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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使的契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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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睡下,才回到了客厅,见裴少儒还没有离开,舒瑞没有开口,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
裴少儒走上前,轻柔地拉起她的手臂,却被她用力得甩开,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臂,柔声说道:“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舒瑞又重重地甩开,冷声说道:“这次是为什么,不会是串通好了来博取我的好感吧。我的魅力有那么大吗?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萧诺,还是又打了什么赌!”
“舒瑞!”裴少儒抓住她的双肩吼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舒瑞也蓦的提高了声音。
裴少儒无力的叹了口气,难道我的真心你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吗:“对,一开始我是因为萧诺而接近你,但是后来……”
舒瑞猛的往后退了一步,挣脱他的双手,声音里只有冷然:“那就够了。”
裴少儒真的想敲开她的脑袋,把这些固执的想法抹去:“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我!”
“好,你穿上睡衣饶‘颖凡’跑一圈,我就原谅你!”舒瑞冷笑着,这么喜欢打赌,那就按赌约来好了。
裴少儒定在了原地,看着她冷酷的笑容,涩声说道:“好,如你所愿!” 
第四章 执子之手
    顾小钰吃着午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舒瑞一眼,只见她若无其事地吃着,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瑞,其实我觉得…裴学长他……”
舒瑞放下碗筷,打断了她的话:“吃饱了吗,我送你去车站,要不来不及了。我&;nbsp;看&;nbsp;书&;nbsp;斋”
顾小钰只好把嘴角的话又咽了回去,收拾了一下跟着她出门,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阿瑞呢?
两人回学校收拾行李时正遇见裴少儒,他真的穿着睡衣,全身已经渗透了汗水,看来已经跑了很久了,一看舒瑞居然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她难道都不心软吗。
送小钰上了车,舒瑞松了口气,却听见小钰在叫她:“瑞,‘颖凡’很大的。”
慢步向回走去,说完全不心软是骗人的,但话已经出口了,何况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不会又是苦肉计吧。平生最恨的就是被当作赌注。不,不要心软,如果跑不动了,他自然就会停下来了。
回到家,不其然的看见姚际恒在门口等她,开门进去,她皱眉说道:“如果你是来为他说情,就不必了,我并没有强求他,他随时可以停止。”
姚际恒坐了下来,说道:“不,我是来对你说一个故事,如果你不介意听的话。”
舒瑞有些意外,沉默着不说话。
姚际恒见她没有反对道:“有一个小男孩,他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是父母都忙于事业,无暇照顾他,从小只有奶奶照顾。在他九岁那一年,他被绑架了,绑匪开除了一个天价,那时候已经是他父母的全部财产,他们犹豫了很久。这时候,绑匪发现小男孩逃跑,开枪射伤了他的左腿。后来终于警察把他救了出来,枪伤却已经恶化了,以后每次剧烈运动都会复发。这一切都没有关系,最令他伤心的是,他的奶奶,唯一全心全意疼他的奶奶,因为这件事,心脏病突发死了。
从此以后,他就变了,固执地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总是笑着,心里却从来没有开心过。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一个女孩子,因为赌气,他开始追她,但慢慢地,他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他取消了那个赌约,但就在这时候,那个女孩子发现了一切,坚持不原谅他!
故事只有到这里,笔就在你手里,舒瑞,‘颖凡很大’。”
坐在沙发上,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雨丝。他,还在跑吗?不是不能剧烈运动吗,为什么还要逞强?为什么要答应去跑呢?他的腿伤会不会复发呢。
自己何尝不是在欺骗他们,欺骗这里的所有人,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
其实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是她把过去的事都怪到他的身上了吧,是自己一直活在那些阴影中,害怕被人发现吧。凭什么,她要这样去折磨他呢?
