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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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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索尔图递上来的地势图,眉头紧锁;道:“如今吴三桂兵抵岳州;耿精忠占据福建;王辅臣又叛于宁羌,以致陕甘两省纷纷叛离,而陕甘为西北门户;又绾毂中原;实为重中之重。”

他顿了顿又说:“朕思虑再三,若吴逆既灭,则所在贼党,不攻自息,生民得安。今日召你们来,就是要商议此事,朕欲亲至荆州,相机调遣,速灭贼渠。”

熊赐履听至此,道:“臣以为,亲征一事此事关系重大,圣上离京,京师为根本重地,唯圣上坐镇方可。”

皇帝道:“朕亦知亲征并非小事,只是如今战事紧急,朕以为当亲临前线督战。”

明珠上前叩头道:“圣上,今日兵部接到宁南靖寇大将军勒尔锦,前锋统领硕岱折子,大军正在休整,进取云贵之期,不过八月。”

皇帝摇头,道:“朕思云贵,尚未可轻进。”

刚刚平复察哈尔叛乱归来的图海亦道:“臣也以为,若进云贵,必俟四川全定,方图进取。”皇帝听了点头,又问明珠:“等到八月,若其他地方再有叛乱,又当如何?你们分兵征讨吗?分兵则势单,以次剿取,马匹疲劳,不堪驰使,岂能胜利?如今之计,只有先取常德、长沙,以寒贼胆,方为制胜之策。”

众人见皇帝直意亲征,皆不敢言。沉默良久的熊赐履却上前几步道:“圣上万万不可离京。”

皇帝听他如此说,颇有些恼怒,却也忍着性子,问道:“为何?”

熊赐履跪倒叩头方道:“万岁亲征乃万万不得已之举,既然亲征要有必胜的把握,否则,倘若发生意外便是动摇根基。”

皇帝道:“你们以为朕是贪生怕死之辈?!”

众人皆跪倒,连说“不敢。”

正在此时,李德全却见殿外奏事处的太监火急火燎跑来,便知有急情禀报,急步出了殿,捧进一封火漆文书递给皇帝,说:“皇上,两广总督金光祖递进来的紧急军情,因有特旨随到随送,所以不敢耽搁。”

两广之地,已有孙延龄叛逆,如今急报不知何事,皇帝心中不由紧绷,蹙眉拆封,将文书看了一边不由倒吸了口气。众人窥视皇帝,见他虽面色依旧,眼里却显出不安来。乾清宫内登时安静下来,静得仿佛听得到殿外毒日灼烧树叶卷曲的声音。

索尔图终于忍不住问:“皇上,金光祖所报何事?”

皇帝将手中文书撂在御案上,道:“交趾①知孙延龄叛逆,乘机蠢动,陈兵边界。”

众人一听,皆愣在当场,思如今局势,湖南,福建,两广,陕甘战事胶着,京师已是空城,哪有兵再派到边界?

皇帝却道:“交趾陈兵,其情叵测,必增兵防守险隘。”

熊赐履见皇帝如此一说,便上前跪爬了几步说:“万岁,如今局势,交趾陈兵边界,其意图不外是,担心内战蔓延到他们那里,以事先封锁边界,防止窜入。但鉴于它与我朝的关系,欲乘内乱侵入,获取领土,这个可能性也是比较大的。但它毕竟力量不足,只能小心谨慎从事。只是若此时南下亲征,却对局势十分不利,望圣上三思。”

皇帝也考虑到此,未做声。

图海见皇帝亲征之意动摇,也跪爬几步,朗声道:“万岁,臣有事启奏。”

皇帝问:“何事?”

图海道:“臣以为此时局势并不必劳动圣驾。”皇帝以为他又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极不耐烦道:“这个时候朕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图海道:“万岁息怒,容臣奏完。”

皇帝耐着性子道:“讲。”

图海又说:“臣以为吴逆恋栈岳州,实数下策。”

皇帝一听,将身子立,似乎听出了希望。

图海继续说:“甘陕乃天下之脊,王辅臣才是举足轻重,关系天下安危,若此时朝廷能恩威并用、剿抚结合,派能演之士说服,定能使其复降。”

皇帝双眼烁烁闪光,道:“好,讲下去。”随即那眼神又黯淡下去,说:“此时有谁能去劝降呢?”

图海见时机成熟,便道:“臣举荐一人。”

皇帝将身子先前一探,问:“什么人?”

