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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5章

小说: 千年狐狸,万年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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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池愣住,看着他一脸的妩媚,随即嫣然一笑,反手扣住他的下鄂,吐气若兰:“是么。”话未说完,便压上了他的两片唇,将他眸中的诧异也一并吞入口中。她轻轻地吻着,在他唇边徘徊,暗自嘀咕,这就是男人与人的亲吻么……

  睁开眼,一抹深深的笑意闯进眼中,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的眼睑。

  他拥住她的肩,温柔地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缠绕,纠结,轻柔,体内充血的燥热开始蛊惑按奈不住的心。

  咚!咚!

  心跳开始沉重。

  一股浓烈的狂热,另云池的舌头有些麻木,川灵巧的舌轻巧地在她口中旋转,将思绪席卷一空。

  川轻咬着她的下唇,滑过鼻翼,将耳垂含入口中,一下一下轻轻吮吸,白瓷般的手顺着纤腰往上摩挲。

  风吹开窗,将一丝凉意带进,身体的燥热开始流失,迷乱的意志慢慢回归,心里终于静了。

  似乎与上次的亲吻不同……

  云池推开他,淡淡道:“是男是与我无关。”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风,在身旁静静的舞着,扒开层层皮骨,窥视着她心底最深的疑虑。

  这回心里终于静了。

  上次被川亲吻,心咕咚了一个晚上,现在看来这问题并不严重,甚至不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只是一个吻,关乎,仅此而已。

  贪念随心无处不在。

第十章 林中采桑人

    太阳从山头冒出了尖儿,天空终于有了一丝耀眼的彩。这个季节的风,寒中带暖,吹过山头,滑过山腰,溜过行人的脚尖,窜进树林摇下一片嫣红,再卷起漫天的缤纷。

  红的绿的纷纷扬扬落了一身,他停住脚,笑道:“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随着话音落下,一道红光将他围住,即而有声音传来:“呵呵,川哥哥,这么些日子你哪儿去了?”

  川边走边道:“睡了会儿觉。”

  “肯定睡过头了,都不来看我。”语气有些发酸。

  川摸摸长发,歉意地笑道:“可不,一觉醒来,不觉天都亮了好多回。这下记住了,以后会来看你的。”

  “川哥哥,你要走了吗?”似乎有些不舍。

  “恩,下次再见时,我可得看看你长成人没有。”

  跟牡丹妖道了别,绕过一片竹林,海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吐口气,找了块干净的石头躺下,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糊弄族长。正翘着腿摇晃,脑袋里差一点儿灵光闪现的时候,一阵尖叫声将他绝妙的理由冲得无影无踪。

  他优雅地拍拍衣服上的灰,还没开口叹息,一道影子忽地冲了过来。当脑袋上传来痛感,他才发觉自己被人撞倒在地。

  一滴水落在鼻尖上,坐在他腰间的人边哭边道:“你别吃我。”

  吃?他看起来像个饿鬼吗?纵然是,也不是沦到要以吃人为目的。

  叹了声气:“喂,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她这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会弄脏了他新做的衣服。这件衣服可是他好不容易从云池那里弄来的,价钱自不必说,这布料可是宫廷里的上上货。

  哭声没了。他的话很有效。

  她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泪光点点,两腮微红,愣愣地看着他。

  “能不能麻烦你先起来。”露出最具杀伤力的笑容,希望能打消她被妖吞吃的念头。他这么一副好皮囊,修了上百年才得来的,如此丽,怎是那些粗俗的妖可比的。

  她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忙一骨碌站起来,四处望了望,又将目光重新定格在他身上,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人吗?”

  川整了整衣服,老实回答道:“不是。”

  小姑娘一听,秀目缩紧,后退数步,紧张道:“你,你别吃我。”

  “我干嘛要吃你?”川笑了笑,开玩笑道“我确实长得很像妖怪。”

  “像神仙。”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一点儿也不认为他是妖。在她心里,妖都是长得青面獠牙似的,就像刚才要吃她的野兽一样,不像他这般漂亮。

  听见说他像神仙,笑容加大,看来修了千年,果然没浪费。遂无比温柔道:“遇到妖了?你一个人跑进不归林来做什么?”

