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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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俩的话题特别多，因为我们俩都是比较孤独的人。我在学校里每次考试都拿第一，老师经常拿我做典型，这样无形中就在同学中替我树了敌，加上我特别不懂人情世故，被每个圈子排挤，真正的朋友少之又少。他因为父母的事，加上转学过来，新疆的教育水平不是太高，到我们学校又跟不上，基本是倒数的，这样令到他变得非常的低迷，根本不愿意跟别人多聊。我们慢慢熟了以后，我下了自习去操场，基本都没有跑步了，天天跟他聊，一直聊一宿舍要关灯查房为止。”
小艾换了个姿势，把舒心的胳膊搬过来垫在脖子下面，继续说道：
“他长得非常之帅，可能因为他父亲是维族人，有维族血统，眼窝深深，睫毛长长，鼻梁高挺，还有很多的胡渣。学校里有许多的女孩子给他写情书，不过他一个都不理，因为他有我这个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我最喜欢听他讲新疆的故事，讲他们库车县里的水果，讲他们穆斯林的节日。他就喜欢听我讲下河摸鱼虾的陈芝麻烂谷子。”
“白天我们在学校里遇到，都不打招呼，但我很喜欢在人群中找他高高的身影，宽宽的身板……他也是，我们两的目光经常会在人群中碰上，纠缠……”
“他的成绩在我的鼓励下，有所提高，但成绩还是太差。最后高考，他回新疆去考的。我考得也不太理想，因为在高考前夜，我发烧了，烧得很厉害，40度，后来只考上了南京的东南大学。考完后，父母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终于让我自己到新疆去旅游。”
“真没想到坐了三天两夜的车到了乌鲁木齐，居然到他们的库车县还要再坐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我真以为到了天边了。天山脚下，塔里木盆地，库车史称龟兹，是西域36国中的大国。艾山江来接我，从新城坐着驴的，只要两毛钱，就能到库车老城的他的家。他带着我去赶巴扎，河床上捡石子，带我穿街走巷，吃遍了库车的所有小吃。最喜欢的是烤包子，他们那叫沙木萨，是在馕炕里烤制的，用没发酵的面做皮，放馅，四边折合成方形。馅用牛羊肉丁、还有洋葱啦、孜然啦、精盐、胡椒粉和水拌匀而成。一个个皮色黄亮，入口皮脆肉嫩，味鲜油香，咬一口，滋滋冒油呢……”
舒心笑道：“真是的，今天游完泳体力消耗大，你还来逗我……”
小艾还在不断回想：“你不知道，还有那个缸缸肉，也非常的好吃，非常的解馋，肉是嫩嫩的羊羔子肉，慢火煨的汤浓香中还带着嫩羊的特有的膻。萝卜把肉里的油气和味道全都吸到肚子里，吃一口，好像咬到另一块羊肉上，只是味道更清新，吃完后，舌头都会被烫出几个泡来！”
“那时我们整天找那种黑黑的门帘的饭店，他们特地不洗门帘，越黑代表去的人越多。我们还去参加了很多次麦西来普，好多人一起唱，表演节目，真的很有意思。艾山江还是他们那非常有名的人呢。因为他不但唱得好，跳得好，也是库车老城里最有名的孩子王，父母去世后虽然他沉默了很多，但我去的那一个星期，连他叔叔都说，他的眼神变亮了，变得开朗多了。”
舒心忍不住说：“你讲了半天，包子一口气咬了三里地还没见馅呢，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搞的第一次啊？”
小艾瞪了舒心一眼：“你怎么这么俗的啊？要不要我用一个手让你快乐一下？”
舒心说：“不要，用手多没劲。”
小艾说：“那我用两只手让你快乐一下？”
舒心道：“不，不不，当然不够。”
小艾做出一副很饥渴**的表情说道：“那我用两只手，一条舌头让你快乐一下好不好？”
舒心这才做出勉强接受的表情说：“那还勉强可以一试！”一边把自己的CK小内裤拉下说：“来吧！”
小艾一脸坏笑，把头埋向舒心的腹部，突然一抬头，两手放在脸上拉起眼角，一条舌头吐出来，做着鬼脸叫道：“哩哩哩哩哩！”
舒心大吃一惊，笑道：“你干嘛呢？”
小艾说：“哪，你不是快乐了一下吗？我用两只手和一条舌头让你快乐过了呀！”然后故作惊讶的指着舒心的下面道：“怎么，你为什么要露出你的下体啊？难道你有露阴癖？”又压扁了嗓子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
38。难忘初吻
舒心一脚把小艾踹开：“快接着讲吧，别耍宝了！”
