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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子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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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小的坟墓之前,黑衣人将乐天扔到一旁,搬开墓碑前一个小小石头,地下竟然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深洞。
    将胳膊伸进去,似乎极大的痛苦发生在他身上,原本平凡的脸更因为这种痛苦而变得狰狞,额上不住冒出冷汗,滴滴汗珠滑落,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黑衣人才将胳膊拿出洞外,腕见赫然有两个血洞,里面甚至能看清鲜血的流淌,却无一滴流出,伤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愈合,黑衣人的面色也开始红润起来。
    “怎么会伤得那么重?”黑洞中传出苍老而又嘶哑的声音,仿佛被人斩断喉咙后发出的声音,恐怖阴森。
    盘膝坐在地上的黑衣人挥动充满力量的肩膀,对着百米外的大树一挥,一声巨响过后,大树变成粉末。
    “碰到一个难缠的家伙。”黑衣人脸色不善。
    张狂的笑声响起,断断续续,让人毛骨悚然:“待我重见天日之时,何人还刚伤你分毫。”
    嘴角挂着嘲讽的笑,黑衣人不语。
    “那是什么,我的补品么?”似乎闻到了美味,黑洞中沙哑的声音激动起来。
    黑衣人看看乐天,一把拉到怀中:“这是我的宠物,明日给你补品。”
    “要十个,****。”沙哑的声音似乎不满,提出了要求。
    起身打横抱起乐天,不耐烦的说:“知道了。”
    幽香阵阵,清风徐徐,鸳鸯榻,白纱帐。
    乐天睁开,迎上带着一双满是**的眼。
    “三日之期已过,你不是个听话的宠物。”抓住乐天的双手,像君王俯视奴仆一般。
    乐天奋力挣扎:“我拒绝当宠物,放开我。”
    “当不当由不得你。”
    衣衫的撕裂声,哭喊声,喘息声,呻吟声不断,秋雨潇潇隐藏了一切。
    不分昼夜,几度缠绵,不知疲倦,乐天身心剧痛。
    有谁能救救自己,为何老是承受如此遭遇?
    眼角的泪水轻轻流淌,不想被那人温柔的舔起,声音中带着蛊惑:“我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乖乖当个听话的宠物对你有好处。”
    乐天茫然的躺在床上,似一尊木偶一动不动。
    下颚骤然被抓起:“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主人,记住,我叫穆秋墨。”
    看着那张平凡的脸,乐天没有一丝反应,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墨转身离去,扔下乐天一人。
    “好生照料,切不可让他寻死。”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是,主子。”伺候在外的丫鬟应的小心翼翼。
    今天吃散伙饭,所以提前上传,嘎嘎。
第二十回 虐
           看着头上随风飘摇的白纱,乐天欲哭无泪,欲诉无语。
    不由的冷笑,自己竟似那无根的浮萍,随风飘摇,永远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不怒么,不怨么,不恨么,被人当做玩物,如此凌辱,一次又一次,如此苟且活着倒真不如死了痛快。
    挣扎着起身,光滑的丝被滑落,露出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床上狼藉一片,下身火烧般疼痛,每走一步都似立于刀尖之上,勉强扶住强才不至摔倒。
    在地上捡起已经破损的红衣,缓慢但一丝不苟的穿上,凌乱的发也梳起,房梁上悬起一截绳子。
    踏上椅子,乐天慢慢将头探了进去,要了结了吧,自己悲惨又短暂的一生。
    “啪。”椅子被踢倒,两条腿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弹,一滴泪划过脸庞滴落于地。
    侯在门外的小丫鬟听到了响动,轻轻叩门:“公子,公子,你醒么?”
    半天无动静,小丫鬟想到主子的吩咐,还是小心照料为妥,悄悄的推开房门。
    “啊,快来人啊。”尖叫声在房中响起。
    清风楼。
    看着慕容松独自一人回来。站在二楼地莫子邪皱紧眉头。虽然与乐天交情不深。可他此刻是清风楼地摇钱树。有人在表演之日掳走他必定是针对清风楼而来。树大招风地道理她不是不懂。骤然崛起地清风楼自然是别人仇视地目标。敌在暗。己在明。一定要小心应对方为上策。
    “我没有救回他。”慕容松脸色有些难堪“可要我去搜集线索寻找?”
