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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兄弟恋·我的大学-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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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了!”
    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周瑜!”张军使劲摇晃着我,“你醒醒好不!这条路凶险难料,而且注定没幸福可言!你毁了自己不说,你还有含辛茹苦抚养你的妈妈……”
    “够了!张军!”前面的江枭忍无可忍地打断张军的话,“少在这里装好人!你知道我要带小瑜去哪儿吗?你知道小瑜现在最大的危险是什么吗?不知道情况,还在这里乱说!”
    “我装好人?”张军真够男人,敢于直面艰难的处境——他身子往前一倾,对着江枭的脸说,“我倒要问你!你想对周瑜玩什么伎俩!”
    “靠!”江枭怒极而笑,“我懒得跟你说!你去问问沈小胖吧!人家可是小瑜17年的哥哥!”
    “你们在吵什么啊?”小胖哥瞪着大眼睛,似乎对刚才的一切万分不解,“小瑜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要赶紧去医院找专家,你们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吵架呢?”
    “什么?”张军慌忙握住我的手,“你的身体?你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我只知道是妈妈让江枭和小胖哥带我来S市找专家。
    “张军!”江枭翘着下巴坏坏地笑着,“如果因为你的使坏而耽误了小瑜看医生……恩!恩!”江枭不说了,回过身“呼”地启动了油门。
    “坐好啊!”江枭刚说完,车就飞驰起来。
    ……
    “叮呤呤……”江枭的手机响了。
    “阿婆,是我。”。
    “什么?”江枭身子一震,“别着急!我马上回来!”
    “是……是他回来了?”我已经哆嗦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不是。福伯不好了。”
    ……
    福伯躺在雪白的床上,微微地闭着眼睛。福婆正在用毛巾轻轻擦拭他嘴角和下巴上的血迹。床边的纸篓里装满了被红色浸染的纸。
    “怎么会这样?”江枭站在床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少爷……”福伯睁开眼睛,微微笑了一下,“我没事,你别担心。”
    “去医院!快!”说着江枭就弯腰去抱福伯。
    “不用了,少爷。”福伯轻轻推开江枭的手,“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阿婆!”江枭转向福婆,声音彻底变成了哭腔,“人都这样了!你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我也觉得太奇怪,这福伯身手敏捷,来去如风,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年被他挟上楼吓得差点死掉的情景。可是,他怎么突然成这样了?
    “少爷,”福婆微微叹道,“没事的,这十几年一直是这样。”
    “十几年?”江枭身子一晃,“一直是这样?”
    “是的,少爷。”福婆伸手整了整江枭的衣服,“只是这次……”刚说到这里,就被福伯打断了——“你跟少爷说什么啊!我已经服了药,一时半会就好了!”
    “不!还是得叫医生!”江枭掏出手机,“我叫医生过来!”
    “少爷!”福伯的声音忽然变了,变得有些威严,“不要叫医生来!”
    “不!”江枭已经拨通了号码,“喂……”
    “少爷!”福伯欠起上半身,“少爷!”
    “啊!”我、小胖哥、张军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福伯那瘦骨嶙峋的上半身竟然布满了陈旧的伤痕!
    ……
    江枭最终没有叫来医生。
    我们几个闷闷地在花坛草坪边站了一会儿,又坐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福婆出来了。
    “少爷,饭菜已经端到楼上了。”
    “哦,”江枭朝门里面看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给阿伯熬汤了么?”
