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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绝色寡妇-第71章

小说: 绝色寡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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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姨,你还睡吗?”
    “你有什么事吧?”
    “我是说,你想睡就睡,你要不睡,咱们就说会儿话。”
    “说吧,我不困了。”
    他说他爸爸去世时,别人叫他回家,他正玩,不回家,觉得别人影响了他的玩,叫了他三次,他还很烦。等到他玩够了,才回家。他谁也没和谁说过,只和我说了。他说:“我爸爸死了,我还在想着玩。”
    我说:“你不必为这件事而内疚,谁也不会怪罪一个孩子,你爸爸也不会怪罪你的。”我又问他:“你妈和你叔叔的关系怎么样?”
    “就那样吧。”
    我听他的奶奶说,他的爸爸去世之前,他们刚分了家,姚腾的爷爷、爸爸、叔叔各分了几千元的外债。姚腾的奶奶、爷爷已经给姚腾的叔叔盖好了新房,并且定了亲。他爸去世的三个月后,患有脑血栓并且半身不遂的爷爷因过度悲伤,也去世了,一年,走了两个。当时,有人给姚腾的妈妈提亲,他的妈妈就是不走,他的奶奶说:“他妈太好了,平时包饺子呀,做什么好吃的,多暂也不忘了给我们。”
一八四
    姚腾的姥姥家找人给提亲了,说姚腾的妈妈和叔叔能不能组成一个家庭。姚腾的叔叔才不到二十岁,妈妈比叔叔大八岁。姚腾的奶奶想,姚腾的妈妈跟了别人,两个孩子也不能都跟去,仍下一个给她,两下也揪肠子。奶奶就说服了姚腾的叔叔,把原订的那门亲退了,姚腾的叔叔就和妈妈结合了。
    姚腾说他爸只有一张照片,是去城里打工时照的。原先挂在他的床头,后来,就不知是谁收起来了。在他的印象中,爸爸没打过他一次。他的叔叔也很少打他,只打过两次。一次是因为他偷家里的钱,但没花,只破开了,放在了盒子里,心里觉得不对,就一直放在了那里。但他弟弟把这事告诉了他的叔叔,他叔叔用皮带抽了他。还有一次,是他的把兄弟朝别人要了钱,给了他三块五。这事弄大了,他叔叔知道了,打了他,很凶,他叔叔拿了剪刀。姚腾亮开自己的胸膛,说:“来吧,往这刺!”他叔叔刺到近前,不刺了,剪刀被人抢下。姚腾又拿起那把剪刀,要自残,也被人抢下。
    他说,他叔打他,只有这么两次,已隔多年了,他提起来,眼眶里转的全是泪水。这次又提起,虽然是在夜里,在黑暗中,我仍然能听到他的哽咽声。
    我说:“你不要怪罪你叔叔。”
    “我不怪,我们家对我要求严,我对钱不看中了。”
    “我听你奶奶说,你妈妈生完你弟弟,就做绝育了,这是规定,因为你们家有两个孩子了,必须做。你叔叔和你妈妈组成一个家庭,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他也完全是为了你和你弟弟。你叔叔做出了牺牲,你妈妈也做出了牺牲,你妈妈肯定要对你叔叔特别好,你奶奶也说你妈妈对你叔叔好。”
    “但是,他们也吵架,也吵得很凶。我回家听见他们吵,我就也向他们吵,他们就谁也不说话了。我听说,我是我们家要的。”
    “你听谁说的?”
    “我也不知道,隐约听他们说的。我妈有一次说我,‘你嫌家里不好,你找你亲妈去呀!’她是笑着说的。”
    “你不是你爸你妈的孩子吗?”
    “我是我爸的。”
    “是你爸和别人的?”
