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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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站定了，仔细打量这两个影子。壹路公交站台是有名的同志聚点，经常是成群结队的在这里钓鱼。这天不是周末，而且又那么晚了，人基本都散去。剩下的两个，神情猥琐，奇形怪状，对着小艾指指点点，小艾踱到一边，假装候车，没理他们。
一会来了两位年轻个高的帅哥，紧身T恤显出青春无敌的身材。小艾冷眼一扫，有些奇怪。自从网络发达后，年轻的同志们都到GAY吧，或者是网上自由联系，象壹路站台这样的公开渔场，只有一些年老的，外地的，层次比较低的人的活动场所，并且日渐势微。
不过这两位只是路过，看来是在光线吧，或者是中天，或者野山藤之类的同志吧喝高了，很快就上了一辆壹路夜班车走掉。
小艾浮躁地转了两圈，决定到公厕。
走过那条阴暗的小巷，来到著名的公厕。十点后，这里就没有人收钱，灯经常是修好了又被同志们下掉，所以这里通常是漆黑的。
一进厕所，扑鼻的尿骚味就围绕了过来，角落里一对人影迅速分开。小艾直接进到里间，蹲坑只有一个人，叨着一根烟，火红的烟头在无边的黑暗和骚动中明灭。
外面的人窃窃私语一阵，一前一后离开了。小艾站在黑暗中，借着烟头的光，模糊看到那人满脸皱纹。
深吸一口气，小艾站到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慌忙把烟头一扔，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艾的裤子扒了下来，急不可耐的一口含住。
小艾闭上眼睛，在昏暗污浊的夜里，沉浸在自残般的痛苦快乐中。
可是他的心象被撕裂般的疼痛，迟迟进入不了状态，越把**当成救赎，越有割裂感。
在这样的撕扯下，时间仿佛过得遥遥无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低吼，小艾终于迎来了**，但却难过得象死掉一样。
老头在等待了整整一个晚上，得到这么一次艳遇，非常的惊喜，说：“小伙子，你时间好长啊……明天有一个四川的厨师，东西很大，一夜可以出来五次，你也来吧，人多，好玩。”
小艾退后两步，一言不发，提好裤子冲了出去。
大街上依然闷热，小艾扶着墙，大口呕吐，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倒出来。
16。聚餐活动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小艾思绪混乱，打开了电脑。
QQ上还有一个头像亮着：午夜伤心人。
午夜伤心人：你好！
午夜伤心人：你在吗？
午夜伤心人：喂，有人吗？
假若明天来临：你好，伤心人。
午夜伤心人：怎么来得这么晚？
假若明天来临：你不也是？
午夜伤心人：有点事。
假若明天来临：哦。BF？
午夜伤心人：如果有，我还会在午夜伤心吗？
假若明天来临：心会伤，只是因为还没死。你比我要好多了。
午夜伤心人：嘿嘿，五十步笑百步吧。
假若明天来临：你有没有试过，把伤口挖大以便原来的伤口不疼？
午夜伤心人：听不懂，高深。
假若明天来临：唉……
午夜伤心人：是不是饮鸠止渴的意思啊？
假若明天来临：还是你聪明。
午夜伤心人：那当然，我是谁啊，我是我！……
两人这样你来我往的聊天，倒也解了不少小艾的烦闷。
假若明天来临：对了，聊了半天，都没有问你是哪里人，多重多高多什么的。
午夜伤心人：不会这么俗吧。
假若明天来临：呵，有什么办法，大家都习惯了这样。
午夜伤心人：我可不是大家。
假若明天来临：你是小家碧玉，我明白。
午夜伤心人：滚！
假若明天来临：嘻嘻，讲不过就叫人滚，这有点无赖耶。
午夜伤心人：我可是N有大将风范，哪天让你见见就知道了！
假若明天来临：好呀，你不怕被我吓到？
午夜伤心人：吓什么，我大学就是恐龙乐园过了四年，你长得能比他们有创意？
假若明天来临：绝对出乎意料之外，不在情理之中。
午夜伤心人：呵呵……长得象南瓜？
假若明天来临：还是变种的。
午夜伤心人：那哪天见见，让我审核一下。
假若明天来临：成啊。
午夜伤心人：有空再聊哦，要睡觉了……
