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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满朝文武爱上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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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丰临把我拥进怀里,叹口气,“我知道你惦记着夜,等我们回去,他也该醒过来了。”
    我的呼吸仿佛一瞬间停止了,我惊喜地望着西丰临,“临哥哥,你说夜,夜,没有死?你没骗我,夜真的没有死?”
    西丰临笑着点头。
    我抹干眼泪,心头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失去了夜,夜没有死,夜还活着,我可以再见到他。我说:“姚勇那兔崽子,
    快出来,谎报军情。”
    西丰临柔柔一笑,“不怨他,姚勇急着去东临国打听你的消息,走的时候夜还生死未卜。”
    我垂下脸,耳边再一次回响起东临瑞的话,“如果我说我没杀夜,你信不信?”一阵风吹来,冷极了,西丰临又隐忍着咳嗽,我攥紧他的
    手,“临哥哥,我们走吧!”一截枯草吹到我的脚下,东临瑞曾把用草编织的蚂蚱放在手心里,笑着喊,“若若,若若。”
    胃疼,针扎一样,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觉得累。
……(本卷结束) ……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这是我经过了很多年后才重新回到西丰国,但是熟悉的街景都能勾起的我回忆,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里,看到哪就觉得哪亲切,那种感觉和回到故乡是一个样
    换上了大马车,我习惯性地开始张罗一切。西丰临咳嗽,甚至还有一些哮喘,每天一到晚上就开始喘息起来,只能坐起来看公文,我在一边干着急,也想不出办法。
    看着西丰临喝完药,我就去找了随军的御医,问了详细的情况,御医说,西丰临这病早就有了一直延绵至今,药倒是吃不少,就是总不见起色,到冬天就格外严重,我眉头紧锁,这如果在现代,还能吃一些消炎药和止咳平喘药,在古代只是中草药,平时吃了不见好,关键时刻更不可能起到应急效果。
    我刚下车没多长时间,就看见西丰临叫停了马车,准备来找我,他一撩开帘子,我立即喊,“临哥哥别动,我这就回来。”外面寒风刺骨,如果再着凉可怎么办。刚说完话,遣退御医走回去,目光所及,在不远处,看见那里的蓝玉,他正侧脸看我,发现我的目光立即转过头,剑柄上的情人结在空中划过一个瑰丽的弧度。
    看着蓝玉,我愣了愣,就这一会儿,西丰临已经跳下马车,我急忙迎上去,还没说话,腿弯处就伸过一只手,西丰临温柔地看着我,等我反应。
    在东临国,我就已经一直在回忆我和西丰临以前的事,现在回来了,没做一件事好像都能勾起对以前的回忆,或者说西丰临在帮助我找回以前。
    如果是以前。我会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回应他的眼神,笑着说:“好了。”西丰临才会把我抱起来。(手机小说站http://wap。更新最快)。
    西丰临那双狐狸眼带着淡淡慵懒地笑容。比东临瑞来得温煦,我佯怒。挣扎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等你病好了的……”脸红成一片,“现在赶紧跟我回去。”拉着他地手,往过扯。
    回到车厢。我就立即踹给他一个手炉,西丰临又低头咳嗽,我连忙去帮他拍背,“这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听御医说有些日子了。”
    西丰临笑笑,“当时只是受了风寒,没当回事。”白色地长袍散在榻上,有些慵懒的意味。
    我看了他好半天,“那是什么时候。”
    西丰临看了我一眼,狐狸眼一眯。嘴唇有些苍白,“忘记了。”胸膛起伏,喘息声格外的刺耳。
    我想起我中了水仙的春药。和蓝玉在马车里……当时西丰临在外面站了很久,大概是从那时候起落下了病吧。
    我低下头。“你忘了。我记着呢,”手握起来。“临哥哥,对……”一只手轻轻捂住我的嘴。
    我抬头看过去,西丰临地目光闪动,里面有极容易满足的笑容,微抿着嘴角,就像一朵茉莉花,眼角渡了层雪沫子闪动着淡淡的清辉,“若若,那是场噩梦,现在你回来了,就让一切烟消云散吧,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
    一切烟消云散,哪会这么容易,我的手滑下来放在小腹上,看着西丰临,“临哥哥,这孩子我很喜欢,我……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来到这个世上,我会看着他长大,手把手教他。”我知道这对西丰临来说,是件再痛苦不过的事。
    我曾经说过,要保护他,不会让他伤心。中了蛊毒以后,却一直都在伤害他。