蓦的,她起身跑了出去。
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是旧伤复发了吧,没关系,只差一点了,马上就可以跑完了,但是脑袋好沉,为什么明明下着雨,浑身却滚烫滚烫,不能放弃,左腿不由自主地阮了下来,似乎有人在叫他,是她吗,怎么会呢?她怎么可能来呢,她还没有原谅自己啊!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舒瑞赶到‘颖凡’,却到处找不到裴少儒,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应,终于,在一条过道上,她看见他痛苦地抱着左腿,已经不醒人事,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紧紧地抱着他,,使劲地拍着他的脸颊:“裴少儒,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腿伤又复发了,是不是很痛,你不要吓我……你回答我啊,你怎么了……回答我……”
裴少儒抬起如山重的眼皮,向旁边看去,一旁的人忙迎了上去:“裴,你终于醒了。”
看清眼前的是姚际恒,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问:“我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旧伤复发,一个星期以内别想动了,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你烧到了41&;amp;ordm;C,我还以为你要追悼你了。”姚际恒感慨着,昨天可真是吓死他了。
姚际恒当然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你干吗还一副哭丧相,你知不知道,昨天是舒瑞送你来医院的,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的水,硬是守了你一夜!”
裴少儒蓦的睁开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她!守了我一夜。”
“对,这下你开心了吧,昨天那丫头哭得跟个泪人一样,这下什么都原谅了,你……”姚际恒滔滔不绝地发表着他的长篇大论。
裴少儒打断他的讲演,有些紧张地问道:“那她现在在哪儿?”她有为自己哭,那是不是可以证明在她的心目中,还有他的存在,是不是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我看她累了,让她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姚际恒回答他。真好,裴终于找到了一个在乎她的好女孩,但愿,她不要伤害到裴。
裴少儒的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不再说什么,只是合上眼养神,过了一会儿,门“吱”地一声开了。感觉有人坐到床边,缓缓睁开眼,眼前出现了一张略显憔悴的脸,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浑身散发着那种让他心动的美丽。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力不从心,舒瑞耐心得扶着他靠在枕上,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地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舒瑞也不说话,径直打开带来的保温瓶,倒出一碗白粥来。裴少儒不由又开始紧张起来,担心地问:“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只差几步了,我现在就去跑完。”
舒瑞按住挣扎着起身的人,脸上是淡淡的关心:“医生说你不能下地。”
“那你原谅我了吗?”裴少儒固执地问。
看着他带哀求的目光,舒瑞却反问道:“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剧烈运动,为什么还要去跑?”
裴少儒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她:“因为,这是你的条件。”
“傻瓜,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舒瑞含着泪,为什么要这么纵容她呢:“我原谅你了,早就原谅了,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傻事。”
裴少儒轻抚着她的头发,脸上露出笑容:“值得。”
舒瑞再也忍不住,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不值得的!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是的,你会后悔的,当你知道我所隐瞒的一切以后。
裴少儒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珠:“如果你再继续哭,害我喝不到粥,我可真的要后悔了。”
舒瑞破涕为笑,端起粥来一口一口喂他喝着,虽然只是清粥,他却吃的津津有味,似乎是这辈子吃国最好的东西。现在,就象是妻子在照顾生病的丈夫,好幸福,舒瑞,我们就让这种幸福一直持续下去吧,瑞,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扶着裴少儒,让他一步一步慢慢走来适应,走了一会儿,她才把他扶回了房间:“好了,看样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裴少儒却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低声说道:“我倒宁愿永远好不了,让你照顾我一辈子!”随后又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样子:“开玩笑的,我还不想当瘸子。”
见她坐在一旁不说话,只默默地削着苹果,他长叹了口气道:“舒瑞,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儿。”
“奇怪?”舒瑞皱了皱眉头,“我又没有长三只眼睛,头上也没有长角。”
裴少儒一笑道:“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小孩,有时又好象满怀心事,对有些人永远的妥协,对有些人又是那么固执。”
舒瑞朝他瞪了一眼,将手中的苹果递过:“你才是小孩。”
裴少儒正想发作,却见医生走进来做例行检查:“裴少,这次是你幸运,如果再有下次,这条腿可就保不住了!”
