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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小寒资料集-第7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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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妃者则为妃,能为贵人者则为贵人。当然,最后定夺还是陛下。有陛下在旁壮胆,臣等方敢直言不讳。”
刘邦一听,深以为然,决定按照许负说的办法办理。
这个办法,实际上是断了吕后的如意算盘就无法拨弄下去了,他深感焦虑。他想,如果高祖皇帝亲自出面,吕后的那几位侄女以及吕后圈子里的几个大臣的女儿或侄女恐怕很难入选为妃为嫔了。他决定串通几位御史和谏官奏请高祖不要屈尊亲自出面选秀,以免玷辱圣上威严。而选妃之事应由后宫操持为宜。
刘邦看过审食其和御史们的奏章后,也犹豫起来,他又找来许负,将这些奏折给她看,说道:“你看朕该如何办为好?”
许负道:“陛下,这次选秀的目的除了为后宫添置宫娥奴婢外,主要还是为陛下选择嫔妃,说得粗俗一点,就是为陛下挑选所爱之人,这可是关系到陛下生活的大事,为何不能亲自出面挑选?就是这些上奏折的大人们,他们都是三妻四妾,哪个不是亲自挑选的?为何陛下贵为一国之尊却不能有自己的主见?”
刘邦听罢,主意遂决,特将审食其等人的奏折驳回。并令丞相及各部首席大臣届时自己参与选秀。
这一天,700余名美女都集中在皇宫前殿门前场坪。时值阳春三月,场坪四周桃花绽放,和风习习。众美分排站立,服饰五彩斑斓,争相斗艳。一名太监手执名册点名张罗,交待注意事项。忽然,大殿守值太监高声喊道:“圣驾到。”
在场坪的太监、官员和美女们闻音后迅速跪地。不一会,高祖刘邦在众多官员和相师们的簇拥下,走出大殿。刘邦头戴通天冠,身着元衣绛裳,步履轻盈,笑容可掬。他见众多美女都低头跪地,遂大声说道:“平身!”
众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纷纷起身站立。站立的每个美女身上都挂着一个写着数字的小木牌,皇上选中者,只要取下木牌给办事太监登记即可。
刘邦虽然已是五旬开外之人,但见到这么多美女还是第一次,除了心花怒放,竟不知如何挑选,真恨不得将每个人都揽入怀中。
萧何见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凑上前对他说道:“陛下,不如先浏览一遍然后再定夺吧!”
刘邦觉得有理,遂面对一排排美女逐一看了一遍,感到许多人都可以入选。不过,当他第二次巡选时,仍只选了100余人。那些未被选中的美女们却发出一片痛哭之声。刘邦听到这片哀号声,对主管太监道:“你先将她们带回皇宫,并告诉大家,以后还有机会,这次只是初选。”
当太监们带着一大群落选的秀女从刘邦以及众大臣及大相师面前经过时,许负突然走上前去,对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秀女深深揖了一礼,然后将其拉出队伍,对刘邦说道:“此女当生天子!”
刘邦和众位大臣听了她的话,无不愕然。
刘邦遂仔细打量起此女,只见她,眉如卧蚕,眼如明珠,鼻如倒葱,唇红齿白,娇艳动人。她神态怡然,不悲不嗔,似喜非喜,让人看上去觉得非常舒服。刘邦深感诧异,如此端秀美女,为何两次都未曾入自己的双眼?或许是由于她常低头下视之故吧!刘邦想,若非许负慧眼,自己肯定会将此女遗漏,若果如此,当为终身憾事!
许负的“此女当生天子”的话不但让诸位大臣惊愕,也让刘邦深感不可理喻。虽然刘邦因初登皇帝位尚未立储,但是,谁都清楚,吕后已生有儿子,年已二十,不言而喻,将来必将为天子,而许负言此女“当生天子”,岂不是有僭越之嫌?
刘邦虽然对许负此言心有不悦,但深知其相人之术高深莫测,既然她敢如此讲,定有根据,而且,他也不好当着众大臣之面刨根问底。他问过此女的姓氏和名字,得知她姓薄,名羽苏后,又看了看羽衣饰上的牌号为陆拾捌,即令主管太监将其列入入选的名册之中。
事后,刘邦将许负召进宫中,问道:“你说薄氏女‘当生天子’有何依据?”
许负道:“此女不但形貌上佳,而且德行更佳。形者,人之材也;德者,人之器也。此女不急不暴,不乱不躁,宽能容物,若大海之洋洋;和能接物,类春风之习习;刚而能制,万态不足动其操;清而能洁,千尘不足污其色。实乃贵人心气。其有忠之德,孝亲之操,故知其不得阳赏,必为阴报,不在其身,而在子孙也。既事于君,报在子孙,其子岂非天子乎?”
