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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长生录-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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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厢两人已经渐渐支持不住那怪女人的袭击,李威廉急道:“是不是你身子还很虚弱,容容,来我背你走!这女人心狠手辣,我……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

    沈慕容听他依然对自己关怀备至,眼神稍和,定定看着他,方道:“李郎……你告诉我,一直以来,你有没有骗过我?”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她只不过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接受并残喘的机会。

    李威廉一愣,没想到她怎会突然这么问,笑了笑道:“好容容,我怎么会骗你?我对你是真心的。跟你在一起,我从未对你说过半句谎话!若你不信,我……我起毒誓……”

    真不知这古代女人是怎么回事,不管什么时候,非要自己的男人对她起毒誓才肯相信。

    不过他是不信这一套的,在二十一世纪也常常甜言蜜语,只不过没有一次是对她这般真心的。

    起誓就起誓吧,他才不相信,自己会因为起了这毒誓就死了。

    “若我李威廉有半句骗容容,让我身负难愈重伤,不得……”

    最后那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转过头来,却见沈慕容逐渐冰凉的眼神,泪花满面。

    “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她吼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啪——”

    李威廉脸上挨了沈慕容重重一个巴掌,他定定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会打他。

    沈慕容气得浑身颤抖,哭道:“你时时刻刻都在骗我!我问你,你把小玉怎么样了?还有,你敢说,你不认识这里的主人?”

    “容容,我……我是说过,这里的主人是我的故人,只是不知他去了何处而已……”

    沈慕容脸容惨白,伸手向墙上一指,道:“那我问你,你识不识得这墙上的金字原本刻得是什么?”

    那墙上刻得是蓝后的白诗,那女人日日诵念,放在嘴边,身为庄玉郎的李威廉又岂会不知?他愣在那里,有些慌了神,沈慕容是知道他有个名字叫庄玉郎,可却一直不知他在帮蓝后做事。

    换句话说,他——李威廉一直都是吐蕃安插在大唐的细作。

    然而这还只是他的一个身份而已。

    “容容……你听我解释……”

    “你说过你不会骗我,可你还是骗我……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

    二人争吵不休,忽闻“啪啪——轰——”之声连作。

    辰弑和卞守密合二人之力,与怪女人对掌,掌力相碰,怪女人纹丝不动,而两人却大叫一声,跌向石壁,撞在墙上后,双双跌落在地。

    女人狂笑不止道:“好得很,你们这群人,胆敢来此扰了我表哥清净,今晚,我就大开杀戒,一个不留!”言毕蓝光一闪,呼地双手左右回聚,似在聚集周身真气,作下一次更为强势的攻击。

    方才辰弑、卞守密二人联手,都伤不了她分毫。二人见她凝力待击,皆心下骇然,料知这女人功力深厚,远在二人之上,方才对招之时,根本就未用全力。

    此时她这双掌齐挥,谁又受得?

    那怪女人大叫一声,骇然一掌向卞守密呼去,卞守密眼见不敌,可却也不能临阵脱逃,变指为掌,推出双臂向那女人所掌力硬接而上。辰弑一见此番情形,急忙跃地而起,跟着卞守密掌身后,推出双掌至他背后,灌注真气,可也知两人掌力相接也是螳臂当车,只好拼力迎击。

    辰弑本就有伤,真气一直提不上,在与那怪女人对掌之际,也是走一步是一步,却忽感背后一股强大真气注入,势如破竹,通过他的掌心直传进前方卞守密的体内。

    “啪——”一声,卞守密原想不敌,没想到,掌力刚刚触上,那怪女人却浑身震颤,身子向后弹出,向上腾跃连连向后翻了几个筋斗,这才停了下来,站稳脚跟。

    “来者何人?竟敢在此坏我好事!”那怪女人定了定心神,喝道。

    此番一个人一身僧袍,这才从辰弑身后走出,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上天且有好生之德,施主何故要枉杀无辜,徒增杀孽呢?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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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节:荒凉绝楚 毒眠仙鹤(四)】………

    怪女人一声怪笑,仰天长啸,神情轻蔑道:“好个上天有好生之德?死贼秃,你凭什么要我不杀这些仇人?”

