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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玲珑花浅-第38章

小说: 玲珑花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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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花浅和小草在花柔成亲前赶回府里。花浅抬头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要准备回府的事。”

江南的雨季,是婉约恬静的季节,细细的雨飘飘而下,花浅和小草打着伞从街中穿行。花浅的心里暗忖着,江南我来过了,住过了。比苏轼更早,比白居易也早。瞧过滟滟随波千万里的西湖,脚踩过江南和诗一样的溪流。自已现正在伞下,化作千百年诗人们向往的风景中,一个小小的点缀。花浅视线穿过伞,仰望天空。如同丝线般的飘雨,带有清纯和芳香是江南独有的浪漫。

花浅和小草去了林掌柜的酒楼,尝了新菜后,对着坐到桌子旁的林掌柜和站在一旁的大师傅点头说:“好吃,只是火候过了点。”大师傅对着花浅笑说:“浅儿少爷、那就是少一把火就行,是吧?”花浅点头说:“大师傅、那样菜的色就亮点,逗人喜欢。”听得林掌柜点头。花浅的男女皆可的容颜,洒脱的举止,让很多人都认定她是男子。只有极少人知她是女子。花家爷爷觉得这样也好,又见花浅这几年跟着他,南北来回长了不少识。对店面的事也能打理,就放心的将自个在江南的茶楼交给花浅,自已四处去游历,久久才会叫人带信给花浅。

花浅结识林掌柜,是花浅和小草在林掌柜的店里用餐时,小草想吃林掌柜店里的名菜,鱼香肉丝这道菜,两人等菜上桌时,花浅想起这菜名是家常菜,自已曾炒过。便对着小草说:“小草、这鱼香肉丝我知有六种做法。”花浅见小草不信,便将自已记忆中的六种做法一一说给小草听,那知那天林大掌柜很有空闲的,站在店里帮着小二递菜,自已说时,那掌柜的刚好走过花浅这桌,听得花浅的话,就对花浅这人记上了。等菜上桌后,花浅瞧到菜里没放姜丝,又对着小草低声说:“小草、这菜要加姜丝,味道才真真提起来了。”这林掌柜听后,转身就吩咐大师傅做一份加姜丝的,自个尝后觉得真是美味不少。

林掌柜后来打听到花浅是花家茶楼的少老板后,常上花家茶楼喝茶,一来二往和那时常在茶楼的花家爷爷成了忘年交,有时会跟着花家爷爷在茶楼吃着花浅为爷爷,煮的养生的素菜。时间久了,觉察花浅是女子。林掌柜见多识广,对花浅也以平常心相对。他能和花浅说上几句时,才对着花家爷爷和花浅说,想请花浅帮他去试菜,到时会给花浅吃红的。这事林掌柜一提,花家爷爷高兴的客气说:“林老弟、你太客气啦。”花家爷爷这一默许,花浅就多了份能白吃的事做。最高兴的是小草,多了许多品尝好菜新菜式的机会。

花家爷爷在江南呆了一阵子后,处理好茶楼的事后,便又打算去别处。花浅和小草也跟着收拾自已的东西,准备再一次去新的地方。那知花家爷爷对茶楼的掌柜说:“王掌柜、我有一阵子不在江南,茶楼的事,浅儿小姐做主。但她的女子身份,还是少让人知。”花浅接下茶楼。一做就是一年,而花家爷爷从未回过江南。花浅早有心里准备,在出府没多久,何管事夫妻就给花家爷爷派出去代他处理事。自已能跟着花家爷爷这么久,只因做爷爷的不放心,而且是也贪吃花浅做的美食,与别的地方吃食多了不同的味道。

花浅接下茶楼,因王掌柜是极能耐的人,也用不了花浅多口,反而是跟在他身边学了些生意经。花浅对茶楼能做的事,只是将自已曾学过的,推广方法和王掌柜细说一番,听得王掌柜高兴的说:“主家后继有人。”而那些方法每次总能让茶楼多了许多的生意,生意旺了,王掌柜反而每次,细瞧花浅后,在人后总叹气。脸上多了失望的表情。

正文 第六十四章回府

京城八月的街市中心,人来人往的,花浅想象中繁华景致,再一次在面前呈现出来。花浅穿着粗布做的袍子,小草穿着粉色粗布襦裙。两人扮装成兄妹,跟着商队,奔波二月,总算从江南回到京城。

