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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阿骄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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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斗胆问陛下,可是为了新内阁大臣的人选而心烦?”
    刘彻奇怪的看着年湘,问:“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猜的罢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年湘沉思了一下,说:“其实陛下心里肯定也有了想法,我只说说我粗略的看法。”
    刘彻满脸期待的等她说,年湘边给刘彻倒了杯茶边说:“水满则溢的道理陛下肯定是知道的,如今陛下刚从故皇太后那里收回大权,有好多人惦记着,不如就将这权利适当的分出去一些,不过要分的均匀,这家给点,那家也照顾些,让他们彼此制约,陛下只用在旁边看着就是。”
    刘彻点点头,说:“朕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有人的要求太过分,想把所有重要官职都要过去,这样如恶虎一般怎么喂都喂不饱!”
    “官职不是本质,谁要给谁好了,可是得了官职并不代表就有了权利,什么样的官做什么样的事还不是陛下说了算。就算是个丞相,陛下如果不让他进内阁,或者说周围都是于他不同心的人,那也做不了什么事。”
    刘彻两眼放光的说:“你是说架空?”
    年湘点点头,继续说:“如果微臣猜的不错,陛下的舅舅武安侯对丞相之位势在必得,陛下尽管提拔他,他这个丞相周围若都是窦家或者陈家的人,只怕比不做丞相还要忧心。”
    刘彻有些犹豫:“窦家受太皇太后所托,自然是向着朕的,窦婴也是个能为朕解忧的人,但是陈家……就算了吧。”
030 谁是谁的谁
           看来刘彻对陈家的防备还是不减,“可是陛下认为没了太皇太后的窦家,斗得过有王太后支持的王、田二家吗?”
    刘彻不语,实力的差别他是清楚的。不要说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就是当年奶奶还在的时候,为了防止窦家狐假虎威,窦太后是不轻易用自家人的,导致窦家现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势力。
    年湘看他有所动摇,赶紧说:“陈家其实并没有陛下想的那样不可靠,馆陶长公主以前之所以支持淮南王,那是因为和陛下怄着气,她是最疼女儿的,见你那样对皇后,以为逼一逼你,你就会后退。她哪里会真的去支持淮南王,陈阿娇可是你的皇后。”
    提起陈阿娇,刘彻突然叹了口气。
    “朕以为阿娇经过元宵节的事情学会了一些东西,没想到还是本性难改!”
    年湘问:“陛下这月与皇后不是重修旧好了吗?”
    刘彻轻哼一声:“被她骗了!前段时间朕看她不仅脾气灭了,连性情似乎也变了,最难得的是她可以不去为难子夫了,但是没想到不过半月而已,她就原形毕露,仗着朕这段时间对她好点,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难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年湘苦恼的想着,没有人在旁边提醒陈阿娇,她真就记不住自己叮嘱的那些话吗?看来要找机会再与她谈谈才行。
    不过她又想想,如果陈阿娇性子变软了,也就不是原本的陈阿娇了。
    “不管怎样,只要皇后对陛下的真心一日不变,那么陈家就会俯首与陛下,只是馆陶公主骄傲了一辈子,吃不住陛下的硬手段,陛下还是使用些怀柔政策才好。”
    “怀柔政策?”刘彻颇有想法的念着这四个字,最后满意的笑了。
    到最后,刘彻双眼如炬的看着年湘问:“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朝中的这些事情的?看的倒比谁都透彻。”
    年湘一时醒悟,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太医,这些事情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埂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刘彻反问到:“是子夫告诉你的?看来朕平日要少对她抱怨一些朝中的事情,弄的你们跟着一起忧心。”
    年湘站在那里干笑,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刘彻起身拂起衣袖,说:“你倒是个好太医,连朕的心病也能医,朕真想提拔提拔你才好。”
    说着,刘彻靠近年湘,将她逼到了墙角。
    年湘心中慌乱,她感觉到刘彻是另有所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幸好此时卫青十分不凑巧的跑了进来,当看到刘彻将年湘逼到角落的情景时,赶紧低下头告罪。
    刘彻有些愠怒的问:“什么事?”
