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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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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值!
  他替大哥觉得不值——偏偏大哥执迷不悟。
  “你想说什么?”
  坐到竹几前,萧融给凤亦玺倒了一杯凉茶过来,他咪了一口,才问:
  “怎么了?瞧你愁眉愤怼的样子,外头是不是查的紧?”
  “嗯,暂时没办法出去!”
  萧融收回思绪,沉下脸色,啐了一声,恨恨道:“功败垂成!要不然也不至于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金暤真是个窝囊废。妈的,枉费我这么帮他,最后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这么跑了!”
  随即便把前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与自己的这个兄长说明了。
  凤亦玺听完后,神色沉静如水,点点头:
  “金暤最蠢的地方莫过于心不够狠,他要是敢拿这些人的性命搏一下,敢去搜宫,也许他会发现他的父兄根本就没有出宫……我最近夜观星相,见帝星阴黯,想来沧帝阳寿快尽了,北沧将有新君继位,如今看来,金晟继位已成定局。我们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不过,与我而言,已经无所谓!”
  这一次,金暤败的有些冤,不过,也不能怪他,这一切只能说明金晟这个局布的好,
  说来,这人的确了得,空城计唱成绝响,一招虚张声势,让人肆意的喧染其他三营人马已入城,以心理上就打乱了他们的阵脚。等到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捶胸顿足悔之晚矣。
  当然了,昊不离,既然能做天帝,能有这份能耐并不见得奇怪,何况……何况还有紫珞一心为他——效忠于她的人,必忠心金晟,这世上,齐力可断金!
  “难道大哥真想把旃凤的锦绣山河拱手与人么?
  “得了那片江山又如何了?
  依恋的目光,带着千年的情思,他想要的只有一个她而已。
  可惜那个她,不记得前世的情份,如今待他,只是生疏,没有亲近。
  萧融何尝不知大哥的心头之慕:大哥一直视她为妻,而她呢,从不曾把大哥放在心上。
  “哼,就算他解了一次的危机又如何?如今,旃凤的女皇在我们手上,我倒想看看,他向世人宣称女皇将与北沧联姻,到时,他交不出女皇,这场戏,他还怎么演下去?”
  萧融想了想,目光一沉,说:“大哥,我们想个法子气死金晟如何?”
  凤亦玺又皱起了眉头,这个弟弟,他怎会不知他的脾性,不觉警告道:
  “萧融,我再次提醒你一声,我的事,你别管!”
  萧融闷声不应,心里哪肯不管,这事,他管定了。
  旃凤的基业本就是大哥的,若不是大哥相让,秦紫珞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得了这大好的江山。她得了也便罢了,偏偏她还打算拿这锦张绣江山去做嫁妆。
  他做不到视若无睹,他要让大哥得偿所愿——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大哥的!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2
  已是夜深露重时分,竹屋内,紫珞转辗难眠,倚在简朴的床榻上,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漂亮娇嫩的脸孔,在自己的臂湾里甜甜入睡。她忍不住亲了又亲,水水的触感,让人有一种为人母的骄傲。
  这是她的宝贝——她要如何做,才能护着娃娃,安全的走出这里?累
  紫珞坐了起来,走到半启的窗前,自怀里取出香囊——玲珑做给她的这个,里面既有避孕的药草,也有一些特别的香草——金晟能不能找来,这是关键。
  被萧融带回的时候,蒙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但是每隔一段路,她都会很刻记的留下香草粉末,希望玲珑借此可以寻到她。
  两天时候了,按理说,也该找来了,可偏偏没有一点动作,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呢?