裴少儒满不在乎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随时,不过我看你在这里待的不错。”医生朝着舒瑞示意,合上病历出门了。舒瑞被他一阵打趣,干咳了一声:“恩,我也该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正想出门,一对夫妇摸样的中年男女匆忙地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担心,没有格外的打扮,浑身却散发着贵气和一种商人特有的锐利。
那女子坐到床边,忧心地问:“少儒,你的腿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
裴少儒也有些意外,际恒还真是多事,通知他们干什么,他冷冷的说道:“没事,死不了。”
潘璐看着儿子冷漠的样子,不由悲从中来,当年是他们误了他,害他留下了这个病根,也难怪儿子会怪他们,原本想把他留在身边好好补偿,他却固执地要留在国内,原来有际恒的照顾他们也不用担心,没想到居然会出这种事。
裴业也走到了床边,看见儿子恢复的很好,不禁松了口气眼中的关怀却怎么也掩饰不去:“没事了就好。”
潘璐见儿子把头往一边偏去,不做回答,心里也有些恼火,不论怎么样,他们毕竟生养了他啊!瞪了一眼门口的女孩,她厉声问道:“你就是那个把少儒害成这样的女人。”
舒瑞点了点头,意识到她要兴师问罪了。
潘璐正想责备她几句,却听见裴少儒冷声道:“她叫舒瑞,舒本舒的女儿!”这个身份该是赌住她嘴最好的方法吧。
果然,裴业与潘璐皆是一惊,商人的头脑让他们马上想到。儿子和她在一起会带来多少利益,原吧的责备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裴少儒冷眼看着父母的反应,厌恶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父母来的第二天,裴少儒便匆匆出了院,他们也只待了一天便要回去。舒瑞送他们到门口,无奈裴少儒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真是尴尬:“伯父,伯母,那我就只送到这里了,慢走。”
潘璐让裴业先上了车,语重心长地说:“阿瑞,我知道你和少儒的关系,伯父伯母呢是不会阻止你们的!”
“伯母,你误会了,其实我们……”舒瑞正欲辩解,潘璐却亲昵地挽住她的手:“伯母明白,少儒以后就要你多照顾了,我本来还担心他在这儿会交一些不好的女孩子,但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本舒的女儿果然是个还孩子,伯母呢……”
舒瑞已经听不到她后来又讲了些什么,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裴要点明自己的身份,原来……,本舒的女儿,这五个字回荡在她的耳边,嘴角的笑容说不出的苦涩。
进了门,见裴少儒依旧面无表情地靠在沙发上,她不忍地说:“伯父伯母走了,你真的不去送吗?”
裴少儒只是应了一声,不再答话。
舒瑞走到他身边坐下,柔声道:“他们很疼你。”
裴少儒只是冷笑一下,疼他,在他们的心目中有什么比得上他们的事业。
舒瑞望向窗外,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果他们不关心你,就不会专程从国外回来,有父母疼是幸福的,不要再怪他们了,好吗?”
裴少儒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萧诺为什么会不和吗?
小时侯,他们俩都忙与公事,从来都没有陪我和奶奶过过年。我八岁那年,他们答应只要我拿了全年级第一,就回来陪我和奶奶。我很努力很努力,最后却输给了萧诺。他们当然就没有回来。从那以后,我才想胜过他,这么多年了,也许,要赢他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舒瑞听着,心底微微泛疼,终于知道,裴并不是想赢过萧诺,他想要的一直都是父母的关怀罢了。而现在这份关怀放在他的面前,他却固执地不接受,轻轻地把手覆在他的手上,想传递一点温暖过去。
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萧诺!”觉察到裴少儒一下子紧张起来,舒瑞叹了口气,只怕他对萧诺的反感也已经是习惯了吧:“好!我知道了,我会把号码存好的……恩,再见。”
见他存好了号码,裴少儒有中莫名的紧张,怕她随时会到萧诺身边去,他会不会再输一次:“舒瑞!”
“恩?”她应道。
“我—喜—欢—你!”他一字一字说着。
舒瑞把头埋在被窝中,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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