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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满朝文武爱上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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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凌雪痕在现代出车祸死了以后,转世到这个陌生地世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舍命救了一个小男孩,没有去传说中的奈何桥,更没有喝下孟婆汤,前世的记忆没有以为转世而消散。上天真是对我不薄,不但让我保留着前世记忆,还让我生做王爷家地女儿,身份富贵,吃穿不愁,长到六岁,不受宠的娘,承受不住深府中痛苦地煎熬,终于郁郁而终。
    八岁那年神官占卜,说我,“坤载万物,德合无疆,履中居顺,贵不可言”,皇帝听后,决定接我入宫养在身边,将来嫁给他地儿子。我的生活从此生活翻天覆地地改变。
    我没有一日不盼望着找到凌风,和他再续前缘,我总觉得他会在离我很近的地方,等着我,一进宫,我就有意无意差不多见了所有的皇子,却都不是我真正想要找的人,直到在一次豪华的宴会上,我注意到七皇子空落着的位置。
    我听到他的哥哥们说出轻贱他的话,心里忽然有一种浓浓的预感。寻了一个机会,我从宴会中退下,到处寻找那抹身影。
    眼睛一瞥看见冰冷的湖水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奋力向对面划去,我顿时好奇起来,那人上了湖中心的小岛,采了一种不知名的野花,仿佛感觉到有人观察他,他抬眼向我望过来。
    一双清冷清冷的眸子。
    我整个人愣在场,心脏要跳出胸腔,没想到我真的能找到凌风,真的能再看见这张脸,能看到他悲喜,听见他的声音,那是我和临哥哥第一次见面。
    他手里攥着的一定是他母妃喜欢的花,暮秋的池水一定是寒的透骨,御驾前为母亲的几句激辩惹来了无尽的嘲笑,他这样是有几分惩罚自己的意味吗?
    看见我也不打招呼,继续忙他自己的事,有点寡情,湿漉漉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
    对于感情,越小心翼翼,往往越热烈。凌风他是这样的人,这一世他还是如此。
    我费劲心思去接近临哥哥,我没求有一日他能像以前凌风那样接受我,我只是想留在他身边,近得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我有一种想大哭出声的冲动。
    我常常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他,他规规矩矩地向哥哥们行过礼,进退有度,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笑得极淡。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我才从树后走出来,“临哥哥,”
    他回过头一成不变的笑容。
    “临哥哥为什么不能相信别人?”
    他笑笑没有说话,准备寻路走开。
    “临哥哥不能再拿出真心来吗?也许这一次不会受伤!”我挡住他的去路。
    他笑笑,细长的眼睛虽然光芒四溅,但是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谁也不能走进他心里,“你想说什么?未来的皇后。”
    “不相信别人是不想受伤吗?不想这里受伤。”我指指自己的心,收敛起嘻哈的笑容,忽然变得异常严肃,“可不可以一点一点相信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他没有说话,忽然眯起了眼睛,睫毛就像黑色的水晶刺,太阳下闪闪发光。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我走上前。
    “那又如何。”
    “就把你的心给我,”我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戳戳他的胸膛,“我保证不会让它受伤,永远都不会,但是它也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凌风你知道吗,我死去的时候,有一个愿望,来世我一定会找到你,保护你,然后让你爱上我。
    老天给了我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不可能退缩。
    我回身,从后面的禁卫手里那过一张弓,左手拿弓,右手大拇指钩弦对准了场子中间的一个人。
    我的右手在火把的照射下,套着一个白玉的扳指,发着刺眼的光芒。
第一百三十一章 对立 …
           一无所有。
    没想到今天,我小胜了一回,因为他给了我这个身份,给了我这些信任,让我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里的箭射向他们尊贵的皇帝,让他
