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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子邪-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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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之中那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贤宫,待众多侍卫赶到之时,一个被扭断脖子的宫女静静的躺在地上。
    司徒寒在夜幕的遮掩之下迅速的跃出北朝皇宫之门,快马加鞭驶向南朝。
    城头之上,孟贤手中握着一只长弓,拉开,对着那疾驰的人影瞄准,轻飘飘的射出。
    “嗖。”看似无力的黑箭似长了眼睛一般,即使司徒寒策马转向而行也无法躲闪。
    放完此箭,孟贤头也不回的走下城头,消失于夜色之中。
    浓浓的杀意从背后袭来,司徒寒回现利箭已在眼前,躲无可躲,逃无可逃,看似力薄,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对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射来。
    要死了么?
    看着这一箭,司徒寒连躲闪之心都丧失,纵使万般不甘,却只能无力的看它射入胸膛。
    箭即将入射入司徒寒心脏之时,一股惊人的力量竟然将他拉下了马,箭矢径直射入马身,随着一声凄厉的嘶鸣,黑马倒地,口吐白沫痛苦而亡。
    司徒寒摔倒在地,起身回头,无比激动走向来人眼前:“师傅。”
    莫宫。
    贤妃已经被送回贤宫,刚才无比热闹的莫宫再次归于平静。
    莫子邪坐在桌前,新莲伺候在旁。
    “娘娘,已经太晚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新莲替莫子邪披上一件外衣,贴心的说。
    莫子邪缓缓的摇头,“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是,皇后娘娘。”新莲无比温顺的应着,“不知道皇后娘娘想听些什么?不如说说我们家乡可好?”
    “你说说看,你们家乡有什么好玩的?”莫子邪打起精神,兴致盎然的看向新莲。
    新莲微微抬高头,仿佛陷入追忆之中:“我的老家在乡下,有山有水,风景丽,小时候一到夏天我和弟弟都会到水中抓虾,通常一天下来,能抓好几箩筐,够全家人吃很多天,下雨的时候就用荷叶挡在头上,光着脚跑来跑去。”
    “如此说来,你的童年倒当真有趣。你在乡下过的那么舒心,为何又会进宫?”
    新莲脸色一变,莫子邪察觉之后立刻开口:“你要是不想说也不打紧。”
    “其实也没什么,家里太穷,弟弟又生病了,就将我卖了,而买主家的女儿已经定亲,我就替她入宫来当差。”新莲低下头,却很快又抬起来,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莫子邪一愣,看着那依然在烛上跳跃的火焰,低声问:“恨么?”
    “恨,不,我从没恨过。”新莲摇头。
    “为什么?”莫子邪不解。
    新莲笑着说:“我很爱我的弟弟,要是卖了我能给他治好病,也算是值得的。更何况父母并没有把我卖到窑子,而我现在在宫中当差,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再受饥寒之苦,我为什么要恨。”
    莫子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下去吧。”
    “是,皇后娘娘。”新莲行礼告退,只是走到门口听到莫子邪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你不是不恨,而是对那恨已经麻痹罢了。”
    良久,莫子邪桌下的裙角被拽,低头看,一只透明的果冻老鼠两个小爪子正在玩裙子的花边。
    “你回来了。”
    桌下光芒大显,孟贤凭空出现在房中。
    “杀了他了?”莫子邪双目仍然被跳跃的烛光吸引。
    孟贤点点头:“死了。”
    “谢谢。”有些艰难的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莫子邪缓步走向床边,“我累了,先睡了,桌上有糕点。”
    蜡烛已经熄灭,莫子邪闭上眼睛,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轻声唤:“孟贤,你在么?”
    “在。”
    “把手借我。”
    直到紧紧的握住那只大手,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莫子邪才昏昏睡去。
    看着那熟悉的睡颜,孟贤伸出另一只手勾画她完美的面容。
    漆黑的房中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不,不是我杀你的,不是我,不要跟着我。”莫子邪突然用力抓那只大手,额上不断的冒出冷汗。
    看她紧闭着双眼无比痛苦的模样,孟贤轻轻的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这话语似带着无比的魔力,莫子邪渐渐平静下来,紧缩的双眉也舒展开来。
    孟贤替她拉了拉被角,轻声低语:“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Www。Paoshu8。。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泡 书 吧!)
