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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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邪躲在门后偷笑,司徒寒那么臭美注重仪表的人,在美女面前吃臭豆腐,而且是没有加盐的臭豆腐,用手捂嘴咯咯偷笑,继续看好戏。
司徒寒对这盘黑漆漆的东西实在是非好感,可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表弟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喜好,心中将莫子邪骂了千万遍,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小师妹则殷勤的用筷子夹起一大块,“张嘴,啊。”
“啊。”那块硕大的臭豆腐就塞入了司徒寒的口中。
“怎么样?怎么样?”小师妹眨巴眨巴眼睛,急切的问。
臭哄哄的味觉,司徒寒刻意提醒自己忽略那粗糙的味道,囫囵下肚后,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小师妹手艺真好。”
“真的啊?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起了个大早,不过总算是值得的。”小师妹拉着司徒寒坐下,“那多吃点啊。”在她的深情注视下,司徒寒吃下了很多块非正宗无盐炸大臭豆腐。
门外的莫子邪憋不住笑,发出了咕咕的怪声,司徒寒一看,“表弟,你也来尝尝你梦师姐的手艺。”
“不用了。不用了。我要去茅房。”急忙摇摇手。莫子邪连滚带爬地蹿下楼去。后院地马圈中一黑一白两匹白马鬓首相靠。见莫子邪来。驼了她一路地黑马殷勤得发出了嘶鸣。小心翼翼地靠近。抬起手轻轻得摸它黑地发亮地鬓毛。黑马竟然低下头。一副享受地模样。而一旁地白马则高扬马首。不可一世。
那么臭屁地模样。和他地主人一样不可一世。明明是超级大种马。竟然还扮白马王子。莫子邪两个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得异常阴险。
正午地阳光毒辣地很。像热情似火地姑娘。只不过热情过度。让人反倒退避三舍。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也都是累地气喘吁吁。尤其是白马。明显显得体力不支。司徒寒看座下爱驹不适。开口道。“休息一下吧。”
将马系到树上。司徒寒在马背上拿出水袋。大饮几口。而后扔给莫子邪。“再过几天就能到京城了。你这几天一定要把骑术练好。”
拍拍黑马地脊背。莫子邪一脸骄傲。“我和小黑地感情好得很。没问题。”接过水袋。莫子邪略显犹豫。暗想。这不算间接接吻吧。将开口处用仔细地擦干净。才饮了起来。却不想。一股子异味。
“什么异味?”一口水喷了出来,莫子邪擦擦嘴角。
司徒寒走上前来,拿过水袋仔细闻闻,“没问题啊。”因临近而将司徒寒的口气闻得彻底,差点没让她窒息,莫子邪暗骂,真是偷米不成反蚀把米,害人终害己啊。
拒绝喝水,拒绝和司徒寒靠太近,莫子邪恨恨得咬着干粮,嘴好干啊。
顶着炎炎炙日,一黑一白两骑在林中穿梭,转到了笔直的官道。
不多时,白马突然大声嘶鸣,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司徒寒身形快速移动,在马落地的瞬间已经从马上一跃而其,轻飘飘的落到临近一颗参天大树之上。莫子邪和所骑的黑马冲出去几丈之后才折了回来,黑马低头嗅着白马,似乎希望同伴快点起来。
莫子邪缓缓下马,心虚的问,“这马怎么了?”
司徒寒一跃落到了白马旁边,俯身探了探马脖颈,翻翻马眼,冷静的说,“死了。”
莫子邪大惊,自己只是放了一点点巴豆,不能吃死啊,肯定不是自己的错,打死也不承认。“是生病了,还是被人下毒?”