小艾用做梦的声音说道：“那一个星期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个星期了……在走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们都久久不能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后，艾山江叫我睡到他的床上。”
“我一睡过去，他就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新疆白天热，晚上还是比较凉的，盖着薄被，我们俩紧紧的抱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他考得很不好，估计会跟叔叔一起去贩水果，而我不管怎么样，一定是会考上大学的，隔得这么远，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都不知道呢。”
“艾山江说他一定要挣很多的钱，然后过来找我，我们俩一起浪迹天涯。在每个城市生活一两个月，象鸟儿般自由，象风一样不羁，高兴到哪就到哪……”
“我问他：那将来要结婚了怎么办？他说不要结婚，不喜欢女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或者是别别扭扭的，他只要我这个阿达西……说着说着，我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变了，带着鼻音，带着哭腔，我伸手一摸，他的脸上都是泪……”
“我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替他擦去眼泪，可是擦了又流下来，擦了又流下来，我自己的泪也滴在他的胸口。他抓住了我的手，用他的唇轻轻吻着每个手指……”
“那时只觉得痒到了心里，鬼使神差，我也忍不住把头够过去，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了。那一瞬间只觉得时间停止，象有电流通过我们两接触的那一点，天旋地转，又象一点火在我们唇间烧起来，转眼蔓延全身，我只听到两人的呼吸象潮水一样循环往复，还听到两面大鼓咚咚咚咚的敲着，那是我们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悄悄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他一下子翻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生硬的吻我，牙齿咣的一下碰在一起，疼得两人直抽气，但我们还是不顾一切的深深吻着，只觉得他口舌生津，象甘泉般永不枯竭。我们接吻的时间太久了，久到第二天我们去库车大寺的时候，我的脸颊都是酸的。”
“第二天是下午的火车，我们上午去了库车大寺。一路上我拼命的看着路边的一切，低矮的小院，院门口种的怒放的向日葵，叶子蔫了的蓖麻，还有叶子大大的象招手留我的无花果，家家门口都有的葡萄架……那天艾山江穿着他的“袷袢”，戴着小花帽，要多帅有多帅。我们上宣礼楼的时候，在没有人的角落偷偷接吻，那种感觉永世难忘。”
“下午艾山江送我上车。奇怪的是一连热了一个星期，暴晒了一个星期，却在我车开的时候，下雨了。雨下得那么大，顺着风吹进车窗，我又正好是背风的那一面，对面的人把窗关上了。雨水在窗上蜿蜒，望出去他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他不断的拍着窗，我看到他焦急着说着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只记得从他的帽子里钻出的一缕卷发，湿湿的贴在额头。那以后不止一次，我都梦到这个场景，梦到他着急的告诉我说：跟我走吧，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
良久，舒心捏捏小艾：“又伤心了？”
小艾摇摇头：“这么好的回忆，怎么会伤心呢？”
舒心长叹一口气道：“你的口才很不错呀，怎么不去搞写作？”
小艾道：“嘿嘿，还口才呢，我没耐心吃这行饭的。”
舒心突然间反应过来：“小艾……艾山江……你的名字是不是从艾山江那来的？”
小艾点点头，道：“我两千年第一次上网进聊天室，就给自己取了小艾这个名字，后来大家都这么叫，就叫开了。”
舒心把小艾搂紧了一点，色迷迷的道：“不过啊，小艾你不老实哦……你把最最重要的情节给漏了吧？你们**的细节还没交待呢？！”
小艾把舒心****推开：“去死吧，臭猪，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吻，哪里会想到**什么的！我的第一次**，要在那两年以后呢……该轮到你的初吻了吧？”