    地剑锋错了方向,救了蓝玉一命。我是该哭还是该笑,为什么我舍不得伤他,在最后一刻手一抖只是打歪了他杀人的武器。
    空气立即变得紧张起来,连春桥都惊讶地望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人愤恨的眼神我是知道地,在他们心里东临瑞就是神祗。他的
    光辉不能有一丝地折损,但是现在,他被我用一枝小小的箭。污了一个黑点。
    我小腹的疼痛让我几乎站不住,下意识地丢开弓箭去捂肚子。本来淡笑的东临瑞忽然脸色大变。推开人群就走了过来。疼痛让我油然生出
    一种恐惧感。孩子,千万不能有事。东临瑞急忙忙到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他的手摸上我小腹地瞬间,我的心忽然软成一团,我抬起头,艰
    难地说:“东临瑞,孩子,孩子。我疼,怎么办。”
    我紧紧攥着他的手,孩子,我的眼泪一直往下流淌。
    东临瑞扯开自己外面的衣服,把我裹在里面,然后抱起我,禁卫要上前,他暴戾地喊了一声,“滚。”
    我被他抱在怀里,看着远处的蓝玉,蓝玉咬着嘴唇,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想说话,仿佛没有多余的力气,我鼓足了全力,忍着疼痛,“
    东临瑞放了他们,不要杀他们,放了他们,求你……”
    东临瑞低头看我,他的手臂把我箍地生疼,“若若,你知道,你要是有什么事,要死多少人?”一圈圈的人让开一条路,满视野所见都是
    密密麻麻的人。
    要死多少人?东临瑞眼睛里是一种我看也不敢看地伤,那事一种怎样毁灭的疯狂。
    一阵阵地眩晕传过来,我支撑着,咬着舌尖,我不能昏过去,我要睁着眼睛看东临瑞,我怕我晕过去地瞬间,就会有人因为我惨死。他一
    路抱着我,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一声,“若若,再忍一忍就好,马上就到家了。”
    进了宫,就已经有御医等在那里,跟在东临瑞身后立即进了寝宫,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暖塌上,看一眼身后的太医,“先出去。”
    我顿时睁开眼睛,“东临瑞,看孩子,孩子。”嘴唇已经被我咬烂了一层,鲜血直往外渗。
    我从来没见过他癫狂地模样,“这世上没有人比你再重要。”伸手就开始脱我身上湿透的衣服,春桥小心翼翼地在一边帮忙,他擦干净我
    身上的雨水,抱起我放在床上,他的手没离开我的小腹,一股股暖流顺着手掌渗透进去,我喘息着鼻尖都渗出了汗,绞痛稍微减轻,他裹紧我
    的身子,御医跌跌撞撞进来把脉。短短的时间,御医额头上冷汗直流,放在我手腕上的手指在颤抖。半晌,他退一步,“扑嗵”一下跪在地上
    回话。“娘娘动了胎气,不可再有任何情绪波动,不然恐有……恐有……滑胎的迹象。”
    我重重地将头落在枕头上,孩子没事,孩子还能保住。我一动也不敢再动,只伸出手颤巍巍地放在小腹上。是因为我的情绪波动,又不管
    不顾地淋雨,差点害了我们的孩子。
    东临瑞坐在床边看着我,他身上还是湿透了的衣服,没想着换,也没用武功催干,只是就这么穿着,紧紧盯着我。
    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有些身体困乏,神经却紧紧地绷着,没有半点要睡觉的意思,东临瑞在我身边,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传旨下去
    ,放了那些人,”他说出一句话,我猛地看向他,在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我什么都看不出,可是伴着他这句话的尾音,我的神经终于放松下
    来,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句话,是让我心安。
    朦胧着要睡着的时候,恍惚觉得有一只手摸上我的面颊,手指一遍遍画着我的眉形,然后在我眉间落下一吻,嘴唇好像在颤抖。
    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让临哥哥爱上我,我早有做棋子的自觉,做他登基为王的一个台阶。
    有一天他不再排斥我,能和我手拉着手,听我笑着说:“我帮你飞到最高的地方好不好?”护你,等你到了最高处,就可以保护我。”第
    一句是诺言,第二句是奢望。临哥哥不说话,我回头看他,终于他的嘴唇慢慢弯起一个弧度,他说:“好。纸鸢会飞很高,但是线不能断,如
    果线断了,纸鸢也就消失不见了。”
    我以前失去记忆的时候,曾无数次问自己,那线是谁,纸鸢又是谁。
    现在我知道,线是我,纸鸢是他。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痛苦
           再醒过来,身上就难受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了胎气,孩子有意要折腾我,稍微一动弹,一股恶心劲就顶上来,我捂住嘴巴,扶在