司徒寒若有所思,“奇怪,根据毒性的发作时间应该在刚才的竹林中就会毒发,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到官道了,看来这个下毒之人对药性的研究还不到家,为何还将解药巴豆放了一点。”司徒寒耸耸肩膀,“不管了,走吧。”
莫子邪的下巴半天才合上,真是乌龙事件,瞎猫也能碰上死耗子,不过有人要暗害司徒寒,自己的小命是不是也要不保啊,看苗条不对赶紧闪人。
两人共乘一骑,速度明显慢了很多,知道天黑时分才到了投宿的客栈,一个圆脸的姑娘在双手不停的蹂躏丝帕在客栈门口来回踱着步子。
见了共乘一骑的两人,面色不善,可还是先急匆匆的冲到了司徒寒面前,挽着他的一只胳膊,“寒大哥,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一四五个时辰了,对了,这是?”眼带警觉的看着莫子邪。
“我表弟,莫子邪。这是当朝左丞的孙女,东方米。”
东方米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圆圆的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表弟长得可真俊俏,我开始还以为是个女儿家扮得呢。”
莫子邪心中一惊,讪讪的笑,“米姐姐好。”
隔壁自是一夜逍遥风流,莫子邪发现自己现在无论隔壁怎么吵闹也能睡得安稳。
托司徒寒的福,两人一路吃穿讲究,饱览俊秀峰峦山川,观过澎湃江河瀑布,莫子邪更是欣赏了各色美女,无论柔弱多娇,还是娇憨可人,亦或是万种风情,啧啧嘴巴,司徒寒在某些方面超出常人,比如体力,比如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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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逍遥门(求PK票)
“马上就要到逍遥门了,你准备好了。”司徒寒手执纸扇,气宇轩昂大步前行,引得周围街道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心里痒痒。
无视司徒寒在前招摇卖弄,莫子邪低着头不住的回忆自己现在的身份爱好,尾随司徒寒来到一个气势恢弘的府第,白墙黑瓦,庄严肃穆,单看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就知道价格不菲。一公一母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气势压人。
司徒寒见莫子邪在石狮面前伫立不走便赶了过来。“这对石狮是皇上命绝世妙手东坡宏所雕,以天然大理巨石为材,历时一年才完成。”
“真不亏是绝世妙手啊。”莫子邪诚心的赞到。
进入了此院,莫子邪极力得控制住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冲动。白玉铺底,金银雕花,当真美伦美奂,极尽奢华。府中的亭台楼阁,水榭通廊,一花一草,一桌一椅方位都似乎极有讲究,莫非就是古人书中的阵法。
离主屋越来越近,莫子邪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毕竟这不冒名却顶替的事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见苗头不好就把污水全泼到司徒寒身上去。
“到了,注意言行!”
“是,表哥。”莫子邪迅速进入状态。
迈了高高的门槛,三人坐在主座上,中间的一位眼睛很小,但十分有神,似乎能把人看透似,淡蓝色的道袍衬得他有几分出尘之色,花白的发用一只银色簪子盘成一个髻,但面上的肌肤却似豆蔻年华般光滑,毫无褶皱。
左侧是一个着月白色道袍的道姑,美,却透着一股傲气,冷清清的巨人千里之外,但嘴角下方一颗小黑色痣平添了几分妩媚和烟火之气。
右侧是一个白发老者,矮矮胖胖的,青色的道袍洗的有些发白,腰上别着一个大大的酒葫芦,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毫无精神。
“中间是我师无非上人。左侧为师叔无名上人。右侧为师伯无我上人。”对着莫子邪暗暗传语过去。
司徒寒将莫子邪引至无非上人面前。拉着他跪下。“禀师傅。这就是弟子地表弟莫子贤。他久仰逍遥门之名。此次前来拜师。恳请师傅收他为弟子。”
莫子邪机灵地跪下叩首。“恳请上人能收小子为徒。小子定然虚心学习。为逍遥门争光。”
“起来吧”无非上人上下打量莫子邪。笑着说。“果然是上等璞玉。原本入逍遥门是需要一些试练地。可既然你是寒儿推荐来地。那就另当别论。以后就叫你表哥师兄吧。逍遥六杰要变成逍遥七杰了。哈哈。”无非上人眨了眨小眼睛。和蔼地看了看司徒寒。满脸地宠溺。
“莫子邪拜见师傅。”莫子邪急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寒儿。把子邪好好安排一下。介绍师兄妹给她认识。”
“是,师傅。”身为大师兄的司徒寒冷冷的领命,无视无非上人那粘稠的目光。
司徒寒将莫子邪带入主屋后面一个单独的小院,屋子不大,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简洁大方,很合她意。