    卫青低头回答说:“淮南翁主刘陵得知陛下在这里,坚持要见陛下。”
    刘彻看了眼年湘,振了振衣袖说:“委屈了陵妹妹这么多天,朕是该去见见她了。”
    刘彻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卫青偷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年湘,也跟了出去。
    此时,刘陵和平阳公主对坐在颐望轩中,即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是诡异。
    刘彻老远就看见两人,大笑着走进颐望轩说:“平日最说得上话的两个人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平阳笑笑说:“这不是等你来嘛!”
    刘陵转过媚眼看了看刘彻,也不行礼,直接说:“表哥、表姐将阿陵留了这么些天,再多的话也说完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才叫人把我喊来,怎么现在说没有话讲呢?”刘彻问。
    刘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我以为彻哥哥会有话对我讲呢,难道没有吗?”
    刘彻打着哈哈,说:“今个一早表叔就回封地去了,也没让陵妹妹和表叔见上一面,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人送妹妹回淮南一趟见见表叔的,一年没见,你们父女也不想吗?”
    “多谢了,阿陵这就准备回去的,也用不着人送了!”
    说着,刘陵的眼中似是擒了泪水,望着刘彻眼波闪耀。
    平阳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刘陵和刘彻在颐望轩中。
    “为什么?你难道非得这样待我吗?”
    刘陵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刘彻,刘彻只装不明白她的心思,说:“这两天委屈你了,回头我会好好补偿你和你父亲的。”
    刘陵转过身背对着刘彻说:“我多年来留在京城的原因你不明白吗?”
    刘彻被她问的好笑,心中想着,你留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拉拢各族贵戚,帮你父亲密谋皇位。可是却听她说:“你以为我父亲用得着让我以身犯险,做这些不堪的事?是我自己要求做这些的,可笑我只担心你真被我父亲算计了,处处还为你想着,谁知道你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利用了我,若你好好对我说,你以为我会不帮你吗?我对你……你不明白吗?”
    听了她的话,刘彻心中惊疑不定,他从不认为和刘陵之间有什么真感情,但见她这样子,一时猜不出真假。
    “罢了,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早知道你是个薄情的人,是我自己犯了傻,从此我回我的淮南,再不相见就是了。”
    说完不等刘彻反应过来,她就提着裙裾走出了颐望轩。刘彻在背后冷眼看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陵快步走出平阳府,坐进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怀南双眼通红的瞪着平阳府的大门,似是想把它看穿一样。
    “还看什么,速速回去!”
    听见刘陵吩咐,怀南才靠马车外面坐上,让车夫驾车离开。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如此对翁主,我……我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怀南气愤不已的说着心中的不甘,却被刘陵的一声冷笑打断了。
    “忍不下如何?你难道回去杀了他们不成?”
    怀南认真的说:“只要翁主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去!”
    刘陵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些暖意,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怀南就一直在她身边,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的。
    “傻木头。”
    淮南听见刘陵这么喊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她已经好些年没这么叫过他了吧。在怀南眼中,刘陵就是他整个世界的太阳,那样耀眼,也那样遥远……
    刘陵看着淮南说:“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031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淮南王府中,刘安接到了刘陵的平安信,心中也稍微安心。他吩咐身后的一个人说:“等阿陵一进封地,长安那边就能行动了。”
    后面的人领命退了出去,刘安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草长茵飞,原来夏天已经来了。
    若说年湘最近最头疼的事情是什么,已经不是苦恼于怎么斡旋与陈、卫二女之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彻!
    刘彻自年湘回宫起,每日必定宣昭,却也不做什么事情,只是让年湘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他批奏折。一日如此,十日也如此!年湘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今天常融照例来宣昭的时候,年湘拒绝的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不去了。”
    常融面色难看的看着年湘,“这叫奴才怎么回禀陛下,您还是去吧!”
