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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牙痕记-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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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块用上好乌金所制的匾额,进门地方的一条路两旁有几个护兵装份的人整齐的分立两旁整齐地肃立着。很显然,那些都是黄连素安排的人。黄飞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庭园,里面的花花草草鲜艳夺目地开放着,那些花草香味扑鼻,牡丹杜鹃花白兰花七彩花以及菊花的色泽多彩确实令人令人目不暇接。园中央还有一个大的水池,池中正挺立着朵朵荷花。已开的荷花的皆是雪白圣洁,不带一点淤泥浊气,也有不少还处在含苞待放之中的。莲花清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池子边还有个小亭,放眼往池中望去,却见池水清冽,水中各种鱼儿虾米都自在地游荡着,却是一览无遗。
“戎儿,这里确是适合你师傅养伤的好地方。”黄飞虎把姝仙放置到床铺上,他看一眼黄戎说,“你去到外边看一下吧。小白杀了明安,他的手下岂能善罢甘休?”
“那好,我去了。”黄戎看一眼错睡的姝仙说,“爹爹,我好象听到师傅说起生死二字,她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吧。”
“没有事的,你去吧。”黄飞虎掩饰住内心的悲伤,朝黄戎挥了挥手。
黄戎走了,她来到酒店庭院时,黄连素和蒋振随还有蒋峰正和明安的手下双方架势拉开,兵器在碰撞下瞬时擦出了几点火星。黄连素的刀舞得密不透风,刀锋掠过之处带起“呼呼”风声。围攻黄连素的几个兵士也是不甘示弱,他们劈扫打抽提拉,对黄连素的上三路和中路,而且对下三路的攻击也尤为厉害。不仅横扫刺戳猛击和格挡,还不时缠绕住黄连素的兵器,已把黄连素搞得眉头直皱。黄戎娇喝一声从腰间取出一条九节鞭,那鞭被她能发挥得游刃有余,熟练到如臂暴长,如虎添翼了。那鞭不用时可缠缚在腰里,在衣服的掩盖下从外表是看不到的,可是很好防身武器。打斗起来运动如飞,有如狂风扫落叶,所向披靡,黄戎如谷中峭岩竞秀,万壑回萦,手中的九节鞭如雄狮长啸,如猛虎跃涧。明安的一些手下见黄戎是一介女流,都啸叫着对黄戎群起而攻之。黄戎时而似捷猿攀登,时而似仙翁盘坐,一会儿跃到松顶上,穿云破雾出,一会儿又如天风拂衣襟,缥缈一身轻下。黄戎一套动作在连贯的作完之后,没有任何倦意,一番杀戮如铮铮然激流汹涌,那种疯狂象泻了闸的洪水猛兽般狂涌而出,不断拍打着堤岸的水流,飞溅起朵朵浪花,令人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围攻黄戎的兵士如溪水似地喷溅起滴滴水花,有的飘浮到空中,许久才落下来。黄连素和蒋氏父子都看呆了,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奇异的武功,也没有见过能用鞭子把人抽打得象乱絮一样满天飞舞。
“侄女,收手吧。”黄连素哈哈大笑,“再来十倍百倍的人也不够你这样抽打的。好了,明安的人都死了吧。”
“应当没有了吧。”蒋振随嘿嘿笑到,“黄连素,你侄女真是世间难找的奇女子呀,峰儿,以后,咱们跟随这样的人,不愁立不下战功,也不愁收复失地,重建大宋,还是指日可待的呀。”
“但愿临安那里不会亏待忠勇营的兄弟,以后,咱们就跟随忠勇营了。”蒋峰看一眼蒋振随说,“抗蒙古复宋,收拾失地,重建家园,一直是咱们父子的心愿呢。”
“嗯。”蒋振随激动得老泪涕泗。
黄戎很想折身回去看一下姝仙的病情,她走近黄连素低语几句,便走向父亲黄飞虎和师傅姝仙呆的屋子。
黄飞虎正给姝仙擦拭着身子,房间正中放着一个大浴盆,清澈的水是那样的毫无杂质,黄飞虎褪去姝仙头上的簪子,轻捋一下姝仙丝丝润滑的秀发,脱下她的外套,露出里面洁白的罗衣。姝仙的体态娉婷婀娜多姿,肤色皙白柔嫩。梦里辗转思佳人,轻抚香肩戏浴水。碧水玲珑雾缭绕,方知伊人在何方。黄飞虎莲花戏水般拨弄着姝仙的秀发和香肩,水汽弥蒙中的姝仙透着几分朦胧美,更显得风姿招展。
