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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少年阴阳师-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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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凉真的很俊美,不同青玄的帅气,不同烬夜的秀气,不同安培墐的俊,不同旗娅的艳,如果非要用什么形容的话,我觉得他就像是白莲池中鲜艳夺目的红莲。总是让人无法忽视,视线不自觉的就会被黏住。

    这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对景凉真正的心意,知道很多年后,当我们都经历了许多事情后,再细细回想,才明白,原来在这一刻,我已经彻底沦陷了。

    “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痴迷了,弄得景凉也感觉到奇怪,他侧着头看着我,神情已经完全恢复到以往那波澜不惊地模样了。

    再次对上那双波光流转的灰眸,我只觉一阵心慌,在想要找什么掩饰自己思绪的慌乱之下,竟然将一直思考的事情就脱口问了出去:“你为什么要成为我的武者?”

    大概他也没有想到我会问地那么直接,稍微愣了一下,回答道:“比较自由。”

    “自由?”我诧异地重复了一遍,又道,“和我在一起不是更加不自由了?”我不是骄傲自大的人,自然知道像是自己这样各种能力都不强的人,反而更会成为景凉的包袱。

    景凉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将身子放松,靠着水池壁,闭上眼睛许久,才缓缓道:“我知道很多事情必须等价交换,而背负你,比背负安培家更让我觉得轻松,我自然就选择了你。”

    景凉的答案其实很明白,就因为我比安培家让他觉得轻松所以才会选择我,而并非因为我这个人如何……

    其实一开始我就有想到过类似的答案,但真的听到景凉亲口说,感觉完全不同。

    胸口像是压着什么,呼吸变得闷闷地,我知道这样的情绪叫做难过……
88神明的婚礼
    灰蒙蒙地天空下着连绵细雨,弯曲地小道延伸至远方,稍高处望去,宛如一队幽灵朝着烟雾朦胧地山林深处游走。忽然,远远传来有些飘渺地唢呐声唐突地插入虫鸣鸟叫之中,扰乱了一山的宁静。

    知道高妾山的神明吗?

    知道,你说的是高龙神?

    嗯嗯,听说她竟然要下嫁给九尾神狐。

    真的假的,这可是大事,虽然说九尾神狐有不少信奉者,但毕竟还是低等妖族出生,这样子也太……

    嘘嘘,你不想活啊,被……听到了,可就……“

    唢呐声渐行渐近,淹没了四周窸窸窣窣地议论声。远远一顶十人抬着的暖轿缓缓走来,轿夫脚步轻盈,细看似乎脚不沾地。轿前是八音队开路,轿后紧跟地竟然是十对童男童女,他们挎着竹篮走的悠闲,丝毫不被前面抬轿大人的脚步所影响。

    这仗势明显是迎亲队,只是不同的是,所有人都穿着纱织白袍,其中大人都带着狐狸面具,一行人无半点喜色,反而弥漫着一种让人难以呼吸地压迫感。

    这些人就像一阵风,忽然地出现又悄然地消失在山间小道上。

    瞧见没有,这就是迎亲队伍,看来那件事是真的。

    天啊,难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下雨,原来是狐狸娶亲。但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毕竟九尾神狐他……

    迎亲队伍消失后,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又一次响起,弱弱地宛如清风在林间骚动树叶的声音,低低窃窃,让人无法细听……

    我想我是在做梦,身体轻盈地如同一缕幽魂,悬浮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幕地发生。但过往的一些经历,又让我不敢单纯地认为它不过是场梦。

    于是乎,我对那些渐渐弱下去的议论充满了好奇。

    于是乎,我决定潜下去,听听有没有更加重要的讯息。

    好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缠绕着我,我才一心动,就感觉到脚裸处像是被人拽住,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失重地狠狠往下砸落。虽然说在梦里是感觉不到疼痛,但景色的高速变换,还是有一阵头晕目眩恶心感。

    猛地,我感觉到身下有个阻力,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下坠地感觉也停住了。五感短暂地消失后,终于是重新开通,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工极为精致的绣花鞋,我莫名大惊,无措地抬头看去…

    我登时全身一震,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一头乌黑的长发绑着松松松垮垮的辫子乖乖地贴着笔直的后背垂落,辫子底下系着一条龙形的长坠,坠尾刚好落在坐垫上。她穿着一袭浅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鸢尾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

    明明容颜绝丽的不可正视,但偏偏眉宇间硬是生出一丝愁绪,她似乎看不见我,视线显然是直接穿过我看着我身后的轿帘,硬是让我联想到“悲天悯人”这四个字。

    这难免让我猜想着自己是不是落入了方才看到的那顶轿子里,而她就是那些东西口中的高龙神?那不对吧,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嫁人的新娘子,倒像是苦主。难道神明嫁人和普通百姓不同,都必须苦着一张脸吗?

    思及此,我对自己的猜测都感觉到可笑。我本能的将身子缩到靠近轿帘的地方,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但落在那样的视线范围内还是会觉得很不舒服。

    我才打定主意静观其变,轿子徐徐停了下来,注意力瞬间集中在轿帘上,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第一个撩开帘子的,应该会是传说中的九尾神狐。

    九尾神狐啊,那个突然就闯进我的世界,神秘又传奇的存在。对于他,我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帘子终于被掀起,视线猛地撞上一双如红水晶般清澈透亮的眼眸,我还来不及记住对方的样貌,就感觉到额头被轻轻一点,随即我的眼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怎么也无法看清对方的模样,唯听见耳边响起一个温润地声音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不!”我还没有从他能开到我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眼前的世界像是平静地水面被扔进了巨石,掀起层层涟漪,即使对方的样貌已不再模糊不清,我也无法看清了。

