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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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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遗憾。”
  凌花笑着道:“过去的事既然已经明了,就别放在心上了,那咱们唱几首歌吧。”
  陆一平道:“好吧,今天是你生日,你先唱吧。”
  凌花站起来,走向吧台,让服务员打开电视机、VCD,放上歌碟, 调好伴唱功能,凌花唱了一首《缘》。
  凌花唱道:
  “ 挥一挥手,
  我目送你走,
  才觉得心里好难过,
  你伤着心儿走,
  我忍着泪儿流,
  难道就这样分手。
  挥一挥手,
  我不怨你,
  可是不见你回头,
  你消失在眼中,
  我无从忍受,
  此情不知等何时休。
  我望着天边的月,
  也望着天边的星,
  期望着再相见,
  彼此的情依旧,
  莫忘了故乡的月,
  莫忘了故乡的人,
  莫忘了对你的情意真。
  挥一挥手,
  我不怨你,
  可是不见你回头,
  你消失在眼中。”
  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小枝,我刚才说的,是真心的,别委屈了自己。”
  易秀枝轻声地道:“我倒是想听你的,但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慢慢碰吧。”
  陆一平一边望着凌花唱歌,一边道:“或许会碰上好男人也说不准的。”
  易秀枝用苦涩的口吻道:“但愿吧。凌花总说你不正经,风流成性,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陆一平回过头来,“凌花已不爱我了,你依然爱我,就这么简单。”
  易秀枝问:“你还会爱我吗?”
  陆一平道:“我从没忘了你,并时时地想你,就当是爱吧。我知道你对我依然如故,那咱们就彼此惦记,承认是一份爱情吧。”
  易秀枝点头,“我承认,我会很好地珍惜这份爱情的。方芳很好,你好好地珍惜她吧!”
  陆一平道:“无论何时何地,我心里永远有你易秀枝一席之地,不管你我发生什么变化。”
  凌花唱完歌,陆一平鼓起掌来,“缘来缘去还是缘,缘尽缘了终无缘。”
  凌花道:“只是心缘未了,大概也仅此而已。”
  陆一平一劲让易秀枝唱一首,易秀枝点了一首《惜别的海岸》。
  易秀枝唱道:
  “   为了环境,
  不能来完成,
  彼断永远难忘的回忆。
  孤单来到昔日的海岸,
  景致犹原也没改变。
  不平静的海浪声,
  像我不平静的心情。
  啊!离别的情景浮在眼前。
  虽然一切都是环境来造成,
  对你的感情也是无变,
  我也永远期待着咱们的幸福。”
  易秀枝伤感落泪,陆一平忙给易秀枝拭泪道:“那就不要犹豫了,虽然咱俩今生再无相聚,但与别人也未必就不幸福的。将来不是等来的,是找来的。 要不先找个男人先试着过一段。”
  凌花道:“那你让小枝‘搞破鞋’呀!活脱脱一个教唆犯。”
  陆一平不在乎地道:“别说那么难听,啥叫搞破鞋?找男人处对象,想成个家而已嘛!无非是先试试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买衣服还讲究试试呢,何况是找一个那么大的活人了,要不怎么能叫先恋爱后结婚呢!试好了过,试不好走人,一天天把‘搞破鞋’挂在嘴上,烦不烦?”
  凌花道:“没领结婚证在一起就是非法同居。”
  陆一平扶凌花坐到椅子上,“好妹妹,这正是你我不同之处,你怎么想我不管,但我想说你和大多数人一样,是锁在金笼里的鸟儿一样,为歌颂金笼而欢歌着,并且在嘲笑笼子外的自由的鸟没个安定的窝。 你自以为是的东西多了,你可曾想过,就是你这种想法泛滥于现实当中,  有多少痴男怨女为此流泪流血,甚至为此丢了性命;有多少人导致妻离子散,家败人亡,钱财两空,名誉丧失,又有多少人在无奈中让不幸婚姻存续着。”
  凌花道:“别那么危言耸听,当初结婚时怎么不慎重呢?”