“这就是你的房间了,先休息整理一下,下午我就带你见见各位师兄妹。”房中还有两个侍女伺候起居
“多谢大师兄。”莫子邪笑得灿若桃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不想司徒寒趁走的空挡塞给她一个纸团。
莫子邪手握住纸团,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女发呆,半晌,才幽幽的说,“起来吧,我不知道你们曾经伺候过几个主子,但身为奴婢最好有奴婢的本分,我最恨别人背后说是非,当然我也会赏罚分明,这是些赏头,要是你们听话,相信会得的更多。”扔给两女一人一锭银子,果然两女笑得异常灿烂,勤快的帮莫子邪收拾行李。
借口四处看看,莫子邪出了自己的院子,躲在凉亭角落展开了纸团。
龙飞凤舞的几个两字,“小心。”小心,什么意思?莫子邪一头雾水,要小心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猜谜一点都不好玩。懊恼的将纸团扔到地上,却又感觉不妥的捡起。
“小师弟。”一个身穿鹅蛋黄色的女子笑着对她打招呼。
莫子邪一眼就认出是那个蕊儿嫂嫂,笑着说“师姐好。”
“怎么在这里发呆呢?”不知道是因为莫子邪长得讨喜的关系,亦或是因为司徒寒的关系,蕊儿对莫子邪显得特别关心。
“没有,只是突然离家,感觉有些陌生。”对付女人绝招之一,示弱,让她充分发挥母性优势。
果然,蕊儿拉着莫子邪的手就走,“师姐带你去吃好东西,以后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和师姐说。”
“师姐你真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蕊儿咯咯的笑着,点点莫子邪的额头,“你个小鬼,嘴还真甜。”
两人又说有笑得经过水榭楼阁,一个身穿棕黑色衣服的佩剑男子急匆匆的路过,蕊儿师姐打了个招呼,“刘师弟,这么急干什么去?”
那男子一回头,一张阳刚的国字脸出现在莫子邪的面前,身子约有一八五,足足高出莫子邪两个头,“二师姐,师傅找我,回见。”而后头也不回的健步如飞,消失在拐角处。
蕊儿师姐无奈的松松肩膀,“这个是你三师兄,办事情火烧火燎的,却没一次办成的,你以后熟悉了知道了。”
莫子邪点点头,记住了这张脸。
空气中散发淡淡的花香,莫子邪看着开得娇娆的花朵发起了呆。
逍遥门主厅后面的密室中。
“名儿,你看那小子合适么?”无非上人搂着无名上人的腰,轻声问道。
“我看很机灵,调教一段时间后就送过去吧。你个老不正经的,手往哪摸,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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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逍遥六杰(求PK票
偌大的逍遥门,弟子万千,但有关内关外之分,关内弟子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院落,两个侍女服侍,饭时也可根据自己的喜好开小灶,跟成千上万的关外弟子待遇上有天壤地别的差距。
在上官蕊的别院中,郁郁葱葱的柳林中有一个红木古亭若隐若现,两人在青石桌上同桌共酌,好不惬意。
徐徐的微风拂过,带走了夏热的炎热,
殷勤得往莫子邪碗中夹菜,上官蕊笑语盈盈,“小师弟,尝尝这个,东湖的鲤鱼在这个时节最是鲜美。”
莫子邪犹豫,这是直接吃呢,还是把刺剔除了再吃,怎么样才是贵公子应有的做派。半晌,最终还是笑着将鱼全数送入口中,细细咀嚼,鲜美多汁的鱼肉入口即化,浓浓的汤汁顺着嘴角流下,大窘,却还闭上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嘴却不停着蠕动挑刺,却发现这鲤鱼竟然无刺。
睁眼,对着上官蕊赞叹不已,“太好吃了,师姐,没想到在能吃到这么好的鱼,看来我要常来蹭饭了。”
上官蕊拿起手帕帮她擦拭嘴角的汁水,“没想到你还是个馋猫。”
两人温馨相处的画面被躲在柱子后面的人影看到,坚硬的白玉石柱上赫然多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不多时,司徒寒摇着纸扇悠然而至,“寻你半天,没想到却在这里吃东西,师妹,你有好东西竟然不叫我来。”
“你院子里什么没有,还到我这里来讨吃的,找打啊。”上官蕊恼火的打了司徒寒一拳,却不知这拳刚到了司徒寒身上就化成了掌,由暴打变成了轻抚,莫子邪秉着非礼勿视的信念对着无刺鲤鱼发动了总攻。不多时,只剩下一个鱼头和莫子邪一样微张着嘴,一只睁得大大的眼睛似乎在声泪俱下的控诉人类的暴行。
司徒寒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目光扫在莫子邪身上,莫子邪立马停下了筷子,打消了将鱼汤也灌入口中的打算,讪笑着说,“谢谢蕊师姐的热情款待,味道太好了,差点打不住了。”
“弟弟你在北朝不知道吃了多少美味珍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