小艾看看电脑上的时间，居然已经将近四点了。这个午夜伤心人还挺有意思。
舒心断开网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嘿嘿，跟小艾聊天，还要装，这比较难。以前他都会发照片，发视频，看那头口水流一地的表情，N有成就感。但跟小艾，可不能提前暴露，游戏才刚开始呢！！
过了两天，小罗跟小艾约好，大家一起到小艾处聚餐，顺便看超女。
出席人员有：小罗，舒心，程航，小艾，小山东，小江。大家各带各的菜，每人烧一个。
这里面除了小罗，程航，小艾基本都不太熟。舒心听说程航来，本来很不愿意，不过觉得既然会遇到大光头，那就很值得。更何况，舒心对自己做菜的功夫还是很有信心的，难道还怕程航抢自己的风头不成？
去之前，舒心在家里特地做了一个去角质面膜，然后还做了保湿，并且把新买的G2000穿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然后在金润发超市招摇一小时做采购工作，这才拉风的到达小艾家。
咦，原来在这幢……舒心回头看看自己的住处，离这只隔了一幢楼，如果用望远镜，应该能****到一些吧。
大家也陆续到位，这天的菜谱如下：
酸菜鱼，西瓜，小罗
红烧仔鸡，花生米，舒心
青菜豆腐汤，程航
清炖猪蹄，小艾
凉拌西红柿，啤酒，小山东
紫燕夫妻肺片（外带），小江
忙了大半天，到超女开演的时候，大家终于上了桌。
小艾用筷子敲着，大声叫道：“各位，请看今天的菜：醋海翻波，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麻辣夫妻，雪压火焰山，白玉翡翠，当然，还有红烧仔鸡，看看，这个烧得不错哦，让我们一起来尝尝舒心的**！”
17。冤家
　　　　　　　　　　　舒心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大方方双手叉腰，胯朝前一挺：“欢迎品尝！”
小艾对他眨眨眼，吐吐舌头，夹起一块鸡肉，一脸的不屑：“我们要吃的是这个嫩鸡，谁要吃那么老的呢？”说完夸张的大嚼起来。
大家都哄笑，小罗说：“好了吧你，好好的吃饭，不要搞得大家喷得满桌都是。”
小江手忙脚乱的擦着小山东面前喷出来的啤酒，笑道：“是啊，你看看，酒都浪费了！”
小山东笑得震天响：“早就听说你能韶，没想到真是名不虚传！”
程航微笑不语，夹了一块鸡肉边吃边听。
舒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反击道：”你刚才说这个猪蹄叫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这么说你是猪啰？”
小艾笑眯眯道：“对呀，是穿过我的黑发的你的手啊，你是猪，没说错！”
小江赶紧准备拿纸巾去挡小山东的嘴，怕他再次喷出，不想小山东推开他，不解的问：“干嘛？”
小江在小山东膀子上咬了一口：“傻瓜！”
不过等到大家吃到小艾做的猪蹄时，不是被酸得呲牙裂嘴，就是用尽全力都咬不动。自然又成了大家****抨击的对象。
很快超女5进3就开始了，每个人支持的对象不一样：小艾喜欢佳佳，小罗是盒饭，小山东凉粉，舒心当玉米，小江支持笔笔。
程航就成了大家争夺的对象，但小艾已经先下手为强，占了手机。但对真正的FANS来说，攻心为上，大家都想把程航拖过来。
所以每个人上台，大家都兴奋的指出其迷人的地方，企图勾引程航投出关键的一票。程航总是笑眯眯的，对每个人都表现出支持和欣赏。
程航说：“春春啊，很好呀，帅气，够酷！”
“何洁？不错不错，青春动感，活力十足！”
“靓靓，相当的有个性，声音够美！”
“佳佳，声音有穿透力啊，很顽强！”
“笔笔？我欣赏，清新自然，质朴的生命力。”
但他永远保持中立，令大家都恨得牙痒痒的，给每个人希望，却又永远够不着……
不知道怎么的，小江和小山东吵了起来。
小山东骂道：“滚！真碍眼！”
小江眼泪在眼框里滚来滚去，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小艾被吓了一跳，赶紧圆道：“不要讲话，快看靓靓上台了！”
小罗看了小艾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小江尖声叫道：“我就不滚，关你啥事？这又不是你的家！”
程航和小艾都很吃惊，但小罗和舒心习以为常的吃西瓜，看电视，见怪不怪。