小草奔波两月后,依旧白暂的脸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勃勃生机,站在街心,小草格外俏丽动人。站在一边的花浅,晒得黑黑的脸,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让人瞧着只会当是一瘦弱小子,带着俏丽妹妹走亲戚。在江南时,也许是水土的原因,小草出落成江南女子的韵味。反而是花浅和江南男子样,俊逸少了一份女子的娇柔。想到刚刚才告别的商队众人,人人都对小草有份不舍,纷纷对着花浅说:“小子、你和妹子要是没寻到亲人,我们还有一周才回江南,记得到叶家酒楼来找我们。”小草一一温柔帮着回答:“大叔、大哥、这一路谢谢你们照顾我们兄妹俩个。”花浅在一旁只有露出几颗白牙,笑对着众人。

花浅近一年来,声音越发的有少女独有的清脆质感。上京城的这一路,为了安全花浅只有扮做哑巴哥哥,而小草俏丽年少,只能做少女打扮。还好这几年花浅和小草在外,因花家爷爷常常无故失踪,花浅和小草发展出相依的感情,两人对彼此的举止心知肚明的。在外面花浅为了免露出女子身份时,常常是少言或不言,小草便总是会当花浅的代言人。小草这几年在外的奔波,练出了灵巧的应对,跟着花家爷爷学拳,身手也娇健。商队的人一个一个,散去做着自已的事。花浅见人远去,才对着小草开口说:“小草、没有多远的路,我们走着回府。”

小草笑对着花浅说:“小姐、好啊,反正才过午时,我们进城前才用的餐。”小草见花浅不理自个,又见花浅脸黑黑的。忍不住对花浅又说:“小姐、你不会是故意将自已晒得这么黑吧?”花浅白了眼小草,答她:“小草、我没那么无聊。”

花浅和小草到京城时间,比花浅和小草估计的时间,早了十天。离花柔和叶家大少爷联姻时间,也还有一个月。花浅摸着自个细腻的肤质,对自已风吹日晒两月黑亮的脸色,反而是不介意只当是健康自然色。喜的是姐姐的亲事,家中亲戚人来人往的。自已这样的肤色,与这时代审美观格格不入传出去,反而是好事。花浅瞧着街上的女子,个个皮肤白晳。样子丰满。

花浅和小草一人抱着一个包袱,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街市的店。小草突然扯了扯花浅,悄声对着花浅说:“小姐、那个店门口有两男子,瞧着我们。”花浅对着小草笑说:“小草、是瞧你才对吧。我现在是男子。”小草还是低声对着花浅说:“小姐、你就看下啊。我觉得是瞧你的。”花浅很不想理这些的,只觉得别人爱看就看,只要不过来缠就行。但又敷衍不了小草,只有抬头向小草说的方向,瞧过去,只见两个俊美的男子,站在店门口的位置瞧向自已和小草,一边看两人还对着自已的方向说着啥的。

花浅有叶雪尘的事在前,对俊俏的男子是再也不敢多看。这两男子对自已的方向说话,花浅只当是瞧自已后面,拉着小草说:“小草、快点走。别人看我们后面的人。”花浅和小草两人从那两人面前穿过,花浅只觉得这两人有点似曾相识。听到小草在耳边说:“小姐、那人好象叶二少爷。”花浅从那两人面前过了许久后,才开口对着小草说:“小草、你家小姐没有那么歹运,一进城就碰到故人。”

小草听后,对着花浅笑起来说:“小姐、大约是我看错了。我记得叶二少爷在府外,身边都是有女子的。”花浅听后,大笑着说:“小草、真真有长进。”离花府越近,花浅心越是有怯意生起,想到自已当初是不告而别,府中给花家爷爷的书信,刚刚开始也只淡漠的问花浅一句,是到了后面,才收到花母和兄姐的信,花父是自始自终没有一语的。花浅瞧着府里的大门时,一直赶路没有细想过的事,都浮上心来。

花浅瞧着小草,想起爷爷的一再叮咛,便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先前说的事,你要记牢的。要不爷爷说不会放过我们两人的。”小草点头说:“小姐、我知啦。老太爷这样也是为了小姐好。”想到一进府要交待自已和爷爷的去处,再细想一遍花家爷爷,交待的事。花浅对着小草说:“小草、你有没有没记清的事?现在问清楚,进了府后,我们不能开口说我们在府外的生活的。”小草想了又想,对花浅摇头说:“小姐、我全清楚啦。”

花浅对着小草点头,小草到了花府的门口,拍打花府的侧门。“拍、拍、拍。”声大直传到花浅的心中,花浅听到府里传来小厮叫“来了”的声音,打开门的小厮望着粗衣的花浅和小草,很是客气的说:“这位哥哥和姐姐,你们要找府上做事的,转过后门去叫门。”接着就要关门,小草眼快手快,赶紧用手挡住说:“这位哥哥,我从来不知,府上的二小姐回府,还要从后门进。”那小厮又仔细地瞧过花浅和小草,笑笑对小草说:“这位姐姐,你和你哥哥要找人,去后门找,我家二小姐还要十日才回府。这位姐姐,你不用来这里说笑。”小草气极正要说时,只听得里面一男声音说:“小柱子、大少爷马上要出府,你还和人在门口争嚷啥?”

