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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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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起身,心脏像不能承受般猛烈跳动起来,像敲鼓一样,十分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它在那个一辈子封闭的狭小空间里,孤独难受来回撞击着时绝望的悸动。头烧得快熟了,睁开的眼火辣辣的灼痛,口干舌燥让我有置身沙漠的错觉。一胀一胀的大脑,同样被高温干扰得失去了灵活指挥的自如,我的身体醉了一样摇摇晃晃。怕摔倒先摸到了墙,再根据记忆中不变的路线和布局,来找寻厨房不能确定的位置。眼的灼痛让我流出了泪,一路撒着热泪,我摸到了厨房生了锈的水龙头。咬住水管就往胃里灌,胃的沙漠片刻就一肚子汪洋。而后又淋快烧焦了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知多少倍。
    脑子告诉我应该先吃药。
    我像小贼一样在黑暗中翻箱倒柜,终于在抽屉里卫生纸下面找到了几板药。该死的记忆里,感冒药的臭德行干嘛和泻药长一样!我发誓真的不知道那是泻药,烧糊涂的脑袋早忘了没感冒药了,光知道有病乱投医,还自以为是的久病成医。过期泻药一个小时后,开始报应我无辜的消化系统和肛肠部门。肚子里的食物一多半营养没吸收全泻了,当我再看到“一泻千里”这个词时,我就会记起这次教训。泻药泻了食也泻了火,好些了。
    人有病痛时就会变得软弱,就像夏天生而硬的绿番茄,长成秋季熟而软的红柿子一样,一巴掌就扁破皮就烂,多软弱啊!这时有妈的会想妈,有爹的会想爹,有谁想谁,像我这样只能想老丫了。真的,我此时特别的想她。眼前浮现出一幅温馨图来。温柔的她正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向我翩翩走来。一口一口地喂我,端茶倒水。擦脸爱抚。
    清醒时,人会压抑很多情感和想法。因为清醒是一座囚禁情感和想法的牢笼,而酒精和病痛是牢笼的钥匙。门开了,里面的东西自然会出来。当清醒时紧绷的神经压抑的情感,被酒精麻醉病痛重创时,那根无形的支撑人的坚强的柱子,就突然垮塌,坚强荡然无存,软弱主宰躯体,乃至每一根神经。麻木的神经突然敏感起来,多愁善感起来,人便变得冲动起来。性格内向的人都非常极端,这是书上说的还是我突然杜撰出来的,已搞不清楚。反正我那时既清醒又混乱,烧的吧!我倒希望这把发烧之火天天都烧,那样很多不明白就大彻大悟,那样很多压抑就可以释放。
    眼睛像安了水龙头并且质量还不好,泪如自来水止不住地长流。
    天杀的妈干嘛生我?地杀的爹干嘛弃我?不公的天干嘛留我?冷漠的你干嘛不理我?
    妈在哪,天知道;爹在哪,天知道;天在哪,天知道;你在哪,我知道。
    在既清晰又混乱的思绪中,我似乎找到了出口,问题的答案,疑团的根结---老丫。
012章 发烧与按摩
    内向的人都非常极端。
    我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大半夜,穿着背心短裤,一路长跑着,去找老丫吐露心扉。我像一株被追杀的植物,没有思维地飞奔。夜色里冰凉的雾气,凝结了很多水珠在身上,如没有热量的冷汗顺着肌肤下滚,顺便给我降温。
    人可以疯狂,有时却没有疯狂到底。当我站在老丫那晚消失其中的昏暗光芒面前,却没了三分钟前的热血冲动。似凝结在汗毛上静止的露珠,我也似凝结了,凝固了。站在那里,想象着光的里面有老丫正向我窥视,而我却看不到老丫。老丫哭了,我看不到。老丫笑了,我也看不到。我哭了,她看的到。我笑了,她也看的到。
    我对着光芒中,幻想为安慰我而虚构出的老丫,说了三个字。幻觉告诉我,老丫看到了,听到了。我非常欣慰,没有冲动地上前与她拥抱。而是非常安静非常乖巧,像我见过的幼儿园里,坐在角落不言不语的小朋友那样,静静地走到不远处人行道上,两个背靠背焊在一起永不分离的长椅边,静静地躺上去,躺在可以面对那簇光芒的长椅上,好像被惊到的潮虫一样蜷起了身体。蜷着暖和些,外面好冷,仿佛雾气变成了雪花,飘飘洒洒落到身上,陆续融化,把凉意注入我冻肉一样冷的身体里。