    年湘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你就这么回陛下。”
    她往外走着,正巧碰到了从清凉殿来的宫女伊箩。
    “年太医,小公主今早身子有些发烫,卫夫人着急请你过去。”
    婴儿发烧不同大人,是相当危险的,年湘顾不得常融,转身提了药箱就岁伊箩走了,常融见这情景,只有硬着头皮回去交差了。
    当年湘感到清凉殿时,满屋的宫女、麽麽,连卫长也爬在小床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卫子夫见年湘来了,着急的说:“你快看看阳石怎么了,身上烫的厉害!”
    “留一两个人在殿里,其他人都出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年湘麻利的吩咐着,众人赶紧退了出去,照顾卫长公主的几个宫女要把她抱出去,她却抓着卫子夫的衣服说:“我不走,我要看妹妹。”
    卫子夫走过来哄着说:“妹妹现在要睡觉,你出去玩一玩,等你回来她就醒了,再一起玩。”
    卫长半信半疑的看看卫子夫,又看看年湘。卫子夫对卫长的宫女紫云说:“带公主去园子里玩玩,小心照料着。”
    “喏。”
    众人走了,只留了两个照顾阳石的奶妈在里面,清凉殿里的空气顿时通畅了很多。年湘轻手检查了阳石各个方面,发现并不是发烧,松了口气说:“不要紧,只是天气热了没有照顾好,热气集聚体内不得消散,才会发热,我开点药喝两天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卫子夫倒是放心了,旁边的两个奶妈扑通的就跪了下来,“求夫人恕罪,都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公主。”
    卫子夫正准备让他们起来,就听见一个极冷的声音说:“你们的确有罪,照顾不好公主,你们还想活吗?”
    众人一看,竟然是刘彻!
    两个奶妈吓的跪在地上只哆嗦,心里想着,今天这条命算是交代出去了。
    “陛下,”卫子夫柔声求到:“你就饶了她们吧,阳石是认人的,等她醒了找不到她们,是会哭闹的。”
    刘彻扫过众人的脸庞,最后停在了静立在一旁的年湘脸上,问:“年太医觉得她们该不该饶呢?”
    “回陛下,夏季暑热极易邪侵入身,大人都防之不及,何况才几月的幼婴?总是两位麽麽照顾的再好,也难免有疏忽的。”
    听到年湘为两位麽麽求情,她们都感激的对她磕头,但刘彻偏说:“说来说去,她们还是有疏忽的,还是有罪。”
    “是,不仅他们有罪,微臣也有罪。”年湘突然这么说,弄的刘彻不明所以。
    “你何罪之有?”
    她平静的回答说:“微臣身为御前太医,多日来侍奉陛下,却未发现陛下也换了季热之症,实在是罪过。”
    “症好好的,哪里有病?”
    “没有病那这火气又是从何而来?”
    刘彻这才省悟年湘说来说去,原来是在指责他脾气大了,他忍了气将两名麽麽挥退了下去,眼神不善的看着年湘。
    正尴尬之季,卫子夫适时的问他:“陛下今日怎么来了?”
    “听说阳石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瞧瞧。”
    卫子夫心中奇怪,她早上一时着急,并没有派人告诉刘彻阳石生病的事情,他怎么这么及时的知道了?
    她一抬眼,看见刘彻又看向年湘,心中顿时一黯,自嘲的想到:原来是为了她才过来的。
    刘彻并没注意到卫子夫的神情,对年湘说:“既然你说朕有病,那你是不是该随朕回宣室,好好为朕诊治一番?”
    年湘皱眉,她实在是想不通刘彻天天把她困在宣室里究竟是要干什么!
    “夫……夫人……”
    一个宫女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到刘彻在这里更是吓的要哭出来。
    卫子夫见她这样失态,轻喝到:“什么事这样慌张?”
    宫女哭腔说:“公主……卫长公主她……”
    “公主怎么了?”
    “公主在园子里玩失足落水了,现在……现在昏迷不醒……”
    卫子夫一个踉跄,被这消息惊的站不稳,刘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对宫女喝到:“还不快带路!”
    当他带着卫子夫走出的时候,年湘早已飞快的跑向殿后的园子了,当他们赶到时,看见清秀的小池塘边,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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