    “我也不知道,爱谁谁吧!反正我不是从石头逢里蹦出来的。也许是我妈开玩笑吧。我妈有一次在棉花地里摘棉花,摘完了,她进屋时,我正看电视,她进来就打我,边打边问:‘你知道咱们为什么搬过来住吗?你知道咱们为什么搬过来住吗?’我说我不知道,她就还打我,我站起来让她打,让她把我的浑身都打到。我就是这样,家里人打我,我不跑,脚下像长了钉子一样,直到他们打累了。姨,我一见你,就觉得你特善,特好,我和你愿意聊心里的东西。”
    我们又聊了工作,从工作又聊到身体,我说我的腰就是搬书累的。
    “姨,我给你按摩吧,我会按,我有个把兄弟就会,我跟他学的。”
    “我不好意思让人给……按。”
    他又谈起了他的女朋友,说:“还有个女孩,我亲了她,就甩不掉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
    “不是,你为什么还要……”
    “亲了就亲了呗。”
    “她会以为那是你对她的一种承认。”
    “没有,什么也没有。当时,我的把兄弟正在院子里亲他的女朋友,都亲了十多分钟了,我去催他,他还在亲。我出来了,正好那女孩在我身边,没有别人,我就亲了,没多长时间,也就五分钟。她太笨了!不会亲。我不给她打电话了,她还给我打,真是!我不想跟她,”他又像发誓似地说,“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女孩,我亲他两分钟,她不反抗,我就敢向她求婚。”
    我们谈到都困了,才睡去。
    白天,我说:“姚腾,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然你回去洗衣服吧。”
    “我从来不洗衣服。”
    “从来不洗衣服?”
    “对,从来不洗。”
    “脏了,你穿什么?”
    “我让我奶奶给洗,每个星期回去一次。我原来在工地上班时,也不洗,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帮我洗的。”
    “她是你的亲戚吗?”
    “不是。我问她给不给我洗,她就给我洗了。”
    “你得学会自理。”
    “有人管我,我干嘛要自理?不自理。”
    “你别麻烦你奶奶了,她在人家干活,也挺忙的呢!”
    “我奶奶说了,让我把衣服带回去。”
    “你自己洗不行啊?”
    “不洗!”
    “你非得给你奶送去呀?”
    “送!”
    “得了,你别送了,我给你洗吧。”
    伊水对姚腾有很大的意见,她说:“我叫你别管,你偏管!你还给他洗衣服!我一说他,你就给他担着,‘啊,他还是个孩子。’我要的是一个成手,他来了,必须按照我的意图办,不能什么都由着他!他没洗过衣服,就得你给他洗呀?
    “还有,我在捆书时,他就站在边上看!图书市场的人问我:‘那是你家亲戚呀?’我说:‘不是,是雇的。’‘他要是在我这干哪,我马上把他撵走!这样的人,你雇他干啥?’
    “吃饭的时候,他不吃的东西多了!茄子不吃,白菜不吃,粉条不吃,柿子不吃,韭菜不吃,蒜不吃……让他买饭,他也不买,还得我去买。原先雇的人,哪这样啊?
    “他倒是爱花钱!办完事,我让他回家,我问他:‘知道怎么坐车不?’他说:‘我打车回去。’我说:‘你花一块钱就能坐公交车回家。’他说:‘不,我打车回去。’我说:‘你今天就不能打车!’
    “我和他说:‘你的电话多,买个小灵通吧,话费低。’他说:‘不买,我回家要买个两千多的,带摄像的。’我说:‘咱们现在在外面干事业,别跟人比那个。’他不听,偏说要买……”
    姚腾一个月必须的花费有:打电话四百多,烟钱一百五十元,饮料钱一百五十元,其它的还没算,这些都超出他的工资了。伊水给他的月工资是五百块钱,吃和住我们管。这五百块钱,他一分也省不下,还不够花。
    伊水说:“他去了他奶奶那,他奶奶又给他钱了。他从我这儿还预支了二百块钱,这才几天,他的兜里就剩几十块钱了……”
    伊水的嗓门震得走廊嗡嗡响,都快十点了,再吵下去了,别人还睡不睡觉?我说:“你轻点吧。”
    她的声音小点了,但随后又大了,越骂越大。“都是你惯的,挑这个挑那个,我一说他,你就拦着……”
一八五
    我也跟她喊起来了,“他的不是,你全弄到我的身上了!今天晚上,你这就是奔我来了,搁哪来的这股邪火呢?这人是你雇的,那几天都跟你出去了,一共跟我也没呆上两天哪!你对他有意见,你就对他说呗,你跟我说有啥用啊?”
    “都是你惯的!”
    “我惯他啥了?啊?行,都是我惯的!我惯他吃,惯他穿,惯他花钱,惯他不爱干活了,他从小长这么大,都是我惯的行了吧?”
