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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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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很心疼,总不停叨叨。“睡吧比比!”“会熬坏身体地!”“小心眼睛!”“你看你又驼背了”“再不睡我陪你熬了啊!说到做到”。通常情况下最后一句话很管用,因为他关心我,我更关心他,说实话,最近我真的把他疏忽了,连最起码的拥抱都少了。而他总微笑着看我看稿件,傻傻地为我做晚饭,还有午饭。本来很懒的他,因为我工作的瞎忙也变得勤快起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全都一并承担。都说事业男人背后有个贤内助,而我背后也是个贤夫君。
    每天都是一个内容,重复重复再重复,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下,我逐渐迷失,在心里,爱情和天不再是第一位,而让位给工作。人对得到的总不去珍惜。我也是。更糟糕的是,我还没有发现。
    通天的房子是座老楼。隔音很差,夜深人不静,各种噪音总是不断传来。最近隔壁新搬来地刚有了孩子,半夜总哭,一哭就会招来楼下的狗叫,狗一叫附近楼里的狗都跟着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心静不下来,稿子根本看不下去,睡眠不好,第二天不精神。想了很久,为了工作和半年试用期,我下定了决心,跟天说我要搬回小旅馆,离报社还近,最主要是静,适合看稿子。
    通天呆呆地看了我很久,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一定很难受,我没有勇气看他地眼睛,只能难过地低头。
    周日,我休息。起得很早,默默地收拾我的家当,今天我要搬回小旅馆,通天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没有帮忙。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是帮忙,就会加快我离开的时间,那一刻,心好难受,手却很无情地没有停止动作。
    曾经看过一句话,说男人的世界很广阔,包含事业、朋友、家,而女人的世界却只有家。可为什么我的世界却与这句话截然相反?我不知道!我知道天很难受,但我想象不出我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天终于说话了,是下了很大勇气才说的吧!我感觉的出来。
    他说:天还很早呢!等下午我送你回去!
    我犹豫,没有勇气看他。
    他又说:好吗?
    我没有点头,只是手停止了动作,任大编织袋地口敞着。
    我没有想到天会这么高兴,只因为我又可以在这多呆一天吗?
    他又是那样说了一句“等着比比!”,说完就跑出门去。
    天说他不喜欢所有人都把英语的宝贝(baby叫的那么雷同,他为我独创了宝贝的代名词…………比比。
    我是不是很自私?他出去的空,接着又开始收拾东西。
    天出去是为我买菜,他想给我做顿好吃的,回来的时候两手已经满了,还有条鱼。
    一上午的时间里,他不让我帮忙,自己一个人在厨房洗洗切切,我连在厨房门口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有那么一刻,心里很难受地冒出一个很心痛地想法:我是不是会失去他。
    有些反常,那顿饭他做地一点也不咸,咸淡适口,他说他第一次炖鱼,没想到很成功。
    而我第一次同居,却很失败,不是因为他不合格,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曾很不经意地对他说过一句话:你什么都好!就是太穷了!
    我不知道这时候已经给了天很深的伤害。
    那天他送我回小旅馆,我忙着往外拿东西,好一会才注意到,他已经把地拖得干干净净,站在一边看我。
    我很难受,默默地走过去,靠在他怀里,哭了。
    他却安慰我,说:别熬夜太晚!我不在你身边好好照顾自己!下了班我还去接你!羊肉串还是微辣的吧!
    是狠心还是不想让自己难受?我没有送他出门。
    一抹眼泪,我又“心安理得”地看稿子。
    不知不觉,有些东西就丢了,你却未曾发觉。
108章 原谅我
    离开了天,一身价值七百八的职业女性套装给了自己很独立很果敢的假象,从前“受苦受难”的日子正在远离,仿佛在恍惚间从一个阶级爬升到了另一个阶级,很享受,绝不想再回去了。
    丫丫你看,我的LV包怎么样?正品,朋友从香港给带的!张曼肩挎着一个精致的咖啡色提包向我兴奋地展示。好像女孩的虚荣心更喜欢向同性展示。
    恩!不错!我笑着赞叹。但没有拿来摸摸皮料质地,如果摸了,我想自己可能会把刚买的地摊货扔掉,暂时我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虚荣心。
    下班干什么去?找男朋友浪漫吗?张曼边说着,边拉过一把转椅坐上去。
    你呢?我淡淡地说。
    不知为什么,自打搬离了通天的住处后,我突然不想见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他总会给我打电话,天天在楼下等我下班,像从前一样,只不过我的工作地点换了,对他来说可能一样,我却感觉天壤之别。
    我!瞎逛呗!张曼淡淡道。手里捏着个曲别针,正往直了掰,说着话眼睛看着手里的曲别针。
    你男朋友呢?不是如火如荼的吗?怎么蔫了?闹别扭了?
