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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只能有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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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选的是孟知远,而不是他呢?
    无论是交情或是其它条件,他应该是第一选择啊。
    但为什么是孟知远呢?
    一想到这,他又想要走回去冲水。
    但手还没碰上浴室门把,他看到从头发滑落的水滴,心里的不甘满溢出来,气得毛巾一甩,转身走下楼。
    “苏雅茉,你给我说清楚!”一推开房门,他情绪激昂地道。
    “给我五分钟,让我把知远的设计图搞懂。”她坐在桌前,头也不回的说。
    又是孟知远!
    他咬牙切齿地嚼着这三个字,五分钟刚好够他泄愤。
    “好了。”消化完一堆扭曲的程式,苏雅茉终于有空理他。“你找我有事?”
    五分钟的间隔也磨耗掉他大半的不满。
    他突然想到,他有什么立场质问她的任何决定?他只是她认识很久的老同学罢了,不被她列入考虑名单,又如何呢?
    “没事。”他悻悻然从抿紧的唇间吐出这两个字。
    天晓得他有多厌恶这个“只是老同学”的立场。
    “没事干嘛叫得这么急?”苏雅茉奇怪地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她瞠凸了眼珠。
    “我现在才发现你身材很好耶!”她惊艳一呼。
    拜泰瑞收集希腊雕像的癖好所赐,伊苑里到处看得到黄金比例的男体像:身边又老是绕着泰瑞或白湘凝这种对男性躯体有强烈要求的族群,看多、听多,就算不是有意,她也有了一点小心得。
    像楼允泱这样发梢半湿滴着水,上半身光裸泛着水气,下半身的抽绳裤哈到好处地卡在髋骨间,以泰瑞的说法是,人间尤物,教人垂涎欲滴;换白湘凝说的话,就是散发强烈费洛蒙的攻击状态。
    以她看来,他的骨架比例佳,筋肉的生长适当,足以包覆骨骼且兼具线条优美,不会过于发达。
    总结是,楼允泱的确有游戏人间的本钱。
    “你是怎么维持的?看你平常不是工作就是换女朋友,哪来的时间运动呢?”她走向他,边说边伸手在他胸前试验肌肉的质感。
    “你做什么?”楼允泱随即拨开她的手。
    她纳闷看着被架开的手。“我只是想印证一下泰瑞所说的,有如覆着上好丝绒的钢铁的感觉而已。”
    “那是什么东西?”他直觉皱眉。
    “精实肌肉的形容词。”她大方分享知识。“我看小白的书上也是这么写的。”
    “那又是什么书?”他眉间的皱折更紧了。
    苏雅茉神秘一笑。
    “虽然你成年了,但你不会感兴趣的。”
    他不认同的瞥了她一眼,大概可以猜出那是什么十八禁的读物。
    “虽然你没看过,以后也不会碰,但里面有些内容挺实用的。上次有客人问我问题,我就是用小白书里的叙述作回答。”没理会他的排斥,她继续她的经验分享。
    “什么问题得从那种书里找答案?”他质疑。
    她又是神秘一笑。
    “那种问题你永远碰不到。”
    “你可以告诉我,我可能会遇上的问题。”他沉下声音,讨厌这种被她排除在外的感觉。
    “有些对我而言是麻烦,但对你绝对不构成问题。”经营一家宾馆会遇上形形色色的疑难杂症,她有根本性的隔阂存在。
    “珍可以举例。”他坚持参与。
    她困惑地瞅了楼允泱好几眼。
    今天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怎么什么事都这么坚持?
    最后败在他凶恶的眼神之下,苏雅茉认份的吁了口气。
    “有年轻、不太有经验的客人,看过店里提供的教学动画后,会问我更实际却很难表达的私密问题。例如说,初夜真的很痛吗?那种痛是怎样的痛法?某某体位真的比较容易达到高潮吗?又某某体位符合人体工学吗?照着做不会受伤吗?”她瞥了眼楼允泱越来越扭曲的脸色,不敢说出更劲爆的难题。
    “你是怎么回答的?”他问得有点干涩。
    她纳闷地瞄他。
    这个身经百战的大情圣,会对这种小儿科的问题感到不好意思吗?
