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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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握着小手,或许,恋爱时分,最甜蜜的不过牵手之时。
墨门。
乐天体贴的给穆秋墨斟茶,“主人,休息一下吧。”
放下手中地文书,穆秋墨眉头一挑:“叫我什么?”
似水蛇一般的缠了过来,笑道:“墨,墨。墨。”
将火红的精灵抱在腿上,手不安分地探入其中,咬住他莹润的耳,低低的说:“是不是该惩罚你。”
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意欲挣脱,不想却更加撩拨起身下男子的**。
“墨。”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别样的诱惑,让人骨头****。
经不起他如此挑逗,穆秋墨一把打横抱起他送上床去。
温柔的抚摸,热切的亲吻。纠缠不休。
脸色微红。衣衫半解地乐天止住那作乱的大手,“等等。”
穆秋墨露出疑惑的神情。“怎么?”略带羞涩,但有娇媚无双的一笑:“今天,我到上面。”语毕,将穆秋墨推倒在下。
诧异,但兴奋接踵而至。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穆秋墨低低的喘息,平凡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如笑容一样灿烂。
随风飘摇的纱帐,还有不断摇晃地大床,暧昧的气息不断扩大。
说不清楚为何会对这个火红如妖精般的精灵如此迷恋,甚至痴迷。
他倔强,但倔强的背后可见他的挣扎。
他妩媚,但妖媚的背后可见他的羞涩。
说不出是沉迷于他那绝世之舞,抑或爱恋于那**之身。
爱就爱了,没有条件,没有如果,没有选择,至死方休,无怨无悔。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主人,有急报。”
乐天推推身边的穆秋墨,不想他已睡熟。
披了衣服下地,打开房门:“有什么事?”
黑衣人一见打开房门地是乐天,面露出惊讶之色,一抱拳:“乐夫人。”
“墨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黑衣人欲言又止:“可是,这个事情很棘手。”
“到底什么事情,和我说吧,他太累了,让他休息一会。”乐天轻轻关上房门,随黑衣人而行。约莫过了一炷香,乐天轻启房门。
发觉穆秋墨还在睡着,握紧拳头,感觉****充满了力量。
熟睡中地他分外安详,像孩童一般,伸手想要轻触那又浓又黑的眉毛,不想,那明亮地双眸睁开,满是笑意的看着他。
乐天心一动,似乎有什么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了。
最近太沉闷了,轻松一下哈。
第四十三回 山雨欲来
手还是放了下去,顺着那眉毛完美的弧度,轻轻的触摸,玉手似笔,描绘着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他单薄的唇,棱角分明的脸庞。
是这个男人么?挑动了自己的心弦。
最初明确的恨已经变得模糊,莫非囚徒会因为囚禁太久而爱上囚禁自己之人么?
绝对不会,那只是一瞬的心动,而自己需要的只不过是这人的力量。
乐天俯身,印下轻轻的一吻。
穆秋墨揽住他,压到身下,轻咬他的唇。
低沉的声音带着无边的性感:“乐天,你变了。”
“哦,怎么变了?”娇媚的笑,手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四处放火。
抓住那捣乱的手,“你变坏了。”凑在嘴下狠狠一咬“不过,我喜欢。”
白纱帐,随风飘。
隐约可见两具**身躯彼此纠缠不休,缠绵至极。
一道闪电划过。残忍地撕裂天际。震耳地轰隆声随后而至。
秋雨潇潇。冰冷地打向行人。毫无怜悯。
刚刚返回清风楼地莫子邪伸出舌头。耸耸肩膀。笑着对慕容松说:“幸好及时回来。否则要成落汤鸡了。”
眼尖地莫随风巴巴地凑了上来。“小公子。那个。”
“哪个啊?”将衣服还给慕容松。莫子邪坐下斟杯热茶。想想。又递了一杯给慕容松。
“就是那个。”莫随风不高兴地撅起嘴。
暖暖的茶水入肚,莫子邪才不慌不忙的说:“你说那个李记的糕点啊。”
“对,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莫随风两眼放光。
“买了,你别说,那味道真不错。”莫子邪吧嗒吧嗒嘴,摸摸自己浑圆的肚子。笑道“尤其是枣泥味的,入口即化,味道香甜,却甜而不腻,真是极品啊。”
说得莫随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莫子邪。伸出了手。
“你干吗啊?”莫子邪疑惑的看着那伸过来的手。
再次吞吞口水,莫随风巴巴地说:“糕点呢?”