    沈慕容抬眼看了一眼那和尚,叫出一声:“不空?”

    那和尚双手合十,转过身来,看向她,眼神却再也不似从前一般,似乎万物皆空,不紧不慢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双目,淡定自若道:“这位女施主方才叫了贫僧过去的法号,施主,别来无恙?”

    此人正是那一直在金刚智门下修行的不空和尚,只是,自那次送赵小玉、沈慕容二人出长安之后,又经历了一些变故。

    沈慕容一愣,总觉得这次见到不空与前些年相见之时,有什么不同,可观其形貌,却又说不出有何不同,只是诧异他的陌生语气道:“不空,你不认得我了,我……我是慕容啊!”

    她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一身清尘,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和尚,是当年那个整整爱慕她二十几年来的不空。

    这一点,她一直很肯定,虽然心底从未接受过他的好意,可曾也有过一丝少许的得意,即便是不空做了和尚,遁入空门,也没有改变过对她的爱慕之情,他那个不空的法号,也是因为他尘缘未尽,六根未清,金刚智为他所取。

    卞守密一见眼前人,不顾适才受伤,满脸喜色,直奔过去,拍了拍不空的肩膀,道:“不空,你怎么会在此?是不是你师父神机妙算,要你来帮助我们一起对付这个妖怪?”

    算起来,不空应当是卞守密的娘舅,若是往常,不空早就和卞守密笑脸相迎,相互寒暄一场了,可今日他却没有。

    不空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合十双掌,微微点了点头,口中颂了颂经文,又道:“阿弥陀佛,贫僧不过是路经此地之时,听闻有鬼魅作怪,特意来不想……”他顿了一下,转头看向那怪女人,两眼中射出两道凛然正气,道:“只是一个放弃了生道的可怜人而已。”

    那怪女人一愣,蓝瞳猛地精亮,大放寒光,脸上的人皮面具尤为狰狞,喝道:“什么可怜人?臭和尚,你胡说什么?”说着翻掌而上,猛然腾起,向不空站立的方向击来一招怪异之极的掌法。

    其实方才在与辰弑、卞守密二人对掌之时,她对于那股忽而多出的力量,心有忌惮,可还是被他的话激怒了。

    卞守密急道:“不空,你怎么变得跟以前不一样?说话神情,语气,完全不似以前那个我认识的人了,倒像极了你师父。连对沈姑姑说话也是这般陌生,这是为何?”

    眼见那怪女人掌风犀利袭来,卞守密站在一旁,只觉那掌力骇人,胸口顿感一股强劲迫力,急欲后退,却见不空站在场中,纹丝不动,遂暗叫“不好——”大叫一声:“快闪——”

    可还是快不过那怪女人的掌风,但闻“啪——”一声,那女人的掌力已经拍在了不空胸前。

    “不空心!”沈慕容大喊一声,焦急之色全落入李威廉眼里,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

    卞守密等人站在不空身后,虽看不清不空的神情,却料知那掌力拍在身上,必定疼痛万分,不死难活。但见那怪女人双瞳中蓝光大盛,拍中不空之后,站在他身前不动,扬起的嘴角,扯动着那人皮面具甚觉便扭,狂笑出声来。

    被她八成掌力拍个正着,她料知此人必死无疑了。

    “贫僧……方才是说……”

    怪女人眼中蓝光一闪,竟现出一丝惧意,那狂妄的笑容顿时僵直在了人皮面具上,极不自然,方道:“你……”

    她没有料到这和尚年纪轻轻,受了她八成掌力,还能气定神闲的说话,心下大为惊讶,忽觉一股强大的剧痛顺着拍中那和尚的掌心直传过来,冲进她的脏器,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只见白光一闪,她暗叫不好,急忙挥掌对上。

    一般人绝对不能在她猝不及防之时出掌,如今这个是当今世上第二个。

    “啪啪——”两声炸响,两人对掌之后,那怪女人被那说对接的掌力震得向后腾出几步,而不空却依旧站立原地不动。

    怪女人心下大骇:“这和尚出掌如此之快,掌力骇人,莫非是……”心有余悸,便道:“金刚智到底是你什么人?那老……国师……如今在何处?”言语之间,竟有敬畏之意。

    不空双手合十,微微鞠了个躬,一脸淡定,却避而不答道:“施主既然识得金刚智大国师,那自然也就识得方才的那招大般若金蝉掌吧!”

