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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血紅的右眼-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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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男孩,而那个小男孩看上去有点面熟。对了,是在沈彦那里看到的录像里的那个死掉的喇嘛,虽然比这张照片里的男孩大点,但还是能看出来就是同一个人。
    “这小孩不是那个死掉的喇嘛吗?你认识他?”我将链子递给冷灵问道。
    冷灵接过链子,抱在胸口半晌没有说话,似乎想起了什么,眼泪掉了下来。
    “呃——,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啊?你这样我很不习惯。”平时我们说话都会半途就扯到其他,互相踩踩对方,开开玩笑,现在她忽然来眼泪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其实,他们是我父母和我哥。”她哭着说道。
    “啊?”我吃惊的大叫一声,“那个喇嘛是你哥?”
    “是的,而那个老人是我爷爷。”
    “到底怎么回事?那你父母哪里去了?”
    “我父母多年前被徐天放害死,后来托梦给我哥,我哥就决定为我父母报仇。”
    “慢着,你不会说就因为你哥的一个梦就确定谁是杀人凶手吧?”我对她的想法有点不可理喻,但随即想到刚才她真的用道术救了我,“哦,也许对你家族来说,可能还是有可能的,就像刚才你用来救我的道术一样。”
    “是的。”她点点头,“就像我刚才用的道术,其实这不是什么奇妙或者诡异的事情,完全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原理。基本来说,就是和某些特定的电磁场有关,托梦是用某种方法发送给某人特定的磁场,而道术则是利用某种方法来破坏某个磁场。至于我刚才虚空结手印和画符咒,一些有些特别作用,还有一些纯粹是增加视觉效果,以前用来糊弄人的。”
    “呃——,受教了。”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那我刚才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你应该是中了两招,简单来说就是常说的鬼上身和撞邪。一般来说,两者是不可能同时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但是你好像本人的电磁场很特殊,所以容易吸引这些电磁场。还好这里是寺庙,正气旺,又是白天,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照你这么说,那我不是惨了?动不动就被鬼上身?”
    “当然不是,要发生这种情况也是需要特定条件的。对了,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呃——”我想起遇到大哥的事,难道是他的眼睛?不行,我不能告诉她大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哎,扯远了,你刚才说你弟弟来的,后来怎么样呢,为什么最后他成了杀人凶手?”
    “不是的,我大哥和我爷爷没有杀人。”她又哭了,“他们一直在追踪徐天放,只是想找到他杀人的证据,并没有想杀他,更没有想杀其他人,你还记得吗?沈彦也说他们可能不是凶手,徐天放才是。”
    “嗯,照你说他们肯定和你一样有道术,会就这么容易放过徐天放?”
    “你不懂,我们家族传下来的术都有约束,如果妄自用来杀人,后果会很严重,所以谁都不会这么做。我哥他们一直追踪徐天放,后来却发现自己成了徐天放的目标,所以我才暗中接近徐天放。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发现什么,后来我哥他们死了,并且被当作杀人凶手,我更下定决心要找出证据证明我哥的清白。可是,后来徐天放却忽然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原来如此。”我皱着眉头,把所有事情在脑中前后理清思路,静静的思考其中的突破点。
    “啊——”忽然,旁边的一间房间传来一声惨叫。



第三十六章 破案

           房间里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我和冷灵立刻站起来奔了过去。房间是从里面锁的,一时推不开,而院子里几个尼姑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看到我们有点奇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了。我没给她们反应的机会,立刻问她们有没有钥匙,她们被我的声音惊醒,一个人顺口回答说没有,这房间是空房,钥匙丢了锁还没换。我在问她里面是谁,她说这房间空了好久,里面没人。
    我见她一问三不知,懒得再理她,抬起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看来房间真的是好久没住人,里面灰尘积了都有几寸厚,我把门踢开时扬起了漫天尘土,一时没看清里面什么情况。我们咳嗽着退开几步,过了一会儿,灰尘散去,我们再上前往里看。里面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个书架还有一张书桌其他空无一物,而且书架书桌上也都是空的。房间还是挺大的,所以显得较为空旷,从床到书桌中间是一块较大的空地,空地上一个人趴在地上,看上去很明显是个男的,也是光头。但是他穿的不是寺里尼姑穿的袈裟,而是一般的衣服,此时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一具尸体一般。可以想象,刚才的惨叫肯定是他发出来的,现在他多半是没命了。
    “啊——”一个尼姑胆子较小,看见这种情况吓的叫了一声。
    我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冷灵也跟着过来。我蹲下去把他翻过身来,他的表情已经蜷缩的有点变形,似乎受到什么惊吓,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我伸手探探他的鼻息,丝毫感觉不到,再把上他脖子上的动脉,也没有反应,看来已经死亡。我怀着一丝仅存的希望摸上他的胸口,再把上他的脉搏,仍然一点反应没有,看来真是死了。
    冷灵问那些尼姑这男的怎么在这里,她们还是满头疑惑不清楚。冷灵也不再问她们,让她们去叫住持,然后来到我旁边:“啸宇,他是怎么死的?对了,怎么看上去有点面熟啊?”