  陆一平冷冷地道:“天知道。知道尿炕就不睡觉了。谁会想到自认为美满的姻缘,经不起大风大浪的考验,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 生活的细节,就能让当初对你山盟海誓的人失去耐心,就连吃饭发出的声响, 瞌瓜籽的动作,说话的声音高低,公共场合对他的影响,都成为挑剔的理由, 影响着对方的情绪。人是会改变初衷和思想的,   是总在变化着的灵性的动物。这是正常人的一种表现。千说万说,无数个所谓的爱情伴侣,到头来还是饮食男女, 标榜的天地绝配,只不过是柴米夫妻。 当初我知道袁圆这样我会娶她吗?就是我俩没有恋爱过程。换一句话说, 即使是有恋爱的过程,她或我就不会改变了吗?喜新厌旧不是道德问题, 而是人的天生的本性。你总那么旧着而一成不变,不枯燥吗?不喜新就是死人。 别那么较真了,现在外国有婚内**罪,为什么?是充分尊重人权,让法律更具人性化。 结婚前先签好离婚协议和婚内行为约定,离婚就没那么多纠纷了,过日子也就不用那么多担心了。 可中国式的离婚是血腥和残忍的。婚约即然是一种约定,就应当有违约条款与处罚内容, 为什么要在法律的所谓公正下把对方搞死或搞的遗臭万年呢?有许多不应该的行为, 在法律的保护下成为应该,这不就是中国婚姻的现状吗?不都是在围绕‘性’ 字做文章吗?想离婚的多了,可是,一个百万富翁有可能因为离婚而变成穷光蛋, 让他去乞讨吗?不想失去钱和地位,只能将就着过。”
  凌花道:“谁让他背叛婚约了,谁让她对婚姻不忠诚了。”
  陆一平道:“    凌花 ,你敢说你和姜路承是绝对的忠诚而没有一丝的背叛吗?”
  凌花道:“那当然,毫无疑问。”
  陆一平爽然笑道:“你今天请我来无非是心结末了,如何解释呢?既然与姜路承已经有家有业,你有夫有女,不该把这事忘了吗?   为什么总惦着是回事呢?这算不算是对姜路承忠诚呢?算不算是对婚姻的背叛呢? 这算不算对爱情不专一呢?你心里有我,我谢谢你了,你心里没我,我依旧谢你, 因为你是我永远的朋友,不分彼此的朋友。好凌花,反省吧, 结婚证不是爱情的代名词,爱情可能会因一纸婚约套牢,但那不能证明爱情的纯度,别把夫妻之情与爱情混淆了,细究一下,不是一回事的,俩人生个孩子就叫爱情的结晶,在一起睡觉**就叫爱情,都已经看着别扭了,还在一个家里过着不舒心的日子,还在鼓吹这是爱巢,不觉得可笑吗?爱情用结婚证证明不了,结婚证也体现不了爱情,把结婚证当**情是可悲的。”
  凌花望着陆一平,沉默了半天,似有所悟,“  一平,或许你的话有对的地方,我慢慢悟吧。”
  陆一平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是愚者见愚,蠢者见蠢,而且,风流者见风流,叛逆者见叛逆,我不是好人 ,也不是坏人 , 只是一个七情六欲的人。”
  易秀枝道:“不论对错,自有公论。道德不道德,自己把握着。一平,你给我和凌花唱歌吧,好几年没听你唱歌了。”
  陆一平冲俩人一笑,“让歌儿说话。”
  陆一平走向前去, 一首《记住我的爱》。
  陆一平唱道:
  “   我对你情深深似海,
  你对我真情难忘怀,
  但是好景总是不常在,
  你我不得不分开。
  我想你不是不明白,
  不是不明白我的爱,
  为了什么狠心丢下我,
  多少山盟海誓统统你都全抛开。
  忍住那份痛苦和悲哀,
  愿你天天幸福愉快,
  无论海角和天涯,
  请你住我的爱。”
  易秀枝忍不住又落下泪来,“一平,我傻吗?”
  陆一平笑道:“有时候,有些事没法定论。孝心固然值得推崇,但小的就不该尊重吗?协调不了的时候,我主张以老人为主,别管对错了,没有老的, 哪来小的,是不?傻与奸,还是别认真地寻思了,寻思下去, 也许就把自己逼上吊了。”
  易秀枝道:“我总觉你似乎对我有怨言。”
  陆一平道:“不是怨言,是感慨,我对咱俩这件事的感慨。”
  易秀枝笑了,“我想你也会理解我的嘛!”
