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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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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雁听闻御驾已出永定门,颇有些烦恼,好再皇帝虽未携她同去,也未带其他妃嫔,心中才微觉平和。准了红珍半日的假,叫她自个儿散淡散淡。

红珍当然很高兴,新领导比老领导通情达理多了,又想到自己的阶级战友——以前同被墨婉起欺负的梨香同志,红珍觉得实在有必要去告诉一下梨香自己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简直是质的飞跃啊。

可以理解,换了一个工作环境,而且新工作要比老工作的待遇好很多,人们大概都有想老同事显摆一下的欲望,更何况是不到二十岁的红珍呢?

红珍去了景阳宫,梨香自然是见不到,只见到了瑾玉。虽然瑾玉慌撒的很圆,但是红珍依旧觉得不对劲儿啊。

墨婉不见了,去御花园了?刚刚自己从御花园里穿过来,怎么没见着?再说了,真是去御花园,或者是去咸福宫看布贵人,也应该是梨香和瑾玉两个人陪这个,绝无让赵奇跟着的道理。

若是换了别人估计想不出什么来,不过红珍不是别人,她毕竟被墨婉直接领导了好长时间,虽然在平时的工作中她不尽心尽责,但是对景阳宫里的习惯再了解不过了,她很快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不太美妙的味道……

想自己从不拿墨婉当一回事,墨婉也从不待见自己,若真是她复宠……那可是大事不好啊。

红珍果断的从景阳宫拐去慈宁宫,将近日之事一一告与太皇太后,见她眉心越蹙越深,最终凝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摆手对红珍道:“你下去吧。”

苏末尔在一旁,将水烟袋递了过去,太皇太后却没有接,只看着窗外白晃晃的阳光道:“你瞧瞧,如今他倒学会移祸江东,全叫人觉得是在捧着清雁,便将矛头都指向了她,保全了这个云墨婉。”顿了一顿,说:“连我也被他瞒过去了。”

苏末尔道:“万岁爷总是睿智。”

太皇太后却道:“睿智?花这样的心思护着一个不清不楚的人,还叫什么睿智?全没当自己是皇帝,心里还有没有祖宗基业?”

苏末尔侍奉太皇太后多年,心中清楚她是怎样想的,便说:“万岁爷是主子一手抚育的,皇上的秉性主子也最是明白,自幼便是万事分明的,依我看,主子也不要过虑,待看看再定也不迟。”

太皇太后回转身来,阳光顺着窗子映进来,照在她暗青色的妆花长袍上,那长袍的滚边皆为金丝包裹,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缓缓道:“苏末尔,我们这一辈子,这样的事情,看了多少回?难道还要再看吗?”

苏末尔听得心中微颤,脑子里竟像是走马灯一样显出许许多多个陈年旧影来,那些个豆蔻年华的女子,那些个身名显赫的男子,似乎依旧在她眼前,却是失了颜色。

苏末尔抬眼看着太皇太后,见她怔怔望着窗外那一盆盆雍容娇艳的,轻轻的唤了声:“主子。”

太皇太后也未回头,那眼神不知停在了哪里,口中缓缓道:“都道帝王最无情,其实,他们又何尝是无情的?不过这江山和痴情只能留着一样,他们一个个都选了情,一个个都撇□后事不管,叫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出发,断更了……

正好想一想,孝庄要怎么整治墨婉才好捏???

☆、八十九,皇帝不见了

因三藩连年征战;许多官员便要随之调配,不少御前的人皆被调配到云贵;川陕。算起来也并不算什么美差,毕竟是上前线打仗;说的粗俗点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过日子,说的文雅点就叫拿生命赌明天。不过无论这是美差还是苦差;皇帝一声令下;你就得提包走人;要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

不过,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原来在御前的近卫;很大一部分被差到了前线;皇帝美其名曰,要给大家镀个金,从前线一回来,给大家安排个朝廷大员,各各都是要职,有了资历好服众,让大家大跨步的奔向幸福生活,也不枉大伙跟皇帝一场。

古往今来,仕途之路不外都是这样:学历+职称,再来点基层经验,就等于升级。

可问题是,在过上幸福生活之前,仍需为皇帝卖命,表现的好了,前面等待你的就是吃肉喝酒+剔牙哼曲儿的神仙生活;若是表现的不好,贪个生,怕个死什么的,那喝酒吃肉哼小曲的生活可就没有保证了。所以,皇帝的很明确,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御前被点了名的同志们,不管是怀着满腔热忱,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终究还是踏上了征程。

