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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自由的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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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把典典领进了家,这是两间小屋,一间厨房,一间卧室,田野没容典典细细端详,就接来一盆水催促典典洗洗。典典看到田野的境况心里有些难受,木木的蹲下身子撩开裙子稀里哗啦的洗下身。典典洗完了坐在炕上,田野换了盆水也洗起来,田野边洗边说:我从来没有把任何人领到这来,你是第一个来到我家的客人。典典同情又爱惜的看着这个甜姐,等着她。
田野洗完了就拉着典典到炕中间。典典脱去吊带裙,摘下文胸,两只浑圆的乳房就滴溜溜的在眼前了。田野也脱去吊带裙,田野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田野平时那两只被乳罩托得硕大高耸的乳房,失去了依托,有些懒散的立着,只有胸前那朵玫瑰花还妍妍的掩饰着岁月的痕迹。
典典抚摸着田野的乳房,田野的乳房摸起来比看起来更加松软,典典可以断定田野做过隆胸手术,做过那种乳罩衬托时很完美,失去衬托一上手就空若无物的隆胸手术。
典典想掩饰自己心里的难受,就积极的配合田野,闭着眼睛亲她舔她,在她的暗示下去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开始两个人还是互相爱抚,后来田野逐渐失去了控制,完全由典典为田野服务了,田野不断野蛮的催促典典快点,一边放开的呻吟,典典喜欢看田野这样忘乎所以的释放,拼命的为她的高潮积累,直到田野瞪圆了眼珠,张大了嘴,把舌头伸出来,从那个深深的空洞的洞中发出释放的喘息声。
田野是满足了,典典却没有,典典不想去打扰疲惫的田野,也不想给田野扫兴,就自己搓摸起自己。典典看着田野这朵开烂的野花,搓摸着自己也挺舒服。典典在兴起的时候突然扑上去压在田野身上,用嘴咬田野,田野被典典怪异的举动激起了性欲,也张着嘴乱咬典典,伸着手指胡乱搓摸,这两个人就这样一通胡整,都双双达到了高潮。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和谐的性生活。
田野两次高潮后,慢慢的坐起来,点了一只烟,吸了一口,递给典典,典典接过田野的烟,深深的吸起来,这个典典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把烟瘾又给捡起来的。
典典这下打量起屋里的摆设。其实屋里还谈不上什么摆设。在厨房里除了一个碗柜就是灶台了,这是谈不上什么摆设的;剩下就是卧室了,卧室里除了一个简易的衣柜,就是火炕,这也算不上什么摆设。这就是田野和天成5年的家,就是田野和天成违背母命,偷偷在外面生活了5年的小家。每天下午6点天成把田野从这儿送到千百度,每天夜里12点天成把田野从千百度接到这里,一年四季,风雨不误。
在这个屋里稍微有些活力的是田野和天成的婚纱照,墙上、炕边、窗台摆放着好几张,在这些照片上的瞬间,田野是那样的妩媚动人,一如高贵的太太,天成也是那样的英俊沉着,一如壮年得志的成功男士。也许就是这些照片,使田野停止了流浪的脚步,留在了敖东城,留在了这两间小屋里。
典典说:“甜姐,你和天成不能永远这样下去,你们怎么也应该为将来考虑考虑啊。”田野叹了口气说:“典典,我们怎么能不知道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给我想一个办法吧。”
典典想了半天说:“还是得让天成跟他妈做思想工作。”田野苦笑了一下,说:“如果能做通早就做通了,呆呵儿天成跟他妈都讲了一万遍了,可是呆呵儿老娘死犟死犟的,就是到进棺材的那一天也想不通。我们就只能等到那一天了,但现在看来我们俩都活不过她。”
典典看了田野很长时间突然说:“甜姐,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与其和天成这样耗下去,耽误了两个人的一辈子,不如你们分手各自找各自的。”
田野犹豫了一下说:“典典,你别说了,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了,好吧。”
典典对田野这种以大压小和回避生活的态度很憋屈,典典咬着嘴唇看着这个单调的家,实在是有一股气出不去。