    她说我像死尸一样蜷在长椅上,把她吓得半死。轰走了落在我身上拉屎的麻雀后,却怎么也叫不醒我,一摸正高烧。没钱送我去医院,只好背我回她的小黑屋。还说要不是前几天和人换了夜班,准不能一大早就给我收尸。迷迷糊糊中,我还听她说,咱俩准是前世冤家,要不怎么总聚头。我总不小心欠你人情,可不久马上就还上。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为了我这个家伙,她放弃了一天的工资来救死扶伤。
    因为善良所以高尚。她一定红着如雨后晚霞般的脸,扒去我不多的衣服,不是占便宜,而是用小时候邻居刘奶奶给她用过的民间去烧法给我去烧。那是一种有效的方法,以前听说过。就是用烧着的烈酒擦身子,酒精挥发的同时,带走大量的热,从而起到退烧的作用。方法是对的,可她为了省钱买了最便宜的白酒,回来又掺上了水。
    那一天我不知被她给洗了多少回澡,沾了近一个月的泥没了,薄而脆弱的皮也快给她擦破了。我怀疑她在浴池当过搓澡工。等我清醒时,感觉周身火辣辣的疼,皮都红了,从里向外透着鲜红。仔细看,其实是血丝。同时也发现自己裸着,身上潮乎乎的,有一种十分舒爽的清凉包裹着我,还慢慢向里沁入。
    我以为在澡堂,可澡堂哪来的枕头棉被?这时,她又端着一盆不知是第几盆的凉水进来,见我醒了,忙转身背对着我。迟疑了一下,提醒我把她没有的器官藏好。我的脸闪电般立刻和皮肤一样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穿上了内裤短裤。而后,又有点结巴地告诉她藏好了。
    她先小心地回头看看,果真没有吓着她的物体出现,才转身走过来。
    虽然灯光不亮,但我清晰地看到她此时此刻美丽的脸,羞涩的脸,绯红的脸。她的笑似新月,羞红同晚霞,这样的自然奇观谁也没我有眼福,全看到了。她此时的羞状,让我想象不出她为我更衣后的种种表现和心境,当时是不是羞得要命?脸能比现在红吧!关公或许也会自言道吾无闺女吧!
    为了我---她地朋友。她只好委屈不可闭上地倒霉地双眼。一遍遍让我地正遭罪地躯体。来污染她纯净地心灵小窗户。真难为她了。裸着上身发着烧。我竟冒出想猛地站起身和她先拥后吻再发生点事地冲动想法来。可我知道。她一定会用那盆凉水给我降温。然后把我扫地出门。朋友二字成为历史。成为懊悔地记忆。我虽烧着但还清醒。我知道我正在构架一幢美丽温馨地房子。刚刚好不容易打了地基有了基础。现在要砌墙。在没盖儿地时候可不能功亏一篑。
    谢谢你。这么帮我。我很感激你!很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真地!我哽咽着道出内心地独白。
    她笑了一下。放下盆。
    谢谢你。让我阔别校园后又上了一堂生理课---人体观摩。你。除了瘦还真和我不一样。
    我脸红加尴尬。不好意思。我地光样对于你地清纯肯定是污染。
    呵呵。她笑出了声。
    我为我的幽默自豪。
    她说我们扯平了。那个雨夜,雨把她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其实和半裸差不多,还让我看个够,今天算平手,谁也不必在意什么。说是这么说,可她的脸还是红个没完,像天生的一样持久。她是在镇定自己,因为我也这样。
    还烧吗?
    她关切地问。边说边用她的小玉手的背面贴我的额头。我发誓,那是这辈子最甜蜜的时刻了。什么蜂蜜、蜜罐都不足以形容。她只是用手背时间极短地碰了我额头一下,我就记了极长一段时间。其实我裸着被她擦身时应该更加甜蜜,可惜我昏迷着,甜蜜只能留给想象。可这一小下就是不同,是在我清醒时她关心我的触碰,虽短却意味深长。以前在医院给一个比她好看数倍的女护士扒了裤子扎针,竟一点也没甜蜜的感觉,还因为她下手太狠,提裤子时给了她一个恶狠狠的注视。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再加点情感上去就更加大不一样了。以前心似乎没什么知觉,可自从认识了她,一切都像蛰伏了一冬的生机,都有了灵动的迹象。以前蒙了灰的色彩开始鲜亮起来,生动起来。我知道是她给注入了活力,所以在认识不久,便生出了占她为己有的大胆想法。也因为喜欢,我才这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认识她以后顺其自然的延续,没有电影里那般神奇的巧合,而是真正的生活。暂时离开她后,我还得为生活打拼。暂时离开了我,她也得去讨生活。我们真的成了平淡生活中互相的慰籍,残酷都市里彼此的驿站。
    疲惫了一天,拖着酸软的皮囊与骨架,重重地扔到床上,肚子咕咕叫,看着未开灯发暗的房间,你能想什么?还不是家吗!还不是家的温暖吗!还不是有爱人的家的温暖吗!