    他因为我和蓝玉的暧昧关系而生病,一直拖延到现在,现在我回来了,肚子里却怀着别人的孩子,我真的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陪在他身边,一心一意只想着他一个人,把他当成最亲的人,心里地一切都告诉他。
    就连孩子这件事,我也只能吞吞吐吐,说我喜欢这个孩子。不能告诉他,其实我爱这个孩子,胜过于自己的生命。
    往常有什么心事,我会拉着他的手说个没完,知道他能劝解我为止,现在好像只能把这些藏在心里。
    就连我中蛊毒以后,却了南国又到北国,中间发生地那么多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讲起,对这些一再躲避,好像触及到了,就会破坏现在的气氛,西丰临在努力地配合我,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病地也不说,这一件件小事就像导火线,我避开一条,总有一条在另一个方向等着我,怪就怪这样的事实在太多了。
    眼前,孩子是必须要说出来地,我垂下眼睛,不敢再去看西丰临,我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咬着。
    西丰临还没有继位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要东躲西藏的,在人前偶尔小心翼翼地去找对方的眼神,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轻微地拉扯他的衣角,也是一种幸福,黑夜里,他总是在我能找到的地方等着,我从背后抱住他,两个人拉着手快速地说自己的情况。后来他继位成了皇帝,我光明正大地从正门抬入宫中,那段日子总是两个人依偎着,我每天在后宫里等着他回来,他上朝,每走几步都会回头看我,眉宇间笑得那么畅然。
    如今两个人在一起,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话,气氛尴尬地让人憋闷,东躲西藏的话题让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以前我喜欢看着他,光是看着,就觉得是最幸福的事,他批奏折,我故意去抢,然后他争夺几下,会放手。
    我还给他,他放在一边也不去看,一直到到我着急央求他也不搭理我,实在没办法,我就念给他听,他会假装不在意,趁着我挪开视线,自己笑得像只狐狸。
    我们以前有过那么多的好时光。
    可是现在,即便是我看看他身上那些被我刺的伤疤,他也会掩过去,生怕我愧疚,可这些都是不可磨灭的。
    西丰临的手伸过来,盖在我手上,咳嗽一声,笑着看我,“我会很爱他,像爱你一样,若若,他是我的孩子。”
    我猛然抬起头,西丰临托着我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若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会等着你的。”他拉我上塌,让我躺在他身边,“若若,咱们宫殿前你弄的那些夜来香,夏天的时候每到晚上都香极了,你还说要用花瓣给我做荷包,偏偏你没耐心,做了一半就扔在那了,我已经等了好长时间。”
    他的喘息声又开始加重,榻上摆了许多手炉也不管用,两个人静静地躺着,听着他嗓子里异常的声音,他说:“若若,你听,我嗓子里有一只猫在叫。”
    我攥着他的手,眼泪不停地往外流。我帮不了他,这么长时间他就是这么病着,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觉醒来,我发现原来蛊毒什么的都是我的噩梦,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临哥哥,我们一起长大,夺嫡,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喜欢在后宫里种一些花花草草,偶尔对他那些名分上的嫔妃产生怨怼,晚上对着他发脾气,他抱着我说:“若若,我的心你是知道的。”
    是啊,这后宫里谁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是他的妻子,这一世我陪着他走过那么多风风雨雨,谁有资格来跟我争这份幸福。
    西丰国越来越强盛,人人称颂西丰临是少有的一代明君,西丰临坐在御座上,笑的温雅又不失威严,他的所有决定都让人钦佩,这样一个完美的皇帝,是我的。
    后来我怀孕了,我和临哥哥的孩子,是个男孩,长得跟临哥哥一模一样,过了几年孩子也长大了,临哥哥把他立为太子。
    孩子很聪明,为人谦和,广受爱戴,他喜欢跟我撒娇,趁着别人不注意就钻进我怀里,扬起头问我,“妈妈,你怎么不开
    我笑着点他的鼻尖,“怎么不开心?我很幸福啊,这样的生活,是我一辈子的追求。”
    我在花圃里伺候那些素雅的花朵,我的生活也平静如水,内心祥和,与世无争,我躺在椅子上,鬓角开始有些花白,孩子已经长的和临哥哥一样高,我眯着眼睛看他,他在一边喋喋不休,他说:“妈妈。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笑笑,“没有啊,我在看这些花花草草。”