站起来,莫子邪张开双臂转了一圈,“你看我这样像藏了糕点么?早吃光了,等下回吧。”轻咳,一声走向柜台。
莫随风那神采奕奕的小脸顿时暗淡下来,拿起抹布气哄哄使劲擦,那架势仿佛要将桌子擦出个大洞来。
老掌柜依然毛着腰,拨弄着算盘。嘴中念念有词:“五十二两加三百七十五两。”
“四百二十七两。”莫子邪笑着凑了过去。
算盘吧嗒吧嗒几声脆响,老掌柜惊奇的抬头,“小公子。你怎么算的这么快。”
耸耸肩膀,莫子邪差点无语,原来古人算数这么麻烦,心算水平如此之低。
“这个,老掌柜,以后我教你种简单的算数方法,算盘不打也行。”
老掌柜如宝贝似的抚摸算盘,板起脸来:“小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神算王一就是靠算盘行天下地,没有算盘怎么能记好账,怎么能当一个合格的掌柜。”
固执,是影响进步的一个重要障碍。
但,不能因高人一筹而无视他人的坚持,诋毁他人的信仰,要尊重他人的选择。
莫子邪耸耸肩膀,笑着转移话题:“都别忙活了,我带了来李记的糕点。快去尝尝。”
莫随风立刻扔下了手中的抹布,迅若疾风的凑到莫子邪面前。
轻笑一声,莫子邪指指一旁,莫细雨和刘富早都咬上了糕点,莫随风又如饿狼般地扑了上去。
老掌柜和莫子邪对视而笑。
“您先去吃点,我先帮你算着。”莫子邪笑着接过那厚厚的账本。
慕容松端着一块糕点送了过来,笑着摇摇头,莫子邪说:“吃不下了,你吃吧。”
低着头继续算帐。慕容松静静的站于一旁。糕点放在柜上,洁白莹润。散发着甜蜜地气息。
血隐下楼,见了柜上的莫子邪,笑着打招呼:“莫小哥好勤快啊。”
“没办法,为了生计啊,昨日随风带路可好?”莫子邪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多谢小哥了,昨日血某游遍京城美景,果然不虚此行。”血隐识趣的答道,“小哥想忙,我先出去一趟。”
莫子邪点点头,“随风,给血公子备伞。”
满嘴糕点的莫随风不甘不愿的擦擦手,打算去拿伞,不想血隐挥挥手,冲入雨中。
细细密密的雨水却无一滴打到他身,莫随风张大了嘴巴。
恰逢莫子邪抬头,打趣道:“那么多糕点还堵不住你的嘴
秋雨萧萧不停歇,一人去来一人还。
打着伞地司徒寒进了清风楼,白衣镶着金边,宝石蓝色的马甲,一手持伞,一手摇这金黄色的纸扇,脚上穿着白色的靴子,顶端浑圆的东珠凝上了几滴雨水。
瞧司徒寒入门的莫子邪一阵心虚,昨日冲动之举怕是得罪了这位财神,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凑了过去:“司徒公子好雅兴啊,随风快快沏茶。”
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口中,莫随风才慢腾腾的跑去沏茶。
冷哼一声,看着莫子邪巴结的嘴脸,司徒寒心中一阵舒畅。
莫子邪亲手接过茶盏,双手送到司徒寒面前,满脸堆笑:“司徒公子请用茶。”
司徒寒接过茶盏,慢悠悠地拨弄茶叶,送至嘴边。
轻咳一声,莫子邪讨好的说:“司徒公子啊,昨日,昨日小人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就当我是个屁。将我放了吧。”
“噗。”司徒寒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莫子邪却躲闪及时,逃过了无妄之灾,只见茶水浸湿了胸前的衣衫。
“都是莫随风那小子,沏茶用那么热的水,这不差点烫着您。随风,再沏一杯茶。”
脸色阴晴不定,司徒寒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不用,我来是打听一下,你最近可曾见过邓开师弟。”
莫子邪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没见过。”
皱起眉头,司徒寒继续询问:“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挠挠下巴,莫子邪缓缓说:“大约是一个月前,他好心要帮我打探乐天的下落。似乎说过,要去什么坟地之类的。”
司徒寒脸色大变,迅速起身。不经意将茶盏蹭到,“啪。”茶盏落地,摔得粉碎。
但见人影闪过,再回神,已不见踪迹。
莫子邪撅起嘴,看着地上的粉碎的茶杯,冷哼:“又给我破财。”
回到柜上,继续算帐,不想才一会就打着哈欠上楼去。变走边说:“下雨天最适合睡觉。”
老掌柜摇摇头,笑着走向柜台,不想一见账单大吃一惊。
刘富疑惑的问:“老掌柜,怎么了?”
