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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满朝文武爱上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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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告诉你,”
    我说:“那就慢慢来,我不着急。”
    东临瑞眼睛一弯,像新月一样,我被他抱进怀里,手来不及抽出来,不小心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滑,按上了他地灼热的欲望上,我急忙缩手
    ,“这……是什么时候。”
    东临瑞笑道:“好长时间了,从你让我上床开始,它就不听话。”
    天哪,那么长时间,我遇上了一个能忍狂人。我说:“那你是不是准备……准备……”眼睛四处看。
    他笑出声,换了一个姿势,让我舒舒服服躺在他的怀里,“若若病了,要好好休息。”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你都那样了,还……还……”
    东临瑞温柔地摸过我的脸,“没关系。”
    我本来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东临瑞来回配合我地睡觉姿势,我终于忍不住坐起来,他温柔地看着我,我说:“你是不
    是不喜欢和我……还是明天准备出去找一个。”明知道他是担心我地身体。
    “你总是替我想,就不知道看看自己,这几天你都忙的更瘦了,骨头铬地我不舒服,整天除了朝政就是照顾我,你还要不要命了。”我就
    是控制不住要流眼泪。
    东临瑞起来抱着我,不停地亲我的眼睛,我不停地哭,他一遍一遍温柔地喊我的名字,我的眼泪掉的更凶,心就跟压了石头一样的疼,我
    扯乱他的衣服,抱着他的腰,他还在耐心地试图让我更有感觉的时候才敢进
    墙面上隐隐约约投射出他的影子,不断的起伏。身体开始变得索求无度,因为想时时刻刻感受到他的真实,这样才更贴近,没有其他的欲
    望,只想每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他深入,他的快乐,牢牢地烙在心上。
    没有疼痛,只有契合,心灵一次次地交流,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开始患得患失,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就是那么珍贵,要一遍遍
    的体会,不停的记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像午夜的鲜花,突然颓败。
    一切都留不下,只有回忆。
    这个时候,抛开所有的一切,我问自己,什么最幸福,就是现在。
    我的病因一直不明了,但是从那开始我每天都要喝汤药,东临瑞每次都看我喝完药再去上朝,为了怕被扣上“红颜祸国”的罪名,我会喝
    个精光,然后看着皇帝准时移驾。
    虽然不知道病根什么时候能除了,可是确实比往常要好很多,起码那些混乱的记忆暂时是没有了,只是眼角的滴泪痣比前几日要红艳很多
    。
    我拿着新做的“鹅毛笔”在桌子上研究衣服图样。春桥凑过来看,“唉呀”一声,笑着抓住我的胳膊,“小姐,你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我纸上画的是孩子的小衣服,春桥看个没完,我红着脸打他,“我也不能确定。”我毕竟是个现代人,对这方面有科学的认识,我和东临
    瑞这段时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手段,我想没有意外的话,我应该会……,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想起我们大婚的时候,东临瑞说起孩子兴奋的
    模样,如果我怀孕,他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生下孩子,这个家就真的完美无缺了。
    我虽然这么想,可是世事总不是那么如人愿,第二天我就又来了月事,春桥碰来热汤给我喝,安慰我:“小姐,你别着急,以后还有的是
    时间。”
    我靠在床上,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没有怀孕,或者这真的需要几率,又或者……该不会是凌雪痕这身体有什么问题吧,我越想越多,心情
    一下子烦躁起来。东临瑞恰好下朝回来,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模样,露出紧张的神色,“怎么了?”
    我妖妖头,下意识捧起手里的碗,喝了一口汤,连续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我才小心翼翼地问,“东临瑞,你想要孩子吗?”
