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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长生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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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行不由心道:“我便是个使剑的,那青灵剑法可谓也称得上是剑宗要诀,不仅出剑迅猛,在杀伤力上更是更上一层楼。”他有心迅了结了这场缠斗,便道:“好,那就让在下以青灵剑法来会会南姑娘的这套剑法。”瞬间使出一招“清波无痕”,挡了女子的剑花,向她脚下一阵横扫。

    南美人见状大惊,来不及抽剑抵御,急忙向后连翻,躲避令狐行向下盘不断攻过来的袭击,翻腾过处的青石地面上,瞬息间已被令狐行的拂尘扫出左右纵横的数道痕迹,与其说是“清波无痕”,倒不如说是被猫抓过薄纸片的爪痕。

    南美人看着地上的痕迹,大惊失色,心想这痕迹要是抓在了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要不雅了,见这道士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顿时大怒道:“好你个臭道士,招招都这么狠,枉你修道之人,竟然欺负本姑娘一个弱质女流——”

    令狐行闻言不由皱眉,怎么他欺负她了吗?见这女子招招要命,他才使出一招,这招他只出了三成功力而已,思及自己确实不该和一个女子一般计较,便手下慢了慢,正好露出个缝隙来。

    南美人见此,知道机会难得,心下暗喜,长剑顺着缝隙挥出,径直而上,直劈令狐行面前而来,如若劈中,令狐行非得给开膛破肚不可。

    令狐行本欲礼让此女,不想她竟然如此毒辣,不留余地直剖上来,他拂尘护住身前,抵住剑尖,一个纵跃,便翻过南美人的身前,瞬息间,拂尘轻点,便点中了女子身后的“肩井”、“脊中”两处要**,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再有丝毫疑虑,他稳稳落地之时,那女子已经手持长剑直指前方,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了。

    南美人没料到令狐行来这一招,怒道:“臭道士解开本姑娘,姑娘我必定剁掉你的手脚,将你碎尸万段!”

    令狐行冷冷一笑道:“若不是姑娘招招逼人,贫道也不会出此下策,姑娘若是懂得运气法门,不消半柱香的时辰,便可自行冲破**道了!恕贫道不再奉陪了!”

    言毕他运足脚下,使出“腾云诀”便顺着方才师叔和赵小玉离去的方向追去,算算赵小玉中毒最早,如今已经有些时辰了,不知现下是否还有命在?想到这里,他一阵心慌,急急奔去……

    赵小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心道:“是不是昨晚兴奋了一夜,没有睡好,怎么身子这般无力?”

    她按照原来的逃跑路线,吃力的从一个狗洞钻出来,她掀开洞口四处的枯草,呼哧呼哧一阵乱爬,好歹从街尾那狗洞钻了出来,看着剩下便是上山的路,哪里还有清虚子的影子?

    赵小玉喘着粗气,咽了口唾沫,道:“妈的!这古人的钱也还真不好骗,做了一场戏下来,还害我赵小玉钻狗洞,累掉我半条命了!清虚子那个老骗子,过完河便拆桥,跑得倒是挺快,一点集体主义思想也没有,抢了钱就没影儿了,也不断断后,也不知道令狐行和那五毒什么的打完没有?”

    如果不是赵小玉吃了金斥候,恐怕此时早就毒身亡了,哪里还有力气跑去追清虚子,更没有力气爬狗洞了。

    但赵小玉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毒,看着路旁的一草一木,怎么越来越模糊?

    她深感纳闷,“是不是跑太快,贫血了?难道真中毒了啊?不会的,不会的,如果中了毒,刚才一阵疯跑,热血上涌,应该早就死翘翘了才对,哪里还有精神爬山啊?”

    赵小玉甩了甩头,拼命眨了眨眼,阳光变得有些刺眼,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她一把扯下头上戴的麻布,披散了一头乌黑的,扭头看了看,也不见人影,又一步一个踉跄地向前走去。



………【第18节: 美人如花隔云端(七)】………

    不知为何,脚步却变得越来越沉重,似乎不能支撑身体了一样,脚下的小石子路,映出路旁树木阳光下的影子,影影绰绰的歪斜扭曲着,好像鬼怪一般露出狰狞的面孔,对着她张牙舞爪,“是那金斥候出问题,还是昨晚那个馊馒头没有填饱肚子?怎么头越来越不能思考?”

