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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女帝生涯-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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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头!怕得罪人!”

  林可知道这个问题直指土地兼并,苦心劝道:陛下,土地意识不可操之过急啊”“操之过急?”叶明静放下会员的试卷,叹了口气:“朕从来就不急。心急是办不好事的,朕只是遗憾,泱泱大国,数百考生,竟没有一个人能想到治国良策。”林可笑道:“陛下此言差矣,此次录取的众人中,有不少靴子见识新颖。引经据典,条理分明。”

  “见识新颖?”叶明静冷笑,“无非是屯田?开荒?少征税?狗屁!”她越想越气。条鞭法、摊丁入亩、士绅纳粮。。。。。这是她勉强因为看电视记得的几个新法。原以,这届考生里好歹有那么一两个才华横溢的,能碰撞出同样的策略吧。结果可好,一个都没有这些还都是古人想出来的新法!农业都是这样。商业、国防什么的就更别提了。

〃  “啪”她又狠狠的枪毙掉一份卷子,狞笑:“西域边疆蛮夷之族不足畏惧,应用我泱泱大国的气度去感化。。。?放她娘的狗屁!”她叫骂,“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气的手发抖;〃〃你们竟也录取?〃〃〃

  林可不知道女帝为什么发火,很莫名。这答案虽然空乏了一点儿,人家考生也是为了保险起见么。总不能撺掇着您对边境发动战争吧,兵事一起,劳民伤财!这位考生好歹其他的题目答得还是不错的。叶明静恶狠狠的摔掉了一份又一份试卷,咬牙切齿:“很好,朕记住这人了。殿试完了就送他到伊犁去当官。十年,不!二十年。不得调任!你在那地方就用泱泱大国的气度去慢慢感化蛮夷吧!”

  林可惊得目瞪口呆,慌忙劝阻:“陛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如此儿戏啊”!叶明静气的直拍胸口,灌下一气冷茶:“儿戏?他们都能冷幽默了,朕儿戏一下又怎么了?”

  南书房的这一番发作,外人并不知晓。发榜的那天,人山人海,接踵摩肩。几张黄色的榜文硬是被黑压压的人头给围得严严实实。东阳侯府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挤到了榜单下。一人负责一张,从上至下的寻找。结果很快就找到了,第五名的位置。

  “哈哈!中了中了!”人群中不时爆发出这一类情不自禁的欢呼。几个家丁飞快的挤出来,跳上马车:“快!快回去!大公子中了!”车夫二话不说,咧嘴一笑。挥起马鞭就跑。这一趟报讯的赏钱是大大的有啊!

  陆震一直在府中坐立不安。陆诏和杜忱都安静地坐在一旁。之间家人飞跑着来报:“中了!大公子中了第五名。”“第五名?”陆震顿时喜笑颜开,见牙不见眼:“好好!赏!快去给内院报个信。”他看着侄子乐呵呵的笑,“哦,对了去给庆国公府、思康伯府也报个讯。”杜忱在一旁就有些焦急。陆诏暗地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别急。笑着问那家人:“还有表公子的呢?你可是忘了看?”那家人面色微变,支吾道:“小人只看见第一张皇榜上有大公子的名字。其他的。。。。或许是小人眼花了,没看清”

  杜忱浑身一震面色巨变,陆诏赶紧道:“表哥别急。那里人多,家丁们看花了眼也是有的。我们这就驾车去看看。”杜忱呆若木鸡,愣愣的点头:“也好”陆震心下有数。杜忱多半是落榜了。不过安排一辆马车,带他去安个心罢了,又有何妨,便吩咐下人:“备车。送表公子去看看。”

  陆诏陪着他再次来到皇榜处,这是人已经少了许多,两人在家丁的开道下,很快挤了进去。上上下下的搜索每一张榜单。“没有,没有。”杜忱惨然一笑,“表弟,我,落榜了。”陆诏安慰他:“二表哥,没事的。你今年才二十,三年后再来,也不过二十三。依旧风华正茂。”杜忱苦笑。陆诏和他同年,一样的二十岁。已经杏榜有命,要参加殿试了。他却还要再等三年。三年后谁又能保证他就一定成功呢?“表弟”杜忱不愿再和他一起回东阳候府,“我还是去客栈住吧,省的你们庆贺起来还要顾及我”陆诏也不矫情,想了想:“知道你跟我回去也是不自在。可这住客栈却是万万不行。我在城里有个小宅子,还算清雅干净。你若不嫌弃,就去那里如何?”