  陆一平为凌花唱了一首《抹去泪水》。
  陆一平唱道:
  “   爱情常遇暴风雨,
  人生难免不如意。
  泪与欢笑成对比,
  冬去春来是温馨。
  人生的旅途喜与悲,
  风风雨雨会过去,
  命运握在你手里。
  成功还要靠自己,
  抹去你眼中的泪水。”
  凌花冲易秀枝道:“阳光总在风雨后,抹去泪水又如何?有时候,我真的很虚伪,尽说着难圆其说的谎。和姜路承真的很不错,我也想他,疼他, 但总觉与惦记一平是两股劲,这么多年放不下,现在还是放不下, 但愿我会理智些,好好地与姜路承过日子吧。”
  易秀枝道:“凌花,不是但愿,而是必须要好好地过日子,其实,大家不都是这样活着吗?包括陆一平,不都是这样吗?”
  凌花默然。
  陆一平又唱了一首《会哭的人不一定流泪》。
  陆一平唱道:
  “   不要以为,
  受伤多的话,
  就可以不再心碎。
  不要以为,
  跌倒跌得多的话,
  就可以不在意伤口。
  当我和你分手的时候,
  你看不到我的背,
  我心中呐喊的时候,
  你见不到我伤悲。
  啊!会哭的人,
  不一定会流泪,
  会哭的人,
  不一定流泪,
  会痛的心,
  已经分不清是非,
  爱你,是不是有罪?
  不要以为,
  被太多人包围的话,
  就可以不要安慰。”
  易秀枝听着此歌,心头震憾,潸然泪下,仿佛已看到了陆一平伤心着的内心世界与凄凉,尽管她知道陆一平与方芳如蜜糖般的甜美且快乐,但依然拂不去陆一平太多的感伤。
  在易秀枝看来,这就是陆一平多情之处, 是自己欣赏留恋他的风流之处。何时何地,陆一平就是这么的多情而风流,风流而又不拈花惹草,是一个不流泪而哭的多愁善感情深意切的男人,若不是凌花在场,真想扑在陆一平的怀里大哭特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与哀怨说与他听,让他捋抚着自己的长发,轻声地说着安慰的话,感受男人的体味与温存,重温当年的那冲动的浪漫,让爱欲横流而撕开忧郁的幔帐,感受欢情刺激下的忘乎所以, 从此不再焦闷而痛苦,让孤独与寂寞随着性欲高潮的到来而消失。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38 本章字数:20266
  方芳走后,清欠办225室就剩下田英与陆一平。虽然少了方芳, 但混和气氛一点没变。田英爱开玩笑,方芳在的时候,就没收没管地开些过火玩笑,方芳走了,田英也没收敛,依旧原来本色。
  陆一平喜欢与田英闹着玩,但常常是把握尺度,一笑而笑地保持着一种混和关系,使俩人关系有了一种提升。陆一平没觉怎样,田英倒似有一满足,常常与陆一平吃吃喝喝,笑成一团,犹如喝蜜了般,脸上总有喜兴。
  田英人美心好,开朗且幽默,说说笑笑,向无伎俩,在华奇集团有良好的人缘,但一样有烦心的事。田英与丈夫刘广的性生活不算和谐,田英一度挺烦躁躁的。刘广是个大学生,斯斯文文,每回**都神神秘秘,小心翼翼,田英一呻吟或娇哼声音大一点的叫床,吓得刘广直捂田英的嘴,乞求田英小声,怕孩子听到,怕楼上楼下听到,每回都不能尽兴,因此,田英心理上有些失衡,经常开些过火的玩笑,力图在一种刺激气氛下获得平衡性的弥补。  田英说是说,笑是笑,并没有与陆一平来真格的意思,只是说些有些亲热似过的话。
  陆一平善造气氛,与田英有说有笑,有时也拍着田英屁股道:“田姐,你的屁股蛮性感的么。”
  田英嘻嘻一笑道:“比方芳的可差远喽!”11
  于是,俩人无邪且无一点杂念地笑起来,更加深了亲密度,不分彼此。
  陆一平每月都要去生活科报销托儿费,按照华奇的规定,每月给报销58元托儿费,陆一平遂到生活科去报销托儿费。报完托儿费后,陆一平与后勤科长闲聊起来,正聊的热火朝天,一身白大褂的欧阳美珠走进来。
  陆一平乍见没认出来,细一看确实是欧阳美珠。
  欧阳美珠见到陆一平也是一怔,不相信这人是陆一平似的,眼睁睁地望着陆一平。
  欧阳美珠不似华腾时丰韵有致,已瘦如枯柴,满脸皱纹,无论怎么描着浓眉重墨,涂着红红的嘴唇,韵华已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陆一平认出了欧阳美珠,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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