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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风骚局-第14章

小说: 风骚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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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单手覆上她的肩膀,指尖掐起她垂落的青丝,柔柔地顺了顺,“除非你不去押镖,留在医馆跑腿。”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倘若她同意,他便不去管她到底是谁,一直护着她,即使没有真相也无所谓。

“不行。”顾紫烈很果断地拒绝,她要赚钱,赚很多的钱,才能把医馆买下,要是不押镖便只能继续当怪侠菊灿灿,姑苏城早晚被她偷精光。

程书澈自嘲地勾起唇线,心情在失望之中似乎寻获一丝痛快的释然。原来,他并不如此重要。在一起这般不经大脑的言语,不过是她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已。

“一路顺风,顾姑娘。”生硬而疏离地撇下这句话,旋即大跨步离去。

“程小三,这是我第一次押镖。”她略带哽咽的声调浅浅地他在身后扬起,“就这一回行吗?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去。”

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这不是顾紫烈,她应该是凶悍地扬起鞭子逼他就范。

“仗剑走天涯一直是我的梦想,我曾希望能当一个人人敬仰的女镖师,扫平一切不平之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而且爹爹说要给我很多的酬劳。有了这些酬劳,我就能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所以,这一次,可以让我去吗?”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程书澈停上脚步,没有回头,静静地品味传来的阵阵药香。梦想他也曾有过,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可是他却沦为以医术谋利的庸医……

“倘若非去不可……”程书澈僵硬的脸上似有一丝松动。“那就带上我吧!”轻松的语气,坦然的笃定,在这句“带上我吧!”之后,他有了全新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带队去排舞比赛。

特此请假。

好纠结,忙了快一个月,终于可以尘埃落定了。

周五开始我要好好地写文,把这几天写得不好的地方都梳理一遍。

好了,我明天6点半就得起床了。

在爬下去之前再呼唤一次,留言吧,姐妹们……

你们的留言是我前进的动力。

嗷嗷,这话好装B^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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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仗剑江湖 。。。

昨夜一场雷雨把青石板的街面冲刷得无比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顾紫烈一身紫衣劲装英姿飒爽,目光望向十步之遥的医馆,等待着那人慵懒清淡的眉眼沐浴在晨曦之中,朝她款款而来。

初听他要随行,心中一阵莫名的窃喜。一喜可以一路相伴,朝夕相对。二喜不必担忧他寻花问柳,徒添挂念。顾紫烈终是直爽的娃儿,一喜一怒皆尽染眼底眉梢。

然而,程书澈又喃喃接了一句,“顾七小姐还欠在下许多银两,我倒是怕你一去不复返,还是随行比较妥贴。”

看似画蛇添足的话语,却将顾紫烈将将冒出的少女情思打得无从遁行,白润柔滑的侧脸似被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少时,她又似乎懂了。如同程书澈这般直白坦诚的男子似乎已不多见,多是巧舌如簧、暗渡陈仓如戚少游,虚伪应付,不到最终便不知其真性情。

罢了,或许为了银两也好。她便能堂而皇之地买下医馆,买下他颠倒众生的笑。

顾紫烈笃定她能办到,也坚信只要是银子可以搞定的事情,便会容易许多。

平安镖局门口十来辆马车整装待发,一箱箱的兵器静静地躺在马车上,等待着被送到关外的战场与蒙古军浴血奋战。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浴血疆场的将士们已经弹尽援绝,赵宋王朝昏庸无能,只知终日沉溺于故国的奢华,浑然不觉蒙古人的铁蹄已踏平中原各地,剑指临安。

每每瞧见自边陲涌来的难民,顾紫烈总会涌起一股悲在悯人的情思,恨不能生为男儿身,浴血疆场,上阵杀敌。

“七儿,此去困难重重,切不可任性妄为,寻衅滋事。”顾净风亲手将镖旗插在马车上,玄黑的旗帜迎风鼓动,呼呼作响。

顾紫烈拱手道:“请爹爹放心,我一定将兵器安全送达。”

顾净风忙不迭地摇头,脸上堆积的肥肉抖了起来,道:“不是,爹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现下局势未定,天下大乱,这些兵器于前方将士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朝廷委托数十个镖局分批押运,也是为了图个安稳。要是真的遇上蒙古人,打不过就跑,保命要紧。”