  小姑娘向后看了看,声音有些抖,道:“我,我是来找,找绿彩珠的。”

  “你可知不归林是什么地方?”他不明白一个小姑娘哪来这么大勇气闯进妖的世界,或许是因为人类的无知,所以才让很多可笑的举动看起来都十分的英勇。英勇有何用,到头来也只是徒劳。

  “我,我奶奶生病了,听说,听说不归林有颗绿彩珠能医百病。”她答非所问。

  “可惜,你来晚了一步。”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揪出他心底唯一的点点同情心。

  “为什么?”

  “已经被人拿走了。”

  她睁着一双惶恐不安的眼,抬起脸无措地看着他。

  见她发呆,一把拉过她的手,道:“我送你出去。”现在这个时辰,结界的防御最弱。

  穿过最后一层结界,阳光躲进了云层深处,扑面而至,像暗的幽灵,将不归林至于一片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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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林中采桑人(二)

    “您回来了。”丫头迎了上来。

  川点点头,还未跨进屋子,便闻见游的声音传来:“还算守信,没让我提个笼子去把你拎回来。”

  川不搭腔,自踏进灵台谷,他的好心情就被鬼给吃了。正要进内室,见游自袖内抽出一封信递了过来。看完信,他的脸上终于浮出一丝笑意,越来越浓,整张脸只剩下嘴巴挂在那里。

  “喂。”见游一脸沉重,道,“你可想清楚了。”

  川停下脚步,回过头冲他笑笑:“这条命还玩儿得起。”

  “他不会同意的。”见游甩甩眼提醒道。

  “或许。我不指望他真会同意。”要想族长同意似乎比得道成仙更难,可事到如今,已不能轻言放弃了。即使到时他会出面阻止。

  “但你找不到理由。”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让他放弃。

  川听了这话,垮下俊脸,表情沮丧致极,接过丫头递来的茶大喝一口,气道:“就差一点儿,就那么一点儿,那个理由就找到了,结果,被一个丫头给冲了。”一旁的丫头听他说被丫头给冲了,忙迭手迭脚,扑咚一声跪在地上,道:“奴婢该死。”

  两人一怔,对望了一眼,见游道:“不是说你,这没你的事儿了。”见他还盯着自己,川摇摇手,笑:“不指望你帮我,但,千万别另我失望。”

  “嘁,你跪下来求我都还没资格。”见游耸耸肩,厌恶地瞅着他,“跟你一块儿,都不知怎么死,我不是呆子。”

  川这回笑出了声,皱着眉道:“不用这么直接罢,一丁点儿面子都不给。”

  “你又没脸,要面子做什。”见游一副难受的表情,“呃,别笑得那么恶心,我会三天吃不下饭的。”

  “哟,表情不错。”川笑得更加荡,像妓院里的姑娘。

  “啧,你果然是狐妖。”见游嗤之以鼻。

  “多谢,多谢。”川一脸满足地笑。

  “你运气太背,得找木河算上一卦了。”半晌,川又来了句。

  “何以见得?”他的眉毛跳了一下。

  “遇上了川。”

  “担心你自己罢,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将你的骨头啃得一根不剩。”见游咬牙道。

  “试目以待,别说我再没给你机会,见游。”一抹深深的笑意在他的唇角绽放,得像儿一样让见游不忍去看,怕一不小心就会凋零。

  见游一走,他便歪在榻上,手里捏着扇子翻来跌去。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敲打在芭蕉叶上,窜起阵阵音韵,配合着的动作,不紧不慢,敲入身体的空隙似要将谁破碎的心再度窜连起来。

  想起他的脸,一阵心烦。

  要放弃么?

  笑话!了那么多年才得来的好消息,岂能说放就放。

  “川,我好看吗?”她仰着脸,眼里写着期望。

  “难看。”他不打算让她得意,吐出两个违心的字。

  “啧,连男人也嫉妒我的貌,看来我的修行长进了不少。”她不以为然地将头搁在他左肩上。

  “川,你会忘记我吗?”她再次将这句问了不下十遍的话吹向他的耳膜。

  “很想忘。”他第一次开口答复。

  见她低了眼,补充道:“遇见你是个错误,所以上天惩罚不愿认错的我,让我记你直到天荒。”

  “真好……”半晌,她低着头轻声道,轻得像呼吸。

  滴!