    没想到他顿了顿,握握自己的手指,“想。不急,等若若身体好了,以后我们再……”
    我打断他的话,“可是我想现在要个孩子。”
    东临瑞拿掉我手里的空碗,我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总喜欢摸我的滴泪痣,“若若,我们可以晚一些再要。”
    我固执地摇头,“不行,我想现在就要。”
    他没有再说话,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窝在他怀里,感觉到他又在摸我的眼角,然后轻微地叹了一口气。早上起来,女官照例端了汤药
    过来,东临瑞拿在手里,半天没有来叫我,只是看着我,我起身笑笑,“有什么好看的,”从他手里拿过药碗,痛快地喝了下去。我说:“东
    临瑞,我想出宫去走走。”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出宫
           他反身放碗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笑笑说:“好。”
    其实我知道我不应该出去,他每日那么忙,还要担心我在外面的情况,可是我实在是烦躁的很,想出去溜达一下散散心。
    春桥给我找来衣服,我从床上跳起来换上,一边整理腰带一边说:“好久没穿普通的衣衫了,还是觉得这些衣服好看,花花绿绿的,”春
    桥忍不住笑道:“小姐就是闲不住。”
    是啊是啊,我闲不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出去胡乱折腾一下,反正现在我有了大靠山,就是整个东临国被我弄了底朝天,我也可以不
    管不顾,自然有人帮我收拾。我挤眉弄眼,换去了一副病容,完全进入了亢奋状态。
    我弹弹衣角,故作风流,“春桥,你知道咱们这叫什么吗?这叫微服私访。”
    坐着马车出了宫,又在偏僻的地方玩了个金蝉脱壳,然后大摇大摆地带着春桥逛起了大街,说是逛大街,可我总是会偷瞧那些治病诊疗的
    场所,有意去找大一点的药店,看看哪里人比较多。
    春桥一开始还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我走了几条街以后,春桥就小声地说:“小姐,不然我去打听打听,看看哪个郎中比较好。”
    我顿时脸红起来,咳嗽一声,“我就是顺便看看,也没有刻意要……”
    春桥挽起我的胳膊,笑道:“是啊小姐,我们就随便看看,”然后开始四处看,准备去打听。
    我拉住了春桥。“算了算了,你让他们去吧。”眼神飘去后面,那里悄悄跟着几个暗卫。他们对夜凉城比我们熟悉多了,打听起来方便。
    ”
    春桥马上点头。跑过去安排,我无聊地站在原地,眼角一瞥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我往前走了几步,那身影顿时警觉。僵了一下,用手轻
    轻带了一下身侧的剑柄,上面有只鲜红的情人结,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一闪,没有了踪影。
    颜府地房顶,也是这个身影,
    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偏偏这一次,情人结柔顺地挂在他的剑柄上,无论走到那里。都能看清楚,如玉的少年。骄艳似火地情人结。随着他
    缓慢地抖动。
    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好像已经忘记了呼吸。春桥跑回来发现我地异常,急忙摇晃我,我才缓过神来,“春桥,春桥,我好像看见了蓝
    玉,”
    听我这么说,她急忙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我上前几步,站在蓝玉刚才出现的地方,前面人群熙熙攘攘,可是不见那一抹青衫和腰间似血
    的情人结。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笑着摇摇头。春桥还在帮我找,我说:“春桥,算了,是我看错了。”
    找了一个茶馆,坐下来喝茶,打开一个个纸包,都是从街上买来的小吃,一会儿功夫暗卫打听到了,夜凉城最好地郎中,就在这附近的药
    堂坐诊。
    一路上我想着,要怎么开口跟郎中说,难道直说让他把脉看看,我是不是不好怀孕?再说了,这个把脉能看出来吗?想了半天,已经走到
    那个药堂,放眼望去,药堂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还有伙计样的人,一边弯腰,一边对刚来排队的人说:“麻烦您嘞,明天一早再来吧,您
    看看这么长的队伍,我家先生看到深夜也看不完啊。”
    我叹口气,“算了,算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春桥拉住我:“小姐,这到都到了,就看看嘛……”
    我握了握手,“这么长的队伍要等到什么时候,改天再说吧,我也只是乱想。春桥说:“不然我去跟掌柜的说说,”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这么多人,我也顿时没有了心情,“不用了,还是回去吧。”反身一走,差点撞到前面人的身上,那
    人一错身,碰了一下旁边不远地行人,行人手里刚买的花瓶子就落在了地上。
    我还没说话,后面的暗卫已经过去打点,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瘦瘦地小少年,黑黝黝的脸,调皮地神色,看起来几分熟悉,我对他歉意
    地笑笑,从旁边走了过去。
    回到宫里,刚一进门,就看见东临瑞坐在床边,手里正在玩我经常用地一枝钗子,看见我眉间一喜笑了出来。优雅高贵的东临瑞走过来,
    宠溺地摸我脏兮兮地手,柔声问,“玩的高兴吗?”
