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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3章

欢乐大世界-第753章

小说: 欢乐大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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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您是要大个儿的呢,还是小个儿的呢?“
    皇上心说:我这儿买包子哪?写字儿也论个儿,大个儿、小个儿。好,我问问:
    “刘墉,这大个儿的你能写多大的呀?”
    “噢,大个儿的嘛,可着北京内城方圆四十里,我能写一个字。”
    乾隆一听,这话玄啦。好,我叫他写,写不上来,打他个欺君之罪。又一想,不行。我叫他写,回头他让我给他找笔去,我上哪儿给找那么大笔呀?
    您说什么?把北海的白塔绑旗杆上?哎……他也抡不动啊!
    乾隆心说,算了吧,别问他大个儿的了。我呀,问他小个儿的吧。
    “那……,小个儿的,你能写多么小的呢?”
    刘墉说:“小个儿的?我能在一个蚊子脑袋上,写六十七个。”
    嗯?好。我让他写小个儿的。哎,也不行。我让他写小个儿的,他让我给他逮蚊子去,我这么大皇上满处抄蚊子?哎,不象话呀!嗯……对,主意来了:
    “刘墉啊,你也不用说一个蚊子脑袋上能写六十七个啦,朕当现有一张一寸宽、二寸长的纸条儿,要在上边儿写一万个字,看你跟和申谁能写。来呀,笔墨侍候!”
    小太监赶紧把笔、墨拿过来,裁好了一寸宽、二寸长的纸条儿。刘墉、和申俩人眼前,一人一张。
    乾隆先问和申,说:
    “和申,你写得了吗?”
    和申心说,我写什么呀,写一万个字儿?甭说写一万个字儿呀,连一百个点儿,也点不了啊!这纸就成黑的啦。
    “奴才写不了。”
    本来乾隆问和申就是打遮掩,主要意在刘墉。转脸儿又问刘墉:
    “你怎么样啊?”
    “臣,能写!”
    “能?”
    和申在旁边儿一听,也愣住了。怎么着?能写?好勒。眼珠儿一转,有了,哼!今天我让你写不成。
    “万岁,奴才愿为刘中堂舔笔。”
    一伸手,把笔拿起来了。往墨水壶里一蘸,往出一提喽,笔头儿当时大了三号儿,墨汁儿顺着笔尖往下直滴答。一翻腕子:
    “刘中堂,请!”
    刘墉一看就明白了。心说,嘿,和申你可够坏的啊,翻着腕子把笔递给我了。我呢,接过笔来,甭说写呀,顺笔掉下个墨点儿来,半张纸就完啦。归了包堆才一寸宽、二寸长嘛。刘墉能不接笔吗?不能。哎,他也有主意。刘墉也是翻着腕子接笔。把笔接过来,趁转身的工夫往下一甩。哎,墨汁儿甩地下了。然后,用袖子一挡,写上了。
    那位说了,他真能写一万字吗?其实,他也写不了。那怎么办呢?他有主意。提起笔来,在纸条上写了四句《三字经》。是“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四句《三字经》,十二个字。他把这一万字给包括了。写完以后,双手一托:
    “臣,刘墉交旨。”
    乾隆一听,嗬,一万字这么会儿就写完了。真是奇才呀!等接过来一看,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
    “噢,就四句《三字经》啊?”
    有心说不够吧,我这么大皇上,连《三字经》全没念过,连“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都不懂,合着我不识数儿;要说够吧,明摆着写了十二个字。怎么办呢?愣没想出回答的词儿来。当时气得说了声:
    “好!”
    这是气话呀。刘墉哪,满不理会。紧跟着接上一句,吓得皇上一哆嗦。
    “万岁,既然夸好,您赏我点儿什么哪?”
    乾隆一听:“噢,还赏哪?!”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系列之当街拜客】
     更新时间:2009…2…28 17:10:30 本章字数:5057
    “风”、“月”二楼的匾,为什么太后传懿旨,刘墉就写了呢?因为呀刘墉是太后的干儿子。御儿干殿下,敕封三千岁,见官大一级。就是说,甭管对方那官儿多大,只要刘墉见着,哎,就比他大一级!“见官大一级”。
    有人问了,太后怎么“封”上他啦?
    其实也没别的原因,就是俩字儿——巧劲儿!
    是这么回事。在刘墉十岁那年。有一天,他从灯市口路过。哎,正赶上太后去二郎庙降香。太后什么神都不信,就信二郎神。就是《西游记》里,长着三只眼的杨戬、杨二郎嘛。为什么呢?她琢磨了,别的神仙都两只眼,唯独二郎神三只眼。嗯,多一只眼,不是看得清楚嘛!