    她辨不清方向,模糊地向前行走,忽然又听到了一个男人动听的声音叫了一声:“卖身葬爷的小玉儿——”

    她费力的抬眼一看,竟是那五毒什么的白衣男子追来了,看他一副色迷迷的模样,难道还想劫色不成?她感到越来越无力,只道了一声,“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身子便软了下去。

    白衣男子戏谑地盯着她,欺近身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调笑道:“小玉儿,这么快就忘了,不是刚收了我飞钱银票吗?你若愿意,叫我辰弑也可!”

    赵小玉听这男子自报名讳,叫什么“撑死”来着,古人还真是怪,难道还真有人叫这个吃饱了撑死的名吗?她忽然想笑,又觉得不妥,眼下这场景一笑,会不会让人误会自己是个淫妇?

    淫贼对淫妇,是不是正好绝配?

    辰弑搂紧怀中佳人,看着她那逐渐迷离的眼神,即便是中了毒,她那如雪一般的肌肤,樱红的朱丹唇,也照样勾起他本能的**,如同往常那一场场艳遇一样,他索性抱了怀中的佳人,向一旁的草丛中走去。

    她虽然中了毒,但并不影响他猎艳。

    “你想……”她再笨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忽然觉他贼贼邪邪的笑,又觉得这句话很蠢,赶紧住了嘴。

    “小玉儿,我一定让你此生难忘。”

    啊,到底是梦,还是幻?这一切,竟如那梦寐一般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眼前。

    她不由又想到了那个梦,可听那贼子如此说着,却感到愤怒,她现下相信她是中了毒了,也许不一会儿便要死了,刚刚做完爱便死,那种滋味的确可以说是“此生难忘”。

    虽然她来自现代,思想比较开放,对于“一夜情”之类的倒也不是很排斥,但她仍然觉得憋屈,没有人可以强迫她!没有人!

    赵小玉想喊,可却无法出声,身子越来越软,她这时才看清这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的真正面目,从见到她第一眼,她便一直确定他有迷惑女人的资本和魅力,现下看他将自己抱进草丛,才明白原来他那资本是这么练出来的。

    还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惨遭这淫贼毒手?

    她正想着,一失神,红唇已经被这厮给封住,一条温热的舌轻轻向内探了进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把牙齿闭得紧紧的,拼命把头转向他吻不到的方向,却被他一把箍住,弄得她好痛。

    她不得不和这贼子对视,看着他那张如玉冠般的容颜,心中不由生出了厌恶,何以老天便要给这淫贼这种容貌四处骗人?眼中竟然多出了恨意。

    她忽然便这么不叫不动,也不挣扎,任由那人的舌侵袭到香唇深处,与自己的小舌绕行,不可否认,他的接吻技术的确不错。她不由自主地双臂缠绕上他的脖子,竟然配合起他。

    辰弑微感诧异,以前猎艳的女子,不是哭哭啼啼,便是要死要活,如今这个突然全情投入,让他有些适应不了,难道她不怕吗?

    想到这里,一股征服的**更甚,冲上脑门,吻得更加霸道,她那樱红的小唇已经被吻得更加红润,他顺着那雪白的玉颈,一路狠狠吻下,留下一个个樱红的印记,听她轻轻呻吟出声,竟有些得意,复又吻上她的唇,柔舌不停地向那香兰内探视。

    她的那身孝衣已经被褪下一半,那散着兰香的香肩之下,有一笼雪白在诱惑着他的**。他的手不安分地向她的胸口探去,正好按上那一对椒乳,遂紧紧一握。

    听她一声轻呼,他又老道的封上她那红唇,探进舌去……却是一痛。

    两人都喘着粗气,瞪视着对方。

    辰弑有些恼怒,一股浓重的血腥从舌尖蔓延开来,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眼中带着挑衅和得意的女人,她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挺愿意的吗?现在却咬他?

    他吼了一声,第一次有了打这女人的**,好歹忍住,平复了呼吸道:“你这叫什么女人?”

    赵小玉即便是中了毒,也不甘示弱,刚才那一阵激动,那毒性似乎更甚了,胸口涌起一股血腥味,异常胸闷难受,腹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只软软的还了一句:“你这又是什么男人?没人可以……强迫我!纵然与你欢爱,也无法得到我心。”

    她似乎看到他那怒气更甚的脸上,竟然一愕,那玉冠的容颜怎么连怒都这么迷人啊?她刚想暗骂了一句,真***不公平!

