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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白领前妻-第7章

小说: 我的白领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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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越冷哼道:“也就你那傻瓜哥哥看不出这是一个圈套,他以为凭几个保安就能打倒麻五,笑话!和你那老奸巨滑的父亲相比你哥哥差远了。”
    “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冯宜静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话沈越笑了,笑容邪气而妖异,“过了今晚,说不定我就要叫你父亲岳父了呢!你说,那有岳父打女婿的道理。”
    “你这个流氓,我咬死你。”冯宜静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狮子,用她那洁白细碎的贝齿狠狠咬住了沈越的胳膊。
    “放松开,你这个疯女人!”沈越疼地呲牙咧嘴,就觉得胳膊上的肉就要被冯宜静咬下来了。
    冯宜静不理会沈越却愈发用力地咬着沈越,她目光里闪烁着狡黠和报复后的痛快淋漓,她在心里得意地想到,让你再嚣张,现在你也知道被人欺负后的痛苦了吧!
    一个女人愤怒起来远远要比男人疯狂,往往这时候她们的行为和想法不可理喻而又让男人无奈头疼。
    沈越看着怀中这头美丽而愤怒的小母狮子,不知怎么原本阴霾忧郁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他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冯宜静那性感晶莹的耳垂,阴冷的目光也温柔而深情。
    冯宜静仿佛被瞬间点到死穴似的,敏感性感的身体变地柔软而虚弱,贝齿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她俏脸通红,无力地挣扎,呢喃道:“你放开我,我不咬你了……”
    还没等她说完,沈越已经用嘴堵住了她那性感红润的樱唇,舌头更是灵活地往她嘴里钻着,冯宜静紧紧地闭着樱唇和贝齿,努力地反抗着沈越的侵略,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沈越嘴角流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他腾出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冯宜静那性感紧窄的黑色职业套裙,抚摩着冯宜静包裹着肉色长筒透明丝袜的美腿,柔软而紧绷,滑腻而不缺乏弹性,果然是一双绝世美腿。
    冯宜静却是另有一番感受,沈越那充满热力和魔法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裙子里肆虐游走,强烈的羞涩让她使劲地夹紧了修长美腿,沈越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那的手已经触到了她大腿根部那性感异常的真丝小内裤,冯宜静慌忙用手隔着裙子按住了沈越的手,只是已经晚了,沈越的手已经按在了她那饱满的突起上。
    沈越轻轻揉搓着冯宜静那肥嫩而娇柔的阴阜,她那薄薄一层的真丝内裤丝毫不能阻挡住沈越手掌上的热力和触感,空虚和酥痒的感觉袭上冯宜静的心头,让她几乎捉狂了。
    终于冯宜静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在嗓子眼里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娇呼,贝齿也被突破,沈越的舌头顺利的进入了她那湿润温暖的小嘴,冯宜静那柔软的香舌努力地躲避着沈越舌头的袭击,不过最终还是被俘虏了,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沈越疯狂吸吮着绝美女子那香甜芳香的津液。
    此刻冯宜静完全抛弃了女性的矜持,疯狂地回应着沈越的挑逗,两个人完全沉浸在那美好而暧昧的氛围中。
    冯宜静的舌头终于酸软麻木,再也不堪沈越的纠缠,娇喘吁吁全身无力地靠在沈越身上,红着脸再也不肯看沈越一眼,沈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冯宜静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樱唇,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冯宜静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淡淡道:“晚上我们再玩。”
    冯宜静那冷若冰霜的容颜上红晕始终未曾消退,她那清澈的眸子迷离而忧郁散发出致命的风情与诱惑,抬起头她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沈越,他的眸子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与深情,阴郁、自负、冷厉还有许多琢磨不定的光芒已经回到了他的眸子,这种眼神她很熟悉,他的父亲冯继尧……他们都是一样野心勃勃的阴谋家,感情、亲人在他们眼中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权势的追求才是他们这种人存在的意义。
    冯宜静柔弱无力地靠在沈越的肩膀,晶莹的泪水划过她的脸颊,散落在沈越的衣服上,逐渐变淡消逝,最终只留下一点浅浅的水痕。
第十二章 菊花祭
    夕阳的余辉惨淡而妖艳,外面高楼的阴影也不时划过车窗,狭小的车厢里幻灭与寂静同在,沈越蜷缩着身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霸道与冷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与落寞,他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冯宜静好奇地观察着沈越,她不明白一个人的气质在不同时刻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异,金碧辉煌时他的冷漠、阴狠、霸道令人不寒而栗,此刻的他却忧郁、苍白、沉静如同诗人一般。
    她仔细打量着沈越,猛然发现沈越的长相非常清秀俊美,只是他阴冷的气质完全让人忽视了他的外貌,英挺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清瘦而棱角分明的脸庞,狭长漆黑的眸子,嘴角那落寞的弧度足以让任何女性倾倒,只是他的皮肤带着某种病态的苍白,眸子里那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冯小姐,你在看什么?”沈越转过头看了一眼冯宜静低声问道。
    “没……什么”冯宜静慌乱地躲避开沈越那仿佛能洞穿人类内心所有一切似的眸子,言不由衷地问道:“咱们这是去那?”