田野看看两个人这样确实也尴尬,就提议说:“今天这么热,咱们出去喝凉啤酒去,我请你。”典典不甘示弱的说:“甜姐,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走,喝酒去,今天必须我请客。”
锁了门,田野也不关窗户就要走,典典说:“关窗户呀,不关窗户小偷来了怎么办?”田野说:“没事的,家里没什么可偷的。”典典说:“什么没什么可偷的,偷你和天成的照片呗。”田野半真半假的说:“偷呗,反正也没有用。”
两个女子出了门,也找不到出租车,就这样穿着高高的高跟鞋,手拉手一扭一扭的一直扭到水泥路上。
下午典典和田野海喝一通,6点钟才醉醺醺的回到千百度,老板娘对这两个员工的迟到没有什么意见,但对两个人的形象非常恼火,她大声对这两个乱来的员工说:“你们这样下去想弄出事是不是?”田野还满不在乎的打哈哈,典典却清醒了许多,典典说:“大姨,今天我们有特殊情况,以后再也不会在上班时间喝酒了。”老板娘听典典说得挺专业,又找不到合适的制度约束她俩,就稀里糊涂的这么算了。
第七十一章
    符锐总感觉到家里缺少什么,缺少这样的家不像一个真正的家。直到典典从敖东城回来,这样的感觉才一下子消失了。原来缺少的是典典,没有典典的家就不是真正的家了。
典典回家了,典典一进家门就在家里转了一圈。典典的家同田野家相比是一天地之别,典典内心里感到无比的幸运和满足,这个家里的一点一滴都是及其珍贵且不可动摇的,包括摆设和存款和符锐和茜茜,典典满意的躺在沙发上,直直的看着符锐说:“老公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符锐心突突跳着走到典典身边,准备时刻迎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典典跟符锐说:“老公,我好像得病了。”符锐吓了一跳,紧张的问:“哪不舒服?”典典说:“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我要说了,你别给吓着。”符锐听了脑袋有点嗡嗡的响,吸了口气才说:“我不吓,你说吧。”典典平静的说:“我好像得同性恋了。”符锐吓了一跳,仔细看看典典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典典除了比以前更妖娆,更象女二流子,看不出来有什么其它不一样。符锐说:“我看不出来呀。”典典说:“看怎么能看出来呢,我是心里的。”符锐抱着典典说:“典典你别吓我,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典典就把她和田野的事情说了一边。符锐在校园里见过同性恋,在a片里也见过同性恋,但在身边却没有见过,更何况自己的典典就是同性恋,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符锐最后有点毛骨耸然的问典典:“那你现在看我是什么感觉啊?”典典说:“没什么感觉啊。”符锐大吃一惊说:“什么,没有感觉!”典典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呀。”符锐试探的问:“那你看到我想不想那个?”典典笑着说:“问的什么呀,跟以前一样呗,有时想有时不想。”符锐沉默了半天最后说:“如果在我和田野之间选择,你会选谁?”典典听了哈哈大笑,典典说:“傻老公你逗死人了,你是我老公,她是我女朋友,什么选你选她的。”符锐想了一会说:“典典,首先,同性恋不是病,没什么害怕的,其次,你是假同性恋,你俩纯粹是闲得无聊才乱来的。”典典半信半疑的说:“是吗?我那样不算是同性恋吗?”符锐说:“是的,你那样根本不算,你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同性恋,你还得继续努力,尤其是在思想上努力。”典典乜斜着眼看着符锐说:“去你的吧。”符锐一看典典那双勾人的媚眼,扑上去把典典按倒说:“你看你这副妖精样,像个屁的同性恋,我给你治治。”说完,两个人就咯咯咯笑着下流起来。
王姐带茜茜回来时,符锐和典典刚刚完事,符锐躺在沙发上休息,典典精力充沛的正准备做饭,看到茜茜了,冲上去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咬,茜茜也跟典典又亲又咬,符锐招呼茜茜,茜茜根本就不搭理他,王姐招呼茜茜,茜茜也不搭理她,王姐气得说:“这忘恩负义的小丫头片子,你对她再好,到头来她还是跟她妈亲,怎么对她好都白扯。
典典稀罕完了茜茜,转过头来跟王姐说:“王姨,辛苦你了,你带得挺好。晚上咱们出去吃饭,我请客。”
符锐一家和王姐来到银姬串店吃烧烤,银姬串店的广告牌一如符锐和典典恋爱时的老样子,没有丝毫变化,据说如果把牌子翻新了会影响人气。串店里的光头老板依然是笑眯眯的站在柜台后面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仿佛已经这样站着好些年了。