那男子不听小柱子说话,走到门前,往外望。而花浅听小草和那小厮的对话,无趣的低头瞧石子。听得小草叫道:“何管事。”才抬头瞧去,真真是长高些许的何木管事,花浅便笑着瞧他。只见何木很是惊诧万分的瞧着脸黑黑的花浅,叫道:“二小姐。”花浅对着他笑笑说:“何管事好。”何木才反应过来对着花浅平静的说:“二小姐、你们早到了十天。”花浅淡笑,还是小草答:“何管事、我们跟着商队,他们有事要日日夜夜赶着路。我们才能早到的。”

何木推开侧门,花浅踏进花府,闻到树木的清香,又听得小柱子在身后,啜啜不安的对着何管事说:“何管事、我是真不知二小姐到了。”花浅听后,转头对着何木管事说:“何管事、不关小柱子的事,我晒得黑黑的,他不识我是正常的。而且他也很有礼的。”

正文 第六十五章花府的早晨

花浅早上起来后,推开窗后,晨曦的风轻轻拂过脸面,舒服的让花浅不自觉的闭了闭眼。花浅出了房后,随随便便的坐到房前的台阶上,仰面看破茧而出的曙光,光线惭強。花浅微微的合了眼,低下了头,瞧着院子里的依旧高大的两棵大树,又瞧瞧草长得高高的草地。只觉得回花府几天,日子便是如此的漫长。

花浅觉得身后有人,却不想回头,只听得一阵温柔甜美的女声说:“浅儿、你又穿这袍子,乱坐地上。”花浅站起身子后,拍了拍屁股。往后转身,长大了的花花敏果然是美人,长相一点都不比花柔差,比花柔还多了份从容娴雅。花浅又瞧瞧自已的这身粗布袍子,心里是真真喜欢的,对着花敏笑说:“敏姐姐、只有穿着这袍子,才可以随随便便的乱坐。”

花敏听后,秀雅眉头稍稍皱起,对着花浅说:“浅儿、给叔叔瞧后,会很不喜欢的。”花浅听了只是一笑,回府时家中人,个个瞧到花浅都是喜极,只有花父淡淡的对着花浅说:“浅儿、这次回来又准备几时不告而别啊?”花浅还来不及开口应答,就被花母抱着说:“我家的浅儿,以后都不会走了。”花母说后,一脸希冀的瞧向花浅,花浅只有笑着回抱花母说:“娘亲、我现在不会走的。”听得花父和花安行眉头一皱,喜得花语牵着弟弟花安真围着花浅转圈嚷嚷:“哦、二姐姐回家了。”

花浅回府后,带着小草住回自已的院子。打开院子门,只觉得真是荒凉。进了房后,用手摸了摸房中的桌面,却是干净无尘的。跟着来的小言,已是妇人打扮,见花浅摸了摸这,又摸摸那的,就对着花浅说:“小姐、夫人常叫人定时来打扫你的房间。夫人说,小姐也许快回家了,没想过一恍就是三年。”花浅望了望已是大肚子的小言,记起自已听到小言订亲时,只是托何管事夫妻带回自已的礼,对着小言说:“小言姐姐、对不起,你成亲时我没赶回来。”

小言对着花浅摇头说:“我知小姐不会回的,小姐在外记得我,我已经很高兴。”花浅扶着小言坐下,小言瞧着花浅的脸黑黑的,又见花浅双眼有神彩,已是少女的身姿,心里也是喜的,便用手摸了又摸花浅的脸,瞧到自已的手上没有着色,脸色才大变,惊惶失措的对着花浅说:“小姐、你没有给脸上色啊?”花浅听后,笑着对小言说:“小言、这一路风吹日晒的,就是有黑色可以上脸,怕也是会给汗水冲掉的。”小言听后,身子一歪在桌上说:“小姐、大小姐成亲时,叶家人全都会到,你这样、、、、。”

花浅听后,只有安抚小言说:“小言、还有一月,到时我的脸不会黑的。”只有呆在一旁的小草,扁扁嘴,终是没有开口。小言很是不安的走后,小草才对着花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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