    “去见一个人。”沈越近乎梦呓地说道,他狭长的黑眸里闪烁着幸福与迷恋。
    冯宜静哦了一声不在说话,看到沈越那痴迷的表情,她心里隐隐有些吃醋,他见的人肯定是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女人能让他如此痴迷。
    车厢里一时寂静无声,宝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城市中,当车在经过一家花店时,彪子把车停了下来。
    沈越下了车,走进了那家花店,隔着车窗玻璃,她看到沈越蹲在地上正仔细地挑选着鲜花,表情温柔而神情,仿佛在做一件最虔诚的事情,冯宜静不敢相信这会是被青帮上下成为疯狗的人流露出的神情,她仿佛不经意地问:“他在给谁挑花?”
    “越哥的母亲。”彪子淡淡道,他看向沈越的目光充满了痛惜与敬佩。
    冯宜静愣了一下,不说话了,一个能用这么虔诚表情为母亲挑选鲜花的人,无法想象他会是一个冷酷残忍的人。
    彪子看着冯宜静吃惊的表情淡淡地笑了,说道:“冯小姐,你很吃惊吧?”
    冯宜静点点头,说道:“的确没有想到他这种人会为母亲挑选鲜花,他的母亲对他应该待他很好吧?”
    彪子看着鲜花店里的沈越,脸上流露出一抹深沉的痛楚,“是啊,梦阿姨对越哥是很好,其实她对谁都很好,小时侯,我们家里穷没有吃的,梦姨就拿出自己家里不多的粮食接济我们家,村里人那家没受过梦姨的恩惠,可惜老天爷瞎了眼,梦姨还没见到越哥结婚生子就走了!”
    说到这里彪子这个七尺男儿眼圈一红,泪水不经意地淌了出来,他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冯宜静,说道:“冯小姐你见笑了,只是一想到越哥和梦姨以前受过的苦,我心里难受啊!”
    冯宜静默默地递给了彪子一张纸巾,沉默地看了一会鲜花店里的沈越,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
    彪子憨厚地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神态,“冯小姐,我看的出来,越哥很喜欢你,我讲这么多是希望你能多了解一下越哥。”
    冯宜静苦涩地笑了,沈越他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情,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彪,和越哥在一个村里张大的,冯小姐可以叫我彪子。”彪子豪爽地回答道。
    “那……彪子,沈越的母亲既然那么善良怎么会同意他混黑道?”冯宜静不解地问道。
    彪子脸色一沉,冷声道:“冯小姐,这个问题你永远不要在越哥面前提起,否则他一定会杀死你,不要当我开玩笑,以前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彪子表情严肃而冰冷,冯宜静知趣地闭上了嘴巴,两个人同时选择了沉默,车厢里寂静无声。
    不一会,沈越捧着一束素雅的菊花回到了车上,这时候的他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与阴沉,冯宜静对他刚产生的那一丝好感顿时也冷却了下来。
    汽车逐渐驶出了市区,大概过了半小时的路程汽车到了西郊外的一处私人墓地,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已经看不清周围的景致,夜风忽忽作响,下了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略显稀疏的墓地,女人的胆子毕竟小,冯宜静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不安地看着四周。
    沈越一言不发地往墓地中央走了过去,夜风中沈越那单薄的衣服被吹的猎猎作响,他却恍如未觉,虔诚的表情如归家的游子。
    冯宜静想要跟上去却被彪子阻止了,他淡淡地说道:“还是让越哥独自呆会吧,外面风很大,冯小姐还是进车吧。”
    冯宜静娇生惯养,此刻嘴唇已经被吹的略微发青了,听到彪子的话也就走进了车里。
    朦胧的夜色中,沈越像石头样一动不动地呆立在一块墓碑前,背影是那么的孤独而萧瑟,看着他的背影,冯宜静觉得心里发酸,这个男人背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此刻冯宜静内心里强烈地涌起了解这个男人的冲动。
第十三章 天地不仁
    冯宜静看着远处沈越沧桑而悲伤的背影,低低地问道:“你能跟我讲讲他的母亲吗?”