“师妹,你现在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我运真气给你排毒,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你一定要刻刻留心。切记一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举手不可有呆像,彼之力方挨我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里。两手支撑,一气贯串,左重则左虚,而右已去。右重则右虚,而左已去。气如车轮,周身俱要相随,有不相随处,身便散乱,便不得力,其病于腰腿求之。先以心使身,从人不从己,后身能从心,由己仍是从人。由己则滞,从人则活。能从人,手上便有分寸,秤彼劲之大小,分厘不错。权彼来之长短,毫发无差。前进后退,处处恰合,工弥久而技弥精。彼不动,己不动。彼微动,己先动。往复须有折迭,进退须有转换。极柔软,然后极坚刚。静是合,合中寓开。动是开,开中寓合。触之则旋转自如,无不得力。先求开展,后求紧凑,乃可臻于缜密矣。务使气敛入脊骨,呼吸通灵,周身罔间。欲要神气收敛入骨,先要两股前节有力,两肩松开,气向下沉。牵动往来气贴背,而敛入脊骨。行气如九曲珠,无往不利。能呼吸,然后能灵活。吸为合为蓄,呼为开为发。盖吸则自然提得起,亦?得人起。呼则自然沉得下,亦放得人出。此是以意气,非以力使气。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气,在气则滞。有气则无力,无气则纯刚。一身之劲,练成一家,分清虚实。发劲要有根源。劲起于脚,变换在腿,主宰于腰,发于脊背,接于两肘,行于手指,总须完整一气。发劲须沉着松净,专主一方。曲中求直,蓄而后发。蓄劲如张弓,发劲如放箭,劲如抽丝。劲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如皮燃火,如泉涌出。动静之机,在于阴阳,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荡,炼气归神。气势腾挪,精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清楚。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虚非全然无力,气势要有腾挪。实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贵专注。紧要全在胸中腰腿间化,不在外面。力从人借,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气向下沉,由两肩收入脊骨,注于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由腰展于脊骨,布于两膊,施于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即是放。懂得开合,便知阴阳。到此地位,呼翕九阳,抱一合元,气以直养而无害,劲以曲蓄而有余。神舒体静,刻刻在心。内固精神,外示安逸。变换虚实,舍己从人。须知阴阳相济,方为懂劲。我不动彼丝毫,趁势而入,接定彼劲,彼自跌出。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
门外的黄戎听到父亲黄飞虎在里面叨唠不休,确实令人费解,她探头看时,却见姝仙脸上充满感激之情。
姝仙体内的真气开始不断向百会穴冲击,渐渐从头顶涌出一股股青白色的烟气,强大的气流涌动令很少面露难色地她有了几丝痛苦之色,而豆大的汗珠也很快出现在脸颊上,好在她咬紧牙关总算挺过了。不过,看上去,她还是有些难受的感觉,而原先头顶的那股气息伴随着这种感觉开始往周身游荡,四散扩充到的整个血管经脉之中。起先是感觉非常的舒服,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气息涌动,反而感觉到有些承受不住,血管和脉搏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周身都有青筋暴起的迹象。她很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但心中总有些奇怪的感觉,忽觉一股不知何来的热气在胸腹间徘徊,颇为难受。她回头看一眼黄飞虎,不知为何会有亲吻他的冲动。冥想中眼前风光幽静,山谷青翠,鸟语花香,流泉垂挂,令人心旷神怡。她觉得自己在和黄飞虎一起走在一片迷人的风景里,那里沿林修筑,绵延数十丈,曲折回环,自成格局。黄飞虎英俊无比,风流倜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认,只觉胸口一热,起身站起来,但很快摔倒在地上。