第三十一回 劝降
           日渐临,天愈寒。该章节由{泡书吧中文网}提供在线阅读
    春溪园之事再无人提及,在宫中已经成了一个禁忌,贤妃回宫之日贤宫曾死过一个宫女,不过此事和贤妃之事相较则显得不值一提,贤妃自小产后性情大变,足不出户,潜心向佛,皇上怜惜她,赏赐了大堆的珠宝饰,却再也唤不会当日那个脸上总是带着酒窝的温婉女子,当下最得圣宠的自然是善舞能唱的玉才人,风头一时无人能及。
    窝在玉萧寒怀中,玉才人摇着他的袖子撒娇:“皇上,天越来越冷了。”
    “确是越来越冷,比往年还要寒上几分。”玉萧寒觉窗外只余松林之中还有一丝绿意,将怀中的小人搂的更紧了一些。
    玉才人撅起小嘴:“皇上,过几日就要狩猎,臣妾厚颜向你讨一样东西。”
    “哦,你想要什么?”看着那貌美如花的娇颜,玉萧寒却觉得更加寒冷。
    玉才人笑着往玉萧寒怀中钻:“皇上,听说前日有人进献了一个玉狐披风,不如赏了臣妾吧,好么?”仰起小脸,一双杏目中满是期望。
    玉萧寒松开了双臂,脸上挂着无比温柔的笑容:“可惜晚了一点,昨日已将披风送到莫宫了。”
    娇媚的容颜明显一滞,用有些僵硬的笑容掩饰尴尬之意,只见她讪讪的说:“也对,皇后娘娘已经临盆再即,自然更是需要这个披风。”
    “朕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你先回去吧。”玉萧寒亲自给她披上那件雪雕披风,双目含情。
    玉才人双颊绯红,有些迷恋的看着玉萧寒的面庞:“臣妾等着皇上。”
    看着佳人离去地倩影。玉萧寒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女人不过如此。口口声声说爱你。还不是爱你地权势。只要一点点地赏赐就能让她心花怒放。
    推开房门。徒步走向莫宫。寒风刺骨。却令人更加清醒。
    莫宫。
    房中温暖如春。莫子邪侧躺在床上。手中握着暖炉。看新莲在一旁忙活。
    “娘娘。这个虎头鞋缝好了。”新莲手中托起两个小小地布鞋呈至莫子邪眼前。明黄色地布料。鞋头上各绣着一只傻傻地虎头。两个耳朵竖立。而鞋里却是雪白地绒毛。可爱无比。
    莫子邪无比欣喜地将两只小小地鞋子放在手上。笑着问:“新莲。鞋怎么这么小啊?”
    “娘娘,小孩子的脚本来就很小。”
    一手拿着两只小鞋,另一手轻轻抚摸高高隆起的腹部,莫子邪无比温柔的说:“小家伙,你有鞋穿了哦。”
    房门轻叩,一个小太监通报:“禀告皇后娘娘,皇上驾到。”
    对新莲挥挥手,她知趣的扶起莫子邪,不多时,玉萧寒面无表情的进了房门
    “新莲,你先下去吧。”莫子邪吩咐,坐在桌前,亲自给玉萧寒斟茶。
    将散着热切的茶水呈至玉萧寒面前,莫子邪轻笑:“今日皇上怎么有雅兴来莫宫?”自从贤妃在莫宫小产之后,玉萧寒来莫宫的次数变明显减少了。
    “朕是一国之君,想去哪还要和你汇报不成。”玉萧寒在她对面坐下,却现了床上那一双明黄色的小鞋,走上前去握在手中把玩:“这是什么?”
    “新莲给孩子做的鞋,怎么样,可爱吧。”莫子邪满脸笑意。
    玉萧寒却将脸色一变,半晌露出有些怪异的笑容:“这里面用的是什么?”
    “哦,你是说那白色的啊,是从昨日你送来的玉狐披风裁下来的。”莫子邪有些疑惑的看着玉萧寒,“有什么问题么?”
