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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绝色寡妇-第74章

小说: 绝色寡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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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爱吃,在家总吃玉米,吃够了,我就爱吃肉。”
    “你不爱吃的都是在家吃够的吗?”
    “不是,有的我很少吃,但是一看就够。”
    “你为什么不爱吃很多东西呀?”
    “不知道,我一看见,就想杀了它们!”
    “挺能,想杀蔬菜了!”
    他被我说笑了。
    我又问:“你不爱吃的东西那么多,你们家里的人怎么和你一块吃呀?”
    “他们都随着我,我不爱吃的就不做。”
    “你随谁呀?你们家里的人也像你吗?”
    “不像,就我这样,没一个像我的。”
    他撕了几张广告单子,又不撕了,看书去了。
    我给自己定了目标,一个小时要完成一掌的高度。
    过了一天,伊水来了,见到地下的几个烟头和一片烟灰,就发火了,“姚腾,这地下是什么呀?!这可不行!让主管看见了,还了得吗?以后,咱们卖书的地方和库房,都不准吸烟!你把它们扫干净了!”
    姚腾指着地,对我说:“你……扫!”
    等伊水一走,姚腾说我:“你怎么不告诉我她要来?”
    问得我一时语塞。一白天他也不和我说话,光看书,伊水给我打电话,他像是没听见,他也不关心我和伊水说话的内容,他又来问我怎么不告诉他。
    “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来?”他又问了一遍。
    “我……我……你……你没问我她来不来呀!”
    晚上收摊前,伊水让我对帐,我算了几遍,都差了一百五十元钱。伊水像被蛰了一样跳起,“咋差钱了呢?!咋差的?!”
    我问她:“你有没有从这里拿钱?”
    “我没拿!咋差这么多呢?!”
    帐目不清,就能使人起疑心。伊水没有拿,我也没有拿,伊水是信得过我这一点的,我也是久经考验的人了。那么,我们很自然地怀疑到了姚腾,他也觉出了气氛不对,他抬起了头,脸色渐红地说:“有个一百五十元的,收钱了吗?”
    “收了吗?”我问伊水。
    她说没收。
    我说:“是哪个?”
    “一套大书,拿走了,还没给钱。”
    找到原因了,我扔下了笔和本子,说她,“没给钱,你往帐上记啥呀?!”
    “我告诉你了,没给钱。”
    “你哪告诉我了?你只说一个六块钱的别算里。”
    姚腾说:“你们姐俩,都来看我了,好象我怎么了似地。”
    他去库房搬书时,我向伊水说:“你以后把帐弄清楚点,别看他小,他懂。”
    伊水不说话,坐在一边看书去了。
一九一
    我对她的这一点也是有看法的,她常常因为个性的原因,使人受冤枉,她的反应又不冷静,特别激烈,就更加深了人和人之间的隔阂,而她做错了,却很少认错,这就是某些老板的通病,不在乎打工者的感受,不在乎失去一两个打工者,“人有的是!”这是他们常说的话。
    早上,姚腾九点半来的,我已开完了摊。
    伊水在和姚腾谈话,伊水说:“你一个月的花销就得一千多块钱,吃的,住的,再加上开支,我们卖出去三千多块钱的书,才能把你的工资挣出来。我这的压力特别大,一个月的摊位费,咱们住房的费用,取暖费,生活费,养车的费用,每个人的工资,等等,就得上万,这些费用都要从书的销售中出。你不要把自己当做打工的,如果卖的不好,你大姨的工资都开不出来,我还能留你吗?我昨天说你扔烟头的事,你可能生气了,主管管理的特别严,平时地上有一个纸片都说,如果烟头被看到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可能会直接把我叫去,让我加强管理,那我怎么办?我只有把你开出去。”
    这两天,伊水经常说姚腾,有些话说得很严厉。我劝伊水最好不要用盛气凌人的方式和人说话。但是,我和姚腾好好地说,他听吗?他不但不听,还跟我对着干,快成了我的老板了!伊水想怎么训他,就怎么训他,他不反驳,但我能看出来他在忍着。人做事,如果能为别人着想,如果能做到位,做得好,别人也就不会说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下午,伊水又走了。
    她说了姚腾后,姚腾有了好转,和我撕单子,不过,他非要去库房去撕,说了两遍。
    我说:“你就在这吧,真要有事呢?”
