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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星际机兵-第9章

小说: 星际机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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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啸东把目光重落到周雪若身上,道:

    “我不能太确定,好像是在一个半到二小时之间。你突然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周雪若犹豫了一下,后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

    ……

    整个破解过程大概用了十分钟左右,正如周雪若事前料想的那样,中枢处理器自动激光防御系统的反破解程序十分保守,很就在周雪若所编辑的指令攻击下陷入瘫痪,尔后的时间大部分都耗在了自爆指令检索上。

    具体周雪若是如何操作的李啸东没有看到,因为过了中枢处理室的舱门后,一道长约十米的晶体电墙不允许除指令输入者(周雪若)外的任何人进入,否则自控防御就会重启动。

    十分钟后,李啸东的耳边传来了电脑合成音:

    “警告,紧急自爆程序已经启动,研究所将在十五分钟后爆炸,请所有人员撤离……”

    在持续不断的警铃声中,周雪若从中枢处理室返回,表情复杂地看了李啸东一眼后,把目光错开道:

    “我们走吧,研究所就要爆炸了。”

    周雪若的表情变化自然被李啸东看在眼里,不过此时情况紧急,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想着等回到宇航飞机上再问也不迟。

    二人坐上电梯重返回了长廊,电梯门打开后李啸东先是小心地观察了一阵,还好,怪物已经不在了。

    出了电梯后二人一路奔跑。研究所内的变异人被李啸东炸了一次后,已经所剩不多了,一路上二人基本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六分钟后就来到了初从宇航飞机进入研究所的那道舱门前。

    在整个奔跑的过程中,周雪若一直紧紧地抓着李啸东的手,一刻也不曾松开,就好像只要一松手二人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这让李啸东很奇怪,两人以往经历的比这还要惊心动魄的场面不知有多少次,哪一次也没见周雪若像今天这样紧张过。结合此前周雪若脸上复杂的表情,李啸东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决定回到宇航飞机上后一定要问个究竟。

    打开舱门上的电锁,二人经由密闭通道来到宇航飞机舱门前。随着宇航飞机舱门完全打开,李啸东当先一步进入机舱内查看情况,以确保宇航飞机内没有变异生物。当他收起x12突击步枪,回头打算招呼周雪若进来的时候,却见飞机舱门正在缓缓关闭,“咔嗒”一声,甚至还加了一道电锁。

    李啸东急忙跑到舱门前,使劲按着气动和紧急开关,舱门没有半点反应。这个时候,驾驶舱内的各种仪表突然纷纷亮了起来,电脑语音提示:宇航飞机回航指令已经确认无误,飞机将在十秒钟后起飞。

    能在飞机外部控制舱门无视内部命令,甚至是越权启动宇航飞机回航指令的,必是周雪若再无二人。

    在引擎的巨大轰鸣声中,李啸东近乎是手忙脚乱地扳开了舱门上的强化观察窗,正看到周雪若站在密闭的伸缩通道内。此时伸缩通道正在缓缓收回,李啸东朝着周雪若大喊,却是一个字也传不出去。

    周雪若也看到了李啸东,眼泪立即无声地倾泄而下。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撩开了耳际的短,一道暗红色的抓痕立即出现在李啸东的眼前。

    ……

    数分钟后,在宇航飞机即将穿越火星大气层的时候,下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

    经过14小时十五分钟的弱光飞行,宇航飞机按照预先加载的回航指令,在中国外蒙古省某军用航天中心降落。

    飞机在跑道上刚一降落,十几辆涂着红色“八一”字样的军用装甲车立即从四面八方急驶来,把宇航飞机团团包围。随后,装甲车后门打开,一群解放军战士鱼贯而出,实枪荷弹以装甲枪为掩体,乌黑的枪口全部瞄准宇航飞机舱门。

    **********************

    '审判'

    过了十分钟左右,舱门缓缓地打开了,装甲车旁的一名少校从士兵手里拿过喊话器,对着飞机舱门喊道:

    “很报歉少尉,我们奉上级命令对你实施拘捕,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刻意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稍后军事法庭上的呈堂证供。”

    ……

    联合国高军事法院。

    “为什么你要杀死那些科研人员?并且纵容手下队员滥杀无辜的行为?”