    他的手一指,“妈妈。你看那朵花美不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花丛里长出一朵不知名的花,正热烈地开放。鲜艳如血地花瓣仿佛能蛊惑人心,炫丽的姿态火焰般的燃烧。我地心脏忽然刺痛,猛然站起来。
    “妈妈,那花好美,我喜欢它。”
    “妈妈,我听说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是父王。而是东临国地皇帝。”
    “妈妈,我很仰慕他,希望有一天能见他一面。”
    孩子伸出手像去摘,我大喊一声,“不要。”孩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那花太美了,美的致命,如果沾上它就再也忘不掉,就像他一样,绝代风华地坐在那里。宝石样的眼睛散发着璀璨的光,温柔的眼神在炙热中如流淌地河流,激荡眩目地让人疯狂。他优雅地双手交叉,黑色的龙袍华丽而雍容。岁月流失也打磨不去半点颜色。
    “这才是妈妈最珍惜的东西是吧?好美啊。我好希望我也是这个样子。”
    “若若,”我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我转过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肩膀被轻拍了两下,我睁开眼睛,温柔的手指轻轻在我眼角擦过,漂亮的狐狸眼闪烁着星光,“怎么哭了。”
    我尴尬地撑起身子,被西丰临抱到榻上,说着话居然就睡着了,睡着不要紧,还把人家的枕头给哭湿了。
    “梦见什么了?”西丰临抽过靠枕放在我后背,动作熟练,显得我格外地生疏。
    我的手不停地在肚子上抚摸,“梦见孩子真的是你的。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过日子,一直到我老了。西丰临笑地很高兴,“那怎么哭了?”
    我的手继续画圈,“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
    西丰临有些动容,用那双狐狸眼温柔地看着我,“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到都城了,以后我都会好好照顾你。若若,谢谢你,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西丰临从榻前的矮桌上拿起一本奏折,放进我手里,我打开一看,里面用朱砂笔密密麻麻地写着,“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我地手一颤,这是我以前说给临哥哥听的。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最重要地意思是,不管遇到什么危难,我们都不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这是我给他地诺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支持他,我们彼此信任,终于得到了胜利。
    其实它还有后半句,“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整句连起来的意思才是,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与你地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当年我只说了前半句,没有说后半句,本来我是想有一天告诉他……
    我拿着那本奏折看了很久,西丰临揽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若若,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腼腆地笑笑,“没想什么。”临哥哥,你看,我在你面前就撒谎,我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我说:“等回去了,我煮冰糖梨汤给你喝,对你的嗓子有好处,总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的。”
    马车忽然停下,外面有女官禀报送药,我要起身过去接,被西丰临按住,他笑着喊一声,“送进来吧!”
    是两碗黑乎乎的汤药,西丰临端起一碗跟喝白开水一样咽了下去,浓浓的汤药味,光闻着就让人难受。他伸手端起另一碗,送到我面前。
    我诧异地看着他,忽然很紧张地捂住肚子,迟迟没有接西丰临手里的药碗,西丰临看着我,并不急躁,药就在他手里放着,我好半天好像才缓过神,我面前的是临哥哥,我信任他,就像他信任我一样,我去端他手里的药。
    我做了这个动作,两个人好像同时都松了一口气,西丰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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