    莫子邪摇摇头:“我有种不妙地感觉。这几日你还是留在清风楼吧。刚才还有人来闹事。”
    “竟有此事?”慕容松大惊。仔细打量莫子邪。
    心头一暖。莫子邪笑道:“我无事。夜深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突然起风。再看。窗外竟然下起潇潇细雨。入秋地夜让人不由地打个寒战。
    司徒寒立刻将衣衫解下,温柔的给莫子邪披上。“早点睡。”
    只剩白色衬衣的慕容松留给莫子邪一个健壮的背影,衣服上还残留他地体温,暖的。
    心头涌过一丝暖流,但转身一想眼前这局滥棋,又头疼起来。
    潇潇雨声不止,司徒寒立于城头彻夜静思。
    春风楼那小子油嘴滑舌,说话不牢靠,可是看着那双眼又觉得很熟悉,忍不住相信。义父和血隐的话也不能尽信,可其中到底有几分为真,几分为假?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
    一手举着纸伞。看着夜色中的京城,眉头紧皱。
    正所谓,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难分辨,身处局中双目盲。
    “啪。”脸上一疼,乐天睁开了眼睛,迎上了带着毁灭色彩的双眸。
    冷笑,想死竟然都不易么。哀莫大于心死,乐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人似乎是不耐烦的扳过乐天地脸,“你一定要惹怒我么?”
    乐天的脸还是没有反映,如星的眸竟然没有一丝波动。
    穆秋墨将乐天扔到床上,撕裂他的衣服,胡乱亲吻起来。喘息声渐渐加重,乐天还如木头般一动不动。
    最后关头,那人终于停止了行动,平凡的脸上再次搂出那炫目的笑容。“你想死么?我成全你。”
    “咔咔”几声脆响。乐天的手腕被扭断,成诡异的姿势贴着胳膊。
    尽管额上冒出冷汗,脸色发白,乐天紧咬下唇,不发出一丝呻吟。
    “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只能让我更加的喜欢折磨你。”无情地话语出自穆秋墨之口,双眸中带着残虐的火焰。
    抽出宝剑,在乐天瘦弱白皙的肌肤上轻轻划动。一道一道血痕出现。每一道都几乎相同,无论力道甚至出血量都控制到极致。“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百六十道划痕,洁白地肌肤上渗出滴滴血液,红白交加,不想穆秋墨竟然满面兴奋,扔下宝剑扑了上去。
    饱经折磨的乐天如何能忍受,昏了过去,房中只闻低低的喘息声,隐约还有滴滴流水声。
    ****血迹的穆秋墨寒着脸出了房门,对胆战心惊的小丫鬟吩咐:“让鬼医给他医治。”
    “是。”小丫鬟急匆匆寻来鬼医。
    被从温柔乡中叫出来的鬼医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人物非得半夜医治不成,这不是主子的内院么,宠物那么多,死一两个也没关系吧。”
    小丫鬟满面愁容,您是主子面前的红人,要是那小公子死了,你不会有什么责任,自己可是要陪葬地啊,眼珠一转,开口道:“那小公子应该是极讨主子喜欢,否则怎会烦劳鬼医大人您前来呢。”
    鬼医挠挠自己的大脑袋,想想也对,二话不说发动内力加速前行。
    打开房门,两人还是被眼前的惨状所惊。
    满地鲜红,苍白瘦小的身子蜷缩其中,满身伤痕,手弯曲成诡异的角度,而那双琉璃般的眸一眨不眨,几乎不见光彩。
    小丫鬟看了一眼,急忙别过头去,才从房梁上救下不久,这如玉的小人怎么就变成如此模样。
    鬼医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凑上前去:“都这样了,还用救么?”
    “主子有吩咐,若是医不好你我都得陪葬。”小丫鬟于心不忍,假传口谕。
    鬼医身形一震,依照主子的一贯作风,医不好自己的小命怕是真难保了。
    展开随身携带地十二根金针,****乐天体内,发动内力救治生死一线的乐天。
    一炷香后,鬼医满头是汗的出了房门。
    侯在门外的小丫鬟问道:“怎么样?”