    你们谈多久了?张曼抬眼问。
    想了想,我说:快半年了吧!那还好!我这儿都快三年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关系一下子就淡了!可能都太了解对方了吧!从前那种激情没了!也不是没了,就是不浓了!这就是三年之痒吧!你有这种感觉吗?对了!你才半年!估计还热乎着呢!是吧!张曼说,说完一个苦笑。
    手里的信封撕了一半,停住了。三年之痒?天哪!我和天才半年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了!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哎!男人!离了男人你不能活啦!真是地!快忙你地稿子吧!我赶她走。
    张曼地小嫩手到底把曲别针弄直了。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如释负重。会心地笑了。把小铁丝投到笔筒里。歪着头盯我看了几秒。正色道:我可以离开男人。但不能离开感情!如果每天只为了工作而活。又为了转移郁闷悲伤地注意力而工作。那我还不如出家呢!
    说完话。张曼一转椅子。掉了个身走了。我怎么感觉这话是跟我说地呢!
    自己一个人地小屋子。什么时候回去都是一个人。那还不如加班呢!我已经习惯加班地生活了。正像张曼说地。我可能是在转移某种因素地注意力才加班地吧。
    已经成条件反射了。一加班我就怕电话响。特别是通天打来地电话。刚开始还好。说些甜甜蜜蜜地话。说得多了久了就不想说了。烦了么?我也说不清楚!现在好像在逃避一样。之前那些甜蜜地片段想都不敢去想。怕难受。久了又都习惯了。所有地种种。都习惯了。都麻木了。就不想再面对。逃避可能是唯一地辩解。
    我为通天地执着难受。因为我不够执着。我每天都能在三楼地窗口看到他地身影。拿着给我买地羊肉串和鸡柳。那些他从前接我下班时买地小吃。我现在都不敢吃了。一看到就会想到从前。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电话还是很准时地响了,心很难受地悸动着。
    天的声音,很温柔地从话筒里传来:喂!丫吗?我是天!还不下班?羊肉串都凉了!
    还在忙。你自己回家吧!今晚回小旅馆睡!再见宝贝儿!
    挂了电话,握着拳,我拼命忍着泪。
    两个小时后,天才走,我才敢下楼回家,已经近午夜十二点了。
    有时候会突然想,世界上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巨变!怪不得人已经能把宇宙研究得几乎明了,却总也搞不清自己的由来。
    生活进入所谓地正轨后。就成了一条直线,没风没浪没波没澜没欢没笑没烦没恼,我已经适应了,是不是有些可怕,我竟连可怕都不觉得了。有一种感觉,我们可能已经结束了。
    某一个我根本不在乎的明媚早晨,很少响的手机响了,让我一愣。显示地是陌生号码,因为没有名字显示。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哪位?
    你猜猜!一个极其熟悉的女声带着可以想象得到的笑音传来。
    没有猜。知道是程宝宝。自打有了手机,她的声音是在手机里出现最多的人。仅次于通讯台里的“暂时无法接通”。
    程宝宝变化很大,更加男性化了。小平头,墨镜,镶钻耳钉,紧身夹克,摩托车。
    她看到我,上下打量了半天,说出了我对她的心里评价:你变化很大!