    不错,方才那一掌,确实是大般若金蝉掌中的“佛祖慈悲”,可这是那个人的招式,莫非这个人如今就在不远处?这小和尚年纪轻轻就会那人的招式,还使得甚是娴熟,莫非是他的传人?

    怪女人环视四周,神情竟有些紧张,退了一步,道:“既然小和尚与金刚智禅师渊源深厚,那我今日就看在金刚智的份上,暂时放过这群不知死活的人。”

    她疾奔两步欲走,似乎不愿在此多作停留,不空忽然接上方才未说完的半句话,对她合十道:“这位施主,请留步,且听贫僧一言。”

    那女人果然止步不走,却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微微侧了耳朵聆听。

    “方才贫僧是说过施主是个放弃生道的可怜之人,其实施主如今心中一切所求,不过是为了逝者所强求,不若放下一切所求,不要再为了逝者而放弃原本该拥有的生道。逝者往矣,生者尚需寻求生道。万望施主切记。”

    话语甫歇,那女人身子一震,没有再说半句,径直运起轻功,飞出洞外,直上夜空。半晌,人已走远,那枭鸣之声却又再度响起,回复了适才不可一世的狂妄,笑声在长安城的夜空之中久久回荡。

    “臭和尚,我因金刚智那老和尚的缘故,让你三分,我的事,用不着你这死贼秃来多管闲事!哈哈哈哈——”

    辰弑走到卞守密身边,眼睛却盯着不空,皱着眉头道:“他好像知道那女人的事。”

    卞守密道:“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一次舅舅回来,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不空向众人微微欠身,单手立掌放在胸前的位置,道:“适才那女人是忌惮我师父的功力和威名,才暂时退去,既然各位都没有什么大碍,那就早点离开此地为妙。”

    众人均觉有理,可忽闻沈慕容道:“我不走,你们走吧!”

    李威廉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歉意道:“容容,这位大师说得没错,那女人看起来阴毒异常,如今你中的那软香玉花膏的毒已经解了,还留在这寒冰洞做什么?要是那女人又折返回来,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沈慕容冷若冰霜,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神情憔悴对不空道:“不空,你师父金刚智以前曾经说过,要收我为徒的,我现在想通了,我想即刻遁入空门,你为我剃度也好,带修行也好,收下我吧!”

    “容容,你——”李威廉没料到沈慕容会对他如此绝情,一下子急红了眼,拳头握在了一起。

    心中却在思量着,如果这臭和尚给她剃度,收了她,那他就带他的亲信兵士来铲平这和尚的和尚庙!

    他之前从未曾对任何一名女子动过真情,漂亮的女人他在现世也见过不少,沈慕容也并不算是最美丽绝伦的,只是,她的温柔,她的悉心照料,她那颗纯善而柔美的心,打动了他。

    可是,宝贝,当我对你动了真情意的时候,为什么你却要狠心收回呢?

    卞守密,辰弑二人也甚是不解,一脸错愕,道:“沈姑姑,你何致于如此?”

    不空摇了摇头,一脸漠然,就如同对待一个陌生痴情女子道:“女施主,你面目含情,心中的情丝从未斩断过,你六根未尽,难道想学贫僧之前一样,虽遁入空门,却心中不空吗?施主可知,贫僧受了我尊师临终前的教诲,诸多受戒,熬过万般劫难,才能做到今日万物皆空的境界。这是一条苦难路,我是不会收你的。”

    沈慕容一愣,卞守密也是一惊,二人同时道:“什么金刚智大国师他已经……”

    不空点点头,回忆起恩师,眼神中流露出万分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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