    我故意嘟起嘴,“那些暗卫应该都跟你汇报了吧!”
    东临瑞笑笑,“只是汇报你的安全情况,没有别的。”
    我笑笑,“我以后还要出去。”眼睛一扫,看见桌子上还放着一摞奏折。
    东临瑞去拿奏折看,瘦长的手指美的惊人,“好,什么时候出去都可以。”
    我拿起桌子上东临瑞才喝过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擦擦嘴角,“你就这么惯着我吧,将来肯定后悔,没听说过越惯越不像话吗
    ?”笑嘻嘻地看着他。
    东临瑞好像僵了僵,抬起头,“说不定将来真的要后悔,可是我又不能做了鸟笼关着你,暂且就相信你不会飞走。”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有几分认真。
    我走过去握起他的手,蹭进他怀里,“这里吃的好,穿的好,我不会走的,除非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
    东临瑞挑挑眉,“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漂亮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那我也不会变成小鸟飞走了。”
    又过了几天,我依旧是待不住,决定再一次出宫,这回走的比较早,东临瑞刚去上朝,我就收拾停当,带着春桥大摇大摆上了马车。
    进了街市,我抬腿就往上次找的药堂子走过去,虽然来的早,可还是有不少人在那里排队,看来这郎中医术也真是好,正准备过去排队,
    就看见有一个人匆匆走过来,见了我,蹲下来,笑眯眯地仰头看着我,大大的黑眼睛,健康过头的肤色,一口雪白的牙齿,他的领子不停地动
    ,经过一阵扭曲以后,从里面钻出一只土拨鼠。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殇
           少年调皮一笑,“师父。你看看这位小姐眼角地痣,像不像杂谈那本书里写的,中蛊毒的症状。”
    老郎中眼皮一跳,抬眼看我,我地被少年的话也说愣了。
    少年接着说:“以前苗疆有一个淫教专门收罗天下地美女做弟子,如果那些女子不愿意为教主效命,教主就给她们吃这种蛊,这种蛊能扰
    乱人的神经,中蛊后的半年内。能被人任意修改记忆,甚至可以将中蛊人记忆里最重要人的模样,变成施蛊人的模样。半年后。中蛊地人虽然
    恢复跟常人一样,但是内心已经有了变化。所以。淫教的女子因为蛊的缘故,都深爱着她们的教主。后来淫教被灭。这种蛊的制作方法就失传
    了。”
    这些话水仙也说过,我正要说话,老郎中瞪了一下眼睛,训斥少年,“前几天你来拜师,要不是看你心诚也不会收了你,没想到你不务正
    业,净找那些杂七杂八的书看。这些都是江湖中的传言,难辨真伪。”
    少年吐了吐舌头,“师父,你看她的症状跟中了情蛊一样嘛,”又把脸转向我,“小姐有没有经常感觉到脑子里非常混乱,不知道哪里的
    记忆会忽然冒出来。”
    我想了想没有接着少年地话茬,只是问,“有没有记录这种蛊毒怎么解去。”
    少年笑笑,“没有,只有一段记录,说那淫教的教主是怎么死的。”
    我不由地心跳加速,抬起头问,“怎么死地?”
    少年刚要说话,郎中哼了一声,“不务正业,不务正业,赶紧前面招呼病人去。”
    我慌忙接口,“别。我想听听,麻烦老先生,让您这位弟子讲完。”少年转转眼睛,看郎中没说话,是默许了他接着说,于是就开口:“
    书上写着,说那淫教的教主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女弟子,施蛊地人,一但爱上中蛊地人,控制蛊毒的能力就会减弱,这还不至于让蛊毒失效,可
    是后来那女弟子怀了孕,那蛊毒竟然就慢慢失效了,女弟子怀孕初期,教主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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