图海道:“此人为宛城人士,州卒小吏,名为周昌,周培公。方才臣所说的,尽是周培公进谋。”

皇帝跃然而起,道:“此人必是良才,即刻宣他进宫,朕要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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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天未到,纵然白日日头毒热,夜晚却总是醉人,漆黑的天穹宛如青纱,上面布满了点点生辉的繁星,瑾玉托着凉茶挑帘出来,见墨婉正斜卧在凉榻上,手里握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抬眼望去,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宫墙之上,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远远的太和殿正脊上的琉璃彩绘龙吻,仿佛被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夏夜的风徐徐吹来,浮动墨婉鬓角的碎发,凉爽宜人,接过瑾玉递来的凉茶,抿上一口,分外适意。此处宫门一动,有人进得宫门。瑾玉回头,见是红珍,也不意外。

因是禁足,瑾玉,梨香一干人等皆不得离开景阳宫半步,但实有些需与内务府等处交接之事,唯红珍得了太皇太后特赦,许她每日出景阳宫一次,又有些宫女不便的事,便又许了赵奇每日出景仁宫一次。

红珍先与墨婉行礼,墨婉自知红珍不喜自己,待她施礼,问了今日出去办了什么差事,红珍答了便叫她下去歇了。不多时赵奇又回,依旧施礼,墨婉叫他起身,才问宫中近日又有何事。

赵奇道:“回主子话,我听人说,太皇太后着人查惠嫔主子小产一事呢。”墨婉坐起身来,问:“可说是谁捣鬼?”

赵奇道:“我只一走一过听他们议论,却不知结果。”

墨婉点头,道:“叫梨香来。”

夜深,众人皆睡下,唯红珍与梨香两人仍在闲聊。因景阳宫中只红珍与赵奇许出宫门,他二人自然成了大家围拢的焦点,而红珍自来与众人不和,只与梨香交好,有什么事便只与梨香说上一二。

前儿说太皇太后着人查那惠嫔小产一事。昨儿又说皇帝有了新宠,正是那储秀宫清雁答应。宫中那个妃子生了孩子,哪处丢了物件,她都知道的清楚。

今儿梨香问她惠嫔小产可有了结果,红珍躺在被窝里道:“你不问,我也要说呢,你猜猜是谁捣鬼?”

梨香道:“我哪里猜得到。”红珍一个轱辘坐起身,说:“哎呦呦,竟是敬嫔捣鬼哩。”梨香亦坐起身来,道:“怎地可能?敬嫔被关了,怎么捣鬼?”

红珍道:“这你便不知了,说是敬嫔没关之前送了什么吃食给惠嫔主子,一直留到如今才吃,这一吃便滑了胎,你到说说,这个敬嫔倒是恶毒。”

梨香道:“就是说的那蜜柚露了,说起来,蜜柚露还是清雁答应拿出来的,怎地就没她半点事儿吗?”

红珍撇嘴,道:“你不知清雁答应正受隆宠,这事儿报与皇上知道,万岁爷断不会责罚清雁答应的。”

梨香略有所思点了点头,二人又闲话一会,便各自睡下。

次日梨香学与墨婉听,墨婉只听得怔怔出神。

对于清雁受宠一事,赵奇也知道一二,没出几日那清雁便生成了常在,简直是风生水起,赫然已经成了后宫新宠。

天气一日热比一日,景阳宫虽人少,却也暑意渐起,各宫皆有人送了冰去,唯景阳宫无人搭理。红珍自认倒霉,如今墨婉禁足景阳宫,那里还会有人想着送冰来?跟着这么个受罚的主子真真没有好果子吃。与其跟着在这里遭罪,不如早些离开,想着便要出门,刚至门前便听见叩门之声,不免有些意外,开门一看竟是内务府来人送冰。不免有些奇怪,问道:“今儿怎想起送冰来了?”

送冰的小太监恭恭敬敬道:“我等只受了李总管的差使,叫来景阳宫送冰,其他的事便不知道了。”

红珍听是李德全差使,更是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想不透,这个大内总管怎这般惦记一个失宠受罚的常在。瑾玉出来接了冰,布在正殿与寝宫中,殿内顿时凉爽不少。待安置妥当,墨婉便叫梨香取了赏银与送冰的小太监。谁知几位小太监连连摆手,只说:“不敢,不敢,李总管吩咐段不可叫主子破费。”说完便一溜烟退出了景阳宫。

这日赵奇回来天已渐黑,见墨婉正在殿内与瑾玉闲话,便笑滋滋上前请了安,墨婉叫他起身,赵奇这才才瞧见案几上竟摆着一盘果子,青花白瓷大盘里铺了满满一层冰渣子,上面就摆着黄橙橙的枇杷,那枇杷果显是刚从井里浸好了捞出来的,上面还带着莹莹水珠,那纱灯一映,烁烁闪光,加上下边铺着冰碴子,赵奇只觉得若是咬上一口,定能凉爽到肺腑了,不由定定瞅着那一盘的枇杷吞了口唾沫。

墨婉见他如此,一笑,对赵奇道:“这样热的天儿,你也热坏了,来吃果子解解渴。”瑾玉便伸手拾起两个递与赵奇,赵奇也不客气,接过便咬了起来。边吃边问:“哪里来的这样好的果子?”