  今天的萧融极是恼怒,其中清王败走固然是一个问题,另外必是为了金晟下令封道的事儿——一旦封禁,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月色很昏暝,傍晚的时候,下过一场秋雨。
  雨这么一下,香草末被会冲散,想得到救援便又多了几分难度。
  不行,她不可以再坐以待毙,她得自救。
  可是,紫珞现在根本就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是在康城以前,还是在康城以北?这农庄的主人,是凤亦玺的人,她跟他们说话,完全问不出一点情况。闷
  白天的时候,她又仔细的观察过,这附近,都很荒凉,又遍布哨点,一个人想逃出去,也许还有点机会,如果想要带着娃娃一起走,难度不止一点点。
  见到凤亦玺并不意外,他还活着,只是现在的他,再不能正常走路——他在旃凤被抓的时候,被人挑断了脚筋,武功已经尽废。
  现在虽然脚筋已经重新接好,短时间内,不可以如常人一般行如风,只能靠轮椅。
  那天,揭开面罩,看到他和凌儿玩的正欢,紫珞满脸惊痛,冷笑的冲他道:“凤亦玺,你做的真够绝的。”
  他的脸色凝沉,默默的看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辩。
  这两天,白天的时候,他会一直陪着,会看书,会与凌儿聊天,但是,他们两个很少说话,就像陌生人一样。
  ****
  走廊上忽传来一阵车轮辗过地面的细微声音。
  “咚咚咚……”
  有人敲门,凤亦玺在外头轻轻的唤:“紫珞,我知道你没有睡,我可以进来吗?我想与你谈谈!”
  紫珞不想理会,整个人扑倒在桌面上,不说话。
  曾是,是好朋友,现在是死对头了?
  这世上真有死对头吗?
  想想,自己原有一个健康的体魄,皆因为三年前他的横加干涉,将她一步步推进了这么一个死胡里,身体毁了,快意江湖的人生憧憬没了,只剩下满心的算计以及敌意。
  轻轻一叹,思及当年在三生湖的种种,她终还是走去开门。
  她婷婷而站,风吹进来,衣袂轻轻而舞,斜挽的发髻上,玉钗闪闪发光——比留在记忆中的她,娴静优雅许多。
  千年以前,她避世南海,不识三界纷争,虽然道行甚是高深,却是天性无邪而漫烂,千年后,她不光聪明,而且理性,总能以奇怪的视角看待人世百态,顽劣的时候依旧顽劣,一双眸子总透着智慧的光华,让人不吸引也难。
  若说在天界,他是被她的良善美好所着迷,那么,在这凡界,他却是深深的被她的心胸以及心智所折服,喜欢之情在心头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却只能叹一声可悲,一厢情愿,终无善果。
  “有什么事?”
  凤亦玺身后是农庄的主人木伯,含笑的推着凤亦玺进来。
  凤亦玺四处张望,但看到床榻上凌儿那美美的睡脸时,扬起一抹笑,自己滚着轮,滑了过去,无限怜惜的刮刮娃娃的小脸。
  “凌儿真漂亮。就像小时候的你……”
  他没有立即说事情,却突冒出这么一句,令紫珞有点摸不着头脑——奇怪,他何时见过她小时候的模样。
  凤亦玺说的时千年前的印像,无奈何曾经的欢愉再不能拾回。
  回不去了!
  来这里,只是想再她们一眼,也许,以后,他们再没有机会相见。
  “紫珞,不管你信不信,我希望你可以过的好好的……这里有一些灵药,你拿着吧,我知道你的身子不好,好好养着吧!如今你的身子不是你一个人的,既然已经做了旃凤国的女皇,那就好好做下去——哪怕最终你有打算将旃凤送于他也罢了!你觉得怎么做对旃凤国好,就去怎么做,我不会再跟你争什么的!这一世,我来这里,只是想见你——可惜,老天爷不让我好过,生生错过了你……”
  他转过头来,淡淡一笑,笑容是苍凉的,带着一种抹不开的心痛,自怀里取了一个瓷瓶递到她手上。
  紫珞怔了怔,这样的表情,似曾相识,只是深深的被锁于某个遥远的记忆当中。
  “拿着,趁夜,你快些抱上凌儿走吧!萧融已被我灌醉——我知道,他做事,很偏激,以致于害得凌儿颠沛流离在外头……如今,我是有点管不住他了,以至于叫你受了不少委屈,对此,我深感抱歉……”
  紫珞瞪大了眼,读不懂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也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说他不会再要旃凤国?他说他要放她?
  “真的假的?”
  很难相信。
  凤亦玺点点头,温温尔雅的脸孔上满含真诚的淡笑:“自是真的,我何时有真正骗过你!”
  他从没有想过要为难她——不管是千年以前,还是千年以后。
  子冥性子激进,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底,等到他得知的时候,他已经把凌儿给弄了来,为此,曾令多少人死于非命——而他做这一切,全是为他。其实真没有这种必要,他劝过子冥,他不听!