    “嗯,是张军国。”虽然他的脸色蜷缩的有点变形,也没有头发,但还是能认出来和照片上差不多。我用手抓住他的下巴左右摆动,尸僵还没开始,和刚才那声惨叫是相符的。
    “对,是张军国,他怎么死了?还死在鸡鸣寺中?”
    “不清楚,法医没有检验我也无法确定死因,不过有点像吓死的。联系沈彦吧,张军国本来就是涉案人,现在又是被害人,一定要联系警方的。”我边说边探手在他身上摸动,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至于会不会破坏现场,我也不太担心,因为我这么小心,一般不太可能破坏现场。
    没想到,我还真从他身上找到一封信,信封上没有字,但里面有内容。我将信拿出来,心想会不会是他情人写的啊。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肯定已经死了,我首先想告诉你,我是自杀的。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知道你是东南大学的学生,而且正在查三年前你们学校的命案,也终于查到我身上来了。我想,也真的该结束了,这三年来,我过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这种结果对我来说也许是种最好的结果,是一种解脱。现在,我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告诉你。
    郑军、沈亭和我在军校时是同一个班的,而且住同一个宿舍,平时也经常一起训练,所以关系很好。陈峰也是我们学校的,但跟我们不是一个班。不过,陈峰和郑军两个人在军校时表现特别出色,因此参加过一个秘密部队。三年前,我们四个人被派到你们学校带领军训,郑军和陈峰共同带领一个男生排,我和沈亭也共同带领另一个排,不过是女生排。我们当年也是刚毕业不久,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因此,看到这些大学女生不免动了点歪心思。所以我和沈亭经常借着训练的机会揩油,还总是用一些借口在训练后留下几个女生。因为郑军和我们关系很好,所以我们也拉了他和我们一起,而我们最感兴趣的也就是我们排中的三个女生,她们就是许玲、陈景芳和张月。也许我们真的做的有点过分,她们三个对连长投诉了我们。军队中的人一般都比较维护自己人,但是这是校方也收到消息,所以我们上头也不能不查,于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了陈峰。郑军和陈峰毕竟在一个部队呆过一阵,所以知道陈峰为人比较正直,可能不会轻易让我们过关。正巧那个时候,校园里发生了一件命案,所以我们决定利用这件事让那三个女的不敢乱说话。因为我们军方和当地警方关系还不错,因此从他们口中打听到那件命案的具体情况,知道了那个死者死的时候身上有首诗,也知道了诗的内容。为了尽量避免我们被牵扯进去,我们暗中将这首诗匿名分别寄给了三个人。之后我们杀了第一个女生许玲。我们知道那个死者是被人掐断喉骨而死,我们也能做到,但是如果这样,我们害怕会被查出来。正巧郑军以前在秘密部队学过一种手法,可以让人死于心脏衰竭,而且无踪迹可循。这样一来不用怕被追踪,二来可以扰乱警方调查,所以我们都觉得这样很好,最后警方果然没有怀疑我们。许玲死了之后,再加上我们训练时似是而非的透露和威胁陈景芳和张月,果然,她们不敢再说我们的事。调查虽然没有继续下去,但也没有停止,所以我们还有点担心,陈景芳和张月的害怕也持续没有多久。大概一个星期左右,我们偶然听到她们两人在说又要提起这事,于是我们又重施故技杀了陈景芳。这一次,张月真的怕了,白天训练都害怕,再也不敢提起。毕竟她不是笨蛋,肯定能猜到,警方当然也不是笨蛋,如果他们真查,肯定也能查到我们,我们还是有点担心的。正因我们也终日提心吊胆,所以更加害怕张月会说出来。如果以前只是调戏她们,被查明也就是开除军籍,可现在如果被查明就要被枪毙了,所以这样担心了一个星期,我们受不了,于是索性把张月也杀了,永除后患。这样一来,警方就算反应再迟钝也该查到我们了,而且我们还知道因为连续死人,这件案子还成立了专案组。