“爹爹,你这是……我一定会送到的,把蒙古人杀个片甲不留。”顾紫烈雄心万丈,眼前似有万马奔腾,刀光剑影。

“就你?”程书澈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清朗的眉眼染上一抹雨后放晴的金黄,愈发惑人出挑。“顾小七,别妄自菲薄了,该逃命的时候还是逃命吧。”

“我才不是胆小鬼呢。”顾紫烈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保一次镖而已,别总惦记着杀敌。你的命……”程书澈撩了撩深衣广袖,神情自若地挑了挑飞入鬓角的剑眉,目光难得清明地收缩,语气却是轻浮邪恶:“你的命是我的,可别忘了。”

顾紫烈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脸色绯红地垂了眸,双手交握于身前,似有些局促不安,心中满是再度涌起的少女情怀。

怎料,程书澈向来是给颗蜜枣,再把人推向万丈深渊的不轨之徒。

“你若是冲锋献阵没了性命,我的银子岂不是泡汤了,连粗使的丫头也眼着没了。”

只消一句,便将一切归于平静。

顾净风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无形的张力在潮湿的空气中扩散、弥漫,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牢牢地绑住。看得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忙将杵在不远处的薛广唤上前来。

“薛广,老夫命你随侍七小姐身侧,不得有失。”

程书澈一听“薛广”名字,倏地调开双眸,黝黑的肤色,健硕的身材,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原来他真的混进平安镖局,看来此行不会寂寞。

“胡麻子,过来见过顾家七小姐。”程书澈挑衅地朝薛广,也就是赤哈鲁微微挑起眉,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这位是我新招的郎中,医术颇为精湛,众位镖师的头疼脑热、皮肉之伤都由他全全负责。”

“胡麻子”一身洗得发白的棕身深衣松松垮垮,衬得他满脸的麻子却发地醒目猥琐,他庄重地施了一礼,“顾七小姐,在下胡不医,无所不医,不医则殆。”

“好大的口气。”顾紫烈不禁侧目,众所皆知程书澈非男子壮|阳、女子驻颜之症不医,他另带郎中无非是为了万中有一之时可以化险为夷,没想到看似不太起眼的郎中口气倒是不小。

果然,近墨者黑,近澈者狂。

无意多做纠缠,顾紫烈翻身上马,扬鞭策马,领着镖队齐齐出发。

*

镖队日间赶路,夜间或就地安营歇息,或投宿客栈,一路上顺风顺水,没有太多可疑的状况发生。

然而,让人不解的是,每到一处城镇,总会听到关于怪侠菊灿灿行窃的消息传来,不是在姑苏城,而是他们一夜休整的地界之内。

程书澈清淡的面容日渐端肃起来,眉间聚拢着挥之不去的阴霾与困顿。

一日午后,镖队正在树林中稍作休整。程书澈朝阙朝羽使了使眼色,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不远处的小溪边。

溪水潺潺,清澈见底。

“是你干的?”程书澈也不避讳,开门见山。

阙朝羽蹲下|身,捧起溪水送入口中,“我还想问你呢,莫不是扮出瘾来。”

程书澈扶额摇头,半片衣袂没入溪中,湿了大片,“倘若不是你我二人,便是这镖队中的人。哪有如此巧合之事,未免也太胆大。”

“那我问你,每到一处城镇的当夜,你都不在房中,你又是去了何处?”阙朝羽对着溪水整理他的面容,扮丑果然不易,盛夏多汗,总担心深色的颜料会掉了去,露出破绽。

程书澈撩起衣袂,侧过脸邪肆一笑,“自然是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阙朝羽恍然大悟,“原来顾小七是寻你去了,怪不得总是不见她人。”

“寻我?”程书澈神情怔了怔,“她去了何处?”

“这我哪知道,你去了哪,她便是去了哪。”阙朝羽整理好面容,将满脸的麻子伸到程书澈跟前,“师侄,她要是我侄女该多好,你俩正好可以接下百草山庄,不必便宜了外人。”

说心里话,阙朝羽真的很喜欢程书澈,重情重义,且尽得阙朝歌真传,倘若有他接掌百草山庄,他便是化作闲云野鹤,独自逍遥。而他的侄女是谁倒不是那般重要,阙家的骨血固然重要,却比不上阙家传承。

