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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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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结了!”
  “如此的话,你要如何跟程相交代?如何和五大部族的人交代?”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好好的养好自己就好——”
  嘘了一口气后,他将她抱的紧紧,让她拉下来,两人就这么侧躺着,四目对眸。现在的他,只想要她一人,他心中唯一的企求就是希望老天可以多给他们一些相爱的时间。
  不要那么短,他要一辈子呵!
  他已错过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留别的女人在身侧,在两人之间投上阴影?
  “阿墨,有时候,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嗯,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认得多少年了吗?”
  他的眼神陷入回忆。
  紫珞想想,说:
  “不算小时候,正好十年!”
  他点头,轻叹的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是啊,十年!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十年。我,明明拥有你足足十年,却又分明与你错失了十年。墨,要是十年前,我便知道你是女孩子,这十年我们不会虚度!”
  紫珞知道他在想什么,微一笑,摇头,吹气如兰的答:
  “不离,我们并没有虚度。若没有之前那七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对我一往深情?而且还被我慢慢改变了思想观念——你忘了么,十年前,你对于三妻四妾这种概念完全是认可的,并且还是忠实的奉行者。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坦白说,我讨厌的要死,要不是……”
  她忽顿住没说,反勾起了他的好奇。
  “要不是什么?”
  他追问,想想又明白了,点头:
  “我明白了,要不是我长着一张和你三哥一模一样的脸孔,你对于我这样的王侯弟子,根本就不屑一顾是不是……”
  她说过的,他是秦一诺的前世——话说这事说来还真是邪门,他弄不明白这种玄乎的东西,日后一定寻个得道的高僧好好研究研究轮回之说。
  “嗯哼,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她眨眼笑笑,顽皮的去拉他自束着的马尾中滑出的粗发,用发梢扫他的脸膀:
  “我告诉你哦,在之前,我是真的打算不婚嫁的,因为在你们这个九华神洲上,但凡有钱有权的男人,全是花心花肠的主儿,而我这人,生平最最讨厌这样的男人。这种人,跟君墨问,做做点头之交,马马虎虎可以将就,想要做君墨问的男人,门都没有。”
  金晟认真听着,想到当年种种,被这个小女子骗于手掌之中,又觉得好笑,又看到她玉脸熠熠生辉的样子,笑意渐深——瞧,这个小女子,骄傲着呢!
  “另外还就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与你之间,还隔着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试问七年后你都对于‘我是云迟之女这件事’尚难以释怀,何况是七年前!那个时候,你戾气那么重,杀戮心那么强,在情份不是那么深厚的情况下,面对仇人之女,你怎么可能放得开?而我对你原就全无好感——我指的是对你个人作风上没好感。要是那个时候,我被拆穿了女子身份,那我们就连这十年的情份都没了——不会是兄弟,也不会是夫妻,我会躲你远远的……如果我真想躲起来,你总是找不到我的不是!”
  如此一说透,金晟思量着觉得也是,七年交情尚打动不了这个女人倾心交心,一番追求,两人皆伤痕累累,若换作十年前,自己血气方刚,做出来的事肯定还要任性冲动,当真只会把她吓跑。
  “阿墨,对不起!”
  他坐起,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
  面对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道歉,她微微诧异:“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7
  “这句话,三年前,我就想跟你说了……”
  他扶着她的香肩,黑黢黢的眸子里满是亏疚,一直想忏悔,可惜诏关上,她“死”的那么突然,令他再无机会。
  “什么事,这么一本正经的?”
  “三年前,当我知道你是云迟的女儿时,曾跟你使气儿,实在太小家子了……”
  原来是这件事,紫珞嫣然一笑,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被最最在意的人骗了七年,换作是自己也会生气。
  “是我瞒你在先……”
  这是情非得已的欺瞒。
  “也是我心胸不够豁达!”