    “当然是尽量给予专业又正确的答案。”
    “专业?什么专业?”听到这两个字,大情圣瞪大了眼睛。
    苏雅茉认为“奇怪”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楼允泱了。
    他今天阴阳怪气就算了,还容易大惊小怪,完全看不到他平常那潇洒的气度。
    “当然是我的专业。虽然没有正式执业,但至少念了好几年的书,考过执照,基本医药知识已经是我的常识了。再不然,那些真正走本行的同学们,也会提供我资讯与咨询。”
    听过她的解释,楼允泱不知为何紧纠的心情,这才松了开来。
    “不过,书本的知识是死的,没有亲自实验过,讲起话来总是心浮浮,少了肯定的说服力。”她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这就是她跟那些客人间,必然存在的隔阂。
    多出来的一句,将他的心莫名吊上喉问。
    “实验?你要做什么实验?”他稍嫌焦急。
    两人都是学科学的,他当然知道实验所代表的意义。
    现在,他只期望,她想的跟他想的是两码子事。
    苏雅茉转头,眼神真挚地看向他。
    “你觉得一个没有性经验的老板,适合经营以情侣为主客层的旅馆吗?”她目光闪闪地盯住他。
    楼允泱终于能体会,她常说的隐隐作痛的头疼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无法违背常理给她肯定的答案,但他也知道,当他否定时,会牵引出怎样的后续反应。
    她不期待他的回答,自己有了答案。
    “虽然我一直请你们光顾伊苑亲身体验,好找出店里的优缺点。但是自己从未使用过,也不晓得自己的想象是不是真的符合大众的需要,这不是经营的长久之计……”
    看她偏头思索解决方案,楼允泱心中响起不祥的警铃。
    “也许,我该找个人跟我一起在伊苑住一晚,做些情人间私密的活动,这样既可以解决没经验的困扰,顺便也可以检视环境。”她出神低语。
    身旁的楼允泱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心中的不爽指数直达破表边缘。
    “你想找谁跟你去?”
    他阴幽的声音插进她的思绪。
    “找谁好呢?”她认真评估。“安全第一,所以陌生人不行。交情不够的,可能不愿意帮忙。人品不好的,也是麻烦。泰瑞不行,还有谁呢?啊!还有知远……”
    “为——什——么——找——他——呢?”
    他寒气逼人,冻住她的注意力,不得不回神看他。
    “综合来看,知远是个不错的人选,我们交情好,他人品也好,不喜欢男人……”
    “那我呢?”他绝对零度的声音凝结她的话尾,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气可以杀人于无形问。
    她真的被他吓住了,话直接从嘴里溜出。
    “怎么可能找你呢?你这么忙!”
    “我忙什么呢?当工程师的孟知远,时间会比我多吗?”他慢慢朝她逼近。
    “你当然忙了,要工作还要约会。知远工作虽忙,可是每天晚上都在家,时间容易配合。再说,我跟知远的经验应该差不多,初学者可以一起摸索。”她小心翼翼地后退,拉开距离。
    他现在的脸色诡异极了;外表看起来是冰冷得近乎残酷,跳动的青筋却显示体内正有狂烈的怒火闷烧着。
    “你看我现在忙吗?在工作吗?在约会吗?”他冷冷的说,嘴角缓缓上扬。
    “你真要实验学习的话,与其让两只菜鸟闷头乱飞,不如请老手带领,会更容易掌握诀窍。你认为呢?”他将她逼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唇间的弧线画出冷酷的线条。
    为什么她要的是孟知远?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很愤怒、很不甘,也很伤心。
    不知是被他话里的暗示,或是他脸上的神情震慑住,苏雅茉腿软地滑坐在床上,楞楞地说不出话来。
    楼允泱顺势伏下身,双臂支在她的两侧,眼对眼、鼻对鼻,魄力十足将她困在他身下。
    “呃……关于这件事,目前只是空想,尚没有实行的打算,所以你……可不可以……让我起来,我得把桌上的资料收拾好。”面对如此诡异的老朋友,她浑身不自在,只想赶快离他远远的。
    看穿她的意图,楼允泱挂在嘴边的笑容更大、更冷了。
    “等你计画好,想实行了,还是会去找孟知远吧?”