    “已经喝了,少爷。”
    “哦,”江枭看了我们一眼,闷闷地说,“先吃饭吧。”
    刚走到楼梯口,江枭忽然停下了,然后折身向福伯的卧室走去。我们也跟着他去。
    福伯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应该是睡着了。
    江枭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就拿起福伯那枯枝般的手,握了一会儿,就贴在自己脸上。
    “少爷,”福婆小声说道,“他明天就会好的,以前都这样。”
    “哦。”江枭轻轻放下福伯的手,放到被子里。
    “吃饭吧。”说着,江枭就低着头走出了房门。
    ……
    午饭很丰盛。可是,我们却没有一点胃口。江枭老是握着手机,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去拨那号码,可每次都是拨到一半又挂了。
    “还是把阿伯送到医院吧?”小胖哥闷闷地说。
    “是的。”张军也说道,“他年纪大了,难免糊涂,你不能听他的。还是赶紧送医院得好。”
    “他吐了那么多血……”我一想起那纸篓里的被血浸透的纸团,心就发颤。
    “唉!”江枭挪开椅子站起来,“阿伯历来是说一不二的,我没有办法。”
    ……
    午饭后,江枭很为难地说因为福伯的情况不好,他必须呆在家里,所以今天不能带我去医院。其实,我觉得我早一天晚一天去医院没关系,我真正担心的是福伯,他那么老,那么瘦,吐了那么多血。
    小胖哥和张军虽然有些着急,但也认为应该等福伯的情况好转了再带我去医院。
    略微玩了一会儿,我就困了,爬上床就要睡觉。江枭说他要去楼下照看福伯,不能呆在楼上陪我,让我好好睡觉。
    江枭下楼的时候,小胖哥也要跟着下去。我接连叫了三声小胖哥,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一个人睡在这里很害怕,他应该知道我叫他的意思。可是,小胖哥苦着脸说他老是心惊肉跳的,实在坐不住,必须去楼下走动走动。
    好在还有个张军。我躺在床上时,他就坐在床边上看着我。
    “周瑜,你怎么越长越……”张军神色有点恍惚。
    “越长越怎么?”我居然也虚荣起来了,我生怕张军说我越长越难看。
    “唔……”张军把目光移到一边,嗫嚅了一阵子,什么都没说。
    “越长越怎么了?你说呀!”我有点急了。
    “像女孩子……”张军飞快地看了我一下,赶紧又把目光移开。
    “切!”我笑了,“这话我都听得耳朵长茧子了!”
    “是吗?”张军看着我,神色又开始恍惚起来。
    “妈妈让枭哥哥小胖哥带我去医院好像就跟这事儿有关系!”我忽然有点得意,因为,我终于搞明白我为什么要去医院了。
    “跟什么有关系?”张军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跟什么有关系!”
    “我像女孩子呀!”看着张军,我更加得意了,“说不定我就真的要做女孩子哩!”
    “扑通!”张军一屁股坐到地上,摸索了半天才爬起来。
    看着张军的狼狈样子,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是,刚笑了没几声,我的胸口忽然痛起来,就像被谁狠狠砸了一拳头似的,闷闷地痛。
    “周瑜,你怎么了?”张军贴近我,满眼的紧张,“是肚子痛么?”
    我摇了摇头。
    “胸口痛?”张军慌忙把手伸进被子,轻轻地为我抹胸口。
    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慢慢减弱,我才渐渐呼吸顺畅。
    “好点没有?”张军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痛惜。
    我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疼痛终于消失了。
    “还痛不?”张军的手依然在轻轻轻地抹着。
    “不痛了。”
    “哦……”张军长长地出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你吓死我了!下次可别再大声笑了!”
    “恩。”我点点头,“我困了,想睡觉。”
    就在我闭上眼睛还不到2秒钟时,张军突然“啊”了一声,几乎同时,他的手飞速地离开了我的胸口。
    “你叫什么呀?我困死了。”我莫名地累莫名地困,眼睛都不想睁。
    “你的胸脯……那个……恩……”张军支吾了老半天才说了四个字,“那,你睡吧。”
    ……
    等我醒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传来烤鱼的香味。江枭很高兴地说福伯已经好了,又和往常一样在前院后院忙那些花草树木去了。我听了顿时觉得轻松,当然也有点奇怪——这福伯果真是躺个半天就好了。
    晚饭后,我的精神特好。小胖哥也很兴奋,嚷嚷着要去参观楼上江枭的健身房。那本来一直有些神思恍惚的张军,一听“健身房”,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也吵着要去操练操练。
    江枭立即带小胖哥和张军去楼上,并扬言什么三招之内要把他们两个一起撂倒。
    他们一到楼上,就比划起来。我本来对那些刀剑棍棒就莫名的害怕,现在看到他们三个在我眼前动刀舞剑,更是心惊胆寒。不到三分钟,我就手脚冰凉地回到二楼房间里。
    在沙发里靠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就起身去琴房书房转了一圈。可是,一直迷恋钢琴迷恋书本的我居然既不想弹琴,也不想看书。没辙,只得又回到沙发里靠着。
    我毫无睡意,心里还乱糟糟的,电视不想看,音乐不想听。换了几个频道,换了几首曲子,换了几个姿势。但是无论我是靠着、歪着、躺着,甚至头朝下来个倒栽葱,我依然不舒服,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我再次起来,再次在各个房间里乱转圈。
    不知怎么的,我就进了一个红红的屋子。我模糊地记得,我进去之前没有推门。难道那门本来就没关?还是我刚走到那里,门就自己开了?我不知道。
    脊背上凉凉的,我还是有点害怕。
    屋子里的一切都和两年前我第一次进来时一样,还是一片红,还是没有任何家具,还是只有对面墙上那个大大的相框孤零零地挂着,还是被那个红纱蒙得神神秘秘。
    相框里究竟是谁的照片呢?