    “他的命还真硬,死不了,不过左手怕是费了。”松了一口气的鬼医递给小丫鬟一个药方:“去抓药,一日一副,半月后放好,只不过。”看着听得认真的小丫鬟,鬼医有些犹豫。
    “怎么了?”小丫鬟问。
    “半月内不能行房事,否则,活不过三年。”深深叹了口气,鬼医还是说出了口。
    小丫鬟脸色一变,看了看房中昏迷中乐天俊美的容颜,不忍心的别过头去。
第二十一回 一波未平
           醉卧美人膝,穆秋墨听着耳边的靡靡乐声心中却浮躁不堪。
    “主子。”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仰慕深情饱其中,美人眸中漾水,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已经拨皮去籽,纤纤细手将之送入穆秋墨口中。
    “主人,什么时候能带奴家出去散散心啊,月儿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出去过了。”将头靠在穆秋墨胸膛,玉手不听话的到处抚弄。
    宠物不就该如此么,温柔体贴讨得主人开心,适时讨得些赏赐,穆秋墨冷笑,为何那个倔强的小子却如此不识趣。
    猛然推开怀中温顺的宠物,大步离开,直奔乐天房中而去。
    一直悉心照料乐天的小丫鬟见主人气势汹汹而来,急忙恭敬的退后,看看仍然昏迷的乐天,悄悄摇摇头,自己只是一个小小丫鬟,又怎么能拒绝违背主人的意愿呢。
    昏睡中的容颜依旧美丽,嘴唇紧闭,脸色有些发白。
    神情阴郁的穆秋墨极其想要摇醒这小人,不经意一瞥竟然大吃一惊,苍白的身躯上布满伤痕,不复当初的光滑细致,没来由的皱紧眉毛,为何没想到会留下疤痕,“来人。”
    退到门外的小丫鬟第一时间赶到,跪在地上:“主人有何吩咐?”
    “为何会留有疤痕?”声音冷若寒冰。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鬼医大人说。还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要是留下疤痕。你和鬼医也不会有光滑地肌肤。”一道黑影闪过。再无主人踪影。只剩下小丫鬟扶住墙角不住地颤抖。
    进房小心伺候。却发现一个空空地荷包。
    清风楼。
    晨曦射入。淡淡地金泽镀在一楼地地板上。
    莫子邪。慕容松。刘富。老掌柜。随风。细雨共聚一桌用餐。只是人人都脸色不善。
    “莫兄弟,这要是少了乐天,我们清风楼该如何招揽生意啊?”刘富咬着油条,口齿不清的说。
    老掌柜的也一脸期盼的望向莫子邪。
    莫子邪喝了一口豆浆:“食不言。饭不语,亏你是大家公子,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知?”
    刘富立刻低头不语,心中暗自嘀咕,这平时吃饭时话最多地不就是你,心情不好也不要拿我出气啊。
    随风细雨本就是擅察言观色之人,自是低头吃饭不言不语,闷葫芦慕容松也不是爱言之人。
    这一餐,是清风楼开业之来最安静的一顿饭。
    午时。本是用餐高峰,清风楼却冷冷清清,客无一人。
    老掌柜的凑到莫子邪跟前:“小公子。倒是有很多人打听舞娘什么时候回来表演,我该如何回话?”
    莫子邪眼珠一转,“立刻出去贴红榜,半月之后,第一舞娘登台献艺,清风楼特意举办热舞大赛,无论男女老幼皆可参赛,胜者可与第一舞娘同台演出,同时可获银千两。”
    老掌柜的一惊。“小公子,这舞娘未归,如何能保证半月之后回来,另外银子千两,是否有些多?”
    莫子邪嘴角挂笑:“不用担心,半月后必定有舞娘献艺,至于前两白银,欲取之,必先与之。你且贴红榜吧。我自有办法。”
    清风楼红榜一贴,顿时引来众多客源,比赛于每晚进行,只需交一两银子报名即可,而参看演出之人只需交银十纹,用餐住店之人则可免费观看比赛。
    老掌柜拨弄着算盘忙得手脚并用,随风细雨则来回招呼客人,刘富见人手不够,拉着慕容松也下楼帮忙。
    莫子邪笑看楼下人声鼎沸。哪似晨曦冷清寂凉。
    两道潇洒身影一入清风楼就直奔二楼而来。邓开对倚着栏杆的莫子邪打招呼:“小师弟。”
    警醒的退后一步,不愿意让这个小师兄占了便宜。率先冲到司徒寒面前,拉着他地胳膊就谄媚:“表哥,今日怎么有空来啊?”
    司徒寒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面锦旗。
    “瞧瞧,还是大师兄厉害,才和师傅提了一句,就换来锦旗,小师弟你真是太幸运了。”邓开边说边伸出色爪向莫子邪的肩膀袭去。
    灵敏的一躲,莫子邪双手合十不住作揖:“表哥,还有个事情要烦劳你,不知您最近晚上有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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