  金晟吐出一句,将这个已经是他女人的“兄弟”揽进怀,有些话,他一直藏在心里不曾说,今日想要一吐为快:
  “其实,前一辈的恩恩怨怨,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虽然来自她们,但是,我们毕竟我们,我却因为这些旧时候的痛苦,加重了现下的痛苦。那番,我故意没有跟你说你中蛊的事。一是心里憋屈,不想与你说话,其实我心里真的很想你,每天晚上你睡着我,我就偷偷看你,心里则在恼我被自己的仇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那二呢……”
  紫珞轻轻问,听他解剖曾经的心情,心里有种窝心的感动,自然,当时的自己却曾因为他的冷莫而心痛欲裂过。
  “二么,我怕你担心——那天,你亲眼看到凌岚被当场焚烧成灰的惨状,把你都吓晕了……我一边恼着你,一边牵挂着你。那个时候,心情真真是难受。尤其是你让金贤把父皇找来,自爆身份与我决裂,故意将我推开……”
  说到这里时,他重重嘘了一口气,托起她的下巴,认真说:“阿墨,说真的,那次,我真是被你惹毛了——当时我告诉我自己,就不一个女人么,我堂堂萧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为了这么一个爱撒谎,爱把别人当猴耍的女人当宝贝看。那几天,我去了皇陵,我跪在我母妃跟前,对着母妃发誓,要把你忘了,将你从我的生活里赶出去,我要痛痛快快的做我的萧王,何必为了你拘束了自己……”
  他又一深睇,落下无奈的一吻在她唇上,恣意的厮磨了一番,才低低的道:
  “可是,我办不到,只要一见到你,我想到的是那七年的交情,是莲湖畔的恩爱。我告诉,算了,以前的事,别再追究了,只要以后能拥有你就好,老是记得不开心的事,这日子还怎么过,我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真的好想每天天亮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就在我枕边。我想看你对着我笑,就像以前一样,而不是冷着脸,看也不看我一眼。
  “可是你不给我机会,在宫里的那次见面,你把我气跑了,气得我立马就请战离京,再也不想见到你……
  “诏关上,听到诏帝传出来的话,我明明知道那是个圈套,众将士也一再的阻我做蠢事,我顾不上了,就算他们布的是天罗地网,我也要闯,我告诉自己:不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坏小子,那个可恶的小女子,如果她心里对你还有一点点情谊,她一定会儿出现。如果她出现了,你一定得把她牢牢的揪住,再不能放开了。没了她,活的会不完整,失掉她,你就残缺了……”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你果然是惦念我的,当我在重重包围中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欣喜若狂。
  “可是,你这个坏小子,却是这么的狠心——前一天,你把我推进极乐殿堂,后一天,却彻底将我踹进十八层地狱——那天,当我看到那一支箭刺穿你的胸膛时,我觉得死的好像是自己一般——都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你就闭了眼,你就在我跟前没了……温暖的身子,在我怀里一寸寸冰凉,鲜活的气息,在我感觉中一缕缕消亡。阿墨,战场厮杀,我看惯了死亡,可是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害怕……”
  他的喉节不断的滚动的,他的手臂紧紧的将她抱住,生怕这么一松手,之前所有的欢愉,又成了为了过眼云烟。
  两年多的时间,他的日子宛如行尸行肉,他在无尽的思念里苦苦的挣扎。
  多少个寂寂夜晚,他醉倒在她的墓前,悲痛无语,多少个烈烈晴日,他倚在墓碑前跟关在地墓下的她,话说当年如何策马西风行,多少个无欢无笑的日子里,他冷酷挥剑誓欲踏平南诏,只为她雪恨报仇。
  直到今天的二月,事情才有了转机。
  当旃凤国递来求亲国书时,作为兄长,金晟难免要打听未来亲家的底细,这么打探,他的注意力不自觉的被那个神秘的摄政王吸引了全部的目光,突然间对这个突然崛起的奇女子生了好奇。
  他纳闷究竟是怎么一个女子,可以收服五虎上将,可令四大家族效命?
