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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大龙门客栈-第72章

小说: 大龙门客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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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挨过骂了,你不要再骂我呀,反正你们认为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对了!”
  “我是气你刚刚宁可发脾气也不同我交代。”害他以为她只是被菜市场的家伙给欺负了,躲到怀里找安慰。
  “交代了还不是被骂,我又不是白痴,找骂…”她小声嘀咕道。
  “知道会被骂还答应的才是白痴。”
  “我就是白痴啦,答应去那种全是这里很大那里很翘的地方找抽,可以了吧!”他是觉得她还能被挑衅吗?她已经很怄了,跟自家老爷吵架,被嫌弃,跟白马良人出墙,还是被嫌弃。
  “其实,我倒挺想你去这里很大那里很翘的地方看看。”好歹是他自小长大的地方,除却她这一去的任务,那个地方,她的确该去瞧瞧, “也许你会喜欢那里也不一定。”
  “我才不会喜欢一个全是尤物的地方哩!”那种地方只会导致可怜少女自杀指数上升。
  一只白净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没好气地甩开他,他看了一眼自己被打开的手,并不收回,再次摆到她面前。
  “我还没在邀人跳番舞的时候被人拒过?龙儿,拿走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有趣吗?”
  “唉?”什么番舞?什么东西呀?
  “番舞可是番邦人都会跳的,不会跳这个去番邦,要被人笑掉大牙。”他对她勾了勾手指,灰眸眯了眯, “还不明白吗?我这是在帮你恶补功课,手拿出来。”
  “哇,你要拉我去哪里哇!”
  在妓院的舞池里手拉手跳什么番舞,他觉得很有情调吗?要教她跳舞不会选个月光星空之下哇,跑来妓院玩什么风情!
  白风宁拉住她一只手,将她拖到舞池中央,那几个番邦乐士自然知道要奏什么乐曲,节奏轻快,调子悠扬,只是某个初入舞场的家伙一直在蹂躏别人的脚。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跳番舞呀!”
  “你只要在我怀里扭就好了。”
  “像刚才那几个那样么?”
  “你觉得你扭得出那种难度么?”
  “……”
  “龙儿,是叫你扭腰,没叫你踩我的脚。”
  “……”
  “龙儿,不要一直盯着地板。”
  “……”
  “抬头看我,有奖励。”
  “什么东西?”
  “喏。”
  白风宁一手任旧拉住她,让她从自己的手臂下转了一个圈,不得不说本来应该很美的弧度转身被她做得很丑,他另一只手摊开在她面前,挑逗似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她却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动作。
  一枚白玉扣穿了红绳一根躺在他的手心里,那枚扣子她很熟悉,第一次他来吃霸王饭时留下的所谓的定亲信物,他当时随手一摘毫不在意地抛给她,不似现在扣心被穿了孔穿上红绳的模样。
  “之前圆滚滚的,容易丢又不好找,这样就不会再丢了。”
  他意有所指,她鸭子听雷。
  “不要跟我说你听不懂。”再说假话,他会把她的嘴巴撕到和喇叭花一样大,然后塞满一嘴巴白玉扣。
  “去到番邦,要好好照顾自己。”他干脆停下身来,将那白玉扣用红绳栓上她的脖子,让那颗白玉小球垂在她的脖口,逗弄一下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看, “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她举手摸了摸垂挂在自己胸口的白玉小球,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他的话打断下来。
  “若是喜欢那里,就在那等我,恩?”
  “我……我不会喜欢那种大胸女的国家啦。”被他带着乱转了几圈,她觉得那些灌下去的酒开始上头了,晕呼呼的让人好不难受。
  “有空的话顺便去拜会我娘亲。”婆婆那关她虽然顺利过关,但是该尽的孝道也不能怠慢。
  “小如意也是大胸女。”恩,还经常藐视她的平胸,她心里的痛无法言表。
  他不理会她的左右言它,凝了灰眸,沉音开口道:“若是你不想再回来,就换我去找你,这次再抓到你,那就来成亲吧。”
  “噗!成成亲?”猪笼又在她眼前晃了。
  “这儿成的亲,番土那里可以不用认帐,我们不要认帐就好。”
  “……成亲也能耍赖呀?”她嫁过的人可以不算数吗?出了这个国家,就不做数了?
  “这叫钻空子。”他见她一脸不能苟同的模样,抬手揉了揉那颗脑袋。
  “……”这个人,他把天地高堂,媒妁之言当什么呀,不愧是小如意的儿子,唔。
  “现在,还要继续跳吗?”
  “跳?唔…恐怕不行,我觉得我好想……吐……”酒后乱舞,这就是下场!
