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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醉绾清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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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容嘛,可这师傅和娘亲都瞒着她,她也总不能逼着人家承认吧。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看来,还真的只能从那冒牌货身上下手喽!嘿嘿,冒牌师兄啊,千万别怪我这善良的小女娃哟,要怪,就去怪你家老板吧!

一抹绝世倾城的笑容开始在千里脸上蔓延开来,笑意径直延伸至眼底,本是难得一见的美丽盛景,却让一旁不安等候的小侍儿看得胆战心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心里那莫名的恐慌究竟为何,明明眼前这五小姐笑得足足能迷死一城的大家公子,可他就是觉得有不好的预感,这府上,定是有人又得遭殃了……果然,身边响起的声音印证了他的预感:“秋儿,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忘了向家主大人汇报,我们先回莜千阁。”被唤作秋儿的那名小侍儿一脸不解的道:“那五小姐是不回千忆阁了?”摆摆手,千里耐心的说道:“对,暂时就不回了,你先带我回莜千阁就好。”不知道这五小姐打的什么主意的秋儿只好乖乖的顺了她的意,带着她,照原路缓缓折回了莜千阁。

正在用早膳的青莲看到去而复返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千里,差点没被自己刚喝下的米粥呛着,放下碗筷将脸转到一边剧烈咳嗽着。这可吓坏了领着千里进门的秋儿和一旁侍候的几名侍儿,忙赶了过去蹲在家主旁边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着气。千里倒是落得安稳,她可不信师傅能被这一小碗米粥给怎么着了。青莲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有些气恼的斜眼瞪了瞪千里,却看到千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无奈之下,青莲只好挥退了身边伺候的人,拍着胸口顺着气就这么瞪着千里。千里也不急,笑嘻嘻的往桌边走去,拉过青莲边上的凳子,没有形象的坐了下去,一边倒水一边说道:“师傅,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你这么英勇盖世,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又岂会被这一碗小米粥给难道。”看千里这样毫不挨边的拍着马屁,青莲忙打断了她的赞美之言:“行了,千儿,这些个没用的话还是留着骗那老婆子吧,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耍贫嘴了。说吧,你折回这里,难不成又想到了有什么鬼主意?”青莲的笑斥倒让千里没了刚才的不正经,端着杯子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青莲见千里这般正经的模样实在有些不习惯,轻咳一声探问道:“千儿?”回过神的千里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师傅,其实,我折回这里确实是有个好主意能弄清楚那冒牌货的来意,指不定还能找到真的清泉师兄。不过,就是,要师傅帮点小忙。”听千里说明了来意,青莲满意的笑了笑:“呵呵,千儿,想不到你这丫头还知道惦记着清儿,刚才为师还在想你是不是日日与洃瞳那傻小子玩乐,早把清儿给忘了,所以才迟迟没有发现如今异常之处呐。”“师傅……”千里知道青莲在取笑自己,不依的低嗔一声接着道:“这还不是想要急着赶回来看看府上的情况,才没有发现这些异常,师傅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当洃瞳是朋友,要不弟弟也行,清泉是师傅的徒弟,又是看着我长大的师兄,我怎么可能置他的生死与不顾嘛!师傅,我这不是来与你商量对策了吗,你就别再取笑我了。”

“朋友?弟弟?呵呵,千儿还学会撒谎了,也罢,只要你还记得正事便好。看千儿的样子,可是已经有了好的计谋?”青莲听后也不恼,只低低的笑了笑,便正儿八经的与千里商议起对策来。见青莲问及,千里也不直接说破,只是请青莲在四个时辰之后以家主的身份要四姐来这莜千阁,有事询证。并交代了一套说辞,让青莲照着说便可,其余的,她自有安排。青莲也猜不透千里这是打的哪门子如意算盘,好奇之余也就与之相视一笑答应了下来,她倒想看看这忽然变得古灵精怪的丫头能做出个什么事来。

第二卷 徐徐向前,新的旅程 第六十七章 东窗事发

赫连卉蕊只觉得自己整个头都晕沉晕沉的,全身像下了苦力一般酸痛无比,尤其是腰上更是不知为何竟如被人毒打一番之后的疼痛。皱着眉缓缓坐立起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麝香深入肺腑,让她有些困惑的睁开了双眼。咦,这是哪里?看屋内的陈设好像并不是自己的卧居。那她为何会睡在这里?揉着发痛的头,试着回想前日所发生的事情。她记得,用过晚膳之后,她正准备就寝,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告知她五妹今晚将在新人处就寝,清泉公子将独守空房,良辰佳人只等她采撷之。