    “不要再做无谓的辨解,坦白交待可以为彼此节省很多时间,事实上我们手上早已经掌握了第一手的现场录像资料,这也是我们控告你的原因。”

    “你不觉得自己的辨驳十分苍白无力吗?关于生化人是否可能存在的讨论,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联合国生化武器研究组予以否定,大量的相关资料和研究也都进一步证明了生化武器研究组的论据正确无误。请不要试图用你的谎言来愚弄我们的智商。”

    ……

    不论李啸东作出怎样的辨解,都被控方军事代表一一驳回。缺乏证人为自己指证,以及片面的录像资料使李啸东根本无法为自己申辨冤情,后只有沉默不语。

    一个多小时的控诉结束后,由12个国家的军事法庭主审官所组成的联合陪审团暂时离席,进行庭下讨论。十五分钟后,陪审团全体成员讨论完毕,结果很自然地一致认为李啸东有罪。

    法官听完陪审团的意见后,点了点头,正要宣判审判结果。这时,一名胸前佩戴着联合国特殊行动署标志的军官从法庭后门走了出来,在法官耳边耳语了一阵。法官听完后诧异地看着这名军官,眼神中带着惊异,军官也不费话,直接拿出一份密令交给法官,随后健步离去。

    法官把那份密令展开上上下下瞧了数遍,期间陪审团成员都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脖想看看密令上写的是什么内容,直到法官把密令重合上后,陪审团们赶紧恢复到正襟危坐的样。

    对于联合国特别军事行动署出面干预法庭审判,这在全球军事一体化已经推行了二十余年后还是第一次遇到。作为联合国所有军事机构中神秘,特殊,同时也被处界媒体骂作“吃闲饭”多的特别行动署,虽然谁也搞不清它的底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谁也不敢得罪它。连联合国高军事机构战略指挥署都要对特别行动署避让三分,其它机构就可想而知了。

    法官合上密令后迟疑了一阵,突然的变化让他有点适应不过来,李啸东的个人资料显示为,其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国防化部队少尉军官,不知怎么竟会惊动了联合国特别行动署,这让法官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整理好思路的法官对着听众席上的各事媒体记者道:

    “本案件将进行内部宣判,所有媒体记者请自动离席。”

    说是自动离席,实际上法庭军警已经呼拉一下拥了上来,把这些顽固的媒体记者们连推带搡,轰出庭外。

    随着厚重的大门关起,法官重执起了法锤,先看了几眼面前一言不的李啸东,随后宣布道:

    “现在,本法官以联合国高军事法庭的名义宣布:被告李啸东,因患有突性精神分裂症,而致使其在执行火星nT4研究所核泄漏事件中伤及无辜。经过取证以及控方陈述,确认证据确凿,事实清楚。因此,本庭宣判:被告李啸东,被判处冰刑,刑期二百年,自宣判二十四小时内执行!”

    冰刑是一种全的监禁模式,由一年前一位荷兰资深军事刑法专家提出,并获得通过。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军事罪犯被处以过冰刑,李啸东是第一个。

    随着法锤落下,陪审团成员和控方代表都是一脸的惊愕,纷纷扭头用惊疑的目光看向法官,法官这时则两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控方代表,也就是联合事观察组,在外界看来是对联合国所有军事行动进行监督的一个机构,其职能类似政府机构的检查院。其实外界的这种观点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诚然联合事观察组确实是一个监督机构,但这种监督的职能多的只不过是走过场,做做样而已,以平息外界舆论。当观察组遇到高一级的机构,如战略指挥署,甚至是特别行动署出面干预的时候,观察组就会立即闪人,绝不纠缠。因为他们很清楚,每当这些机构出面干预的时候,其中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看到联合事观察组的人员已经夹起公文包和手提电脑从后门离开,十二国陪审团成员的军事法庭审判长们自然没有必要自讨没趣,这些人就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6续起身离开了座位。随后,数名法庭军警走了过来,带着李啸东跟随众人一起从后门走了出去,直接搭乘专机前往世界上唯一的冰刑监狱,设在加拿大曼塞尔岛的海底军事监狱。