刘邦又问:“你所言,是不是说朕的儿子辈中将有帝位之争?”
许负道:“陛下万岁后的第十六年,匡大汉社稷者必薄氏女所生之子,陛下毋忧也。”
刘邦听罢,遂决定将薄羽选为妃,赐号容德夫人。
文帝刘恒请义母许负为两臣子看相,许负端视良久,惊诧地说:“亚夫贵冠人臣,邓通富比王侯,然皆以饥饿身死,真是咄咄怪事。”
高祖十二年(前195年),刘邦染病,自知不起,于卧榻前召许负征询自己死后朝廷官员的安排之事。许负垂泪道:“陛下,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必如此殚思竭虑?臣所顾虑者谁薄妃及五皇子的安危。为此,臣恭请陛下给臣下一道圣谕,让臣在陛下健在之时令薄妃及五皇子潜出宫去,以为大汉江山留下龙种,好待他日重振刘家天下之雄风。”
刘邦道:“你意是不是想说,朕驾崩之后有人欲谋反?此人是谁?朕马上下旨将这种逆臣贼子诛灭九族。”
许负道:“万万不可!可在人家反意未彰之时,这样做出师无名,若贸然行事只能适得其反。加之陛下目前身体状况,搞不好会出大事。”
刘邦道:“总不能眼看朕亲手打下的天下就此断送吧!”
许负道:“此乃天意,不可违也。但是,据臣观测天象,刘氏当有近四百年的天下,为了使刘家天下后继有人,所以臣才向陛下提出这个请求。而且,此事只能让极少数人知道才好。”
刘邦道:“那好,朕给你下旨!”说罢,便让贴身太监备绢帛和笔墨,用颤抖的手写下圣旨。写完后,对许负道:“鸣雌亭侯许负接旨!”
许负双膝跪地双手举过眉顶,接过圣旨,说道:“臣接旨!”
许负接旨后,刘邦说道:“此事重大,你虽为侯爵,但手无寸兵,你又如何能保护好薄妃和五皇子?”
许负道:“臣早说过,将来能安刘氏天下者必周勃大人和陈丞相,我一定会同他们取得联系!”
刘邦点头,说道:“朕同时给他们下一道圣旨,要他们好好保护薄妃和五皇子。”
许负道:“若能如此就更好了!不过,陛下给他们的圣旨,为了不惊动他人,只好由臣代为传达了。”
刘邦点头同意。
却说吕后得知刘邦病重,仿佛是压在自己心中的一块顽石终于就要被搬走似的,顿觉轻松起来。她是一个极有野了望的女人,工于心计,从青少年时代起,便不甘寂寞,时常带领一帮同年女子和一些愿意听从于她的男子,四处闯荡,被人称为奇女子,不少官宦子弟和富商巨贾都想将她纳为妻妾,就连与她父亲同年的当时的沛县县令都曾想将其纳为妻室。
在战事频繁的年代,她常以刘邦的军师自居,也曾为刘邦排过难、解过忧,她曾同审食其和萧何等人一道,乘刘邦不在之时,设计除掉了韩信等人。为此,她常在刘邦面前居功自傲,令刘邦十分不悦。刘邦称帝后,她的手伸得更长,不但干预朝政,而且还避开刘邦网罗亲信,结成死党。尽管刘邦念及夫妻之情,不曾对其进行公开处置,但却暗地设防,对其不亲不热,若即若离。特别是刘邦广招天下秀女充实内宫之后,对其更是冷淡至极。
为此,不论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还是从未来的前途着想,她在背后活动更为频繁。现在,比她大十五岁的刘邦沉□缠身,她自然不会自甘寂寞,必须为以后作好安排。她知道,刘邦一死,必然会出现皇位之争。她对刘邦十分宠信的戚夫人和薄妃尤为痛恨,她们不但与自己争宠,而且她们所生的儿子,更是对自己儿子的一大威胁。尤其是薄妃,当年入宫之时,许负便说她“当生天子”,若她的儿子当为天子,还会有自己母子二人的好日子过么!所以,当她从太医处得知刘邦已病入膏肓,便立即找来审食其商讨对策。
审食其说:“目前最最主要的是必须掌握皇上的一举一动,为此,皇后应摒弃前嫌,日夜守护在他的床前,监督其行动,不让其作出不利皇后和太子殿下的决定。只要皇上不废现太子,其余的事情有就好办了。像戚夫人和薄妃及其子等以后再收拾不迟。”
吕后认为他言之有理,遂不顾刘邦的反感和不满,日夜守护在他身边。凡有大臣求见,她均以陛下正在休息为由予以阻挡。刘邦对她的所作所为虽然极度不满,但因体力不支,却无可奈何!