    床边。春桥看我的样子,立即去拿铜盆,东临瑞抱起我上半身,靠在他身上,手一直不停地给我拍背。
    我眼见是忍不下去,直往上呕,于是挣扎着想推开他,谁知道他愣是不走,我终于忍不住,一口吐在他的龙袍上。
    屋子里的人都愣了,我盯着东临瑞的衣服发呆,胃里还一个劲儿的难受,好像有东西堵在里面,一定要吐出来。
    春桥终于把铜盆端到我面前,手里拿着巾子,却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擦东临瑞龙袍的污秽,好在东临瑞自己伸手把巾子接了过去,我刚要开
    口道歉,东临瑞伸手拿巾子擦了擦我的嘴角,“现在好点了吗?”又从女官手里接过茶碗,“用这个漱漱
    我接过茶杯,东临瑞偏偏我让我动,硬是伺候了我漱口,春桥拿走铜盆,我就迫不及待地说:“你的衣服,”
    东临瑞笑笑,脱下龙袍,随手扔在地上,女官弯腰过来,抱了出去。
    我重新躺回床上,因为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忽然间不敢再去跟东临瑞对视,也不敢提刚才发生的事,索性也没有人想提及起来,好像那一
    切都是梦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大家都注意着我的身孕,前前后后都是为我忙碌的人。
    东临瑞在我身边坐着,我只是偶尔用余光扫扫他,发现他在看我。我会立即挪开目光,我想说,可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忽然想吃酸的。女官送来橘子,东临瑞剥好了皮。送到我手里,我一瓣瓣吃地很慢,尤其是橘子外面的那一层好像有点硬,我不停地嚼啊
    嚼也咽不下去。
    东临瑞问我,“怎么了?”
    我无奈地笑笑。“有点硬。”
    他伸出修长的手,拿过去剩余地,“给我,”往我手心又塞进去一个新剥好的,把我剩下地那些掰成一瓣瓣地放嘴里。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发酸,别开头,更不知道要怎么说。
    吃完了橘子,我躺下。又睡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半梦半醒,但总之是想起我以前的事。
    想起我。临哥哥和夜在篝火旁边喝酒笑谈,乱军中。夜舍身救我。他的右臂被划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伤每逢阴天下雨都会疼。所以
    每当变天,我都会让人给他送去草药,以前我总想着有一天帮夜找一个好郎中看看,早晚断了他这个苦根。
    现在他地右臂终于不会再疼了。
    想起在东临国,我找蓝玉的时候,夜看我的眼神,他质问我,是不是心里只有蓝玉一个人,又想起更早以前,在蓝山派,他跪在雨里,就
    是一天一夜。
    我想过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可能会有百般情绪,可是现在这种顾虑没有了,我再也见不到他。
    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我抬手挡在额头上。东临瑞帮我擦泪水,我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为什么要杀夜,为什么要杀了他。”
    东临瑞说:“如果我说我没杀他,你信吗?”
    到现在还在骗我,我坐起来,对上东临瑞的眼睛,“你没杀他?你没杀夜?”我冷笑一声,“谁会相信?蓝玉呢?你是不是也想说,即使
    我不去,你也不会杀了蓝玉?”
    东临瑞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是没有想杀蓝玉。”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说我会相信你呢,还是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我那一箭没有打偏你的剑,蓝玉早就死了。”我话音刚落,
    就仿佛听见有滴水落在褥子上地声音,我并没有注意,只是看着东临瑞。
    我希望东临瑞能解释,希望他说什么,可是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在问他为什么不说话,可是他只当没有看见。
    我嗓子干涩,哑声说:“在蓝山派的时候,我地蛊毒为什么忽然发作,蓝玉怎么会跟着玉罗刹走,这些是不是你……”
    东临瑞说:“是我,是我逼走西丰临和蓝玉,西丰临走是怕你蛊毒再发作,蓝玉是要去给你找解药。他们都怕我。”
    我的眼睛又酸又涩,我轻轻闭上,又睁开,“还有一次,我中了水仙地春药,和蓝玉……那天临哥哥怎么会突然在马车外,是不是也是你
    安排地。”东临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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