    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胸口那股闷气,牵扯着她的五脏六腑涌了上来。

    只听“噗~”的一声嘴里便喷出一股鲜血来,“难道我快要死了……”

    她意识逐渐模糊,,当下竟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刚才要咬那淫贼,让自己没能在临死之前,放纵一下,虽然他是个**贼,但好歹也算长得不错,和这个情场高手临死之前欢爱一场,倒也是无妨……

    她再也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出来,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眼似乎看到眼前一个满脸血污的人突然惊异的神情,难不成这淫贼还会担心她?

    当令狐行看到赵小玉嘴角带血,衣衫不整的倒在草丛里,心里没来由的抽了一下。

    没想到,她居然不堪屈辱,咬舌自尽?

    他怒火中烧,拂尘一扬,向那一旁的五毒圣子杀过去,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怒道:“淫贼,我杀了你——”。

    他根本没有去想如何那人满面血污?

    辰弑闻背后风到,闪向一旁,他还没有从方才赵小玉晕倒之前那句话里回过味来。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是说过。

    “纵然与你欢爱,也无法得到我心。”这句话的确是出自这女子之口。

    回想起过去那些与他欢爱的女子,但凡欢爱之后,都柔顺无比地向他讨问成亲的日期,而都被他甜言蜜语的糊弄过去,让那些良家女子日日苦等,也再也等不到佳期。

    偶尔也会遇到一两个决裂的烈女,要不就是咬舌自尽,宁愿死也不愿他碰一根汗毛。

    而这女人,不仅愿意他碰,也不排斥与他欢爱,甚至迎合他,只是,却在咬了他之后,眼神中带着轻蔑,带着嘲笑,低低浅浅的说道,“纵然与你欢爱,也无法得到我心。”

    难道她不知道,他从不稀罕怀中女人的心吗?



………【第19节:美人如花隔云端(八)】………

    在情场上,他一直是个胜利者,如今却无意中成了她眼中的小丑,她冷冷的,看着他兴致勃勃的表演,看着他意得自满的出场,再看着他垂头丧气的退场。

    这一失神,竟然让那道士,抢走了那佳人。

    令狐行抱住了怀中嘴角带血,晕厥的伊人,对辰弑冷言道:“哼!果然是你!能在瞬息之间,用毒于无形,杀人于无声,又如此胆大妄为,调戏良家女子的,这世上,恐怕除了五毒教的五毒圣子辰弑之外,恐怕天下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辰弑伸手轻轻擦去脸上的血污,定了定神,看了一眼令狐行怀中的人儿,冷笑道:“恐怕阁下也不是那什么如来仙道吧?”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一时间都没有了声音。山间的旷野寒气逼人,尽管头顶有红日高照,但从山谷中吹上来的寒风,仍然凛冽刺骨,让人疑心那日照的温度都变得冰冷,感觉不到温度,偶有落叶吹起,片片飞过,打着圈任由尘土一并卷着,从两人身边袭过,似乎在酝酿着中间的锐气。

    “你若真想救她,就把她交给我!晚了便来不及了——”辰弑终于出声,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救。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休想再伤害她?”一想到,赵小玉中了毒,这五毒圣子都还对她下手,令狐行便掩不住怒火,有杀人的冲动。

    是啊,他凭什么让人相信?他不过是个臭名远扬的**大盗,又是心狠手辣的五毒圣子,几时变得仁慈了?

    突然,从旁边的树丛里跳出来一个女人,站在了辰弑身旁。

    正是方才那南美人,她冷冷盯着令狐行怀里的那个晕厥的素服女子,嘴角漾起一股得意的笑:“这种‘百步夺命’乃穿肠毒药,除了我师兄之外,无人能解,恐怕就算你耗尽内力,也不可能救得了这个女人了!”

    令狐行拧紧了眉头,“百步夺命”他的确听过,相传是一种劲霸蛮横的穿肠毒药,此毒可以透过肌肤渗透进人体内,不知不觉要人的性命,可以杀人于无形,他不禁想起那化成血水的小二子,难以同怀中这佳人划上等号。

    近年来,五毒教流传于江湖的此种剧毒毒药——“百步夺命”,虽然听过的人不少,但见过的人却寥寥无几,想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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