    身体跑不了,她只好移开视线,不看他恐怖的笑脸。
    今天到底是她撞邪,还是他吃错药?一瞬间,她几乎快认不出他是那个她认识二十多年的楼允泱了。
    “没确定的事,一切都难说。”她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不泄漏任何发抖的迹象。
    “如果孟知远不帮忙,你是不是会去找其他男人,就是不找我?”他过度冰冷的语调,听起来竟然有点脆弱。
    她感到意外的转回头,正好迎上他压下的嘴唇。
    四片唇、两颗心,重重地碰在一块。
    激烈的心跳声,听在她耳里像五雷轰顶。
    天啊!他这是在吻她吗?
    这个在她嘴里翻搅的人,是那个跟她有一辈子交情的楼允泱吗?
    地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这种吸吮,对没经验的她会不会太刺激了?
    脑中轰轰作响,她无法思考太多,连基本的感知能力也只剩下触觉。
    她只知道楼允泱很用力地蹂躏她的嘴唇、很用心地引诱她的反应。
    光是要应付他高段的技巧兼记得呼吸,就耗去她大半精力,即使他已经松开她的唇,她仍需要一点时间重新让神经运作。
    “找我吧,我现在可以教你任何你想知道的。”
    或许是听觉尚未完全恢复,她觉得他话中依稀带着祈求的味道。
    她眼神迷蒙地望向他,没有任何表示,他的头又倾了过来。
    他是故意整她的吗?
    没有人告诉他,那种色情的吻法会让人窒息吗?
    这是在她大脑缺氧前,唯一的意识。
    在她担忧性命安全时,楼允泱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交融,他想要更多,更多可以绊住苏雅茉的筹码。
    他顺着线条滑下,停留在她香腻的肩颈,用力吮出斑斑红点。
    “嗯……呃……痛……”她慢了好几拍才反应,不解地扳住他的脸。“你在做什么?”
    楼允泱没说话,低头又是一阵猛力攻击,打散她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
    不安分的手探进她宽松的睡衣内,沉迷地向上描绘她温润的身躯。
    畅行无阻的手感,让他诧然抬起头。
    “你没穿内衣?”他一脸受到打击的样子。
    苏雅茉神智涣散,呆呆回答,“洗完澡在家,为什么要穿内衣?”
    “你从以前就有这种习惯?”他说话困难。
    更清醒的她,有条理的回话,“从青春期开始,我就这样做了。研究报告也说,不宜长时间穿戴胸罩。”
    她一说完,他脸色诡异地咒念了几句,她来不及听个真切,下一波攻势就袭了过来。
    苏雅茉试着在他挑起的情潮中,拉长沉溺前的清醒时间。
    她使劲捧起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正眼对上楼允泱情欲氲氤的眼眸,即使她神经再大条,也晓得他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
    她妥协了,反正对楼允泱,她向来没有说不的机会。
    “迟早都会发生这种事,我是无所谓,不过,我有我的坚持。”她得先申明清楚。
    她话里的不以为意,让楼允泱蹙起眉头。
    努力对抗生理反应的她没注意太多,只想赶快把话说清楚。
    “我坚持安全性行为,如果没有保险套,抱歉,我们得喊停。”她第一次红着脸说出店里的招牌台词,羞得她差点想用枕头闷死自己。
    这句话,绞死了他飞扬的眉。
    “你是故意的!在这屋里我上哪变出那东西!”他咬牙忍耐。
    天晓得男人在这当头打住,是多伤身的事呀!
    “我没有。”她很委屈,她不过是想以身作则罢了。
    楼允泱热情的脸慢慢降温,恢复先前冰冷的样子。
    “你非要孟知远不可吗?”他很低很寒的问。
    “知远?跟他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面无表情地离开她身子在床沿坐下,心情烦乱地扫开床头柜上的杂物。
    “为什么我就不行……”他背对着她沙哑低喃。
    在她眼中,他到底是什么?
    他希望在她心中,他是什么?
    看着他原本俊挺的肩膀现正乏力垂下,苏雅茉无端感到罪恶感。
    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或是做了什么事伤害到他了?
    “你没事吧?”她关心的搭上他的肩。
    他很快闪开。
    “如果你要维持你的贞操和坚持的话,现在最好不要靠近我。”他冷声警告。
    “可是……”她不放心地接近。
    楼允泱偏头瞪她,诡谲复杂的眸色让她的手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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