原本以为是哪个胆大的之人拿她寻开心,用着不着边际的诳语戏耍她,于是便循着那奇怪声音的源头四处打探,最终却没有寻得任何蛛丝马迹,那声音来得快去的也快,从头到尾也好似凭空出现而已。这让她心下大惊,不知是何高人造访,竟会无人发觉。更不知高人如何得知她藏匿心中的执念。惊慌之余,她强作镇定的再三打探,终是不得其果,这如今,正值府上多事之时,赫连家上下都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为防有诈,她便熄了灯早早睡下了。

虽说是睡下了,但躺在床上的她却是辗转难眠,耳边不断回响着刚才那几句“诳语”,心里也如猫抓般奇痒难耐,清泉的一颦一笑也一一在她脑海中闪现,压抑了这么多年的yu望如洪水般破闸而出,淹没了她仅存的理智,恍惚间,自己已经一身黑衣来到了清泉的屋前。所有的忧郁与担忧在她看清床榻上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后都被抛到了脑后,此时的她只想着好好疼爱眼前的可人儿。当指尖触及他那如雪脂般滑嫩的肌肤时,她彻底的疯狂了,什么道德,什么礼仪,都被她彻底的踩在了脚下。

正当她以为多年的夙愿就要达成之际,却忽然嗅得一阵古怪的香气,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完全不记的了。但为何自己又会睡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头绪的勉强回忆让她的头疼痛不止,忍不住发出的低呼声中却夹杂了一个细微的呻吟声,身侧支撑着自身重量的手上也附上一支柔若无骨的手。这一连串的变故让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赫连卉蕊惊慌失措的往身侧看去,只见得一个身形娇弱的男子睡枕在旁,自己手上搭着那支素手便属此人,至于那声呻吟,想必定是出自此人口中。男子?想来自己一向独身,并无男侍,而如今自己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旁还莫名多出个奇怪的男子。这难道是某个无耻伶人为求攀附权贵的诡计!

受到惊吓的赫连卉蕊赶忙抽回了自己被压在被单上的手,不想这一举动似乎引起了那人的不满,嘴里小声的嘟囔着翻转过身来。刚想逃离此处的赫连卉蕊在看清楚那人样貌之后顿时瞪大了双眼,到吸着气楞在了原处!这,这,这眉眼,这神韵,不是那清泉,又是何人?看着那敞开的衣襟与那松散的腰带,赫连卉蕊是彻底的傻了眼,清泉何以会躺在她的身侧,而且还是以这般慵懒诱人的模样。昨日之事又如电影般在她脑中回放,那细腻肌肤的触感仿佛还留在她的指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的赫连卉蕊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她,她终于还是抱了她一直肖想的人儿——清泉。

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的喘不过气的赫连卉蕊却在狂喜之余感到一丝后怕,昨日只是凭借着一股冲动劲儿,完全不计后果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可如今,清醒过来的她却莫名害怕起来,不管清泉出身如何,始终也是那五妹身边的男侍,若是知道自己今日所为,必定不会轻易罢休,此事要是闹大了,先不说摆在眼前的残酷家法,就算是外边的风言风语也能压的自己翻不了身,这可如何是好?越想越害怕的赫连卉蕊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来,身体也开始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转过头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清泉,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狠狠一咬牙,丢下床榻上的清泉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去。

回到卉心阁的赫连卉蕊一颗心总是悬在嗓子眼上,在厅中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却始终不能湮去脑海中那温柔缱绻的画面,更不能抚平心中那惴惴不安的恐慌。这从千忆阁回来也有一两个时辰了,难道清泉还未醒来?又或者,他并没有发现与他欢好的另有其人?一想到后者,赫连卉蕊的心便如刀绞般痛得难熬,明明是她与他共度良宵,为何却要他心系她人?为何自己不能堂堂正正与他在一起,为什么!?可是,她没有勇气坦白一切,甚至没有勇气亲自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更不敢让母亲大人知晓这一切。她,还想活下去,不顾一切的活下去……