    嗐!
    太后出来有銮驾呀,仪仗。旗罗伞盖,金瓜钺斧,护卫着。可巧,一阵大风,哎,把刘墉戴的草帽刮飞啦。也不知怎么那么寸,正落仪仗的旗杆顶儿上了。旗杆上挂个草帽,不好看哪,知道的是风刮上去的,不知道还以为给卖草帽的作“广告”哪!
    这下麻烦啦。怎么?旗杆戴草帽儿——这叫“失仪之罪”。按律当斩。哎,那年月就这么王道!谁让你不把帽子戴住了呢,帽子刮飞啦,脑袋也得跟着搬家!
    打旗的护卫姓“田”。一瞧,哟,旗杆上怎么顶个草帽儿啊?就说了:
    “哼,二郎神不灵验哪!”
    旁边儿那护卫姓“王”,问了:
    “怎么见得呢?”
    “你想啊,二郎神应当保佑降香的呀,这可倒好,刚走半道儿,就旗杆戴草帽——细高挑儿啦!”
    这时候,刘墉在路边儿上搭碴儿了:
    “不是二郎神不灵验,这不是香钱还没送到哪吗!”
    嘿!王护卫扭头一看:
    “嗬,这小孩儿够聪明的!”
    田护卫把嘴一撇:
    “哼,别看小时候聪明,长大了没准儿是笨蛋!”
    刘墉冲他一翻眼珠儿:
    “照这么说,你小时一定聪明了。”
    “那当然了……噢,我现在是笨蛋哪!哎……你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哪,这是?”
    刘墉想要草帽,打旗儿的护卫不给。这么一乱,惊动太后啦。把刘墉叫到跟前一问:
    “你姓什么呀?今年多大啦?”
    刘墉跪爬半步:“草民乃刘统勋之子,名唤刘墉,今年十岁。”
    太后一听,刘统勋之子,忠臣的后代,是非常喜爱。一想,嗯,我试试他的机智。随传懿旨——不准将旗杆放倒,也不准蹬梯踩物,让刘墉把草帽儿取下来。
    这旗杆一丈多高哪。不准搬梯子,还不让放倒了,这草帽怎么取呀?田护卫高兴了:
    “哼,这回该他受‘治’啦。我看哪,取不下来。”
    王护卫说:“唉,这孩子脑筋快,有主意,准能取下来。”
    “什么?他要把草帽取下来,我这姓横过来念!”
    “要这么说,他取不下来,我这姓倒过来念!”
    他俩一个姓“田”,一个姓“王”,姓田的把姓横过来念,姓王的把姓倒过来念……。哎,合着跟没说一样!
    刘墉四外一踅磨,见路边儿有口井,嗯?来主意啦。他把旗杆顺到井里,等顺到顶儿,哎,把草帽拿下来了。
    太后一看,嘿!这孩子太聪明啦!当即赐念珠一挂,还亲手给他带脖子上啦。得!刘墉这脖子算保了险啦。要不怎么后来管他叫“铁脖子刘墉”呢,哎,就打这儿来的!
    这回惊驾惊着啦,太后不但认刘墉当干儿子,后来还封他为三千岁,见官大一级。
    您瞧,这风一刮草帽儿,给刘墉带来多大福份!
    现如今哪,刘墉是中堂,和申也是中堂。可论学问和申比刘墉差远啦。刘墉是两榜进士出身,州、城、府、道,全做了。后来才入阁,这叫“科班儿”出身。和申呢?原来是御前侍卫,打“气死风灯”的,外号儿蜡头儿!您就知道他有多大学问了。别看他没多大学问,可有一样别人比不了的特长。什么呀?专门能阿谀奉承。俗话儿说,就是会拍马屁!凭着这手儿——深得乾隆宠爱,也把他提拔上来啦。要论资格、按学问,他做不了那么大的官儿。可在那年头,只要皇上喜欢就行。官职升降全在皇上一句话。皇上喜欢谁,谁就升官儿。喜欢和申,一年的功夫就从御前侍卫升到兵部尚书,一年连升九级。要烦恶谁,谁该倒霉啦。就拿统帅满汉八旗的大将军——年羹尧来说吧,一夜连降十八级。头天晚上还大将军哪,天亮您再瞧,改御马圈溜马去啦!
    反正,皇上喜欢谁,谁走运。和申走的这步“运”,叫做“上人见喜,官星发旺”。
    和申没什么学问,就凭得宠,也做了中堂了。可刘墉这个中堂还有个见官大一级哪,这么一来,就超过和申了。和申哪,心里老觉着不痛快,总在乾隆耳朵边儿上嘀咕。乾隆琢磨了:这怎么办呢?哎,有啦。你刘墉不是见官大一级吗?我呀,给你找个“婆婆”,让人管着你!