  “你走吧!我凤亦玺说话,从来说一不二!只是夜风大,小心孩子着凉。叫醒娃娃把衣裳穿好再走吧!木伯会送你们出去。”
  风亦玺将瓷瓶塞进她的手中,滚着车轮,不曾再看了她们一眼,就往外而去。
  门外,夜色深浓,凉如水的空气一阵阵送进来,紫珞呆了一下,脑筋有些转不过,如此费尽机的将她们母女抓来,如今,又这般轻易的将她们放掉?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叫住他问个明白,又想何必要弄明白,只要可以安然脱离这里就好,至于其他人,其他事,她真的没兴趣去理会。这世上,她最最在意的也就两个人罢了——一个男人,一个娃娃。
  不再多想,心里甚是高兴:天无绝人之路呵!
  紫珞欣喜的转身坐到床上,将凌儿自被窝里抓起来:“凌儿,凌儿,醒醒好不好,娘亲带你去见爹爹,你不是想见爹爹吗?”
  娃娃唰的睁眼,迷糊的神情里带了一些惊喜的之色,咕噜噜爬起,喜出望外的叫:“真的么?凌儿真的可以马上见到爹爹了吗?”
  “当然是真的哦!不过,娃娃小声点,千万别让那个坏蛋听到,要不然,我们就走不掉了!”
  说着,她冲她眨眨眼,娃娃立即叭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严肃点点头,那贼头贼脑的小模样儿,可爱的不得了。
  紫珞轻一笑,捏捏她的鼻子,马上给这个听话的小鬼穿衣裳。
  过了一会儿。
  “好了没?”
  木伯等在在外头低声问。
  “好了!”
  夜风是挺大,紫珞娃娃抱在怀里,让她的脸藏在自己的胸口,心情忐忑的跟在木伯身后通过侧门往外而去。
  出了园子,绕出桔树,走的尽是曲曲绕绕的小路。等走出山丘后,紫珞才从木伯的嘴里得知,此地在康河以东,距康城足有一天的路程,他说他会将她送到官道,到时会给她一匹马。
  木伯告诉她道:青丘附近的道路基本上全被萧融的人给看中了,独独这一个小道他还不知道,不过,路上甚是难行,而且还多行了很多路。
  紫珞笑着说,没关系,只要可以离开这里就成。
  两个人越说话越多,紫珞听得出来,木伯并不像一般的山人,更多的像是隐士,谈吐很是不俗。
  末了,他甚是惋惜的长叹:“听得出来,你是个有心眼的姑娘,怎么就和我家主公不投缘呢?主公性情温和,一表人才,谁能嫁他为妻,那是三世都修来的福气,可惜了,姑娘竟如此的冷待我家主公。要是能成对儿,那该是多么登对!”
  紫珞没有应话。
  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走出了丘陵,越过一丛约有一个人高的茂密的野荔丛,紫珞赫然看到有一匹骏马被拴在一个破落马棚里,不远处有个矮茅屋。
  木伯说,这一带是他的山地,有时候,野荔成熟的时候,他会赶马到这里来看果子,赶爱偷吃山荔的野猪——听他的口气,日子怡然过的有滋有味:这种田园生活,一直是她最最想得到的,可惜惹上了金晟,注定这辈子不可能再归于平静。
  临别又道了几句,跨上马后,紫珞用一个绳子将凌儿梆在自己身上,抱拳道一声多谢,便绝尘而去,冲着木伯指点的方向而去。
  明知道一下子不可能飞回康城,但她是那么渴望的立即回到金晟身边,带着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回去。
  孩子受不了这样的颠波,急驰中,她只觉得娃娃在不住的扯她的衣裳:“娘亲,我难受……”
  她停下来,暗淡的月光底下,只看到娃娃的脸孔泛青起来,左右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该如何是好?
  夜色寂寂,马嘶长扬。
  突然间,自身后狂奔而来数骑,其速度,绝对远胜于她跨下的座骑,紫珞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踢了一下马肚,马扬蹄而去,怀里的娃娃,又扯她衣裳:“娘亲娘亲,那是碧姨的马,我听出来了,有铃铛声,凌儿亲自系上去的……好听极了!”
  紫珞勒住马,细细的听,果有一阵阵隐约的铃铛声,在无边无垠的夜色里扩散开来。
  不一会儿,四匹赤龙门驱近,为首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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