿缓缓饮了一口茶。就为这个吗?难道那个女人没有说些什么吗?
    “贱妾浅薄无知,吓到三王妃,还请三王妃见谅。”
    瑾儿放下茶盏,冷眼看了容相一眼,缓声到:“容夫人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离开,是为何事,还是有病要治?”
    容相抬头诧异地望了瑾儿一眼,迟疑了片刻,“贱妾有些神志不清,错把三王妃当作了她人,还望三王妃见谅。”
    瑾儿有看了容相一眼,见他不似在说谎,难道容夫人真的是把她错认成她人,才拉着不让她离开的吗?只是,与她相像的就只有母妃,难道容夫人认识母妃?见容相似是不愿过多提起这件事,也就没再多问,“容相多虑了,这点小事,本公主早已忘了。”
    “王妃大人大量,宅心仁厚,自是不会与贱妾计较,来人,这点薄礼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三王妃笑纳。”几个侍卫抬着箱子进来,打开,整箱的金子黄灿灿的,耀的人眼睛都是凉凉的,另一箱则是一些珠宝,颗颗明亮光洁,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瑾儿瞟了那些箱子一眼,若有所思,这容相倒是有钱。
    “微臣先行告退。”
    瑾儿见容相离开,吩咐绿意把箱子送进房内,起身进了里屋,绿琴和紫草姐妹疑惑地望着瑾儿,见绿意招呼几个侍卫进来抬箱子,也忙走上前去帮忙。
    南怀贤见瑾儿进了屋内,起身离开月苑,朝书房快步走去。李侍卫见王爷满脸冰霜地走了出来,忙小心地跟在王爷身后。风越刮越猛,铺在人脸上,像刀割一般,这天真寒。
    “你去查查王妃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一有消息立马回报。”南怀贤转身对李侍卫吩咐到。
    “是王爷”
    天暗暗地沉,低低的压了下来,笼罩在头顶。看不见那纯纯的蓝天,那洁白的云,只觉得心头烦闷。懒懒地缩在屋子里,享受这难得的安逸,只盼着隆冬快点过去,这天寒地冻的日子,若没了那雪的点缀,便有点无趣,有些单调,来年,便是春暖花开。只是若没了这寒冬,怎显得那春光格外的没好。
第67章 疑团重重
           风吹走了石板路上的最后一丝尘土,呼啸着穿过那笔直的小巷,飘向远方。店铺的门一个接着一个,吱吱呀呀地打开,畏寒的路人,神色匆匆地走过街角,急急地奔向家中。一行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抬着几个箱子,朝钱庄走去。睡眼朦胧的小伙计见来了客人,忙打起精神,热情地招呼着。
    “把这箱东西都换成银票,全存在这里。”为首的女子吩咐随行的侍卫。
    沉重的木箱缓缓地打开,露出里面黄灿灿的金子和华丽的珠宝。小伙计微微长大了嘴,虽说这钱庄每天进出的银子倒是不少,这寒冬腊月的,客人也少了些许,没想到今早刚开门,便遇到这种好事。大掌柜闻声也从店铺里面走了出来,细细看了一番箱子里面的财物。
    “看什么看,这些都是容相送给我的,还能有假,快给我换成银票。”
    “小姐,请稍候片刻,我这就给你拿银票去。”大掌柜走进钱庄里屋,对身边的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快速地从后门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进来,在大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大掌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堆起满脸的笑容走了出去。
    “原来是三王妃,请恕在下有眼无珠,三王妃请。”
    “你可看看这些东西能换多少银票?”瑾儿坐在一旁的木雕椅上,询问掌柜。
    “不用看了,王妃您说值多少就是多少,这块木牌可以做凭证,王妃可以在容记的钱庄取多少银子都可以。”大掌柜说着,递过一只木牌。瑾儿接过木牌,翻看了一眼,木牌正面刻着“容”字,背面的纹理赫然是一朵莲花的模样,小小的一块木牌,拿在手中竟然沉甸甸的,真是上好的紫檀木。
    “我要银票,给我一块木牌做什么?”瑾儿玩弄着那块木牌,环视着这座气派的钱庄。
    “来人,拿银票给三王妃,王妃,这块木牌你且拿着,只要是有容记的店铺,都可以取钱。”大掌柜谦卑的说着,虽不知容相把这块木牌送与三王妃有何深意,也只得照办。
    暖暖的阳光轻轻洒在地上,来来往往的路人也多了起来,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趁着这难得的好天气,多敛一些钱财。瑾儿边走边玩弄着手中的木牌,这份礼物倒是有些贵重了,既然送给她的,她就收着,只是容相为何要送她如此贵重的木牌,究竟有何深意?
    “公主,不知容相送这木牌有何深意,公主还是小心为妙。”绿意微微有些担心。
    “他既然敢送,我为何不你能收。”不就是个木牌吗,她又不是没有,而且还是母妃送的呢。“你先回府。”绿意看着瑾儿往五王府的方向走去,微微有些担忧,折身走入旁边的小巷中。
    “你家王爷呢?”瑾儿不理会门口的守卫,径直冲入五王府。
    管家见是三王妃来,忙迎上前来,“不知三王妃前来可有何事?”
    “南怀玉呢,让他出来见我。”瑾儿环视着这五王府,果然够气派,园内的一草一木可比那三王府的奢侈多了。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处处显得雅致别有情调,没想到他倒是挺会享受的。
    “回王妃,五王爷还在休憩…。”
    “叫他出来,我有事找他。”
    瑾儿走进厅堂里,打量着厅堂内挂着的仕女图,环肥燕瘦,美目流转,顾盼生辉。一笔一划勾勒的极为细致传神,名门闺淑,风尘女子,小家碧玉,各色的人物巧笑倩兮,笑意盈盈地望着堂内之人。
    “三嫂这么早来,可有何事?”身后传来南怀玉慵懒的声音。早个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可把他给累坏了。
    “这些画是你画的吗?”瑾儿盯着墙上的画,头也不回地问到。
    “三嫂真是好眼力,这么传神的画也只有我才能画得出。”南怀玉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瑾儿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容夫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容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昨日,我回府后,容相派人送来了几箱东西,说是请罪,我把那些东西全存在了钱庄,又给了我这块木牌。”瑾儿说着把手中的紫檀木牌递给南怀玉。
    南怀玉接过木牌,吩咐了站在门口的侍卫几句,侍卫点头走了出去。“容狐狸果然有钱,这木牌倒是挺值钱的。”
    “这块木牌可以在容记所有的钱庄内取钱。”
    “真的吗?”南怀玉诧异地望着瑾儿,若是请罪,这份礼倒是过于厚重了。
    瑾儿点了点头,“容相很看重容夫人吗?值得他下此血本,这容夫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为何不去问问三哥,三哥知道这件事吗?”
    “我的事,与他何干,他知道容相送礼,却不知我把那几箱子东西都换成了银票,还有这块木牌。”
    南怀玉走到一边坐下,把木牌还给瑾儿,沉声说到:“容夫人的事我知道的很少,她很少露面,只知道她是苏门的大小姐,嫁给容相后,被逐出了苏门。”
    “她是苏门大小姐?”瑾儿诧异地问到。
    “是啊,怎么了?”南怀玉不解地看着瑾儿。
    “没事,只是沿路看到很多苏记绸庄,这苏门定是很富。”
    南怀玉笑了笑,“苏门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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