“师侄,你倒是看了她右肩的月芽印记没?”阙朝羽催促着,兹事体大,绑住程书澈需费心费力,若是有了牵绊,便可不费吹灰之力。

阙朝羽心中的小算盘打得精精的,完全没有注意到程书澈的沉默。

程书澈神情肃目,垂首深思。依顾紫烈的个性,断不可能瞧见了他夜访青楼而无动于衷,她单纯鲁莽的性情是藏不住事,定要将他带来才敢罢休,又怎会如此消停。

脚尖勾起溪边的小石子,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水中,水光粼粼,乱了心头一池平静无波。

是夜,镖队在苏北的一个城镇投宿,辛劳一天的镖师皆早早歇下。唯有被顾净风指定随侍顾紫烈的薛广伫立在院落中,黝黑的脸庞洒上月的光华,柔和了生硬的线条。

“喂,呆子。”程书澈如鬼魅般从他身后冒出,一掌袭上他的肩。

薛广躲闪不及,被他拍了个正着,陡然间拨出腰间的弯刀,架在程书澈雪白的脖颈上,目光阴鸷,“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程书澈自若地眯起眼,双手自然垂于身侧,“敢就来吧,你跟着我跑了这些年,不会就为了我的尸体吧?还是你暗恋我多日,要守着我的尸体过活?”

戏谑的言语泄漏了他此时的镇定自如,略显不耐的眸光朝项上弯刀瞥去,“顾小七这几晚都去了什么地方?”

薛广当下愣住,“她一直在房中。”

“未曾离开?”

“未,未……”薛广无法确定,入夜后他便在顾紫烈隔壁房中睡下,不曾听到离去的声响,被程书澈这么一问,他便纠结起来,是不是睡得太沉而有些失察。

程书澈夹起弯刀推离脖颈,“如此正好。我去喝花酒了,别叫她听见。”

薛广还以为顾紫烈身上有何秘密,没想到程书澈调笑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他便怒不可遏地再度将弯刀架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已是常有的事,只是他没相到程书澈竟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寻花问柳,不将顾紫烈放在眼中,为她颇有些不值。

“你不能去。”薛广厉声喝道。他的任务不过是找出铜皮铁骨上的药引,连同医谱一同带回。如今,他却一反常态,并希望顾紫烈不是那该死的药引。自那日擂台之后,他无时不刻不在思念那个笑靥如三月春光的女子,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言行是他所不曾遇见过的率真坦然。

因此,他一反平日的作风,改扮进入平安镖局,不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一解相思之苦。现下他身处江南,不同于他生长的关外草原,可随意掳掠女子为妻,就算他看得出顾紫烈对程书澈眷恋不舍的目光,也不敢冒然行动。

“为何不能?”程书澈拂袖冷笑,声音不自觉地拨高:“我程书澈想去哪还需要你过问不成?守好你家七小姐才是你的职责所在。”

“程大夫,人生地不熟,在下怕您迷路。”薛广意识到现下的身份,不禁收拢戾气。心下揣度,总有一日,他要将顾紫烈掳至塞外草原,纵马驰骋。

“薛广,由着他去。”身门紧闭的房门大开,一道紫色的身影钻了出来,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清辉,“叫掌柜的准备一桶水,放到程大夫房中,待程大夫喝完花酒回来,好叫他沐浴更衣,若是洗不干净……”

顾紫烈狡黠的眸光投注在院中白衣胜雪的男子身上,陡然变得阴冷骇人,“若是洗不干净,我会亲手帮他褪掉一层皮!”

“程小三,你要是不信尽可试试。”如他这般离经叛道的男子,又怎会被她的喜怒牵绊,她便按下心中不悦,听之任之,再使出杀手锏,道:“我去和掌柜的借把杀猪刀来。”

没想到,程书澈慢条斯理地踱至她跟前,扣住她精致小巧的下颌往上抬起,目光轻挑地在她脸上来回扫视:“顾小七,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民那桑,劳动节快乐。

劳动最光荣,于是我光荣地更新了。

哈哈,我被传染了拖迟症,不拖到晚上不码字。

好杯具。。。。

唉,乃们把我骂醒吧。

快来骂我吧,我不要当废柴,我要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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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快意相对 。。。

顾紫烈先是一愣,旋即绽放明媚如春的笑颜踱至程书澈跟前,扬起那张倔强出尘的俏脸,清澈的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宛如天边闪烁的繁星。

“程小三,倘若我真是看上你了呢?”此时的顾紫烈不再是当年的无知孩童,随意看中哪家公子便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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