不过,我们听一个负责案子的警察透露,这个负责专案的人好像和学校一个学生有私仇一样,始终把调查集中在这个学生身上,就像百分百认定他是凶手。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警方调查到我们的事情时,只是一带而过,没有在意。之后,军训结束,我们离开了学校,警方也没有再追查我们,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回来之后我一直良心难安,总是做恶梦,甚至还出现了幻觉。特别每次看到郑军和沈亭两人,我更是不安,更是没法做事。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工作,没有办法再在军队呆下去,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退役了。退役之后,我本想回家,可是又不敢,也不敢与家人联系,更不想与老战友联系,于是,我呆在了南京,一个人避了起来。我随便租了间老房子,断绝了与外界的所有人的联系,只是偶尔找份兼职维持生计。为了消减自己心中的罪恶,我从此开始吃素,并且想去找寺庙出家。但是,那些寺庙住持都说我六根未尽,都不愿意替我剃度。于是我自己剃度了,做了一个野和尚。一年半以前,有几个老人搬到我那个老房子里,还有一个老人家和我一起住。过了不久,我再去找寺庙落脚,静海寺的住持见我诚心,于是让我在静海寺挂单了。但和我一起住的老人家毕竟老了,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他一次,替他买点生活用品。三个月前,我偶然从报纸和电视上看到郑军和沈亭两人死了,而且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使你们学校在整个南京都出名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一个多月前,有个人找到我,和我说你正在调查三年前的案子,并且已经调查到我头上了。而这时候,我正巧还收到了那首当年我们寄给那三个女的的诗,我知道,可能是有人替她们来报仇了,郑军和沈亭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出事。该来的终究会来,我也不期望能逃掉,我知道你们终究会找到那个老人家那里的,所以把那首诗留了下来让老人家交给你。后来,我发现了警方在监视那里,他们还跟踪了我,不过我毕竟是军校毕业,懂得反跟踪,所以避过了他们。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出事,也不想把这件事永远埋藏起来,所以想把这封信留给你,让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原来是遗书,貌似还是写给我的。遗书倒不是很长,上面颜色有明显的深浅,还有不少涂改的地方,看来这封信写了不少时间才写完,所以思路和逻辑都很清晰,看起来方便不少,因此很快就将这封遗书看完了。看完稍微过了一阵,冷灵才回来,说已经联系过沈彦,他马上就带警方过来。
    “啸宇,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冷灵看我拿着那封信问道。
    “自己看吧。”我把遗书递给她说到。
    这时候刚才走掉的小尼姑也带住持过来了,显然她对我们私自闯入寺庙后院不太满意,我把沈彦给我的临时调查证出示给她看,告诉她我们在查案,她也没什么话好说。问了她一些问题和那个小尼姑情况差不多,也是一问三不知,不免有点失望。问她认不认识这个张军国,他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也不知道,看来什么也问不到,就让她站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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