  “呕!”
  “……”她可以再没情调一点,在他一番感人肺腑的求亲后,竟然给他吐场,这个家伙,谁准她没事乱喝酒消愁的?喂!不是吧,还给他晕了,他说过的话,她最好别当春梦一刻给忘光了!
  第八十二章
  龙小花有过一次醉酒的经验,很销魂很禁忌,她抱着自家夫君的小侄子啃了个彻底,从唇外到舌根,从嘴巴到眼角,从脑袋到锁骨,正因如此,导致今日她的小侄子也不忘前耻,根本不肯承认她这个放荡形骸走禁忌路线的小婶婶,代价惨痛,婶婶威严尽失,让她刻骨铭心,良家妇女从戒酒开始。
  可是…
  “看来你们叔嫂二人的夜生活不错,挺丰富的?”
  酸溜溜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从头顶上传来,她吐过之后,酒气上头,迷茫得不知所已,只能挂在白风宁的身上,扯住他的白衣襟嘿嘿呆笑,大概有人现在问她姓什么,她都不知道要答什么。
  “龙氏小花,你还记得你自己姓什么吗?”
  咦,这是谁呀?她才刚忘记自己姓什么,他做什么立刻刁难她呀,唔,她姓什么呀,唔,她现在只想大吼大叫,抓抓狂,发泄一下一身的躁热,姓什么都随便啦!
  “龙儿,姓白如何?”
  “唔?白?”
  “答他,过不久咱们就姓白。”
  “好,姓白!”她很有义气地拍了拍白风宁的肩头,竖起大拇指勇猛道, “跟你姓,我姓白!我叫小白花,呀呀呀呀,有人揪我耳朵呀,不要扯呀,继母欺负人啦,他揪我耳朵,白马良人救命呀!”
  龙晓乙深吸了一口气,将两只在空中胡乱骚动的手一并捞回自己身边,可是那家伙却嫌弃他一身黑糊糊的袍子,推开他就要去抓站在一边浅笑的白玉小人,他斜看了一眼这位同样放着大门不走,飞墙而出又飞墙而进的小叔,凉笑了一声: “你还打算一身秽气地站在这里同我聊天吗?”
  白风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污物,对着那个罪魁祸首翻了个白眼: “难怪你让她滴酒不沾,她的确是别喝酒比较可爱。”吐了他一身,然后大吼大叫抱着妓院的主子嚷嚷着要变大胸回来藐视这里所有人,没风度没气度没章法,他顶着一头虚汗,好不容易把她搬回暄王府,累得连偷香窃玉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龙老爷牵着三朵饿了晚饭的金花阻截在府门口。
  “可不可爱也与你无关。”他撇了撇唇,对自己怀里毫不安分的家伙怒视一阵,干脆举起爆栗敲晕她,本身已经醉得七七八八,被他一击,她立刻耗尽最后一点可怜的真元,灵魂出窍了。他满意地抬起首来,对一身狼狈的白风宁淡道, “差人替你准备好了洗澡水,去净身吧。”
  “你要不要这样贴心啊?我们俩的关系似乎不适合你对我体贴入微呢,龙儿很容易想很多,万一她要以为我们俩关系不清白的话,好难交代的。”
  “放心,你入浴之后就会知道咱俩的关系有多清白如水。”他凉笑一声,抬手一挥,几位面容娇好的丫头举步行至白风宁,一福身,娇滴滴地开口道。
  “白少,王爷吩咐奴婢们伺候您入浴。”
  “……喂,龙兄,你这招会不会太酸了?”看着面前几位摩拳擦掌的丫头,白风宁苦笑地瞥了一眼龙老爷,派几个女人把他拨光了,丢进浴盆里,这摸摸那摸摸,挑战他人类忍耐极限,然后再嫌弃他不够定力,不够坐怀不乱,不够清白,以此为借口要他罢了肖想他家小女儿的念头,够毒的!这摆明就是栽赃嫁祸!
  “是谁大言不惭地要我嫁女儿的?等你过了这关再来同说话。”龙晓乙扬眉答道,这嫁祸三更半夜带着人家的闺女夜游不归,纵酒狂欢,爬墙而出再爬墙而入,那他就准备一大桶凉水,浇他个销魂彻骨。
  他交代完毕,拖着某个灵魂出窍的物体正要走开,却听见身后的白风宁叫唤道。
  “喂!”