    我像一个偷了通天心的贼,偷了却又不敢见他,急着想走的时候,就从报社后门偷偷溜走。
    程宝宝已经等在外面了,像个小太保一样靠在胡同地墙上,一只脚朝后蹬着墙,嘴里叼着烟,眼镜挂在胸口的链子上。
    摩托车载着我们奔向道路的尽头,风驰电掣,动的不能动的都在飞速后退。坐在后面,我紧紧抱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背。说实话,我没有感觉,但有一种平静,想一辈子睡过去不再醒来的平静,和通天在一起时没有。和通天只有快乐,快乐和平静不一样。每个人所能给与的,绝对是不同地,但没人说得清到底需要的是什么,至死也愚。
    程宝宝的家变化也很大,她把床都搬走了,屋子里铺的全是地毯,处了酒柜外没有家具。原先墙上挂着液晶电视也没了,原位置上是一块很大的银色幕布,进门的时候上面正投影着一部电影,却没有电影里的声音,听到的是舒缓的轻音乐,原来音响也在放着。
    时间真是可以改变所有地东西。哪怕你不动。金子没了,别人偷了,别人让变地。一张照片,没人偷,却可以褪色,自然让你变的。
    程宝宝没有以前那样地冲动了。从前她会抱着我亲吻个没完,抚摸个没完,现在没有了。进了门,倒了两杯葡萄酒,给我一杯,一饮而尽后就把自己扔在地毯上,枕着手臂闭上眼,沉浸在音乐中。我挨着她躺下,闭上眼。也沉浸音乐中。
    没问她为什么找我,就像我为什么要跟她来一样,都说不清楚。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很好笑。我们什么时候真正开始的?没有!就是在一起了,从没说过“我们在一起吧”,也就不用说“我们结束吧”。太微妙了,模模糊糊的关系。
    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就像听音乐一样。程宝宝说。
    她的话让我突然想起刚才趴在她后背上地感觉,她也是这样吗?
    我想当个女人,却总想装酷。我想当个男人,却总来月经。程宝宝笑着说。手指轻轻地缠绕着我的一缕发丝。
    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谁没有再说话,但并没有感觉到无聊,手牵着手,在音乐中慢慢睡去。
    我是被程宝宝吻醒的,睁开眼就看到她俊秀的脸,还有后面斜射进来的晨光。
    我爱你吗?她说。像在问我,又像在自问。
    我笑着摇头,似在否定。又似不知。
    和我在一起开心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我已经迷茫了,像猛然看到阳光后的眩晕。
    陪我去做手术吧!我想要个改变,好吗?现在我好痛苦!她哽咽了。
    一滴热泪滴在我脸上,很烫,如一滴熔岩。
    这个时候是上午,请了假来拿我的东西,我还有通天屋子的钥匙,现在他不会在家。这多少让我心里好受些。
    屋子里还是我走时那般整洁。天一定总在保持着,等着我回来。可我现在回来马上就会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上次搬走时,还留了些未洗的衣服没带走,现在那些衣服已经让天洗好了,叠得整整齐齐,摆在放衣服地大塑料箱子里。
    进这屋子的一刻起,心碎了,每一步都留下了我的眼泪,抱着天给洗好地衣服,我把脸埋进去,嚎啕大哭。对不起!天!我对不起你!我恨我自己!不用原谅我!
    程宝宝安慰我,被我推出门外,我说让我自己呆一会。
    又趴上那张床,很软很舒服,我趴在床上大哭不止,哭累了,就一直躺着,躺了很久。
    天:
    对不起!我的天!
    我对你隐瞒了很多很多,因为有太多痛苦的事我不想再提起,就没有告诉你!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感谢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照顾,给我的快乐,我永生难忘!
    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算是我对你的报答!
    不要再找我了,我已经辞职了!
    离开这个城市是我对自己许下了很多年的心愿!
    谁都是痛苦地!很快就会好的!我已经习惯了,麻木了!
    忘记我们在一起时种种的好,记住种种的不好,你就会很快忘记我的!
    人都是自私的,我更是!
    忘记一个自私的女人吧!
    原谅她!
    你是一个很冲动的人,会做出自杀的事来吧?原谅我为了你地安危拿走了你的菜刀,以及所有的小刀,还有洁厕灵、洗发水、洗洁精和药片。
    你的丫
    划掉了字条上的“你的”,我已经不属于天了,他也不属于我了。
    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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