  杜忱的眼眶已经红了:“如此就麻烦表弟了。”陆诏派派他的肩:“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走吧。你先安顿下来,行李什么的我回头让忠伯送过来。”马车驶进陆诏的小宅子,杜忱在这里住了下来。当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在院中哭哭笑笑,对于高歌。突然耳畔传出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陆诏,原来你已经兴奋的开始酗酒了么”

  他转过脸,蓦然看见一个美丽的少女站在月光下,吃惊的盯住他:“竟然是你?”

  杜忱则是大怒:“陆诏,你竟敢金屋藏娇!”

  第一百六十七章议婚

  三年前叶明净见到杜忱的时候,穿了一身男装,芳龄十四。杜忱即便后来在大哥的提点下知道了那位俊俏的公子就是太女,对叶明净的女性身份也没有直观的视觉冲击。在衡山别院的时候,他也没有机会再见过。何况女子从十四到十七这个年龄段原本就变化惊人,他又不像陆诏那样天生灵窍、敏锐过人。自然也就没认出眼前这位漂亮姑娘是谁。

  叶明净倒是一眼就认出了杜忱,她这一世的脑子很好使,几乎过目不忘。这人和三年前比变化也不大。于是她眼神一瞥,计都接到暗示,当即下手弄晕。可怜的杜忱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叶明净问闻声赶来的陆忠。

  陆忠行了礼:“陛下,这是杜二公子,今科落榜……”将事情说了一遍。

  叶明净瞪大了眼睛:“就为这事酗酒发狂?心理素质太差了吧。”还以为他死了爹、死了娘呢?又不是七老八十考了一辈子没考上。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第一次参加进士考试,落榜很正常嘛。满大街的落榜的多了!也没见个个喝成这样。

  叶明净对心理承受能力低下的男人十分看不上眼。再不管躺在地上挺尸的那人,对陆忠道:“你家公子呢?在东阳侯府?”

  陆忠道:“公子中榜了,考了第五名。侯府正在给他庆贺。”

  叶明净点头:“是朕没考虑周全。算了,告诉你也是一样。你和他说一声,他的那份考卷朕看了,事情说说到点子上。要想在殿试上名次更进一步,就多想想土地兼并的事。”

  陆忠应诺,叶明净和计都离去。

  陆诏第二天一早便来看望杜忱,带了一车生活用品,杜忱已经起身,正和陆忠在纠缠,拼命问他昨晚的女子在哪儿。

  陆忠面不改色,一脸忠厚:“表少年,您看错了。这院子就这么大,哪有什么女人啊。您要不信就自个儿搜搜?”

  杜忱还真的一间一间的翻看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陆诏指挥随车来的小厮将日常用品从马车上搬下来。

  陆忠见几个下人都进院子了,才快速的低语一句,“昨晚陛下来了。侍卫从身后打晕了他……”

  陆诏一怔。随即点点头,若无其事的走进院子。

  杜忱找了一间又一间房,身后的杜家小厮急的直跳脚,“二公子,这里真的没女子。连个女人的物件都没有。您是看花眼了吧。”

  陆诏朗声笑着走来:“二表哥,难道你想女人了?这也好办,今晚咱们就去百花坊,或者你喜欢掬水楼?”

  杜忱涨红了脸:“胡说!你别乱说,她才不是那样的风尘女子。”

  陆诏眯了眯眼睛,遂又笑道:“她?原来你梦见的是良家女子,那可就得去找舅母了,让她给你说亲。”

〃  杜忱叹了口气,放弃了寻找,耷拉在椅子上;“……要到哪里去找人?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在做梦?”〃

  陆诏不动声色的坐下:“这要问你自己了。”

  杜忱又叹了口气,说了昨晚的惊鸿一瞥:“……我一醒来就满屋子的找,我到情愿是你在金屋藏娇,那样到底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哪里像现在……”不停的叹息。

  陆诏轻笑:“二表哥倒是好雅兴,月下独酌,梦中遇佳人。”

  杜忱一把拉住他的手:“我跟你说,真的是人间绝色,那女子好像还认识我,说了句‘竟然是你’。你说,她会是谁?”他的眼中露出梦幻的色彩,“花仙、月神、狐精……会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他的脑子里满是什么倩女离魂、狐仙报恩之类的志怪传说。