    我慢慢伸出右手,慢慢地伸出。就在即将挨着红纱的下角时,我的指尖莫名地痛了一下,我赶紧缩回手。
    就在我缩回手的那一刻,一抹红色自天而降,柔柔地蒙住了我的头脸。
    我伸手拂开红色,居然是一匹红纱!我叫了一声,赶紧抓下红纱扔掉。
    墙上的相框没有红纱的遮蒙,很像断流之后河床的石头,一切都暴露在我的眼前。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富态的女人,很漂亮。我只看到两分钟就认出来了——她是江枭的妈妈。因为她眼睛里那股莫名的霸气与江枭太相似了。看到第四分钟时,我的心蓦地凉了一下,因为我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冷冰冰的东西。
    看到第六分钟时,我“呀”地叫了声,掉头就往门外跑,因为我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让我万分恐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却说不出来,因为江枭的眼睛里从来没有那种东西。
    “小瑜!你怎么了?”满脸汗水的江枭挡在我面前,“你干什么了?”
    “照片……照片……”我哆哆嗦嗦,语不成句,“你妈妈……好害怕……”
    “你说什么!”江枭一把抓住我,眼睛里有莫名的火在燃烧,“谁让你去看的!”
    看着江枭的眼睛,照片上的眼睛却霸道凶狠地挤了过来,在我的眼前晃动、重叠、飞舞,然后那眼睛忽然变成一张血盆大口,狂叫着向我扑来。
    “放开我!”我奋力推开江枭的手,奋力向门口跑去。
    “小瑜!”我一头撞进一个怀抱——小胖哥和张军正满脸汗水地进来。
    我莫名地害怕,连江枭我都害怕。我不让江枭靠近我,我要小胖哥和张军立即带我离开这个屋子,离开这座别墅,甚至要离开江枭。
    江枭自然不会放我走。小胖哥和张军也一再问我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闹脾气。
    我什么都不说,我只说要走。江枭什么都不说,他只说不准我走。
    小胖哥和张军什么都不说,只问我为什么突然要走,问江枭究竟是哪里惹着我了、气着我了、伤着我了。
    我横竖都要走,江枭横竖都不准我走。
    我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难道一定要等我被那双眼睛咬死了才放我走么。我这一哭,哭得江枭手忙脚乱,哭得小胖哥和张军面面相觑。
    胖哥和张军问谁的眼睛咬我了。我说是江枭的妈妈的眼睛,还有江枭眼睛。
    胖哥和张军愣了一会儿,立即就对江枭横眉冷对、摩拳擦掌:“你和你妈妈怎么欺负小瑜了!”
    一场战火眼看就要在这豪华温馨的屋子里燃烧。
    江枭一掌扫飞了茶几上的花瓶,那支美丽兰花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啪”地落在我的脚边。
    江枭转身冲进那个怪异的红门,出来时手里抱着一个红红方方的东西——相框。
    “哐当——”相框砸在我的脚下。
    “看吧!”江枭指着地上的照片,恨声说道,“都来看!”
    “江枭,你怎么了?”小胖哥神色紧张地问。
    “江枭,这是谁啊?”张军抱起相框,准备仔细看。
    “哐当——”相框又被“哐当——”相框又被江枭砸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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