小山东声音冷得让人害怕：“你碍到我的眼了，就得给我滚！”
小江的声音居然还能再拨高：“你还碍到我的眼了呢，你给我滚！”
小艾清了清嗓子：“喂~~~”声音都抖的：“马上要开始投票了，能不能……”
小山东眼一横扫了过来，小艾咽了口唾沫：“喂喂，你们俩要滚可以在床上滚做一堆嘛，我的床可以让给你们……”
大家一起笑了，气氛总算有些缓和。
舒心笑道：“要不是我要看电视，小艾你最好别管他们。这对欢喜冤家就是这样的，你不让他们吵，还真要了他们的命！”
小艾大喜过望，真诚的望着小山东和小江：“真的啊？你们这么喜欢被骂？那哪天我郁闷了岂不是可以找你们？”
小山东和小江：……
小罗呲的笑一声：“小艾，也只有你可以让他们俩闭嘴了。”
程航抬眼望望小艾，捧起手中旧的搪瓷杯，喝了一口茶。
舒心望望小艾，抬手掠了一下刘海。
18。超级女生
　　　　　　　　　　　一会到了广告时间，大家都站起来准备上厕所。
小艾突然大喊一声：“你们知道超女饭丝如何称呼超女的吗？”
“有一次超女们聊天，何洁说：‘我的歌迷们都亲切的管我叫洁。’
张靓颖说：‘我的歌迷们都亲切的管我叫颖。’
纪敏佳说：‘我的歌迷们都亲切的管我叫佳。’
周笔畅说：‘我的歌迷们都亲切的管我叫笔。’
李宇春站起来就走了。”
舒心飞扑过来就给了小艾一拳，叫道：“讨厌！你才叫春！”
大家笑做一堆，只有小山东问：“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说舒心叫春呢？”
又爆发出第二次的大笑。
门开了，老朱站在门口。大家都止住笑，小艾笑道：“老朱啊，你来了！我们在看超女呢，一起啊。各位，这就是我们的大房东，有为青年哦。”
老朱笑得很谦虚：“哪里哪里，过奖了。大家不要客气啊，到这里就象到家一样。欢迎我加入吗？”
大家也不知道什么来头，气氛有些僵。小艾赶忙介绍道：“大家不要紧张哦，这位老朱也是同志哥，大家一家人一家人！东哥，小泉今天来不来？”
老朱说：“他不来，我听你告诉我说有活动，就来凑凑热闹。来，大家抽烟！”一面说一面拿出中华来。
小山东和小罗小艾一人接了一支。舒心摆着手扇着说：“喂，不许放毒啊！”
小江也开始用眼神狠狠挖了小山东一眼，赌气道：“你要敢抽，今晚上有你好看！”
小艾阴阴的说道：“小心哦，锁阴防狼术。”
小江一脚飞过来：“死小艾，不要四面竖敌，小心公厕里扔石头，激起民愤！”
众人嘻戏一阵，超女再度开始PK。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最后，何洁，佳佳出局。
小艾表现出十分冷静：“我宣布，从此再也不看超女了！再看我就是猪！”
大家出奇的一致：“可是你本来就是猪啊！”
小艾说：“我看咱们不如搞个超男吧！大家都来报名！”
舒心懒洋洋的道：“我看你象何洁！”
小艾双手一叉：“NND，我明天就减肥！从明天开始重新做人！”
小江来了劲：“我看啊，舒心象春春，中性迷人，程航象佳佳，实力雄厚，小罗象笔笔，自然可亲，老朱是靓靓，品质优秀……”
舒心第一个不服气：“狗屁，我中性？要比至少拿叶一茜来比吧……”
小艾摇头道：“你啊？一般一般……”
舒心眉毛一竖，小艾接着说：“全国第三……”舒心转怒为喜。
老朱好奇的问：“那第一第二呢？”
小艾不紧不慢接着：“老大中风老二偏瘫……‘
小山东笑道：“那还不是第一？”小艾嘉许的向他伸出大拇指：“我的笑话你总算听懂一个了……”
舒心高兴的扭了两下脖子，但听老朱说道：“不过帅不帅，本来就各花入各眼，我觉得有一个人……”
程航脱口而出：“小泉！”
程航突然发现自己说得太直了，又补位道：“你还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老朱嘿嘿的笑，有些得意，不过又转为一声叹息。
小罗悠悠说道：“不知道你们听说一个叫花如海的人没？若要说世间真有传奇，非他莫属了。”
大家都很好奇，问道：“谁是花如海？”
小罗声音都开始飘了：“我也只见过他一面，一身白，那气派，那眼神……还有额头的那个疤，引人遐思。哎，神仙般的人物啊……就连声音，都是一口标准的京片子，男中音，不知道谁能配得上他。”
小艾听得呆了，双手支着下巴，幽幽叹了一口气。
（关于花如海的故事，详看旧作《花醉红尘》）
19。暧昧大师
　　　　　　　　　　　小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