舒心懒洋洋的说：“我的故事没什么好说的。我是我们老师带的，高中的数学老师。那时候我们都住校，我们学生宿舍在三楼四楼，老师宿舍在一楼。当时数学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平时一直对我挺好的。有一次我打球伤了脚，胫骨骨折，上楼下楼不方便，他就让我住他那里。慢慢的关系越来越熟，他对我非常好，有一天晚上我们喝了点酒，他就把我给上了，连吻带****一起打包带走。”
小艾有无数的问题提出来：“那你是做零做壹啊？当时你什么感觉啊？后来你们还在一起吗？不怕别人发现吗？你的腿那时还没好他就这样对你吗？……”
39。千万子孙
舒心拽拽的把腿往小艾身上一搭：“那天酒喝得其实不算太多，我老师借着扶我上床的机会抱紧了我，然后趴在我身上吻我。第一次当然很新鲜很刺激，我就由着他引我上路。当时我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慢慢吻下去，然后坐在我身上……我一直做壹，从来就没作过零。我老师有一次想做壹的，我不由自主腿一蹬，把他踹床下去了。我心里就没有办法接受……”
讲着讲着舒心突然一摸小艾下面：“嘿嘿，你怎么硬了？”
小艾不甘示弱的反手一抓：“你还不是一样硬了！”舒心嘿嘿****道：“一个晚上来个三五次有什么难的，第一天晚上我老师就要了我七次……跟我做过的都忘不了的……你就从了我吧！”
小艾嘻嘻笑道：“别用太狠了，小心精尽人亡，到时七天一次都难！再说了，我看你的样子，更象零，长得模样又俊，走路说话又那么有仙气，知道你是壹的话，我就不跟你过来了。”
舒心翻身把小艾压住，恶狠狠的道：“既然你来了，就不会放过你的！”一面说一面张开血盆大口一路啃将下去，小艾的呼痛声渐渐变成呻吟声，两人又陷入肉搏战中。
这一次坚持的时间要长出一倍，当搏斗结束时，即使空调打到十八度，两人的身上依然大汗淋漓。
洗过后，舒心和小艾钻到空调被里舒舒服服的又抱在一起。舒心不满的说道：“你原来不是零的吗？现在为什么不能让我****一下？老是对棍磨枪有啥意思？”
小艾翻翻白眼：“干嘛？就不兴人家改邪归正啊？你说你喜欢我，干嘛你不能为我做一次零？”
舒心咣的给小艾头上来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要我改正归邪喽？哼！真是奇怪，人人都知道你是零，怎么就变成壹了？”
小艾叹了一口气，翻身不语。舒心笑道：“我知道啦，你是不是还想着他？所以只为他做零？”
小艾不吭声。
舒心突然心里一阵烦闷，长叹一声，也背过身去。两人累了，一分钟没说话，就渐渐睡去。
天亮了，闹钟响起，舒心手忙脚乱爬起来梳妆打扮，小艾看着舒心用洗发水洗头，上护发素，打啫喱，然后用洗面奶，调肤水，眼霜，美白精华，加上防护日霜，防晒霜，最后还喷了一点古龙水。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居然十分钟就完成了。
小艾张嘴结舌看着舒心大功告成的在镜子前照来照去。舒心看到小艾追随的眼光，得意的扭了两来脖子，摆了个POSE问道：“怎么样，帅不帅？”
小艾楞楞的说道：“I服了U……你帅你帅你真帅，帅得我想用脚踹！”
舒心不以为忤，一摇一摆走过来拍拍小艾的脸：“嫉妒了？”
小艾只好有气无力的说：“请允许我吐在你的枕巾上……”
舒心大惊失色：“不会吧，一夜春风，就珠胎暗结了？”一面又做出英勇就义的表情说道：“请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小艾爬起来套上T恤准备回家：“算了吧，你那些千万子孙们，有哪一个死得其所呢？有的在纸巾上风干而死，有的喷到墙上一头撞死，有的洗澡时喷出被热水淋死，有的兴高采烈冲出在套子里憋死，还有的被大便熏死，也有冲到嘴里被消化而死……”
舒心笑骂道：“TNND，谁要想在你口头上讨了便宜去，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干嘛穿衣服呢？你又不用上班，再睡一会儿，我要赶时间，先走了。”
小艾跟舒心一道出的门，因为乌贼还等人喂呢！
原来两人住的只隔了两幢，真的可以在阳台上看到。小艾刚进门，正好程航也要出门上班，一见到小艾，就连忙说：“快快快，替我发87。16到9311##1这个号码……”
小艾拿出手机一面发一面说：“怎么了？”程航说：“别管了，你先发，记得啊，有什么好处一人一半……”
短信发出去，立刻嘀嘀两声回过来，小艾一看：“您的报价已经接受，将于周五开奖，得奖结果会用短信通知您。本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