    数小时后,驻守在曼塞尔岛的加拿大军方与联合国高军事法庭完成交接,带着李啸东乘坐升降梯进入海底。当升降梯下行到海底五十四米的冰刑监禁区时,电梯门打开了,李啸东从始至终木然的表情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颤动了一下,随即又再次恢复原状。

    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肩扛三颗金星的上将,芬兰国防部长维科奇,也就是现任联合国特别行动署署长。

    维科奇看样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面对李啸东木然无表情的面孔,维科奇无奈地摇了摇头,拍着李啸东的肩膀道:

    “啸东,真是难为你了。”

    **********************

    '冰刑'

    维科奇无奈地摇了摇头,拍着李啸东的肩膀道:

    “啸东,真是难为你了。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想泄,不妨都说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二人说话的时候,周围的加拿大军方人员都自觉地撤了出去,直到后整个冰刑监禁区就剩下了李啸东和维科奇两人。

    李啸东回头看了看后一拔走进升降梯的军人,等升降梯关上门并开始升起后,李啸东这把头转了回来,看着面前的维科奇恨恨道:

    “没错,尊敬的上将先生,您说得很对,我是有些为难。”

    维科奇凝着眉心,看着李啸东,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该怎样抚慰六名队员的英灵,我该对他们说,这是在为了人类的进步所做的奉献吗?这个所谓的奉献就是让你们在一个被告知意外核泄漏的研究所内和一群变异人纠缠,直到你们生命的后一刻也不会知道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

    李啸东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几乎是吼着对维科奇说道。

    “k,现在那个狗屁任务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整个研究所都被炸毁了,就像我在法庭上说的变异人一样,现在的问题不是有没有人相信,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不再具有争议的意义了。至于我们第七工厂的成员,早在加入这个该死的地下党一样鬼鬼祟祟的组织前,就已经在档案里被划上了鲜红的“战死”字样,没有亲人和朋友会为我们的突然失踪而寻根问底,你们可以像擦去灰尘一样把我们从这个世界随意地抹去,然后继续把光彩斑澜的一面呈现在世人面前!!”

    李啸东泄完了,带着手拷的双手猛力砸在旁边的金属廊道墙壁上,出“咚”地一声闷响。维科奇等李啸东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上前扶着他的肩膀道: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六名队员都是我亲手选拔出来的,直到现在我仍然可以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相信我,当得知六名队员死讯的时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心里不比你现在好受多少。”

    停了一下,维科奇继续道:

    “这次任务由于涉及太多敏感问题,一旦露出哪怕只是一点点风声,经过外界那些好不容易抓到报料的媒体炒作后,很容易就会使普通民众受其误导,而对全球军事一体化产生怀疑,甚至是反对。因此,出于大局考虑,我当时不可能告诉你们任务的具体情况。至于后来法庭上宣判对你实施冰刑而不是死刑,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很清楚,没错,这是我下达的命令。”

    李啸东扭过头来看了维科奇一眼,冷冷道:

    “你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我宁愿现在马上有一枝枪口顶在我的头上扣动板机,给我一个痛,而不是躲在冰窖里冬眠,醒来后还要饱受心理折磨!”

    维科奇摇摇头道:

    “我当然不是想让你记得我的恩情。事实上,二百年后我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就算你对我感恩戴德又有什么用?我对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下这道命令的原因,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真正的人,万里难寻。四十余年的军旅生涯和直觉告诉我,你天生就是一名做军人的料,你身上有着太多的潜在还没有掘出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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