    “这儿冷。”
    “我叫你多穿衣服,你不多穿呢!你能不冷吗?”
    他大爷给他的一件三百多块钱的毛衣,他也没穿。
    “不想穿。库里暖和,我去了。”
    “你别拿书去。”我怕他又看起个没完。
    “我不看。这点活儿,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也能给你干完。我上库了?”
    “你爱上哪上哪儿,我管不了你!”
    “我去了?”
    “别和我说话。”
    他像收到了特赦令,去了库房。
    他走后,我撕了几个单子,又搞了几个实验,觉得用黑色的胶条粘更好,我和伊水说了,她同意了,我和姚腾就不用再撕了。
    姚腾去库里看了一下午的书,有两次,我想上厕所,让他替我看摊,他又把烟灰弹了一地,烟头也扔的到处都是。
    积习难改。
    姚腾休息了,我问他去他奶奶家吗?
    他说:“不去!”像有些恨。
    那次他说要去他奶家,他奶在电话里说啥也没让他去,他也不提去了。
    我一个人顶一天,倒也不生闲气。
    又上班时,姚腾仍是按照他的时间姗姗来迟了。
    他一进门就问:“二姨来了吗?”
    “没有。”
    他又看上书了。他上这个班像是给伊水上的,总盯着她。
    前台的一位服务员来挑贺卡,我们是卖两元钱一张的,我说:“你挑吧,我给你按一块五算。”她挑了三张,正要付钱,姚腾随口说了一句:“拿去吧,不用交钱了,算我送给你的!”
    女孩要向我交钱,姚腾的大话已出口,我还怎么收钱?我说:“算了算了!”
    她收起了钱,又向姚腾说:“马上要到圣诞节了,你也要送我吆——”
    等她一走,我说姚腾:“这下好,圣诞节你也有送的了!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显啥呀?”
    “送呗,不就是钱吗!我这个人从来不把钱当回事!我可不像你们,把钱看的那么重!”
    他不看中钱,他怎么不给他奶奶买点啥呢?有点钱,就知道给自己花,泡小姑娘,这可行,能耐大着呢!花多少,是不是得看你挣多少哇?挣都没挣来,倒先花出去了,算啥本事呀!
    下午,伊水突然而至,见到了姚腾及地上的烟头,她气极,“姚腾!说你怎么不听啊?啊?!”妹妹又冲我来了,“你和他说了吗?”
    我和他说,他也不听我的。
    伊水要给伊江送书,我们把书装上了车,剩下的几个竹简书,我问姚腾:“这几个装不装?”
    他无端地向我喊:“还装哪个呀?!就装这三个了!”
    “她不是说《论语》也装吗?”
    “装什么装!”
    人说话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都好好地说不行啊?
    我用我爸说我们的话再说姚腾:“你们这一代人哪,将来可咋整呢?”我都替他犯愁!怎么立足于社会,怎么在社会上生存呢?
    我想起了淘气儿,对孩子的教育太重要了!不能放松!
    伊水让我去寄发票,等我回来,姚腾不在。
    伊水说:“我不愿意见他了,把他打发了。”
    走了好,走了清净!
    伊妹早在十几年前,就对我下了断言:“姐,你当不了领导!你要是当了领导,得先把你自己累死!”