  有东西坠落的声音。

  是谁的脸在记忆里如此悲伤,挂满泪水。

  一阵冷风吹来,他哆嗦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睡着了。拍拍脑袋,猛然一惊,他竟然做梦了。这五十年来,第一次做梦便梦见了她。

  木河说他患了失梦症,就算意识再强烈,那怕入了骨髓,一样也无法在梦里构成幻影。其实,他一直都没告诉木河,他是做了梦的,只是,梦中一片雪白,雾气一般,没有边际。

  屋内十分宁静,静得让他有点难受。以前,他最享受这样的静谥,常常一坐便是好久,她总是安静地带着笑坐在他身边。因为她的笑容,他忽略了寂寞,也包括她的,便这样夺走了她的欢笑,连同最后一滴眼泪。

  他扯扯嘴角,直到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才站起身子,点上蜡烛,一道淡淡的影子映在墙上。

  那道影子动了动,慢慢朝他逼近。

第十二章 嫁女不逢春

    马车在石板路上不断撞击出“吱呀”的声响,车外,万家灯火,好不热闹。吃过晚饭,刚要练武,帝君却派人来接她入宫。看侍卫匆忙的神,似乎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她唯一能想到的情况便是帝太后的病。

  说到帝太后的病,她百思不得其解。师傅曾说过,皇宫乃九五至尊所处之地,集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纳万年之福碌,妖邪之物是进不得门去的。可帝太后的眼里分明闪着妖光,身上有着淡淡妖气。如果不是妖物所为,那会是什么?如果是妖物所为,它们又是如何躲过金光进了宫门?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想明白,甚至疑惑到怀疑自己的判断。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张侍卫正在接受宫人的询查。她掀开帘子,见宫中天然而成的金光如故,并没有丝毫异变的痕迹。马车又转了一圈,终于停了下来。

  进入殿内,凌昌正坐于桌前写字,他扬手一挥,宫人们全退了出去。

  良久,他搁了笔,笑道:“你看看,写得可好?”

  云池移了过去,道:“收尾太草率了些。”

  凌昌哈哈一笑,扔了字,道:“也就只有你。”云池莫名地望着他,不明其意。他又道:“我也就只有从你嘴里才能听到几句真话。”

  云池无奈地扬扬眉,想逃却发现似乎不太可能。

  这是他惯用的招数。每次一有为难之事,他总爱摆出一脸真诚,推心置腹的模样来达到目的。但这招也只限于用在她身上,恶劣的子在她面前似乎总是改不掉。

  这不是个好习惯,但他却似乎很享受。

  凌昌看着她,笑道:“本不该打扰你,但实在难受。”

  他堂堂一个帝君居然笑得如此阴险,她撇撇嘴,只好认命。能让他笑得不顾体面的事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准备接招。

  绕着桌子走了几圈,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她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大。

  在差点被问号撑破脑袋时,刚要开口,他却倏然道:“嫁给我。”

  “嫁给我。”他又轻轻重复了一遍,盯着她充满疑惑的双眼,适才的戏笑神情全然不见,取而待之的是满脸凝重。

  这就是让他难以启齿,让他难受的事儿?

  云池眨巴着眼,晃了一下那颗有些晕呼的脑袋,接过他递来的茶,微微地呷了一口,道:“你……吃撑了。”在帝君面前任何人都不能用“你”和“我”这两个字,自那年以后她第一次口不择言使用语。

  他剑眉一扬,不悦道:“我看是你没吃饱。再重复一遍,嫁给我!”生气是因为讨厌她此刻的眼神,心底的不满似胜过从前。

  见云池要反驳,他硬生生两个字将她的嘴给堵住:“必须!”

  从勤政楼出来,她一直头晕晕的。凌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分析不出,突如其来的事情一堆接着一堆,就差没把她给活活闷死。忽然想起树里的事情还没跟凌昌讲,刚转身,一道影子从墙头闪过。

  一把抓过侍卫手里的剑,她身子一晃便出了院墙。风,在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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