  陆诏嘴角抽搐,你这里找死!胆敢打她主意的男人全都死了,其中两个还死了全家满门。

  杜忱吟起诗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在这个问题上,陆诏实在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再美的女人也要有命才能享用吧。叶明净是很美,凡是有眼睛的都知道。可叶明净不光是美,她还是帝王,杀伐果决!手上有人命不算什么,身处高位,谁能真的干净?问题是叶明净那是亲手杀人,刀子戳进人心窝,眼都不眨一下。拔刀、血溅一身。她头一甩,继续去戳下一个。这样女人,招惹她?那是老寿星喝毒药……嫌命长!

  陆诏索然无味的敷衍了他几句,嘱咐下人小心伺候,告辞回去。陆忠送他至门口,趁着车夫套车的时候,将叶明净的话说给他听。

  “土地兼并……”陆诏喃喃自语,一路满怀心事的回到东阳侯府。

  东阳侯夫人孙氏一脸喜色的拿了封信给他,“这是刚送来的,你母亲和你舅舅一家要进京了。”

  陆诏一脸讶异,三叔和母亲也就罢了,怎么舅舅一家也来了,杜忱又偏偏落了榜……

  孙氏满面春风:“可见大家对你都有信心。赶着上京给你大小登科。三叔特意关照我帮着在京里买一处宅子,记在你的名下。杜家人上京后,先给他们住着,新娘子就从那里出阁。”她拿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是两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嗔怪道:“你看这个老三,急巴巴的托人把银子先送来,难道我这做嫂子的,连这点儿银钱都垫不起吗?”

  陆诏惯会做人,笑道:“婶婶自然是一心照顾三叔,只是三叔就是这急脾气,在衡阳的时候也是,看中了一处庄子,谈妥价钱后,顾不上天色已晚,扯着中人和卖主就要去衙门过户,竟是连隔一天都等不急。结果去了衙门一看,人家已经下衙关门了。”

  孙氏咯咯直笑,道:“这宅子是给你小两口的私房,你放心,婶婶一定给你找处好的,把银子用完,让你三叔心疼去。”

  说笑一番,陆诏也就退下去温书了。毕竟还有殿试关要过,马虎不得。

  孙氏笑着看向一边的儿子:“怎么,可是眼热了,娘也给你说个媳妇?”

  陆信满脸通红:“娘你说什么呀!”又一脸担心的问,“大哥成了婚,应该是住在府里不走吧。怎么还要弄个宅子?”

  孙氏和身边的嬷嬷闻言齐声大笑。孙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真真是个呆子!傻小子,这私房哪有人嫌少的。”顺了顺气,“杜家书香门第,比不得那富贵的人家,新娘子想来不会有宅子陪嫁。你三叔是真心替他们小两口打算。诏儿成婚后,过个几年始终是要搬出去的。不然,等你娶了媳妇,还让他媳妇给你媳妇行礼不成?”

  陆信一听大叫:“大哥不能搬出去!我媳妇要是敢对大嫂无礼,我就休了她!”

  孙氏又是一阵大笑。

  身边的嬷嬷道:“二公子,你这话说的!大家的姑娘,谁会如此无礼?只不过是你日后要承爵,世子夫人是有品级的。不能乱了尊卑。”

  孙氏收住了笑:“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听说最近薛太夫人在给她家的小儿子说亲?要找个书香人家。可是?”

  “正是。”身边的嬷嬷开始和她话家常。陆信觉得没意思,辞别了母亲,去了花园闲逛。

  陆诏坐在书房里,默默沉思。

  土地兼并,是指全国的大部分土地都集中在少部分人手上。这个现象根本不可能打破。什么是富人,什么是穷人?田地多的就是富人,田少、或是没田的,是穷人。想要世世代代的富贵下去,最简单的道理就是置上良田千顷。均分田地?笑话!那是土匪造反时糊弄人的口号。一旦这些造反的成王成霸了,第一件事就是给手下大将分封大量的土地,不然谁跟着你卖命?女帝不会这么傻,做这种撬根基的事。顶多是干掉几个田地兼并特别严重的典型。比如号称某半城、某半府,家里田地占了州府近一半数量出头椽子。

  不是均分田地,那就是税收。

  有功名者、为官者、为爵者、家中的田地都可以免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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