    在经营管理上,我、伊水、伊江,我们都感到知识贮备不足。凭着感觉走,摸索着走,什么事都想自己做,别人做,又不放心,把自己搞得很累。有时我想,一个国家,在最高位置上的人,大事小事都自己抓,也抓不过来呀!那么就要放权,放权的一个重点是选人。怎么选人?选什么样的人?怎么样才能使之更好地发挥作用?怎么样做到双赢?这确实是一门学问。还有,是工资制度,外国的管理模式,我老是琢磨不透,比如,我看了一本关于日本艺人的书,一个艺人挣到的钱,为她服务的每一个人都能分到。每个人都希望艺人能有更好的生意,每个人也都为其提供更好的服务。日本餐馆的服务员的工资也是随着餐馆的流水走,大家是一个整体,要挣钱,大家都挣,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在中国目前的很多私人小作坊或公司中,实行的多是月薪制,不管你干多少,你拿到的就是那些钱,有的是给提成,一百块钱,给员工一块,员工对这个比例分配不满,本可以成的买卖,也可以不让成。老板损失的是九十九块,员工损失的是一块,员工不在意这一元钱的损失。我看着麦当劳,想,他们是怎么管理的呢?在全世界开了那么些个店,每个店的食品味道都一个样,该凉的肯定凉,该热的肯定热。
    我对电脑知识的学习也不够,伊水一直想上网做买卖,我和她都不太会,拖到现在也没做。
一九二
    再就是对英语的学习。在网络上,如果想把买卖做大,要往国际上做,就要学英语。不会英语,只能瞅着别人来分这块大蛋糕。
    我们的生意做得很辛苦,需要补充和学习的太多了!所以,我对淘气儿说:“你将来一定要学工商管理!”
    在北京的我们姐弟三个,按照阶级分,应分为两大类:
    伊水买了一套房子,三十多万,现已涨到四十多万了。
    她说:“我周围住的,都是中产阶级。”
    我把她的原话引申了,中产阶级买的是和她买的一样价格的房子,所以,我把她也划为中产阶级了,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伊江的手头上虽没有多少现金,但他的几库房的书也值二十多万,这些书再买出去,就不止二十万了,也可能是三十万,也可能是四十万。我也把他划为中产阶级。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别说买房,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伊水的房子还在增殖,她希望北京的房价涨得越高越好,她的一套房子涨够八辈子花的才乐。
    伊江有钱没房,我呢,没钱也没房,所以,我和伊江都希望房价跌!跌!跌!尤其是我,希望房价跌到一分钱一大土篮子楼房才好。
    我们都是站在各自的利益上看事的。伊水没有替我们着想,让房价跌跌跌,让我们能尽早地住上属于自己的房子;我们也没有替她着想,让房价涨涨涨,让她赚了再赚。姐妹之情、姐弟之情在同利益的对比上,是那么地微不足道,那么地不值一提了!
    我妈是盼着每个儿女都好的,但是她也常说错话。比如,在伊水家,电视上说房价降了,妈妈拍手称快:“降了好!这家伙让他们涨的,太不象样了!”一回头,看见了伊水,伊水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妈妈。
    作为中产阶级的伊水,买了房子,就没有换车的钱了,她的那台老车,去年就到了报废的年龄,按照规定,每年务必要年检两次,修理费、年检费、保险费都加起来,要三千多块钱,把那台车卖了,也不值这些钱。为此,伊水不检车了,能不修就不修,能不花钱就不花钱。开了一年多了,除了老天爷给洗了几次之外,她没再洗过车。车身上的漆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那上面的锈,像人身上长的流脓淌血的疮,玻璃上还有鸽子、燕子或鸟什么的拉的几摊屎做点缀,谁见了都想往远了躲。
    这台车使我出入小区时,很是风光。保安人员每见到它,麻木、暗淡、无光的脸上都像开出一朵花来,离着老远,大门就为它打开,并抬起手来,向它致敬——这是我在开好车时从未受到过的礼遇。
    别看这台车不咋地,却有人怕过它。在大门口坡起时,突然熄火,它的后面尾随了一个“大奔”。我们谁也不想看到一台破车因溜车而撞到大奔的惨景——它撞了也就撞了,把大奔撞坏了哪儿,可不是一百二百能打发得了的。出于对大奔的爱护,保安人员、大奔司机,几乎是同时奔向了破车的后面,一鼓作气,把它推到了安全地带。
    开着这台车,比骑着一台“猛里蹬”自行车还现眼!
    “伊水,你把它卖了吧,我们跟着它都丢人!”
    不但妈妈劝她,我们也劝她。
    伊水却一往情深地说:“俺家的钱都是它给挣的,我对它还挺有感情的呢!再说了,用它接个孩子了,买个菜了,也挺方便的。”
    我问伊江:“这台车,如果被警察抓着,最严重的处理结果是啥?”
    “吊扣驾驶证,罚款两千。”
    驾驶证不能给警察,好几千块钱来的呢;行使证也不能给,越给,罗乱越多。我们经过了思考,统一了认识:谁开这个车,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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