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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自由的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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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完事了。但会哭的孩子却说:全地区好几千多人,每人有每人的想法,要去了解每个人的思想动态,并时时发现存在和潜在的问题,并且每个人每一天的思想都发生着变化,一年365天,赶上大年是366天,你用一千乘以365或366将得到一个惊人的数字。我们用一个人去说服另一个人都是相当困难的,更何况要去说服几千人,即使我们科每个人去管理十个人也需要100多人才够,结果你才给我10个人,我们是以一挡十的为行里拼命干啊!
行长们有的确实不懂业务和业务量,因为他们从参加工作那一天起就没有往那方面使过劲,他们自然就是听信那叭叭叭叭的小嘴神说了。而有的行长也不是不懂业务和业务量,但他们高屋建瓴,他们的思考角度不一定是为了业务,也可能是为了协调下面和上面的方方面面。总之,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会哭的孩子饿死拉鸡巴倒。
而一般来说,以汪行长为核心的行领导,对下级行的力度就远远大于对本级行了。因为本级的改革直接面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员工们,如果没有平衡好,他们随时就可以找行长理论,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下级行离得远,整出个爷爷奶奶样,基层行行长先抵挡一阵子,等基层行行长挂了,打过来的也就是很少很少几个人了,再何况基层行行长个个都是光着大膀子、摔着大脚片子干出来的,他横刀立马吹胡子瞪眼,有几个高手能过他那一关啊。于是乎,以汪行长为核心的行领导对下级行的要求就突出三个字:快、狠、准。具体来说就是:说下岗就下岗,一刻也不能耽误;说下多少就下多少,决不留情;说下谁就下谁,准确无误。
具体的例子也有啊,汪行长一行去某基层行视察,上午说你们行必须撤掉一半的储蓄所,下午他走人了,第二天此行果真有一半的储蓄所就永远的关上大门了。还有就是,汪行长在某基层行说话:“你们行目前有120人,我预计60天以后,你们行就剩下60人了。”这样60天以后再去那家银行,一点人数,刚好和汪行长预计的一模一样,你就不能不佩服汪行长的非人能力。那么假如一点人数是61人,比汪行长预言的多了一位怎么办呢?不要紧,该银行的一把手行长滚蛋不就刚好了吗。
还有更狠的例子,汪行长稳坐军中帐,遥控于千里之外。他说:“某某行和某某行的行长,都调到分行来当某某处的处长,剩下的员工来他个一窝端!”结果除了几个行长,行里的全体员工就结束了他们的银行生涯。你在地图上就再也看不到华夏银行在那个地区的分支机构了。
由于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靠汪行长近的员工们伤害要远远小于基层行的员工们。从数字上来看,周边七、八个支行的业务量和效益是分行的一倍,可是员工只有分行的一半,同时每个员工的收入也只有分行的一半。渤海行仅仅在任和调研的行长就有10位之多,其中有6位行长决大多数员工都没有见过。至于那些脱产的处长和享受处长待遇的人们,少说也要比任一个基层行的在职员工多得多。
总行的决策层们,当然是经过各种评估才开始减员增效的,但他们哪里知道下面具体是怎样操作的,他们看到的各种数据都是一级一级报上去的,当然就象汪行长这样专门搞权术和文字游戏的人,那个上级能从他的嘴里听到实话呢。
如果对渤海行的要求也像基层行那样,那么符锐他们科至少要减掉一半的人员,这样符锐就可以干净利索的脱下那一层行服,跟他老婆孩子下海遨游去了。
也许总行的决策层们也有这样的预料,因为政策和对策已经是一对连体婴儿,已经到了拿掉一半,另一半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所以他们把政策落实时将要引起的各种误伤和牺牲都考虑进去了。所以杀掉10人,可能会错杀5人。但这样的做法也许比10个人一起混要好得多。
第五十一章
    2001年的冬天是茜茜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个冬天,也许老天想告诉这个懵懂的孩子什么叫作北方的风雪,在那一年冬天,渤海城下了百年不遇的暴雪。
那是一个异常宁静的傍晚,渤海城的人们都望着天空屏息以待,那一天整个天空都是一种奇怪的、无边无际的粉红色,当渤海城彻底被夜幕笼罩了的时候,天空就像撕开的米袋子一样泄下漫天的暴雪。整个天空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户外的人们根本无法行走,那不是因为寒冷或寒风,而是密集的雪片扑面而来,你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突如其来的暴雪瞬间没膝,习惯了住家和办公室两点一线的人们,从来都只穿单薄的皮鞋,如今在大街小巷里简直是寸步难行。寸步难行的还有那些娇气的出租车,这种从天空泄下来的暴雪,根本就没有给出租车喘息的机会,它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出租车团团围住,当大雪没腰时人是无法行走的,当大雪掩没了车轮车也是无法前进的,渤海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这种困在雪堆里的出租车。困在雪里的不光是出租车,同样也包括车里的司机和乘客,因为出租车门同样埋在大雪中而无法打开,想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打开车窗从里面爬出来。渤海城的交通瞬间就瘫痪了,现代的文明对于自然界的突变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在这样的暴风雪夜里,典典便开始同情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了。白天那些四处游荡的流浪汉们,在这样一个无处藏身的夜晚,他们在哪儿躲雪呢。也许在大树下?不可能,冬天的大树已经没有树叶了;那么在墙角边?也不可能,墙边的雪比道路上的雪更厚;那么在渤海城随处可见的空楼房里?更不可能,那黑咕隆咚的空房子没门没窗简直吓死人了!