皇帝身边的旧人被调走,就得有新人补上,图尔必就是这新人中的一员。刚才说了,有人欢喜有人愁,上前线的同志们都比较愁,可向图尔必这样的人,就比较欢喜。

都说伴君如伴虎,不过自古至今,高风险工作总是有高回报的。虽然君心难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皇帝得罪了,可在皇帝跟前工作的人,所付出的辛苦,就会很直观的被皇帝看到。只要这个皇帝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一般情况下都会体谅下属的辛苦,为大家指一条比较好的出路。

图尔必本是户部的小官,如今被调配到御前任职。一上职还就赶上皇帝要幸驾汤泉,他便被委以随扈统领的职务。不错,看来深的皇帝赏识,不过,新手上路,难免有点紧张。

好再皇帝这次没待后宫嫔妃一道来,一个皇帝就够他紧张的了,若是再来一群娘娘,他恐怕要吃不消。所以随御驾出永定门的时候,图尔必觉得自己的人品出奇的好。可庆幸了还没有两天,他又对自己人品感到深深的怀疑——从京城到汤泉,本来只需要走三天的路程,如今已经第七天了,还没到呢。要不要命?

皇帝一路上是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打猎闲逛,这儿玩两天,那住两天。他就不明白了,整天就一群太监和一个宫女陪着,有什么可玩的吧?

眼见着汤泉行宫就快到了,若是再加把劲儿,不出半日便能到达,偏偏皇帝这个时候又不走了。

图尔必没法子,只得耐着性子等吧。

看着面前群山如碧,图尔必却实在没什么心情观风望景。听说皇帝待着亲随去狩猎,估摸着一时半晌也回不来,他便回身钻出帐篷。正是初秋,午后的日头毒辣辣的挂在天上,帐篷把风隔在外面,却隔不住烈日,里面简直就像个蒸笼。图尔必伸手解开袍领上的扣子,抓起一旁士卒递过来的手巾抹了一把汗,顺势靠坐在树荫下,瞭望远处,老远的,便能看到十几人的马队,在林子边的操场上遛着马。那十几个人各各穿着明黄的短夹,那是皇帝的亲随,只有他们在随驾之事才能穿上这样的颜色。图尔必抬起一只手,拢在眉毛上,极力的瞧着远处,却不见白色的御马,皇帝并未在其中。料是皇帝又去遛马了,也未在意。

随手掐下一节嫩树杈,放在嘴里无聊的咀嚼起来。树杈微苦,惹得他一皱眉,啐了一口,将嘴里被嚼的稀烂的树杈碎末吐出了大半,只那嘴里还留着苦味,便吩咐身边的士卒:“来碗茶水。”

话未说完,却见由远而近,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奔着自己跑了过来。待定神一看,正是御前的小安子。因跑的甚急,亦未带帽子,到了近前,已是一头的汗珠子直往下溜。

图尔必知小安子是御前之人,此时如此情急跑了过来,也不知所谓何事,心里却一阵发紧,忙站起身。

小安子人还未站定,便匆匆打了千说:“大人,李总管请您去一趟。”

一听是李德全叫自己,图尔必便知必有什么大事,问道:“李公公没说什么事?”

小安子抹了把汗,看了看左右,道:“大人去了便知道了。”图尔必不明所以,说了声好,便往大帐走去。小安子却一路小跑,说:“大人快些,快些。”

图尔必远远见御帐上的飞翎被风刮得扑啦啦作响。李德全在帐前老火踱步,那步子又急又乱。见图尔必来,李德全疾走两步到了近前,道:“大人,你可算来了。”图尔必深知李德全行事稳妥,如今竟乱了方寸,便只大事不好,问:“李公公,什么事?”

李德全道:“万岁爷不见了。”

“啊?!”图尔必惊呼一声,他见御前人面色不善,便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只料是皇上发怒,许是自己办了什么事惹怒了皇帝也未可知,却不想出了这等事。登时只觉得全身血脉逆流,脑子仿佛被什么重物砸了几下,突突的疼开,却是什么念头都没了,只问:“怎么回事?”

李德全道:“先别说怎么回事,我已经叫亲兵去找了,还请大人速调兵来,寻了万岁爷再说吧。”

图尔必强定了心神,问道:“皇上什么时候不见的?”