    彪子脸上露出缅怀的神情,“越哥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她出身在音乐世家,越哥的外公当时是著名的归国音乐家,文革时越哥的外公被人批成右派,后来不堪折磨服食安眠药自杀了,梦姨是在她父亲的一位老朋友帮助下才得以脱身的,1971年梦姨到了我们村的知青点。”
    “那后来呢?”冯宜静问道。
    “后来?”彪子的笑容有些苦涩,“后来的事情我也是听村里老人说的,当时我们村里的知青点还有一批北京知青,其中有个姓方的年青人,他的父亲属于那种犯过重大错误的政治犯,梦姨却和他相爱了,后来发生事情很老套,文革结束,男人的父亲官复原职,他也参军回城,却留下了已经怀孕两个月的梦姨,在哪个年代你可以想象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有多么艰辛,梦姨没有回城,她就在我们山村里当了一名小学音乐教师,她说要哪个男人回来接他,这一等就是二十年,七年前梦姨因病去逝,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哪个负心男人!”
    “好痴情的女子、好负心的男人!”冯宜静幽幽地感叹道,目光里却充满了向往和羡慕。
    彪子嘿嘿冷笑,森然道:“冯小姐说的这些我是不明白,不过越哥和梦姨这些年所受过的苦,我却是知道一清二楚,如果让我见到哪个负心男人我肯定一刀捅了他!”
    沈越母子受过的苦,绝不是冯宜静这种富家贵女所能想象的,在彪子他们那个贫穷的山村里,土地的收成就是一家人基本上所有的收入,沈梦一个从大城市来的女孩子为了生存每天早晨五点就要起床背着还在沉睡的小沈越到自家田地里忙碌,为了生存和儿子,她那双本应弹奏在钢琴上的娇嫩玉手变的粗糙而满是老茧,沈越八岁就开始帮着妈妈上地务农,盛夏时当别人都在大树底下纳凉时,他们母子却还要顶着烈日在田间劳作,沈梦没有怨恨哪个负心人,她善良温柔,同样也骄傲而倔强,她不屑于乞求别人的同情,在她心中感情永远是平等的,乞求来的感情不是她所想要的。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唯一令沈梦感到温馨与幸福的就是她的儿子,白天的劳累与疲惫过后,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用村里小学那破旧的钢琴教儿子弹奏钢琴,讲述着萧邦、贝多芬、
    莫扎特还有那神秘的五线谱,当儿子熟练地弹奏出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那瞬间沈梦哭了,她再也没有悲伤与忧郁,只有淡淡的幸福,只要有这个儿子她所有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妈妈,我来看你了。”沈越站在沈梦的坟前喃喃自语,在母亲面前他丢掉了所有的伪装,柔软纯净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泪水却已早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神圣的领地,那是人类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不容侵犯的,母亲是沈越心里最神圣的存在,在母亲面前他从不用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妈妈,我突然很怕,我怕有一天我会突然死去,像我这种人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天堂的光芒永远射不到地狱,那你在天堂就看不到我了,我真的好怕,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儿子好怕!”沈越搂住母亲冰冷的墓碑惶恐地哽咽道。
    隐隐听到沈越那悲凉的抽泣,冯宜静心头发酸,眼圈发红,泪水顺着脸颊掉了下来,她慌忙侧过身体,用纸巾捂住了鼻子。
    彪子把头颅靠在方向盘上早已泣不成声,他内心里的那份触动远远要比冯宜静大,沈梦母子20年的辛酸苦楚,还有七年里沈越混迹黑道的无奈与困苦,他不明白贼老天为什么要苦苦地折磨这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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