    这下,她才不说话了。
    好半天,她才说:“那个卖菜的大姐家的男的说的可难听了。”
    “他说啥了?”我也稍稍的平静了。
    “我去他家,他说:‘你把那个男孩扔这儿就不管了?用人没有这么用的呀!’还说:‘怎么样,把那孩子冻跑了吧?’我说没有,他上他奶家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太冷,留不住人,我在外面挨过冻。我一和你说,你就说我多管闲事。别人说了,你又不爱听。也别怪人家大哥,人说的也在理儿,当面说的是这话,背后说的不一定是啥难听的话呢!”
    “也是啊!那位大哥说姚腾盖三张被子都不够。我让姚腾盖,他不盖,说喘不上来气。”
    “姚腾的爸爸是肺部粘连病死的,不能呼吸了,他也可能有这种遗传。”这是他奶奶和我妈妈说的。
    “啊……”
    她才不骂了。
    妹妹睡好了觉,走了。
    姚腾吸烟也要看身边的人,有伊水在,他是一颗也不吸的,他说他怕伊水。她走后,他却吸起来没够。
    我说:“你怎么不怕我呀?”
    “不怕!咱俩好哇!我拿你当我的半拉妈了!”
    给他当妈妈,可不好当。
    姚腾吸烟时,我向他要,我说我吸,我想要过来,控制他的烟量。
    他说:“不给,一个女的在这儿抽烟不好看!回家给你,你爱抽就抽呗。”
    我们在大厅,看见了一对恋人在接吻,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姚腾问我:“什么?”
    他也看到了那两个人,说:“那有什么!人家就是欺负你们单身嘛,让你看着难受。”
    我真不能把他当小孩了,他懂得太多了!
    他看书看到了晚上,快到下班时,他突然说:“今天晚上,你给我买三瓶啤酒,我喝!我太累了,大姨,回去时,你给我按摩按摩吧!”
    他直接向我提出了这个要求。和异性之间的身体上的接触我是不想做的,我在想着怎么回绝他,或怎么样没有杂念地做那件事。男女之间很多时候是很难说清的。
    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他没喝酒,很平安。他喝了酒会什么样呢?喝多了,他闹不闹?出了什么事,别人会说他小,不懂事,那我还不懂事呀?我难逃咎责。我要不要给他喝呢?要不要给他按摩呢?如果他喝多了,只是睡觉,也就罢了。酒后的状况,我是要问一问他的。
    我们回家的路上,我问他:“你喝酒后,耍酒风吗?”
    “耍酒风不?耍……哎呀,我也不知道,要不我问问酒去。我说:‘酒,我喝了你之后,我耍不耍酒风?’”
    他是耍酒风的,所以,我是不能让他喝酒。他真喝多了,我弄不了他。
    我问他:“你还喝酒吗?”
    “不喝了。你能喝酒吗?”
    “我不能,也不喝。”
    我们去一个小吃部吃饭,电视里正放着录象,一个女的在一个男的面前裸着,姚腾说:“谁没见过呢!见过了,就不想见她!”
    我能把他想得那么简单吗?
    他一来我这住,我就要花些精力打扫卫生。当然,香水也费了不少,喷得满屋子都香,去异味。他上班时,也要往他自己的身上乱喷一气,他说是去烟味。
    我把我的衣服洗了,也把他的衣服洗了,他说:“你给我洗衣服,我给你按摩。”
    他又提按摩的事,我说:“暂时先不用你按。”
    “暂时先不用?”他像看到了机会,也像是我的一个漏洞被他看到了。
    我硬着嘴说:“暂时不用,以后不用,永远不用!”
    他才不再提按摩的事,但站在我的身后不走,看着我洗衣服,我说:“你不是要看书吗?看你的书去吧。”
    “我让你洗衣服,不好意思,我陪你唠吧。”
    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弹力衣,很显形体,姚腾像也很爱看,他还站那不走,也许是黑色把我的皮肤显白了吧,他很遗憾地说:“我怎么不白?我怎么不白呀?”
    “男孩不用太白。”
    “白好!白了,女人喜欢。”
    他不是男孩,他是个男人了。
    当我洗好衣服,躺下后,腰就开始疼。
    他说:“我给你按按吧。”
    我用别的话遮过去了,按摩的事,我还是不想。
    夜里,我被他叫醒,他说:“大姨,看!”他指着我身下说。
    “什么?”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被子,你的被子要掉了。”
    “啊。”我用腿把被子卷了上来。
    “我想给你盖了,又不敢。”他笑着说。
    一个“不敢”就是有顾虑,就是有一些想法,他的被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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