现在那些流浪的人们在这冰天雪地里蒸发了,谁也弄不清楚他们躲到哪儿去了,但是只要明天太阳一出来,我们一走到大街上,就又看见他们那些蓬头垢面的身影了。
刚上班时符锐的寝室楼下有一位长年厮守在墙角的艺术家,他留着长长的头发,穿得大龙大袍,走路时很像一位古时的先生,他曾经在那么多个炎热和寒冷的夜晚消失,又会在某一个普通的日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他和杂草土地混为一体,如果你不仔细分辨,他就像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一样。
然而在这么一个百年不遇的雪夜,他们都到哪儿去了呢?典典给流浪的人们想了许多住处,都不是十分满意,典典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典典想完了流浪汉们又想屋檐下的小麻雀,典典说,今年冬天屋檐下的小麻雀比去年夏天多了几只,它们是两个老麻雀的孩子吧,有一只黑不溜秋的有时来有时不来,它可能是它们家最淘气的那个小孩子吧。
也许典典整天的呆在家里,这个22岁的小姑娘难耐寂寞,经常的对着窗外发呆,就把对面屋檐下的麻雀一家看了个清清楚楚吧。那么典典怀里总是抱着茜茜的,茜茜也同样熟悉麻雀一家的情况吧。
典典是那样一个无忧无虑的人,也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吧,如果任何事情都应该让男人去做,那么就应该有一个典典这样的女人,这样无论碰到什么男人都不会对生活感到单调和苦闷。
一场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大雪使符锐的小家显得更加温馨和难得,即使家里没有高档的摆设、即使手里没有丰厚的存款,只要有一家三口在一起,还有这个能挡风遮雨的屋子就可以了。
在2001年冬天那场百年不遇的天灾之后,一个轰动全国让世界震惊的事件发生了。在令全世界瞩目的中国金融改革中,那个站在中国金融改革的最前沿,那个引领整个华夏银行改革的一级法人,那个让所有华夏员工都拭目以待的最高统帅,他没有光荣的战死沙场却被自己打败了。
在2002年的春天,在那个乍暖还寒的日子里,华夏银行的一级法人、华夏银行的最高决策者,由于在美国腐败遭到跨国起诉,由此牵连出国内一连串的腐败案件,从此走完了他所有的光辉历程,走到了国家和人民的审判台前,成为了国家和人民的罪人。
华夏银行的改革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沉重的打击。整个华夏都为此惊呆了,人们从来相信只有下级行的决策者才会有辱使命,却没有料到华夏银行的最高决策者也同样会违背人民的意愿。这说明了什么呢?这说明一级法人制度本身存在问题,一个从人民那里获得至高权利而又不受人民约束的人,必然会做出带有个人意愿却违背人民意愿的事情。
可是等人们冷静下来,从另一个角度去分析问题时,这除了是一个天大的灾难以外似乎又同样是一个天大的祥瑞。国家既然能在全世界众目睽睽之下,在中国金融改革的生死攸关时刻,能对总行的行长做出审判的决定,也足以看出国家对中国金融改革的决心。中国的金融改革必须走向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如果不如此,那么身后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闭关锁国曾经使整个中华民族遭殃,中国必须改革开放,中国必须坚定不移的继续改革开放,我们已经因此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们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而停下来。我们会遵行世界人民的统一规则,我们会用世界统一的规则去发展,我们对全世界的承诺必定会一一兑现。