    “不,请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我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但即使我使劲伸出手,还是无法逃脱被驱逐地下场。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我感觉不到任何外界的联系。但我还是清晰的记得,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听到那温润地声音说着:“攸司,我们很快会再见的。”那句话,我总觉得那是非常重要的讯息。

    我又开始感觉到那无止境的下坠,仿佛身体跌入了无底洞,我自嘲地想着,不知道自己是会先饿死还是摔死,当然我还是明白自己依旧在梦里。也许将要开始的是另外一个梦境也说不定。

    我并不是不能从这个梦境中出去,而是心底那浓郁的好奇,我想要知道梦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看些什么东西?只是我忘记了,好奇心会杀死猫……

    “滴答,滴答……”

    一滴,两滴……

    水滴落在水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如同响雷般炸响。伴随着水珠滴落的声音,隐隐约约地我还听到孩童嬉笑玩耍的声音。

    声音渐渐的靠近,仿佛有许多小孩正站在我的身后,用轻灵地声音唱着:

    “孩儿鬼,挂树头,阴阳相隔莫回首。点冥灯,孤坟头,唤了儿名鬼回头……”

    忽然有双冰冷的小手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顿时让我头皮发麻,而那孩子竟然附在我的耳朵哼唱了起来,慢慢的,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缩,我感觉不到疼痛,却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想要伸手把伏在我背上的东西拽下来,但惊恐的发现,我的身体动弹不得!

    难,难道我会这样死掉?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只觉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我刚想要躲闪,就从黑暗中猛地出现了一张脸。我倒吸了一口气,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那是一张孩子的脸,灰白的脸上有着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而它与我面对面的距离也只有一只手掌那么远。任谁突然看到这样一件东西都会傻掉,就算是擅长与鬼打交道的阴阳师。

    突然那张紧闭的青黑色嘴巴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嘴角几乎都快要贴到耳朵上了,我甚至不怀疑他会直接张开口把我整个直接吞下去。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悲剧的是我不但没法动弹,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灵力,难道是因为在做梦?

    对,我是在做梦!

    意识到这个,我鼓起勇气朝着那个充满阴气的鬼脸呵斥道:“滚!”

    果不其然,接踵而来的就是那凄厉的尖叫,随后又恢复到一开始的寂静。隐约中依旧可以听到孩子们唱着诡异的歌谣,而我此刻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狐狸娶妻的山间小道上。

    “孩儿鬼,挂树头,阴阳相隔莫回首。点冥灯,孤坟头,唤了儿名鬼回头……”

    天空灰蒙蒙的,整个山林变得更加阴暗寒冷了起来,在我耳边始终萦绕着那些孩子的声音,反反复复好似他们就在这林间。然而我朝着林间深处望去,却只是山岚弥漫。

    忽然感觉到有滴水砸在了脸颊上,我本能的伸手擦掉,觉得有些粘稠,细看后身体瞬间像是掉入了冰窖之中,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迟缓,那殷红的颜色,显然是血液。

    我动作有些僵硬地抬头看向上方,一声极度惊恐的惨叫响彻天际……
89孩儿鬼
    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床旁窗帘半开,清朗月光从外面洒进,静谧淡然。茫然地坐起,靠在床头闭上眼好一阵喘息,悸动不停的心才从恶梦中解脱出来。

    蜷缩着身子睡在身旁的艳魁似乎意识到我的不对劲,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舔着自己雪白的爪子,漫不经心地问道:“做噩梦了?”

    “嗯”

    我勉强地应了一句,声音有些沙哑,伸手揉了揉脸颊,想要驱赶掉心头的闷气,反而让自己回想起梦境中的最后一幕。

    抬头望去,阴灰的林间,那如鬼影的树枝上悬挂着一具具孩童的尸体。而离我最近的孩子,□着身子宛如穿着红色的衣裳,粘稠的液体凝成水珠滴落,他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哀求和绝望。

    我手抚额头,摸到的是一层密集的汗珠。

    “攸司?”艳魁又唤了一句,眼中充满了担忧。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扯出一抹浅笑道:“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说着,我不免在心里祈祷,当真只是噩梦而已。

    艳魁似乎很不满我这样的举动,用爪子扫了扫被我摸过的地方,没好气地说道:“别忘了你的特殊体质。”

    预告梦吗?我笑了笑,涌上心头的确实浓浓地无奈,按照梦境传达的意思,虽不清楚具体为何,但多数不是好事,只不过现在说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吧。

    想着,我便起身随手抓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下了床,对着艳魁道:“你再睡会,我出去走走。”

    艳魁依旧保持站立,一双碧绿色眼睛带着审视盯着我看。我一点都不想要去猜现在她的想法,慢悠悠地走到房门前。

    我一点都不担心会在这样的夜里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毕竟还没有妖魔鬼怪敢猖狂到潜入安培本家,而今晚是我最后一晚留在这里,明天就要和景凉回到该回去的地方,我想职爷爷会挽留我们,多少还是很不舍得景凉的。

    回想起来,其实仪式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多了。

    在仪式上,当我看着自己和景凉的鲜血在佳酿中晕开,心里却跟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加。景凉倒是没有犹豫,端起酒碗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将酒碗递给我。

    我也学着他将剩余的全部喝完。仪式完成,我和景凉手腕上都多了如荆棘般的红色手镯,职爷爷说那是契约之镯,一旦被契约束缚的两人,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个人有了杀意,契约之镯就会化成荆棘之剑直接刺穿那人的胸口,那样就意味着编武契结束。

    也就是说,只有一方死去,契约才会失效。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使契约失效,只是这时候的我和景凉全然不知。

    契约生效后,也就意味着景凉彻底脱离安培家族。当职爷爷宣布这一消息地时候,藤原今反应是最大的,他瞪大眼睛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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