  尤其是定远侯凌剑,他的岳父,在紫珞死后,原想遁入空门,离诏关远去旃凤后居然在旃凤封侯拜将,身居了要职。
  二月的某一天,金晟吃的烂醉,回府后,齐沁趁机献媚,意图迷惑他成就夫妻之实,他差点就要了那个女人,却在紧要关头清醒过来,将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拍飞,而后,狂奔而出策马独自去了秦山关,没带任何人。
  那天,他抵不住心头的思念,启动机关奔进地穴。明知不该扰了她清静,既已身死,开棺就是对她的亵渎——
  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指引他,他就像被摄了魂魄一般,用剑撬开了棺盖——她下葬时,时酷暑,尸身却不腐,关于这种现象,没人可以解释,如今时隔两年半,他不知道棺下的她,会是怎样一种光景?
  也许他会神奇的看到她容颜依旧的在静躺,也许已腐烂的面目全非,徒增伤感,若他抹一把心酸泪。
  怎么也没料到里面会是空的!
  对!
  一具空棺!
  面对这样一个惊变,他只觉脑子嗡嗡嗡作响,不明白这是怎样一个状况——等到冷静一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旃凤的提亲不单纯,那个摄政王有问题。
  于是不动声音的将空棺重新钉好,出地墓时,他为了防止外人知道这桩惊天怪事,命人将整个地墓封死,重新回去康城后,他便将所有心思全部投到了旃凤国。
  真的,金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可以抱着活生生的她,相亲相爱,可以携她之手,从此站在人群的最高处,傲视四方。
  这样的幸福,他不想转瞬即逝——
  “阿墨,我要你陪我,直到头发苍苍牙齿摇。听到没有,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许死在我前头。我会想尽办法治你,明日,我就传旨天下,为你寻医求药。他们说海外有仙岛,住有南海菩萨,我会派人去给你寻找仙药。这辈子,若没了你,我独自临于高位要何等冷清——所以,你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懂么!”
  一番细细的陈述,语气时而心痛如绞,时而惊疑生怪,时而深情不渝,令她止不住热泪盈眶,可她无法承诺什么,只有以一记深吻相酬。
  不离,今生得你为夫,若情,幸也!
  可是,生死之事,谁可定夺?
  所谓海外有仙草,所谓世外有菩萨,若真有神怪,命便有定数,劫数一到,什么都逃脱不掉。
  ****
  这一夜,她幽梦迭生,似回到了三年前的诏关。
  那一年,她身中一箭,魂魄曾离窍……
  “阿墨,你回来,不许你死……我还要与你煮酒论英雄,还想与你对剑三百招……”
  “阿墨,醒过来,别吓我好不好,别这么残忍,我做的不好,你可以骂,我做错了,你可以打,就是不可以装死不说话。若连你都不理我,谁还能来督促于我……我这脾气,也只有你敢管我……”
  “阿墨,求你睁眼好不好,我还没有正式娶你,你忘了么,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我们好不容易冰释前嫌,鸳鸯志,白发约,我们还有大半辈子要过,你答应过的,你还要给我生娃娃呢……”
  似死非死、似生非生之间,紫珞听到不离在悲痛的呼唤她的名字,然而,她却被白茫茫的迷雾笼罩,辩不清方向,找不到出路,便如无头的苍蝇在四处乱撞。
  她心疼如绞,急切的答应着,可是不离听不到。
  一束奇异的亮光忽然折射进她的世界,指引着她走进一间寝房,她看到不离坐在喜气的床榻上,怀里抱着一个人,满脸胡髭,一身污血,他的眼神极是绝望,紫珞从不曾见过他的神情如此痛苦过。
  紫珞又惊又异的走上去,想问他:“不离,你怎么了?”
  当目光睇见他怀里的女子,她整个人就宛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般,两眼冒金光——
  不离怀里躺着的是她秦紫珞。
  她惊惶的扑上去,想证明自己并非魂魄,可是她扑了一个空。
  紫珞这才想起自己中箭的事,那横空一箭,生生要了她性命。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好好的和不离生活,他们之间恩爱的日子实在是太少太少。
  可她却死了。
  从此阴阳两隔——她就和他在同一个屋子里,他感觉不到;而他,就在自己的跟前,她也无法将其拥抱。
  七天七夜,她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在那里一寸寸憔悴,陪着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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