“师兄,你真是个好男人。”姝仙喃喃自语一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师妹,你怎么了?”黄飞虎发现姝仙倒地,忙收起功法探手去试了下姝仙的鼻息,又把了下她的脉络,两行泪水流了出来。“师妹,你父仇未报,怎么能这样死去呢。你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对你说过,去鸳鸯湖找过你,也去临安找过你,但总是和你失之交臂。现在,咱们好不容易遇到一起了,你却先我而去。算了,咱们黄泉路上同行吧。”
“不要。”门外的黄戎大叫着破门而入,但黄飞虎已经自毙身亡。
黄戎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上。
第六十四章
       明安的副将正与酒店内的一个风尘女子偷欢时,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急忙起身观望。见完颜小白斩杀了明安,跟随的众人都被酒店里的人劫杀殆尽,他吓得体如筛糠。
那个副将好半天才回过神,换了那个风尘女子的服饰,装作女人逃出了酒店,直奔临安而去。
宋理宗认为明安的副将情伪难凭,他不相信李?会真的投降,对那个副将说,要李?实献出涟海二城,以示诚信。
李?听那个副将的汇报,忙致书宋廷,保证自己意真情确。宋理宗派人正式接收涟海诸城,便诏封李?为保信宁武军节度使、督视京东河北等路军马、齐郡王。
李?归宋了。
宋理宗十分高兴,突然诗兴大发,作诗到:
九扶汉鼎赖元动,泰道宏开万象新。
声?南郊方慕义,恩渐东海悉来臣。
凯书已奏三边捷,庙算全消万里尘。
坐致太平今日事,中兴宝运喜环循。
李?在归宋后匆匆领兵北走益都、济南,宋两淮边军乘李?之乱,在滕徐邳宿一线频频出攻。李?也没有向南移兵,他想挟敌国以要朝廷,在他返益都不久,即进据济南,此后顿兵济南达两月之久,直至被被忽必烈派去的史天泽大军团团围住。李?是南宋封的齐郡王,但宋军并没有在军事行动上给予有力配合。李?在进攻济南时曾传檄河北,希望取得华北地区汉人军阀的支持,但应者寥寥。因此,李?的处境完全孤立。李?屡次出击意图固守济南,坐待北方世侯的响应,但他在军事上竟一无进展,结果粮秣告罄,军心离散,重围之中的济南,全力作围兽之斗将近一月,士气逐渐衰落。李?先取城中子女赏将士,以悦其心,又分军就食民家,发其盖藏以继,很快城内粮尽力竭。甚至截屋檐拌盐饲马;已而亦无,相将食人。李?情绪低落,日复昏沉沉,勉强整军出战,希冀突围。但几次都是仓皇退回城内。守军由是陆续什佰相结、缒城以出。
李?济南又坚持数日,突然有一天晚上坠下一颗殒星,那殒星居然就坠于他的眼前,于是,他拈香而拜说,李?死于此。
一阵呜鸣,李?镊摘去长髭,吩付众人各讨路去,是日城溃。李?亲手杀了自己的爱妾,然后乘舟到大明湖中,想投河自尽,但水太浅了,没有淹死他。李?被擒后,即被带到宗王合必赤帐前。史天泽向合必赤建言:“宜即诛之,以安人心。”随即由史天泽等人会审李?。据前闻记书中的描述,当日的审问场面说:“严相公(指严忠范)首问曰:此是何等作?李?答曰:你每与我相约,却又不来。严就肋下刺一刀。史丞相问之曰:何不投拜?李?不答。又问曰:忽必烈有甚亏你处?李?曰:你有文书约俺起兵,何故背盟?史唤黄眼回回砍去两臂,次除两足,开食其心肝,割其肉,方斩首。”看来史天泽很担心李?会更多地暴露北方世侯之间在私下窥测时局,指摘朝政,甚至语涉反意的隐密,因此一反“慎密谦退”的稳重作风,在军前擅命处死李?。李?的岳父王文统也因与李?书信交通,被忽必烈杀死。叛乱平定后,忽必烈罢地方诸侯世袭,收汉人军将兵权,在地方上实行军民分治,并引用色目人作为统治的帮手,以对汉人进行牵制等等。这些措施,都对忽必烈集权政治的建立还有蒙古人及色目贵族与汉族官僚之间矛盾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推荐过王文统的刘秉忠、张易、商挺、赵良弼都受到忽必烈的怀疑,商挺从关中被急召回都,受到软禁和盘查。赵良弼更被威刑临恐,谴诃百至,至于史天泽在济南城下之日匆忙杀李?灭口,回朝后则以“擅杀自劾”,虽未加罪责,但李?与汉地世侯们私下交通,他心里显然是十分清楚的。事实上,世侯中间走得最远的如济南张荣之子张邦直,或即已在宋兵呼应李?从南线发动攻击时,献邳州城投降过宋朝。在汗位争端尚未完全解决的情况下,过分追究北方世侯与李?之乱的关系,可能把他们逼到公开与朝廷对抗的立场上去,这会给忽必烈的政权本身带来很大危害。因此,忽必烈很快停止追究,在政治上继续优容各地世侯,以免迫使他们铤而走险。同时,忽必烈也充分利用他们害怕朝廷深究的自危心理,裁削私家权力,把这些专制一方的军阀变成中央集权的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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