“没,没什么。”摇摇头,老掌柜暗自心惊,小公子竟然将所有地账全部算出,自己核算了几个,竟然分毫不差。就是神算怕也没有这速度,想不到小小清风楼地小公子竟能做到,他究竟是什么人?
坟场,一位翩翩公子持伞而立。
雨纷纷,无情的倾注于地,浇在一个个无名之坟上。
数道黑影闪现,杀机浮动,雨声,疼呼。交错不断。此起彼伏。
房门轻响,一个黑衣人轻声说:“主人。鱼到。”
推了推睡得香甜地佳人,穆秋墨压低声音说:“起来吧,你要的人寻上门来了。”
乐天闻言猛地起身,满眼兴奋,“他来了?”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现身坟地。
红色的伞下是相依地两人,乐天媚眼如丝,满是笑意。
抽出宝剑,红衣精灵如火焰般冲向司徒寒。
持伞轻巧的躲闪,司徒寒剑眉紧皱,待看清乐天的容颜,“竟然是你?”
嘴角挂笑,乐天笑得张狂:“还记得我么?今日我要替娘娘报仇,你速速受死吧。”宝剑挥,杀机显,一招快似一招,招招致命,招招拼命。
红衣翩翩,舞一曲黄泉。
司徒寒不慌不忙的躲闪,似不愿于之纠缠,想跳出战圈。
“你可见过手持利剑的男子?”轻问,不是对着乐天,而是对那持红伞的黑衣男子。
乐天笑道:“是你那邓开师弟么?”虽说着,剑的招式却未慢上半分。
“他在哪?”司徒寒轻松一闪,又避开一招。
剑花一翻,侧击司徒寒前胸,乐天绝美的脸带着讥讽的笑意:“你去黄泉陪他吧,毕竟他是因为你死地。”
司徒寒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气势陡然一变,手中的纸扇展开,蓄势待发。
“我说,你的师弟已经下黄泉了,是我亲手送他去地。”乐天眸中满是**,嗜血的**如野兽一般叫嚣。
金光陡然现,细如牛毛,多如繁星,司徒寒如阎罗一般冰冷的说:“那么,你就以命相偿吧。”
乐天宝剑迅速挥舞,却还是力有不及,只见一把红伞突然显于身前,挡住了所有的金针。
黑衣人悠然的站在远处,却如****老鼠的猫,看猎物垂死挣扎。
乐天不高兴的回望:“墨,他是我的。”
穆秋墨轻笑:“那是自然,只不过,伤到你却是不行的,哪怕是你自己,我也不许。”
未见他如何动作,雷霆一击就直直地袭向司徒寒,让他无处可闪,死亡,就在眼前。
第四十四回 涩
迅若闪电,带着死亡气息的一击,让人无处躲闪的一击。
却被生生的拦下。
一条血红色的鞭子挥舞,如灵蛇一般游动,生生接下了那一击。
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激烈的碰撞,周围十步之内的石头全部炸碎。
司徒寒被一人甩到一旁,滚在地上,污泥脏身。
一旁衣袂飘飘,血隐银色的面具上无一滴雨水,红眸闪烁,看不清神情。
乐天被穆秋墨抱在怀中,轻轻放到地下。
“阁下功夫高深,在下深感佩服,只不过司徒公子和在下颇有渊源,可否给在在下一个面子,放过他这次?”
穆秋墨平凡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放如何?不放又如何?”
“是敌是友,全在阁下一念之间。”血隐收回手中的血红色长辫,面无惧色。
乐天一直紧握手中的宝剑,恶狠狠的盯着狼狈的慕容松,刚欲说话,却见穆秋墨大手一挥:“你走吧,只是他,你只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血隐一抱拳:“谢了。”拖起倒在地上地司徒寒。身形一动。消失无形。
乐天一跺脚:“你怎么如此轻易就放了他。”
“你不感觉不会反抗地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