数日后,高祖驾崩。
吕后立即让吕产带上亲兵包围薄妃住所,又命吕禄率所属部伍围攻鸣雌亭侯侯府。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薄妃及其子刘恒以及许负均不知所踪。吕后得悉此讯,不由大怒,她对戚夫人虽然痛恨不已,但对薄妃的痛恨尤甚。若不将薄妃及其子灭除,自己和儿子的统治就有可能受到威胁。她估计,薄妃及其子的失踪,肯定与许负有关,很有可能就是她早有预谋帮他们逃匿。她立即命令儿子惠帝下旨在全国范围内缉捕薄妃母子及许负夫妇。但是,折腾了很久,始终得不到半点消息。
吕后虽然名为太后,实际上大权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儿子惠帝只不过是一听命于她的傀儡。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她大肆排斥前朝大臣,安排自己的亲信,将审食其任命为左丞相,控制朝中大权,又将自己的兄弟吕禄、吕产封为王侯。惠帝死后,她便企图以吕氏取代刘氏,建立新的王朝。
高后八年(前180年),吕后病死。正如许负所言,她的寿命同刘邦一样,皆为六十一岁。
吕后一死,诸吕图谋篡位,许负见时机已到,遂劝周勃、陈平等起后伐吕。
周勃、陈平等迎立薄妃之子刘恒为帝。是为文帝。
◆天命完成,归隐山林,善终!
文帝即位后,作陈平、周勃为左、右丞相,立薄妃为太后。
文帝感念许负拯救自己和母亲的恩典,将其称之为义母,又将裴钺称为义父。赏赐颇丰。又封裴钺为洛商侯,秩两千石。
文帝九年,许负五十大寿时,文帝为她举行了盛大的庆贺仪式。在庆典仪式上,赐封其子裴洛为郎中令。就在这次庆典之后,许负请求致仕。文帝初不准,许负请之益坚,说道:“臣已年迈,难以供圣上驱使。而且,臣志在相人之学,虽颠簸连年,却无甚建树。现年已迈,意欲静下心来,潜心著述,或许能为后人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万望陛下恩准。”
文帝见其言词恳切,亦不愿看到她的相人之术失传,遂准其所请。
在许负离去之前,文帝特将她请到宫中,让她为自己的宠臣邓通和周亚夫看相。邓通时为黄头郎,深得文帝宠信。而周亚夫乃周勃之次子,时为河内使,亦为文帝信重。这次周亚夫是应召回京城,商讨防备匈奴进攻之事,正准备离京返回任所。文帝正要提拨二人,所以要许负为他们看看相,以帮助自己决断。
许负让二人近前,仔细审视一番之后,忽然叹道:“怪哉!二人本皆富贵之人,为何结局却如此相像!”
二人一听,皆愕然道:“到底怎么回事!请国太明讲无妨!”
许负对周亚夫说道:“将军三年后定然被封侯,卦侯之后再过八年,定为将相,持国柄,贵重一时,人臣中再无胜过将军者。不过,为相后再过九年而饿死。”
周亚夫一听,大笑道:“国太大概是开玩笑吧,吾之兄已代父亲为侯,又怎么会轮得上我呢?既然你说我贵重冠人臣,又怎么会饿死呢?”
许负指其口说道:“君有纵纹入口,此当为饿死之征也!如不信,且拭目以待!”
文帝听罢,亦感到不可理喻,遂对周亚夫道:“朕的义母乃说说而已,卿姑且听之,不必在意。”他说罢,又对邓通道:“爱卿也请朕的义母看看吧!”
邓通因刚才见许负的惊讶之状,遂问道:“国太是不是说邓通将来也会饿死?”
许负道:“不错,你将来也是饥饿而死!因为你也是纵纹入口,不过,你在饿死之前,亦官运亨通,受圣上封赏尤多,官可到上大夫。”
文帝听了许负对周亚夫和邓通的相评,认为她是在挖苦讽刺二人。他估计,一定是二人对她礼数不周,故而她以这种诅咒式的言语对二人进行责骂。
但是,谁又有料想得到,后来的事实竟完全如许负所言!三年后,周亚夫被封为条侯。八年后,于景帝时,他任尉,因平定七王之乱有功,迁为丞相。后因其子私购御用物品,受牵连被下狱,竟绝食而死。而邓通,因受文帝宠幸,很快以黄头郎升为上大夫,前后受赏赐无数,乃至将蜀郡严道的铜山赐给他,许以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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