    将那一双小鞋扔在桌上,玉萧寒正色说:“不提这些,我们还是谈些正事吧。”
    窗外寒风阵阵呼啸不停,而温暖的房中细语不断。
    夜幕降临,一定暖轿停在莫宫门口,新莲搀扶着莫子邪上轿,左拐右拐,这顶小轿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荒芜院子门前。
    很难想象北朝皇后之中竟有如此破败之地,整个院子都透出一股阴森之气,严肃却早就侯在院口,轻轻撩起轿帘:“皇后娘娘,您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莫子邪右眼有些异样,抬起一只手捂住。
    严肃恭敬的回话:“回皇后娘娘,这个是前景妃的住所,已经荒废多年。”
    一道寒风吹起了莫子邪斗篷,诡异的紧,她回头,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身后,脖上紧紧系着白绫。
    抑制住内心的恐惧,莫子邪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抓住新莲的手有些颤抖,开口道:“好了,进去吧,办正事要紧。”
    “是,娘娘,这边请。”严肃在前面引路,新莲搀扶着莫子邪走在后边。
    尽管那白衣女子一直跟随在旁,口口声声的念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莫子邪却置若罔闻,径直前行。
    推开一个有些斑驳的架,露出密道的入口,严肃点亮蜡烛,“娘娘小心一点,下面的路不好走。”
    莫子邪点点头
    也更加小心,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来到密室的7银色面具的血隐守在门外,见莫子邪来急忙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人就在里面?”莫子邪有些气喘的开口,虽然路并不长,但她的额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是的,皇后娘娘,您请。”血隐推开了房门,请莫子邪进入,却拦住了严肃和新莲。
    莫子邪见如此,点头说:“既然如此,你们就在门口等一下吧。”
    新莲乖巧的应了,严肃却深深低下头,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一团,长长的指甲已经陷入肉中。
    房门随着“嘭”的一声紧紧关闭,屋内屋外两世界。
    房中烛光微弱,桌前坐着一个人,不过背对烛光,只能看到消瘦的背影,莫子邪走上前去,轻轻的坐在那人对面,开口道:“好久不见。”
    似乎察觉到莫子邪的声音有些耳熟,那人缓缓回头,有些惊愕的看着莫子邪:“竟然是你。”
    “你以为会是谁呢,严大人?”莫子邪笑着抬头,只是笑容僵在脸上,眼前之人满头白,老态龙钟,瘦弱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严平乱双目灼灼,炽热无比,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你怎会在此?”
    莫子邪耸耸肩膀:“我为何不能在此?”
    “身为南朝子民,竟然厚颜无耻的充当北朝的走狗,你看看你什么样子,不知廉耻。”严平乱说完不住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咳出一般。
    莫子邪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忍,有些费力的起身,想替严平乱拍拍后背,不想却被他推开。
    所幸严平乱力气不足,否则莫子邪就会立刻摔倒在地,腹部一阵剧痛,莫子邪紧紧的抓住桌布,额上不断冒出冷汗。
    严平乱察觉了莫子邪的一样,急忙扶她坐到椅子旁,有些手足无措,略带慌张的问:“你可还好?”
    莫子邪皱紧眉头,轻轻的摆摆手,苦笑:“你还是没有变啊,严大人。为何你对一个让你劝降之人还能如此关心?”
    严平乱低头不语,莫子邪长叹一声:“严大人,你终归到底就是心太善了,对一个敌人尚且不会下毒手,却又为何不能顾全大局,对四合所有百姓都善心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严平乱神色凝重的问。
    莫子邪正色说:“世人皆说你是一代忠贤,可我却要说,你虽忠,却不是大忠,虽贤,却不是大贤。”
    “你把话说清楚!”严平乱双目瞪的滚圆,怒视莫子邪。
    “你的忠贤不过仅仅针对一国一君,而不是对天下的百姓,我且问你,当今四合之世,哪国最强?”
    严平乱眉头紧锁,尽管不愿,还是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北朝。”
    “我再问你,你以为凭君临自己能否应对瘟疫之灾?”莫子邪步步紧逼。
    严平乱终于能抬起胸膛:“君临乃人中之龙,当代贤君,凭他自己自然是能够应对区区小事。”
    “区区小事么,你我都是去过江南之人,那瘟疫之灾绝非人力可治,就凭刚刚登基的君临,只怕难,而失去左膀右臂的你,只怕难上加难。我再问你,即使北朝不出手,密佛两朝岂会坐视不理?”
    严平乱低头不语,莫子邪则继续开口:“在利益的面前,没有敌友之分,纵使密朝与南朝交好,但面对绝对的利益,你又怎可保证他不会心动。现在的南朝就像是板之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严平乱冷哼一声:“既然南朝灭亡已经板上钉钉,你又为何来此劝降?”
    “严大人,我认为招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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