李德全道:“头午出去林子里遛马,便再也没见着。”此时已尽傍晚,算了已有三四个时辰了,图尔必也慌了神,说:”调兵,这里便只有丰台大营离得近。”李德全急道:“那就调丰台兵来,撒下人去,先把万岁爷寻见了再说。”

按着规矩,调配大军,唯皇帝一人指令,因图尔必是随驾统领,若遇紧急之势亦可凭令牌调配大军,此时便是万份紧急。图尔必着人带着令牌飞骑往丰台调兵去了,这才想起那十几人的卫队亲随,问道:“随驾的人呢?怎么没跟着万岁爷?“

李德全却是一甩手,道:“御前的人,那个不尽职尽责,若是不是万岁爷有旨,哪个敢不跟上?”图尔必不解,又问:“皇上一个人走的?”李德全苦着脸道:“不是一个人……”顿了顿才说:“却也和一个人差不多。”

丰台虽离得颇近,但集结人马,又一路行来,待至大营,一事夕阳漫天。图尔必便去接应丰台统领。刚走出几步,却有人骑马至李德全近前,飞身下马道:“李公公,万岁爷找到了。”李德全一愣,随即问道:“在哪?”

来人道:“在林子里。”

李德全便一把抓住图尔必道:“走,走,万岁爷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图尔必亦是一愣,又想既是万岁爷回来,那自己调了丰台兵来,岂不是大大的不妥?也不容再想,只随着李德全往林子边去了。

待至树林边,只见一匹高大的白马缓缓由林子深处走了出来。图尔必拢目一瞧,马上之人并不是皇帝,纤细小巧,显是女子之态,心下不解。再看,马下一人,穿着绛紫色皱纱箭袖,巴掌宽的明黄带子束在腰间,牵着马,竟是皇帝。

今天先到这儿吧

我带了笔记本来。

要命的宾馆竟然没有网线……继续手机更新吧

希望能发出去,佛祖保佑啊!!

明天本人幸驾笔架山,嘎嘎,祝我玩的愉快。

☆、九十、旅行要露馅

李德全退了出去;摘下帽子抹了一把汗,朝远处张望;丰台大营的人马已经开拔返程,他才暗暗吐了口气。

因御驾离京幸汤泉;皇帝便谕内阁,著每日驰奏一次;不得有误。御帐内燃着十二支蟠龙巨烛;把夔龙束腰的御案照的通亮。皇帝盘膝端坐在织金锦缎的大毯上;提笔凝神阅着折子,墨婉便歪坐在一边,美滋滋的看着言情小说——西厢记。

虽然是耳熟能详的剧情;好在温故而知新;再读一遍也无妨。殿内颇静,不时能听见帐外御林军列队经过的脚步声。

一个姿势坐的久了,便觉得乏累。墨婉索性蹭到御案边,半趴在几案上看了起来。却听耳边声音沉静:“坐毋箕,要端正。”

墨婉斜眺了一眼一旁的皇帝,道:“做事要专心,不要东张西望。”话毕,继续转过头,歪在案几上看书。皇帝忍俊道:“倒成了我的不是?”墨婉听了,便直起身来,坏笑的看着皇帝,挑眉道:“那我听你的,不趴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他,顿了顿,说:“看你能不能靠的住。”皇帝还在不解,却觉她软软朝自己靠了过来,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柔若无骨,发髻上的流苏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他金龙妆花纱袍上。

终是笑了出来,说:“偏你这样没规矩。”她倒不以为然,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书卷,道:“你说这张生多大年岁?”皇上一笑,说:“你问这做什么?”墨婉歪头道:“自古状元及地,先要童试,然后是乡试,会试,最后才是殿试。这个张生遇见崔莺莺的时候是去殿试吧?想一想,这童试,乡试,会试考下来,他得多大岁数了?”

原来这科举考试并不是每年都举行,比如乡试通常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行一次,又称为大比。由于是在秋季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参加乡试的是秀才,乡试考中后称为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第二名至第十名称亚元。而会试在乡试后的第二年春天在礼部举行,所以会试又称为礼闱,又因为在春季开考,又□闱。参加会试的都是举人,取中后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而且会试后一般要举行复试。最后才能进京殿试,头一名便是状元了。

皇帝叫墨婉说的一愣,想了想,终究大笑起来,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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