第五十二章
    在2001年这个寒冷的冬季里,符锐的小家依然是那样的清贫和温馨。
茜茜从会笑到抬头到翻身到学爬,茜茜时时刻刻给小家庭带来活力和欢笑。
在家里的时候,符锐和典典都有意锻炼茜茜的运动能力,现在的茜茜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即使大人跟她一起运动最后都会累得气喘吁吁,有的时候典典都不让符锐逗她玩了,典典都怕把茜茜给累坏了。
可以看出来茜茜是一个倔强的孩子,茜茜在爬的时候,手和脚还有头同时使劲,由于两只手和两只脚还有头或者还有身体的其它一些部位同时发力,茜茜又还不能协调好各部位的合作关系,所以诸力的合力往往是不确定的,最可笑的时候是茜茜居然会往后爬,这种憨态可掬的模样逗得符锐和典典开怀大笑。
符锐和典典对茜茜爱得不得了,他们俩经常抢茜茜,符锐喜欢把茜茜当哑铃当杠铃当流星锤,典典则喜欢把茜茜抱过来抱过去的和她讲她一句也听不懂的话。每当符锐和典典抢夺茜茜的时候,典典都要大声骂:“你是不是她亲爹,你把她当女儿还是当玩具玩啊,你再没有个当爹的样小心我废了你。”典典说这话的时候每次都是充满了骄傲,因为这个可爱的茜茜是她亲身生下来的,她比任何人都享有优先权。
茜茜变得听话了,典典也就有时间来打扮自己了。典典从来就是一个爱臭美的女孩,只不过生孩子这一年,典典几乎都忘了自己是一个女人了。
也许典典根本就不用打扮,只要她梳理得干干净净就足以迷人了。典典随意的披散着头发,稍微修剪了眉,微微的描了眉形以及唇线,她天然的唇色就是肉红肉红的,也许是因为典典特别的白皙,皮肤光泽而细腻,所以她并没有打粉或腮红什么的,就粉嫩粉嫩的秀色可餐了。
典典的双眼与其说是端庄不如说是妩媚,这样的眼是不能微笑的,因为它如果那样做的话,男人的魂会很容易的被勾去,尤其不能配合那种肉红肉红的嘴唇含着酽酽的嗔笑,这两样东西一旦结合,那是足以致命的杀人武器,不幸的是典典天生就是这两种武器的主人,典典从来都不曾离开它俩,无论典典是喜是悲是希望还是失望。
典典在眼睑上抹了一层淡淡的绿,不知道别人怎样欣赏这样的搭配,但它对符锐来说意味着一种梦幻。符锐幼年时曾透过火车车窗看到荒漠上一条孤独的河流,她像一条蜿蜒的玉带伸向广袤的天边,那是被维吾尔族人称作孔雀河的圣水,她并不宽阔和汹涌,她其实是一条狭长而幽深的河流,她有荒凉中那种蓝得令人心颤的色彩,她旖旎的脚步穿过干涸的戈壁一直指向她梦中的地方。
典典眼睑上的那一抹绿,是符锐枯燥的生命中的绿洲,符锐看惯了各种虚假无情的面孔,符锐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什么,符锐希望这一片绿洲永远长存,符锐不希望还能走得很远,如果能在典典这一片绿洲中安稳的度过此生,符锐便不会再乞求别的什么了。
熬过了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季,2002年春天的到来,给每一个疲倦的心灵以无限的期望。
在这个冰雪消融恩照大地的季节里,一位新的最高统帅、一位新的一级法人、一位新的最高决策者,来到了灾难重重的华夏,在全世界的共同观注下,他肩负着历史使命举起了中国金融改革最前沿的那面大旗。
也许那种令人窒息的噩梦就要结束,也许那种动荡不安的局面就要停止,也许那种畸形的生活就要走向正常,也许从此那明媚的阳光就会普照大地。
然而,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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