日出日落,转眼便又过了一日,就在赫连卉蕊内心煎熬之际,外边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响。服侍自己的侍儿好像在与谁争吵着什么,隔着太远有些听不太清楚,皱了皱眉头,赫连卉蕊对着外边骂道:“你们这群没大没小的东西,不知道本小姐心情不好吗,吵什么吵!”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回,回四小姐,就算给下奴一百个胆,下奴也不敢惊扰四小姐。可是,是,是家主大人差人来请四小姐立即到莜千阁,下奴说,说四小姐卧病在床不宜出门,晚些再去,可,可那人硬要四小姐现在就跟他们走。他们也好向家主大人交代。”什么?母亲大人要见她?赫连卉蕊心下一惊,强作镇定的追问道:“此话当真?母亲大人让我过去?”门外兢兢战战的声音再次响起:“千真万确!下奴不敢欺瞒四小姐。那家主大人派,派来的人还在外边候着呐。”

听完门外侍儿的回报,赫连卉蕊心下的惊恐更是加深,难不成,被那贱人发现,还告到了母亲大人那里?现在母亲大人要是怪罪下来,她该怎么办?若是去的话,那便是死路一条,若是不去,这,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无计可施的赫连卉蕊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顾不得外边侍儿催促,只恼道:“你先去回个信,让来人稍等片刻,我立马就去。”事到如今,她若不去便更是说不过去,倒不如先去探个究竟,再做打算!

打定主意的赫连卉蕊跟着家主差来的那人来到了莜千阁。低着头,有些心虚的四下查看着,却忽然听得内厅传来一个冷清的声音:“你们先行退下,我想单独与卉蕊话话家常。”领路的那人与家主身边的侍儿乖乖听话的退了下去。偌大的正厅内只留下了威严的家主与内心忐忑的赫连卉蕊。而此时的家主却迟迟没有说话,这让不明家主之意的赫连卉蕊更是惶恐,在心里不断揣测着家主的意图。“卉蕊,你,我母女二人有多少时日未曾如此相处?”冷冷的声音就如冰霜般覆在赫连卉蕊早已冰凉的心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的赫连卉蕊据实答道:“回母亲大人,卉蕊记得自从五妹降世以来,便很少有机会单独见着母亲大人。”“哦,那卉蕊可曾怨过你那五妹?”仍然是冷清的声调,让人摸不透她心中所想。勉强堆起笑脸,赫连卉蕊说道:“小妹生性聪慧,活泼好动惹人疼爱,只是年纪尚轻自然要劳母亲大人多加照看。卉蕊又怎会因此怨五妹。”家主没有接话,反而低低的笑了笑,说道:“呵呵,卉蕊,听这话,想必你在心里还是怨着你五妹。”听完家主的话,赫连卉蕊不敢怠慢,赶忙跪下向家主澄清:“卉蕊不敢!请母亲大人明察!”

“不敢?卉蕊啊,我还第一次知道你有如此之胆色,没有将商队之事交与你处理,还真是我这做母亲的失策。”家主也不急着扶起跪在地上的赫连卉蕊,只是用越发冷清的声音反问着她。“母亲大人?此话怎讲?卉蕊当真没有任何怨恨之意!”赫连卉蕊没有听明白家主话中之意,只急着表明自己的心意。岂料家主并没有接受她的意表,只淡淡的说道:“卉蕊,你们五个都是我赫连家的子嗣,哪一个出事都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只是,如今你却做出如此有违德行之事,究竟视我这赫连家主与祖宗家法为何物?”跪在地上的赫连卉蕊被家主这句话给吓得不轻,但却依然咬着牙死撑道:“卉蕊自问没有做过任何有违祖宗训责之事!殊不知母亲大人何出此言?”“卉蕊,你还不认错吗?是不是要请来你一干姐妹,和府上众人,在祖宗灵牌前,你才肯说出实情?”家主冷冷的斜了赫连卉蕊一眼,说出的话却让赫连卉蕊四肢冰凉!

第二卷 徐徐向前,新的旅程 第六十八章 祸水东引

“母,母亲大人,卉蕊是在不知你所谓何事,若是卉蕊犯了什么毛病,母亲大人教习便好,又何必惊动祖先牌位。”赫连卉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仍是一个劲儿的装傻充愣,并没有打算要承认自己所犯之事。家主挑眉看了看低着头的赫连卉蕊,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般坚持。不着边际的笑了笑,家主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说道:“也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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