    这天在金殿上,乾隆就说了:
    “刘墉,你书写‘观风’‘听月’,并配诗两首,太后实为高兴,特命朕加封于你,怎奈你官至极品,无法再封……”
    你这官儿到家了,都见官大一级了,还怎么封呢。
    “……这么办吧,现在朕加封你为八旗副都统,赏戴双眼花翎!”
    有人问了:封个八旗副都统,干吗费这么大劲哪?
    按清朝的制度,是“汉不纳宫,满不点元”,汉族人不进宫选嫔妃、满族人不点状元。还有汉官不能封都统。都统是掌管军队的,让汉人当都统,皇上不放心。刘墉是汉官哪,这回封他八旗副都统,可以说是破例啦。表面儿上,这是多大荣耀啊!私下里,乾隆心里明白,和申是八旗正都统,刘墉你是八旗副都统,你是副的,你不是见官大一级吗?这回见着和申,你大不了啦!
    哎,您瞧皇上这点儿心眼儿!
    刘墉回到家,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儿。我是见官大一级呀。这回倒好,给我找个“婆婆”。他是正的,我是副的,等明儿他再见着我,那鼻子眼儿还不朝着天!不行,得想个主意治治和申,想个什么主意呢?
    有人说了,刘墉想主意治和申,是不是他这人度量太小啦?
    哎,您可别误解,不是这么回事儿。正的、副的,刘墉不在乎。主要是和申这个人哪,行为太可恶啦!他依仗官威,欺压群僚,祸害百姓……。就拿每天下朝来说吧,不直接回府,故意的要在北京四、九城转一圈儿。明面儿上,他是九门提督哇,得巡察防卫呀。其实呢?就是成心摆谱儿、抖威风!比他职位小的官儿,在大街上遇见他,都得在路旁边儿下轿恭候,大礼参拜。哎,他要的就是这个“份儿”。
    和申下朝了,往轿子里一坐,前边儿铜锣开道。这“开道锣”打多少下,也分品级。打七下儿的是知县;打九下儿的是知府;打十三下儿是道台;打二十五下儿是巡抚;打三十二下儿是王爷;要是打起来没完的,那……那是耍猴儿的!
    最前头是个净街的,手里拿着皮鞭子,啪!啪!左右一抽,嘴里喊上啦:
    “车马停蹄,行人止步,闲散人等,闪开大路,家家关门,处处闭户,如有违犯,定打不误!”
    您听多厉害?!
    和申这么一净街、一摆谱不要紧,后门桥那一带摆饭摊儿的,算倒了霉啦!怎么?他老从那儿走哇。冬天还好点儿,夏景天儿麻烦啦,早晨预备好了的包子、稀饭,想卖俩钱儿养家度日。和申过来一净街,全得收摊儿关门儿。赶紧过去还好,再遇着个官儿,当街一见礼,俩人一麻烦,等和申把谱儿摆够了,他走了,再想卖呀,别卖啦!怎么?包子也臭了,稀饭也馊啦!
    再说刘墉想好了治和申的主意。他来到后门桥儿,找着摆饭摊儿的,说了:
    “我听说,你一锅稀饭都馊啦?”
    卖饭的赶紧跪下了:
    “中堂大人,我三屉包子,一锅稀饭,全完了。”
    “噢,起来,起来。不要紧,那锅馊稀饭我要啦。”
    卖饭的一听,愣住啦:
    “大人,您要啦?”
    “啊。张成,给他拿二十两银子。”
    张成也纳闷儿啊。我们中堂什么毛病啊?花二十两银子买锅馊稀饭?!拿银子吧。把二十两银子递过去。卖饭的不信哪,好稀饭也值不了二十两啊。大概我是做梦吧?哎!我听人说呀,是梦不是梦,咬咬手指头就知道了。一咬不疼,那是做梦;一咬,觉出疼来了,那是真事儿。嗯,我得咬咬试试,把手指头往嘴里一搁。你倒慢着点儿啊。铆足了劲儿,“吭哧”就一口。
    “嗬!真疼!”
    哎,那能不疼吗?!谁让你咬来着!
    卖饭的也顾不上疼了,咕咚又跪下了:
    “中堂大人,您老真是救命恩人哪……”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起来。张成、刘安!”
    张成、刘安赶紧过来了:
    “伺候中堂。”
    刘墉说:“你们俩去看看,那稀饭‘馊’成什么样儿啦!”
    “嗻。”
    张成、刘安过去一闻:嗬!这股味儿熏脑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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