瑾玉道:“天气这样热,内务府的人送来的,说是各宫皆有消暑的果子。”

赵奇道:“各宫皆有?这我倒没听人说起。”说着已将两个枇杷吃进肚子。

墨婉虽禁足,这等解暑之物却是不曾缺过,内务府之人不仅日日送冰,就连那楠竹席子、莲子荷叶粳米粥,乌梅桂花饮也是逐一送了进来,瑾玉不解,问那送内务府的太监,那太监只说是消暑之物,各宫皆有的。

墨婉见赵奇吃的正欢,索性将青花大盘捧到他面前说:“你若喜欢,就都吃了,只是叫冰镇的太寒凉,小心吃多了伤脾胃。”

赵奇腼腆一笑,谢了墨婉,又说:“主子猜我今儿瞧见了什么人?”

瑾玉嗔道:“哪有你这样同主子说话的。”

墨婉倒未理会,只问:“瞧你这样子,倒是看见了谁?”

赵奇道:“我今天往被五所去办差,遇见一个小格格,竟是布贵人的格格哩。”



作者有话要说:①交趾:越南

☆、七十七、上幸玉泉山

“布贵人生了个格格吗?”墨婉颇为惊喜;忽而忆起万寿节那日席间遇见的可爱格格,心里便对照着那个孩子描画着布贵人女儿的样子;又说:“算来这个孩子也有一岁了,只怪乱事不断;没能去看她,我当送份礼去才是。”说着便起身叫梨香去取库里取一对镯子来。交与赵奇道:“你明日出去;到咸福宫把这对镯子交与布贵人;说我自当登门道喜;却不得离身,叫她莫怪。”

赵奇应承了正欲退下,墨婉有将枇杷全数给了他;赵奇乐颠颠的退了出去。

瑾玉又一阵唏嘘;不免又要劝慰墨婉一番,这宫中若无恩宠,又无子嗣便是无根花木,不日凋零,云云,自说得口干舌燥,墨婉却恍若未闻。瑾玉本是极墨守成规,对主子极为恭敬之人,只因日久与墨婉在一起,性子也多少改了一些,见墨婉如此油盐不进,不免恼火:“此时又要装做无心无意,那夜万岁爷来,却要巴巴的瞧着,那一双眼里尽盛了情义,便是我这等外人也瞧的出来。”

墨婉叫她说的脸上一阵发热,辩道:“谁说我满眼情义?偏你这样会看。他这会子又有了新宠,我这般人物早就忘到脑瓜外面去了,他只当我是云烟,怎地我就非要将他搁在心里?他爱宠谁便去宠,与我何干?”

瑾玉瞧着她那副摸样,真真恨铁不成钢,狠道:“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主子心里是个什么念想只有主子自己最清楚,明明知道太皇太后要处罪,却还敢谎称小产,难道主子只是因为料到皇后娘娘难产无暇顾及到主子吗?”

一句话说的墨婉没了下话,瑾玉说的没错,难道自己不是料定他不会瞧着自己落难儿袖手旁观?难道自己对他的一份情谊丝毫不知?其实只是佯装不知而已吧。

墨婉不再说话,只坐在绣墩上望着窗外那如墨的苍穹,一轮皓月散发出淡淡的银光,今夜没有一丝云雾,月亮便越发明亮起来,那光皎洁非常,仿佛一直能照到心里去,心衣被一层一剥开,袒露出来,叫人觉得没了遮拦一样。窗外,一排排,一栋栋的红砖黄瓦,整齐的错落在月下,极远处的城门楼上摇曳着巨大儿明亮的纱灯,那是神武门守夜的御林军燃起的,她便想起那夜在城墙上看到的人间城郭,犹似繁星闪烁,可即便是相似的景象又能如何?终究一个是人间灯火,一个是天上星辰,他为他的江山社稷权衡利弊,所能给她的不过是荣华富丽,片刻欢愉,他终究只属于这片多娇的江山,只属于这一片耀眼的明黄。而自己却只想要与子偕老的静淡人生,异曲殊途,不能同归。只怪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得太深,如今只有在这井天之中寻找些许安慰罢了。双目所及之处皆是明黄殿顶,琉璃瓦反射出道道银色的月光,一片又一片,如日初升时的海面,波光粼粼,连同自己也在这样的光芒中变的幽蓝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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