    我知道心急吃不成热豆腐,可还是急得上了火,胃也发了烧似的直想喝水,让口气十分的不清新。我了解她的心境,一个没家的温暖二十多载的女孩,孤身闯荡社会近十载,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苦没吃过,经的事比我一辈子干的好事坏事还要多。她早已为自己层层设防,十分本能地减少伤害避免伤害躲避伤害。这种本能历炼得极度敏感,在丰富的阅历帮助下,她火眼金睛,有时也朦胧不清。要得到她的心,和将军征战一个国家不相上下。很多谋略都以攻心为上,这也是我的选择。表面哑口无言内心豪言壮语的我,只能用行动来表示。这是一个长远的实施计划,充满了无数未知的变数。我选择了愿意,于是上路。
    那天我和她一起吃的晚饭,在她的小屋吃的泡面。桌子端到床边,她盘腿坐在床上,我坐凳子。吃得别提有多香了。
    和她在一起,什么事都成了我的最,连吃顿泡面也成了我这辈子最香的一顿晚餐。
    而后我们聊天,天南海北,过去未来。她时不时被我逗笑,我时不时被她感动。
    夜深了,看了表才知道。
    她没有挽留我,也不可能挽留我。作为心中完美的女孩,我真的不允许她挽留我。
    我管她借了双很小的拖鞋,我的拖鞋跑丢了。我管她借了件秀气的衣服,为下次来还衣服再见她准备充分的借口。其实我不冷,心里暖乎乎的。
    她送我出门,站在那簇仿佛为她刻意准备的昏暗光芒中,不大不小刚好罩住她,不明虽暗刚好让她纯美散发。
    我在人行道中央倒退着慢走,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差点被生命力顽强的小草顶起的方砖绊倒,换来了她会心的笑声。
    看着点路。她冲我喊。
    好。我回答。
    她似乎知道她不走我就不正着走,于是,冲我挥了一下手,便闪出了光芒。我这才认真走路。
    公车早没了,一辆出租车也看不到。我别扭地拖着她的小拖鞋走着回家。
    她应该属于我,可拖鞋不属于我,刚才还挺健康,到家彻底残废了,丁点儿皮儿连着底儿,姊妹两全牺牲了。反正都已旧了,这又成了给她送礼物的理由,她还不得不要。我挺得意地进入梦乡。
013章 美女不好惹
    主任毫不留情在早班会上,严厉地批评了我。
    他说他绝对不允许不请假就无故旷工,更不允许吃着老板的饭还拿老板给的饭碗打水漂。这种情况,再有就实施累计罚款制。一次五十,两次一百,三次一百五,以此类推。
    我轻声辩解说昨天给烧昏了,所以才‘‘‘‘‘。
    主任打断我,提高嗓门,说这种老套的俗点子早过时了,下次构思一个新颖的理由再向他汇报。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在社会主义天空下,我看到了一副资本家的狰狞面孔。都解放了,我头顶怎么还会有压迫阶级的大山!解放军解放了我们的自由,其余的得我们自己解放。一辈子都在打仗。
    坐回隔间里的转椅,我进入漫无目的的冥想状态,任想象天马行空自由驰骋。
    你好!我是新来的。主任让你带我。还说‘‘‘‘‘,还说带不好扣工资。
    抬眼望去,一个嚼着口香糖的大闺女站在眼前。脱俗的漂亮,异常的美丽。当注意力不在审美神经上停留,也不在原始冲动上使劲时,即便是波浪起伏的裸体鲜活地冲眼晃,也没兴致欣赏。反正此时我对她不感兴趣。与不认识的美女相比,还是工资重要。
    这一定是主任耍我背后捅刀的阴招。新手是工资杀手意志屠夫。
    我回头,几个伸长脖子的脑袋,正鸵鸟一样冲着我观望。
    我低着头告诉美女:把主任的话转述给后面脖子最长的家伙去,会比跟着我强。
    美女莫名其妙地朝林立地长脖子看。告诉我都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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