  “做什么?”他不爽地回过头来。
  “保持风度哦。”既然他都保持了八年风度,可别趁这家伙不醒人世时趁虚而入。
  “哼,跟我谈风度?等你明日起得了身再说。”他跟龙氏小花的关系是全世界最不需要风度的,跟他谈风度?还是想想待会怎么保持他那点薄弱的自制力吧,他可是吩咐丫头们,怎么蹂躏他都可以,想碰哪里绝对不要跟他客气,把他白少爷伺候舒服了,酥骨了,销魂了才准领俸禄。
  “拖下去,好生料理!”
  “是!白少,这边请。”
  “喂,你们要推白某去哪里?喂喂喂,那个谁,你在摸我哪里啊,喂,不能脱,都说不能脱了,谁让你用撕的了!”
  看着白风宁被赶鸭子上架,越推越远,龙晓乙眯了眼,垂眸看向正在自己手里昏沉沉的龙氏小花,料理完那匹蠢白马,他手里的这只东西也需要被好好修理一下了。
  出言不逊,顶撞夫君,叔嫂乱伦,深夜归家,酒气冲天,大吼大叫,搂搂抱抱,爽快得连姓都忘了,还厚颜无耻地要改姓?哼!
  “唔!”
  硬邦邦的瓷碗靠上龙小花的嘴唇,萦绕在她鼻头的是一阵浓烈的酸涩味,她从迷糊中转醒,闭着眼睛就推拒那只碗里的醒酒汤,那滋味一闻就又苦又涩,好难喝的样子: “我不要喝,好臭!”
  “喝掉。”命令声从她头顶上传来,她一听是爹爹的声音,立刻唇一嘟,色咪咪地要求道。
  “好呀,用嘴巴喂我就喝呀。”
  “……”谁跟你讨价还价!
  “哎呀,你捏我鼻子做什么呀,唔,咕噜咕噜,咳咳…好难喝哇,咳…咕噜…用嘴巴…我要嘴巴,爹爹的…咕噜咕噜,唔,你这个没情趣的…咕噜…的男人,咕噜咕噜…”
  醒酒汤灌完,龙晓乙拍了拍手,将瓷碗搁回桌子,倒了一杯热水,丢下两块冰糖,转身要回到床边,却见那个倍受虐待的家伙已经彻底醒了,坐起身子,瞪着双还找不到焦距的眼睛,哀怨地愁着他,她身上的衣裳脏兮兮的,脸上也沾着药汁。
  他轻抿着唇,将水杯递给她,她还堵着一口气,不肯抬手接,他低了身把杯沿碰上她的嘴巴:“把水喝了。”那碗药很苦,他差人煎的很浓,还丢了涩人的土末茶叶进去,撒了一大把,黑糊糊得像碗酱油似的,方才只是想着如何罚她,罚到她怕,叫她知晓以后不该如此放肆莽撞,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要给她留点教训,可教训完后,他又宠态重萌,端茶倒水递到她面前。
  一句话让她抬了头,盯着那杯送到自己唇边的冰糖水,如果是以前,她一定骂他坏,曲解他的意思,他灌她很苦的药,还弄得她一身狼狈,这是虐待她,可是现在的她知道他又在对她好,替她煎了药,灌她喝,就连倒杯水都不忘搁点糖给她压嘴里的苦味,可是对她这么好的人做什么总是要休她,是因为她说要宠他,却什么都没做吗?她想做呀,所以才想去番邦,可是越做越惹他生气,跟他吵架撒泼,把他老爷的面子在外面的人面前丢光了。
  “爹爹…你不要休我呀,我下次不会再用鞋子砸你了。我不敢了,我不要回桐溪去,虽然这里没有小甲、小丁、小丙,又冷的要死,还到处都是这里比我大,那里比我翘,要不就是琴棋书画都会的神经病。我这里不够大,那里也不够翘,你叫我学的琴棋书画我也一窍不通,我怕我宠不回你,你就会叫我回去,所以我才答应公公去番邦的,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做一件让你夸奖我的事情了。”哪知道反而适得其反。
  他顿了顿,抬手捏了捏她已经湿润掉的脸颊,他真的有那么苛刻,一次都没有夸奖过她吗?应该有的,比如她为他煮的清汤挂面很好吃,为他早起去买菜时的德行还算可爱,坐在小板凳上吃菜没有吵到他和别的大人讲话很乖巧,只是没有说出口,他有拍她的脑袋以资鼓励不是吗?不用嘴巴说,她就体会不到吗?
  他撇了撇唇,想起之前去那位多嘴的官员家里“闲聊”的情景:
  “据下官的经验,这女人吧,敏锐得厉害,又迟钝的厉害,比如你在外面偷个腥,她立刻嗅出来,跟你大吵大闹,搞的天翻地覆鸡犬不宁,但是一扯到自己,就迟钝得非要逼男人当面开口对她说,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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