典典站在银姬烧烤店门口停了一会儿,典典问符锐:“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符锐没有回答,反问典典道:“你记得吗?”典典看着符锐的眼睛说:“我怎么能记不得呢,我怎么能记不得那个喝醉了酒,在这儿大喊大叫的坏蛋呢。”
符锐站在银姬烧烤店的门外,一阵晚风吹过来,符锐觉得这风还是多年前的那阵风,那时的忧虑、迷茫、焦躁一时间呼呼的随风而来。符锐站在这儿似乎感觉到了时光倒流,似乎看见一个英俊瘦高的小伙子拉着一位小姐模样的女孩赌气似的往店里走,那个天仙般的小妹妹一脸的疲惫和愁容,那时她还不到20岁呢,一头如丝如织的金发,露背的吊带裙、浑圆的肩膀、浑圆的小腿、和细高透明的凉拖。
符锐转过身想看看有没有如血的夕阳,夕阳已经看不到了,城市的楼宇把夕阳层层的阻隔在天那边,符锐很多年没有看到过夕阳了,没有看到过多年前和典典坐在大铁桥上看到的那一轮美得叫人哭泣的夕阳了。
符锐的这些年都在华夏银行的大楼里蹉跎了岁月,低廉的工资、减员的压力、工作的憋屈、污焦的体制,使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大楼外边的世界。
茜茜早像小鸟一样飞进了银姬,选了一个单间就坐进去不出来了。符锐跟柜台后的光头老板笑笑点点头,两人都觉得似曾相识。
符锐典典和王姐要了一盘烤肉,要了一些小件,给茜茜要了一瓶饮料,要了三瓶啤酒。典典嗔笑着问符锐:“你用不用要两只鹌鹑?”符锐疑惑的看了一会典典,突然恍然大悟,仰天长笑。符锐笑完后再去看典典,典典的脸庞被烧烤的火光映的红红润润,典典秋水般的眼眸闪闪的波光粼粼,那波光粼粼的后面依然是那个纯洁善良的世界,这不是那个不到20岁的典典是谁呀?典典的纯洁和美丽在符锐的心灵里是永恒的,无论她是20岁还是22岁,也无论她是40岁还是100岁。
天真的茜茜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如何恋爱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的钱是怎么挣出来的,只知道想吃什么就跟爸爸妈妈张嘴、想要什么就跟爸爸妈妈伸手。
符锐看着典典和茜茜,这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两个宝贝,一个也不能失去,他要用生命来捍卫她们,一生一世,永无止尽。
典典也是这样看符锐和茜茜的,这父女俩是她生命里最可爱的两个宝贝,一个也不能失去,为了让他俩幸福的生活,无论让典典做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符锐小时候听牧民们讲过一个关于狼的传说:人们为了抓住老狼,把小狼崽作为诱饵,四下里布下狼夹,夜晚狼爸爸和狼妈妈来营救小狼,他们双双踩响了狼夹,整整一个夜晚他们就伏在雪地上低声的嚎叫,黎明来临前他们勇敢的咬断了爱人的腿。天亮了,人们看到狼爸爸和狼妈妈领着小狼一瘸一瘸的走了,雪地上留下一朵一朵红红的血迹,像冬日里开着的小花。
茜茜跑到哪里去了呢?茜茜在过道上认识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可以断定是郊区或是乡下里来的,他在滑滑的过道上打溜溜,有意的摔倒,弄得浑身上下都是污垢,茜茜穿得漂漂亮亮,也学他打溜溜,同样的摔倒,同样的浑身上下都是污垢。由此可以看出人的出身是没有高低贵贱的,这是小孩都明白的道理,更何况大人。
那个光头老板发现了茜茜和小男孩的淘气,高声吆喝着他们,符锐和典典出来时,看到茜茜已经变成了一个泥娃娃,两个人无论如何也吃不小去了,就提前去老板那儿结帐。
老板想仔细看看淘气的茜茜的父母长什么样,结果他越看越面熟,他首先认出来典典了,接着又认出来符锐了。老板说:哇,原来是你们俩啊,多年不见,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那个又犟又漂亮的小姑娘都变成妈妈了,怎么跟以前一点变化都没有呢?符锐边算帐边说:“你也没有一点变化,只是你家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光头老板看着这幸福的一家,想起当年符锐喝醉了酒大喊大叫的样子,悄悄的跟典典说:“你家孩子这么调皮,是随她爸吧。”典典倔犟的说:“谁说这是调皮,这是活泼。”光头老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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